坦露秘密
坦露秘密
呜!一声闷叫从我的房间里面传来,房间门锁的死死的,钥匙也是我自己保管着,从外面根本进不了我的房间。 带着天蓝色壁纸的大房间里面,有一张宽大的席梦思床,旁边坐落着一个书架以及一个比较大的书桌,还有一个带锁的高大衣柜。 而之前的闷叫声是来自床上的。一个乌黑长发的女孩正穿着水手服和白色长丝,躺在有些凌乱的床上。 女孩的身上缠满了绳子,密密麻麻的同时却显得很整齐。如果有对绳艺有所了解的人在这里,就会发现,这孩子身上的束缚是龟甲缚与胸缚的结合体。不算大的山峰被胸缚给勒的紧紧的,在小葡萄的位置,水手服的下面还有两个小小的椭圆形凸起,以及两条链接在一起的导线,一直延伸到小腹下面的倒三角区域。 纤细白皙的手臂被三四圈紧密的绳结固定在身子后面,然后再用胶带给简单缠起来,连接在身子上。就连手指,都被指拷给束缚起来。 下身是用皮带固定的,就好像是后手套一样,把两条细长的白丝长腿给绑成美人鱼的形状,借着被一条粗皮带给拉到手腕的地方,用两条绳子给拽住,形成四马攒蹄的形状。两只白丝小脚就这么露在外面,不断搓动,白丝的摩擦发出的微小声音让女孩显得更加诱人。 不过有一点不太和谐的地方,就是女孩的两根大腿之间,有一个长长粗粗的棍棒,在棒子的顶端还有一个圆形的凸起。而另一段,则是两个圆球,在丝袜的包裹下显得有些紧致。 而裤袜的腰部,一根粉红色的震动棒被塞了进去,不需要过多的固定,只是用小一号的裤袜腰部固定好,这震动棒就直直的怼在那蘑菇头的上面,不断尽心尽力的工作着。 在女孩的脸上,有一个黑色眼罩,而被勒成两半的红润的樱桃小嘴上面,还有一个被胶带包裹的口球,而口球好像被什么东西撑着,不能过多的进入嘴里,显得有些往外突出。 女孩的琼鼻上面还被缠绕了一只长长的肉丝袜,袜尖的部分被遮盖在鼻子上,然后再用剩下的部分绕脑袋转了几圈,最后在脑后绑了一个袜子结,结结实实的固定在小脑袋上。 可能是因为刺激的原因,女孩被胶带封堵的嘴里发出一声又一声的闷叫,声音在有些娇嫩的同时,还有一点点不太自然。而身子也不断扭动,下面的肉棒不断在裤袜下面跳动着,但每一次跳动,都是与震动棒的一次亲密接触,引得前列腺又一次高潮的感觉。 娇小又略微有些修长的身体在柔软的大床上来回滚动,白丝小脚一会儿就慢慢绷直了。 嗯哼~在有些刺耳的嗡嗡声之中,女孩的身体开始颤抖,胯部带动着下身的肉棒与震动棒在床上来回摩擦,晶莹的液体已经透过裤袜慢慢流了出来。 最终,女孩的身子剧烈的一阵痉挛,在床上来回翻了好几下之后就只是喘着气,伏在床上不再动弹。 虽然眼睛上面紧紧的蒙着眼罩,但是女孩还是不断用前列腺挪动着找到了床头橱上面的钥匙,慢慢摸索着把脚上的皮套解开,四马攒蹄的状态就解除了。 而第一件事,不管身上重重的束缚,女孩先迫不及待的把裤裆里面的震动棒掏了出来,上面还挂着一道晶莹的白色液体,拉出长长的丝状。 在花了几乎二十分钟之后,女孩解开了浑身的束缚,解开了嘴上的胶带和口球,口水从嘴角慢慢流淌下来,从小嘴里面的缝隙可以看到被打湿的布团。 纤细的小手从涂着口红的嘴巴里面深入,抠出来了那白色的布团。而慢慢展开这已经变得湿乎乎,皱成一团的布团,原来是一双白色的棉袜,袜底还是那种黑黄色的样子。 呼,真是舒服啊,要不是舍不得这绳子,我就直接用剪子剪开了。没错,这个看上去是女孩的家伙就是我。因为父母长期不在家,我只要一个人在家,总会培养一下自己的高尚情操。 那一双袜子是从我们楼下的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那里顺来的,她是一个导游,天天跋山涉水,旅游鞋里面早就已经布满了汗渍,就算是经常刷洗,但也还是免不了能看出来。 而这一双袜子就是我在她还没有把袜子收进去的时候顺手拿了过来,然后当做自己的收藏,在当时袜子还满满的都是脚汗的时候我还用它打了飞机,上面的精斑现在还看着很清楚,我就这么用它堵了嘴,舒服的一批。 至于那双丝袜,是我姐姐的。 我,一个普通的高中生,就读于本市的一所重点高中里面。 我们家族里面倒是没有什么败家子,无论是我,还是我亲戚家的孩子,都是重点高中的好学生。 可能是因为保养得好的原因吧,我的皮肤十分白皙,大眼睛,长头发乌黑柔滑,体格不是十分健壮,或者也可以说是比较瘦弱,再加上一米七几的个子,如果只是看外表的话,甚至有可能把我看成一个女生。 在平常人眼里,我就是一个十分乖巧的清秀男孩,性格文静的我总是招人喜爱。 作为重点高中的学生,我的爸妈总是十分放纵我,大概也是认为我自己很自觉吧,大部分时间他们都会给我留下一笔比较丰厚的生活费,然后自己就出去工作度蜜月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空旷的大房子里面。 本来就比较宅的我拥有了这样的生活条件,自然也变得更加肥宅,自己一个人闷在家里,从事着自己喜欢的事情。 话说回来,我还没介绍我姐,可能是因为我长相和性格的原因,我基本上没有什么朋友,而我的表姐就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两个就像是亲姐弟一样。 她比我大四岁,已经是准备考研的人了。虽然我是一个萝莉控,但不得不说,御姐样子的表姐确实是很吸引我的眼球。 毕竟是家族的优良基因,我表姐魔鬼身材,一米七三的个子,两条腿极其修长,反正比我这个大男人的腿还要长几十公分。瓜子脸,长发及腰,直直的头发上面总是带着茉莉花的香气。五官端正,皮肤和我一样白皙。平常她就是穿的很嘻哈,宽松的外套和内衣,下身经常内穿紧身裤,外面穿比较宽松的裤子,脚上各种各样的鞋子,就连木屐都有。 当然,懂得穿鞋的人也会有很多好看的袜子。在她的房间里面也有一个特别大的衣橱,里面装满了袜子,光是各式各样的白袜子,也是我的最爱,就有二三十种。 因为要考研,我表姐一般都要在学校里面学习,而到了中午她就会回来给我做饭之类的,在家里休息一会儿之后就接着去上课了。 不过,听她今天早晨说的,好像这两天她要从家里休息一段时间,毕竟一直学习还是受不了的。 还有一个小时,先收拾一下吧。看着到处的狼藉,以及我裤裆里面黏糊糊的感觉,我苦笑了一下,就赶紧起身自己收拾起来。 就在我快速收拾着自己床上的狼藉一片的时候,门突然就响了,吓了我一跳。 顺手就把手里的裤袜,绳子,以及沾满jy的卫生纸给塞到床底下的箱子里面,然后迅速把箱子合上,我就赶紧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走到门前,透过猫眼一看,我才舒了一口气,原来是我姐回来了。 姐,今天回来这么早呢?我调整了一下状态,就打开了门,我姐婉转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嗯,毕竟是到了假期,我可得早回来一会儿啊,其实我们已经放学一段时间了,只是因为我去了一趟舞室,然后去健身房放松了一下。 我姐就像她的穿搭一样,嘻哈,所以经常去舞室练舞,迷恋跳舞的她已经学习了五六年的街舞。而里面打底的紧身衣却是很好的运动时候穿的衣服,无论是她去健身房锻炼的时候为了拉伸或者活动更加舒服,还是在打底的时候跳舞能更有灵活性,她总是穿着紧身衣的。 我看了看我姐手里拿着的外套,身上只是穿了一个紧身的T恤,里面的文胸都很清晰,小蛮腰一扭一扭的,天天锻炼的她身材可是让人流鼻血的存在。 我姐也早就习以为常了我的眼光:怎么,还看不够你姐的身材啊? 毕竟是太好看了嘛。我也毫不示弱的说道。 我姐的房间就在我的房间旁边,看着我姐朝向我的房间走去,我刚想阻拦,毕竟我的床还没有收拾,如果被她看出端倪还是不太好的。 还好,我姐只是说:该收拾收拾床了啊,是不是又赖床了? 嗯,马上就收拾。我连忙点头。我下去买点饭? 行啊,还是老一套,我要去洗澡了,你路上注意安全。 于是,我就换好衣服下楼买饭了。我姐自己在屋里漫步着,嘴里哼着小曲,把身上的衣服慢慢地脱了下来。浑身没有一丝赘肉的她,前凸后翘,虽然只是二十出头,双乳就已经达到了D的程度,两只白虎在胸前不断跳动起伏,上面的两个大葡萄也摇动着。 脱下略微有些笨重的高帮运动鞋,一双穿着白色短袜的脚露了出来,大约只有37码,这还是我当时yy我姐姐的鞋子的时候偷偷看过的,所以很清楚,上面还是带着一些热气。 顺手扒下袜子塞进粉红色的运动鞋里面,两只纤纤玉足就露了出来,上面青色的血管十分浅,只是深深地埋藏在皮肤下面。因为长时间练舞以及锻炼的原因,脚掌的地方有一些茧,但是这茧也显得有些发红,看上去让人垂涎欲滴。我姐擦了擦脚底板上面的汗,就解开了裤子腰上的松紧带,用手慢慢地往下拽,两只白里透红的大长腿从紧身的牛仔裤里面一点一点的拖出来,就像是一些片子里面女主角脱丝袜一样,一点点、延续着脱下来,让人更加有欲望。 这样的话,她身上就只剩下一只白色的蕾丝内裤了。 如果有男人在这里,绝对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把内裤也脱下来,有些许黑色毛毛的那处洞穴也露了出来。我姐把头发捋顺,赤着脚就往卫生间走去。 哦对,还有毛巾,我好像晾到我小弟屋里了。小嘴里面嘟囔着,我姐就走进了我的屋子,只可惜我不在场,否则我是坚决不会让她进去的。 拿出毛巾,准备走出我房间的时候,我姐突然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什么东西?奇怪的蹲下身,把自己的山峰搂在怀里,我姐疑惑的打开了我床底下露出一角的箱子,里面乱七八糟的我之前自缚用的东西就全都晾了出来,甚至还有杜蕾斯,假阳具之类的东西,全都映入了我姐的眼帘。 这......我姐震惊的长大了嘴巴,脸色通红。这家伙,竟然也是这方面的......同好......我这么多年来竟然从来没有发现过...... 赶紧把箱子都塞进床底下,我姐抿了抿嘴,心里下了一个决定。 我很快就把饭买回来了,自然也不知道我姐发现箱子的事情。 菜是我做的,粥则是我姐熬的,我看着我姐脸上有点红扑扑的,倒是也没说什么,毕竟天气还热,可能是洗澡之后的后遗症吧。 可等到我吃完饭之后的半小时,本来想学习的我感到一阵阵的困倦,不一会儿我就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难道是今天早晨玩的有点过了?想到这里,我便对我姐说:姐,今天晚上可能不能陪你玩了,我先去睡一会儿,困死我了。 去吧,我一会儿也有事情要做。于是,我进了门,连衣服都没脱就趴在床上睡着了。 大概是对于我对我姐的信任,我是从来不锁门的,至于关门,那只是怕我姐早晨起来看见我的生理反应什么的,有些不好意思罢了。 在睡梦中,我感觉有人在抚摸我的身体,身上也感觉到了一阵一阵的燥热,弄的我有些欲火大发。 不知道这样的感觉持续了多久,我终于醒了过来,下身有些涨的感觉让我不禁想要撸一发。正想把手伸出来先撸上几下子爽一爽解解馋,但我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了。睡得还有些懵逼的我有些奇怪,难道我是自缚之后不小心睡着了? 仔细感受了一下,我发现我身上不仅有棉绳和胶布,还有一些金属镣铐之类的东西,我更加奇怪了,我的装备里面好像没有带锁链的东西啊。 还好,不是四马攒蹄,只是把胳膊绑住,腿绑住罢了,还是可以活动的。我想道。 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想喊,嘴里应该是塞的毛巾之类的东西, 有股洗衣粉的清香,但是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呜呜!我下意识叫了几声,想要得到周围的回应,却突然想起来我姐还是在屋子里面的,我这么一叫让她听见怎么办? 果不其然,我刚叫完的几秒之后,屋子外面就传来脚步声,我赶紧想从床上坐起来藏到床底下,怕我姐看见我现在的状态,我这才感觉出来,自己虽然不是全身赤裸的,但隐私部位全都暴露出来,除了自己的大家伙和乳头以及后庭完全没有穿任何东西,只是被绳子紧缚之外,剩下的地方都穿了衣服。下身的大家伙已经露出了蘑菇头,还被绳子勒的就像是糖葫芦一样,特别难受。 小弟!你怎么这个样子了?我姐一看见我的状态就是一声尖叫,我心想坏了,我的秘密 要被知道了。但没想到,我姐走到我面前的第一反应不是解开绳子,而是把我搂在怀里,用柔软细长的手给我被勒紧好几段的[手动滑稽]开始撸管,还不停把我慢慢流出的jy抹到我的乳头上,再用手指尖不断揉搓。 呜呜?!我发出惊讶的浪叫声,自然不理解我姐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反应。 我开始挣扎,但本来力气就不大的我怎么能拗得过天天锻炼的姐姐呢?揉搓小葡萄的手离开了,而我的后庭里面突然就多了两根手指来回抽插,我自然知道,这是我姐用手指来对我的后庭做一些羞羞的事情了。 我立刻发出又浪又不甘的声音,刚叫了几声,一只应该是袜子的湿润布料盖在了我的鼻子上面,然后用绳子给勒紧,还围绕了好几圈,我闻出来了,这是我姐的袜子,之前用她的鞋子[手动滑稽]过的我也早就熟悉了她的味道,酸酸的感觉我永远忘不了。 而这里应该是经过了舞室跳舞的洗礼,以及健身房长时间的跑步锻炼,这袜子早就被汗液浸透,不但有了更加浓重的汗味,汗味还多了长筒运动鞋的鞋子里面的气味,以及一股有些闷臭的味道,还多了一股油腻腻的感觉。 随后接踵而来的是姐姐今天穿的粉红色aj,顺手扒开鞋子的高帮,将整个鞋子的内部都罩在我的脸上,让我所呼吸的气流在鞋子里面来回流通,吸入的潮湿汗味也更加浓郁。 呼呼!气流在鞋子里面流通的声音十分明显,我姐姐笑了几声,继续撸开我大家伙的外皮,一直撸到绳子所固定的最低端,然后用绳子绑好,就开始用我自己的跳蛋刺激我的蘑菇头了。 想不到我小弟的那个棒棒还是挺大的嘛,平时还不让我看,现在我倒要好好玩一玩,是不是啊,你这个小抖m?我姐姐把自己带着浓郁体香的俊俏脸庞移到我的脸旁边,呼出淡淡的热气,在我耳边围绕着轻声呢喃,话语里带着俏皮调戏的意味。 唔哼!我没想到我姐突然来这一招,下意识地娇喘了一声,下面也更加坚挺,就算被绳子束缚着,我的大家伙还是击打了一下我姐手里的跳蛋。 可以,年轻人嘛,还是很有精神的,今天让你好好爽一爽!我姐姐嘿嘿一笑,我后庭里面的手指抽插速度加快了,而稚嫩蘑菇头上面,我姐姐已经把跳蛋固定了三四个,而且开的还都是最高振动频率,让我感觉自己的大家伙都不是自己的了,就好像是在跳蛋折磨之下变成了同样颤动的一根震动棒一样。 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大声叫喊着我想射j,但是经过各种各样的堵嘴制约,外面还有一只鞋子,我的声音浑浊不清,根本听不见。 呵,你觉得我在你的大家伙上面绑这么多紧缚的绳子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让你控制自己的欲望?不能这么早就让你缴械投降啊!我姐顺手拽了一下勒紧我的大家伙跟蛋蛋的特制股绳,一下子就让我的高潮点再次猛烈了一点,我疯狂扭动,但是无济于事。 鼻子里全都是姐姐脚丫子的味道,让我欲生欲死。嘴里也已经满是口水,让我不由自主想要活动一下自己的嘴唇。 想知道你嘴里的毛巾加了什么佐料吗?我洗澡完了之后可是擦了全身,而且还用这只毛巾自爱了一下子呢,姐姐的妹汁是不是味道不错?我姐姐得意的声音在我耳边继续响起,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嘴里的毛巾带着一股奇妙的味道。 趁着我姐还在研究我的大家伙,我砸吧了一下嘴,原来那液体的味道是这个样子的啊,感觉起来怪怪的。 怎么,以为我看不见吗?冷不丁的,我的蘑菇头遭到长指甲的一掐,吓得我一哆嗦,看来戴着眼罩看不见东西就应该小心翼翼的啊,不能随意地去揣测我姐到底在干什么。 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给你一点更好的味道。说着,我姐一下子把我嘴上的防水胶带撕了下来,露出了饱含早就蓄势待发的口水的口球。 没有了胶带的阻拦,口水立刻呼呼地往外流淌,瞬间挂满了我的下巴。 连擦都不擦的,我姐把纤纤玉手从我的两个隐私部位挪开,之前操作着我的后庭的手指还扒开口球从我的嘴里洗刷了一下,然后把口水与秽物的混合物擦到了我的衣服上面。 解开口球,把口水用我收藏的一只不太干净的袜子擦干净之后,皱着眉头把我嘴里已经被口水浸湿的透透的毛巾抠了出来,扔在一旁,就把我丢下直接走到了卫生间。 我心里小鹿乱跳,自己的jy还被绳子紧紧地限制着,一直储存在我的大家伙根部,不能移动分毫,心里的欲火还是与以前一样渴望。 我要射j啊!我好想把这句话说出来,但我感觉如果我说出来,我可能会被我姐整的很惨。 不一会儿,我姐就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堆五颜六色的衣物,混合成一团。 这是我在舞室和健身房积攒出来的精华,想着自己有空的时候洗一洗的,没想到竟然在这个地方排上了用场。我姐拿起一只已经变了色的蓝色内裤,然后把目光站到了我的身上,看的我有点发毛。 既然你这么喜欢我的味道,傻弟弟,张开嘴吧,一会儿就让你爽个够。我姐姐捏着一条内裤移动到我的面前,我看着那条上面已经满是爱液凝固的痕迹以及汗渍的由蓝色变成有些发黄的内裤,心里竟然有一些小激动。但我还是把嘴闭上,发出不情愿的声音,不想让我姐把内裤塞进去一样。 其实我是想体验一下抖m的终极天堂的。 果不其然,我姐立扳住我的嘴巴,把我的鼻子死死捏住,内裤已经整装待发准备往我的嘴里塞了。终于我确实坚持不住了,把嘴露出一点缝隙来换气,我姐眼疾手快,立刻把之前操作我后庭的手指塞进我的嘴里,把我的舌头抠了出来。 好好品尝一下你姐姐的精华吧!我姐将内裤包裹住我的舌头,把内裤送进了我的嘴里。 酸涩的味道布满了我的口腔,一直想要品尝我姐姐的原味的我终于满足了自己的梦想,下面猛然挺起来的同时,我的一点点精液竟然因为大家伙挺得太厉害,挤出来一点点,从蘑菇头那里露出一点精华。 哟呵,小弟弟够劲!我姐一看也来了兴趣,扳住我的嘴的手没有放松,她脱下自己薄如蝉翼的文胸,将我脸上的鞋子一扔,把还牢牢固定在鼻子上的湿乎乎的袜子,以及我脸上的眼罩都解开,就直接把自己的大葡萄放入了我的嘴里,完全不顾我嘴里还有她自己的内裤。 柔软,香,还很嫩滑,这是我现在脑子里面的想法了。虽然鼻子里面还是布满了之前臭袜子臭鞋子的味道,但是现在的乳香还是让我飘飘欲仙起来,这是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反应,与之前对脚丫子味道的反应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 我姐姐是D,这一点我还是专门从网上对比过的,确实是那么大,之前想捏捏的冲动现在换了一种方式从我身上实现了,这童颜巨奶的感觉让我几乎快要[手动滑稽],就像是一个十分亲热自己婴儿的母亲一样,身上充满了奶香,直进我的鼻腔,还有那柔软到就像是蛋糕坯子一样的感觉,让我都不敢用力去触碰,生怕把它伤到。 更何况自己嘴里还塞着那已经硬挺起来的大葡萄呢? 看着我都快要爽上天的样子,又看了看从我被紧紧束缚的大家伙里面渗透出来的精液,我姐姐慢慢地褪下了自己的装备。 通过余光,我看到了我姐姐的动作,心里一颤。 呜呜?我带着一点颤音,那是我已经爽到极限却不能发泄的不甘。 我的傻弟弟,你现在这个样子真的很想让人对你做一些不法的事情呢。我姐姐眼神也有些迷离,我已经看到了从她紧身的内衣里面,那两腿之间的沟壑里面,也已经是潮湿一片。 安全措施我会做好的,你不用怕我们之间会出什么事。 我心里已经有了预感,虽然我很想这么做,但我面前的是自己的姐姐,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我姐已经露出来了那毛不算茂盛但是十分诱人的沟壑,我的欲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从我的床底下翻出我之前买的杜蕾斯,我姐姐一道道的把我大家伙上面的绳套解开,刚解开最后一环,我的大家伙瞬间颤抖,从里面射出好几道有些黄色的jy,射到了我姐姐脸上。 还有些热呢。我姐姐舔了一下脸颊上面的jy,笑着把套套往我还残留着jy的大家伙上面套了上去。 我喘着气,已经有些进入了贤者模式,就有些不太像继续下去了。 但没有想到,趁着我的大家伙还没有软下去,我姐姐直接坐到了我的两腿之间,自己的脚踩在我的脸上,而两只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子后面,按住了我的脚掌,就开始挠起我的脚心来。 同时,她还不忘在我身上来回起伏,脸上都是舒爽的动作。 而我的大家伙进入了那湿滑温暖的巢穴,也立刻变硬了起来,毕竟这是我的第一次,我立刻从贤者模式挣扎了出来,在我姐姐的巢穴里面再次硬挺,迎接着我姐姐的一次又一次的碰撞。 于是,一对姐弟就在这个时候进行了跨越基因的交融。 我闻着带着沐浴露香气的嫩脚,脚底还被狠狠挠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笑声,有时候还会被充满内裤分泌物的口水呛到,但更加促进了我的欲望。 终于,我们两个双双缴械,我连着射了两次,虽然套套里面已经布满了jy,让我现在的大家伙有些难受,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清洗了,就让他自己难受去吧。 我姐姐身上也是满满的汗液,这从还踩在我脸上的脚丫上就能感觉出来,多了很多汗液,本来的沐浴露香味和体香混合,让我们之间多了一番韵味。 弟弟? 怎么了? 这件事就只有咱们两个人知道,别往外说。 我知道。 然后,我姐姐稍微休息了一会就站起来,帮我解开了绳子,还给我活动着已经麻木的肌肉,就像是平常照顾我一样细心,与之前在我身上来回起舞的那个小疯子完全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