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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女人就是势利眼啊!

    

女人就是势利眼啊!



    啪!

    一只泛著幽光的细致兽皮卷落在柔软床舖上。

    坐在床上正弯腰保养腿足的金发女郎,诧异仰起白皙的脸蛋,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这是什么?」

    黑汶瞇起红眼示意她打开来看

    「什么事直接说嘛搞神秘」嘉兰嘴里唠叨,慵懒揭开皮卷上的绳结。同时,她的眼睛逐渐瞪亮起来「泷灰与泷翠的合作协议?!」

    她激动地掐起皮卷,贴近细读一会儿,惊疑的转向黑汶:「你你怎么弄到这个的?」

    「这还只是订金。」黑汶叼著烟,坐到嘉兰身边,握住女人的手指,逐一向下划过行行文字,直到最后一条项目。

    嘉兰死瞪着那条约定,久久说不出话,还不敢置信的用指甲刮挠著上头的画押,真是骨垩王的魔纹真迹,无法仿制。

    「天天啊!」半晌,嘉兰终于回过神,又惊又喜:「半半骨庄园让渡为最后事成的酬劳?」她想起之前黑汶和自己夸下的海口,不禁忐忑地问道:「是完成什么事的酬劳?你跟他谈了什么?他竟然愿意让出半骨庄园。」

    「细节妳不需要知道。」黑汶简单带过。他也没料到事情会进行的这么顺利,有如神助,源灵生出现的时机太巧,使得津中毒一事,罪证通通指向了神秘邪门的魔物,骨垩王几乎没有起疑。

    「哈!」见他不愿多谈,嘉兰戏谑道:「你不会是出卖了自己的肝肾吧?」她说这话是无心,却没有注意到黑汶眼里浮现的复杂。「我开玩笑的,就算卖,也不会有人要买,你说是不是?」还自以为幽默的开了玄魔龙在世人眼中黑心肝的玩笑。

    她并非真的在意黑汶是怎么办到的,有了这独占鳌头的辉煌成就,不只能一扫多年来嫁给玄魔龙,被亲友看扁的阴霾,扬眉吐气,在族里的地位更是三级跳。「嗯~嘛!」嘉兰用力亲了一口皮卷,习惯性的以命令语气对黑汶说:「你一定要拿到半骨庄园!我等不急要看莉莉、玛瑙她们嫉妒的嘴脸了!」

    冷冷凝视著嘉兰抱着那份契约欢天喜地的模样,黑汶瞇起眼睛,又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好似叹气般呼出浓浓白烟,便要出去。

    「你上哪去?」嘉兰喊住他。

    很难得会被注意,黑汶停住脚步,满不在乎回道:「该报告的报告完了,当然是回自己的地方。」

    四年的伴侣关系,早在亲友的批评、嘲讽中逐渐冷淡。面对別人对与玄魔龙结为伴侣的歧视,嘉兰终究过不了自己内心的关卡,使得和黑汶相处时,在言语、态度上,常犹如遇到恶心虫子般露出厌恶、排斥的样子;平时在自家族里,为了怕落人笑柄、没面子,表面上还是出双入对,像正常的夫妻。实际上,两人互动有一搭没一搭。这次来到骨垩族,两人虽住同一间行馆,黑汶却自动表示愿意待在別院。

    这些日子来,自己对黑汶的疏远,嘉兰自然是心知肚明,她神秘笑着上前,骄横抽走男人手里的烟,绵藕般的双臂环绕他的颈子,挺起背部,让绵乳贴在男人胸膛上蹭动,接着凑近男人的唇边,深情献吻。黑汶身子顿时僵硬,受宠若惊,一时之间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喘息声凌乱急促,黑汶开始宽衣解带,嘉兰躺在床上咬著手指,欣赏著男人褪去衣物露出一身健硕,他的身材向来锻鍊得很好,厚实强壮,加上立了功绩,现在看起来更是魅力耀眼。

    「嗯、嗯顶深一点」

    黑汶将口鼻埋在女人温软的波滔之间,贪婪呼吸着宜人香气,强劲的臂弯跟著收紧,闭上双眼,眼前画面,尽是另一个女人千娇百媚,惹人怜爱的恳求著,亟需要他的魔能解救,下腹不由得一紧。

    「你知道吗我超爱你的大鸡巴爱死了啊莉莉他老公一定没你的大玄魔龙一族的鸡巴才是垩岭第一又粗又长」

    正激烈火热,黑汶突然紧急踩剎车,身子一滞,阴茎缓缓退出。

    莉莉的老公在泷翠是传奇人物,外貌英俊、身材好、头脑灵光,泷翠王的爱将。在这种时候被列入比较,有够扫兴,黑汶整个冷掉,也勾起他心里淤积的不满

    「怎么了?」嘉兰情慾迷茫的脸上露出一丝困惑。

    黑汶坐了起来,从边桌替自己倒了杯酒,兀自饮著。

    嘉兰呆呆注视著黑汶的一举一动,意识到自己浑身赤裸的被男人鄙弃在床上,回想刚刚的情况,隐隐知道跟自己说的话有关。

    「你是怎么了?突然这样」嘉兰陪笑,压抑著难堪而起的怒意。

    「还记得妳说过的话吗?」男人提著酒杯,斜靠在床头上,调整了个轻松舒适的姿势,伸直肌肉健美的双腿,敞开在嘉兰面前,带着诡异的冷笑,望向她。

    「什么?」看着男人跨间半软粗长,嘉兰顿时会意过来,还以为黑汶在跟自己开玩笑,「你你不会是要我」

    「说好的」黑汶晶红的双眼盯着女人,啜饮了口美酒,敛起笑容:「一辈子,服侍我。」

    「哈」嘉兰吃惊的合不拢嘴,这才想起自己先前的信口开河,恶梦成真来讨债了。虽说是伴侣,但在关系地位,黑汶始终处於下风,行房之事从来只有男人配合她,从没主动服侍男人的道理。「那时候跟你说笑而已,你不会当真吧?」

    「妳不想履行承诺也没关系。」看出嘉兰依旧姿态很高,不肯信守承诺,黑汶拾起那份契约,指尖闪出魔光作势要将其毁掉:「反正有没有半骨庄园,我也不是那么在乎。」

    「要要要!当然要!」嘉兰激动的扑向他,以身护住了皮卷。

    黑汶睥睨著趴在自己腿上的女人,老是对自己颐指气使,现在却为了得到一做庄园变得如此狼狈。嘉兰当然看到了男人眼里得胜讪笑夹杂了鄙夷,尽管满心不快,但对于人言的惧怕,与虚荣心的推动下,她仍堆起笑容,谄媚的将脸颊挨在黑汶腹部上,娇贵细嫩的手掌艰困的握上男人的肉棒,揉弄起来。

    「用妳的嘴。」黑汶命令道。

    看着狰狞的暗沉肉物,上面还有自己干涸的淫液,竟然要用嘴去触碰,嘉兰光想就恶心,她一脸嫌恶,不满地碎念了几句,闭上眼睛,深吸口气,以卑贱的五体投地之姿,匍匐在男人两腿中间。

    富丽的房间里,快速反覆的节奏清晰可闻,男人两臂张开扶著床头板,瞇著血红色眼睛,端详埋在自己敞开的双腿间,一颗不断上下晃动、金发散乱的脑袋,那樱桃般嫣红娇小的嘴张到最大,正含着一根尺寸惊人的肉棒。每次做爱,都是顺着嘉兰的喜好,满足她的需求现在,这个傲慢尊贵的女人,却为了地位财利甘愿戴上奴隸的狗项圈,臣服於他的身下,服侍著他的分身。

    长期受到压制的情绪,激起了扭曲的报复快感。黑汶狠狠按住女人后脑,不顾对方挣扎,逼她将肉茎深深吞了进去,运球般一下一下按压起来;白瓷娃娃那般美丽尊贵的白魔龙女子跪在床上,完全无力反抗,只能任由下压的力道,让粗大阴茎粗鲁的进出口腔,「葛呕葛呕」塞满肉茎的嘴陆续发出痛苦干呕,唾沫不断由嘴角滴落,她痛苦的两眼翻白泛红,泪水直流,几乎要昏过去

    终于男人一顿,忍住射精的欲望,抽出分身,黑汶没忘了重要任务嘉兰是他唯一伴侣,他必须利用与她交合触发解毒魔能取得原液。他拿起一模仿阳具样式的软质肉皮套套在自己的阴茎。翻过嘉兰变成狗趴式,掰开臀瓣,将粗壮阴茎顶入嫩穴,一面拉扯她的乳头,一面抽插起来。肉皮套上的药物在丰沛体液滋润下很快溶化入嘉兰体内,使她欲望高涨。

    床上两个黑影紧贴,男人直跪在女人身后,抱着光洁白臀激烈摇晃,房里回荡剧烈喘息、肉体猛烈拍打声,只听见一声有力闷哼,一切都平静下来。黑汶舒爽的呼了口气,抓住女人圆臀的大手一松,紧黏两副肉体立即分离,身下狗趴姿势的女人重重侧倒,做完便昏死过去。黑汶覆满汗水的胸膛起落,红眼望着倒臥床上的嘉兰,刚获得满足的内心,瞬间像漏洞的水桶,渐渐空洞。他拨开被汗水浸溼的发丝,疲惫的爬下床,摘下装满精华的肉皮套封了口搁置在桌上,取烟,裸著身子走向露台

    远远眺望,那个要靠他拯救的女人正在一处帐幕前,想起她在骨垩王床上可人的模样

    「嗤!」黑汶发出一声不屑冷笑。来骨垩族后,他听说了,这个女人在接到左翼魔君噩耗后,转眼跟了骨垩的王。

    「女人」

    就是势利眼啊!

    §

    由于析出忘蓝的解毒剂还需要一段时间,为了讨好骨垩王,族医们积极主动的特研出安定剂,试图延缓脑毒完全活化的时机。安定剂确实能帮助津进入短暂休眠,只不过,梦境却只剩下一片暗红浑沌,再没和桀的意识接轨。面对这种情况,她心急如焚,而对于之前提过前往末噬谷一事,也不知骨垩王是否因为忙昏头忘了,迟迟没有进一步,於是决定找莫狄纳再谈谈。

    「王!我想跟你谈关于去末噬谷」津急匆匆地才进到王座,就见到莫狄纳正从座椅上起身,周围跟著许多人,西马也在其中。

    「小津,对不起,我有点事,我们晚点再说。」莫狄纳亲暱捏了下她的肩膀,即和摩托托、西马出去了。

    津愣在原地,有点哀怨,这阵子老是这样,不是见不到人,就是看他忙着和人说话,对于去末噬谷的事也没再听他提起后续。深吸口气,替对方找了个理由平衡情绪,正打算离去,就感受到王座旁一道凜冽的视线,偌大王厅里只剩下魔龙队长午夜,那目光自然是来自他的。

    正想说点什么,午夜却先开口了:「津大人,请妳静下心等待。」

    「呃你是指什么?」

    午夜的态度很谨慎,斟酌用语:「上次,您应该也已经听见我和魔龙卫另一要将白昼的对话。王一直有把妳的心愿放在心上,他在极度忙碌时,还不忘调请白昼前往末噬谷,追查左翼君的下落。」

    「那那请问末噬谷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找到桀吗?」津急切询问,直接忽略午夜隐晦的含意。

    午夜沉下脸:「我刚说过,王已经派了最优秀的魔龙卫将领前去调查,还请妳耐心等待。」

    「我我知道可可是」津听出午夜在试图阻止自己和莫狄纳讨论前往末噬谷的事,於是想好好和他说明:「你听我说桀那边的情况真的非常紧急他」

    不等对方说完,午夜直接打岔:「梦境的事,我已经听王说过了。」他有些不耐烦,「光凭梦境,并没有任何确切有用的线索,贸然前去非但没有帮助,更会徒增人员损耗。再说,那是梦,并非是妳直接和血爪的联系。人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或许只是妳」

    「那不只是梦!」没想到午夜如此轻率,只当作是自己的想像,津两眼瞪得又圆又大,非常激动:「我真的有和桀联系上!虽然说不清楚,但我很确定!到末噬谷一定能找到他们!他们情况非常紧急!已经死去很多人,但至少还有五、六人活着!有一位赫尔,我不认识他,但是在梦里听到了他的名字,然后找到了他女儿,才知道他是失踪的左翼魔将!他受了伤!急需救治!」她努力想着怎么表达清楚,却发现说出口的一切不过是轻飘飘的虚影。

    任凭津说的焦头烂额,午夜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很显然没当作回事。

    「求求你相信我好吗?!」   津紧迫凝视午夜银色的眸子,五指掐著胸口的衣服,不知该如何把自己在梦境中感受到的那股真实告诉旁人。

    她急了,想提出更有力的证明说服午夜:「如果我只是在作梦,就不会对白昼的报告里那些纪录有印象」

    提到白昼的报告,午夜脸色骤然一变,视线凌厉如鞭,忿忿落在她身上:「妳不会是擅自进到魔坞,动了里头的魔石吧?」

    擅闯魔坞之事似乎非同小可,午夜恐怖至极的眼神,让津呼吸一滞。确实是自己冒犯规矩,尽管害怕,她仍旧鼓起勇敢,小小声认罪:「对不起。」

    就在气氛冻得化不开,门口传来一阵快速脚步声,转眼间,摩托托庞大的身影进到王厅里来,他好奇地看了看在大厅中央对立著的两人,继续把手中的东西送到王的桌上去。

    午夜撇头转开目光,冷冷丟下一句:「王的安危和妳个人所欲,妳自己酌吧!」说罢,迳自走到王座外的露天台,唰的一声,张开灰白纹龙翼,化身飞兽腾空离去。

    这些只是我的想要?我的私慾?津紧握双拳,午夜最后的话刺痛了她的心。最叫人错愕的是,原来在他们眼中,自己是只为己私,不顾王安危的劣性?!

    看着莫狄纳在没有桀的日子里,许多事得亲力亲为,忙得不可开交,她就於心不忍,也不希望再添麻烦。但是,梦境中那般真实,十万火急,同样让津害怕,害怕错过救命时机。无奈,今天若是自己有能力,就算死也不牵累他人,为图个心安无憾,一意孤行,倒也就罢;偏偏,现在一切都得要倚赖別人的力量帮助。

    眼角余光感受到有个黑影等在一旁,津抬起头,摩托托还站在那,望着自己,脸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刚和午夜起争执,他铁定看出来了,津尴尬地对他一笑,那笑比哭还难看。

    「霜菲新制了一把弓,正在练习,要一起去看看吗?」摩托托平静道。

    津点点头。

    「那走吧!」

    谁知,从此,津迷上了射箭。取来桀用来娱乐的魔猎弓,忍著源灵生引起的手痛,跟著摩托托、霜菲学习。

    接下来的日子,她著魔般反覆练习,与其说是兴趣,倒不如说是在分散注意力。午夜的话在她心里形成重压,成功阻断了勇往末噬谷的冲劲,因为她不想,也不能再成为莫狄纳的负担。

    苦苦压下满心掛念,全都寄讬到弓箭上,没有魔能,桀的魔猎弓在她手上不过是一把壮观精致的普通兵器,却能稍微安慰内心深处烧灼出的破洞。

    除了技术方面的指教,任何劝告,津都当耳边风。由于桀所使用的弓弦磅数较高,初学的她还差点拉伤肌肉,这使她学得很挫败,加上原本就心情不好,这挫败成了宣泄的力量,更加变本加厉。细嫩的手指因为过度练习磨出许多水泡,水泡破了又癒合,癒合了又破。她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来,各样的忧虑心绪就会排山倒海而来,叫人喘不过气。

    黑色光滑的灵脉管束逐渐布满两条手臂,就像诡异的生化护具,津起先很害怕,慢慢发现,这样反而增强了她的耐力,使得肌肉有力。

    而在紧绷焦躁的精神脉动下,忘蓝无意间被激活,变得不易疲惫,安定剂的效力渐渐起不了作用,让她遗忘了时间,成天待在靶场,没日没夜地玩着魔猎弓,几近丧心病狂的地步。

    夜阑人静,箭靶场起了一座座火把照明,孤独娇影站在场中央。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支魔箭射到标靶外,津将弓当做手杖抵在地面上,暂时歇息,接着再次挺起背部,颤抖著举起沉重的晶黑魔弓,她下巴轻扬,颈线优美,神情炯烈专注,完全没有注意到出入口一道修长影子怒气冲冲的朝自己走来。

    一双强劲有力的大手从背后圈住她,同时炙热身躯紧贴上来,中断了瞄準的动作。津心惊了一下,闻到熟悉的森林气息,随即知道是谁抱住了自己。很显然是有人通风报信,不然,莫狄纳不会知道要找上这儿来。

    「该休息了。」身后沉稳的声音,隐隐散发着怒气。

    「再一下下就好拜托」津扯开干涩喉咙,可怜兮兮地发出哀求。

    男人没有回答,目光早被女人胸前那对嫩白丰挺吸住,雾黑皮衣撑得饱满发亮,两只大手忍不住握了上去,挑弄逗玩起来。

    「莫狄纳!」津在他怀里一扭,高声抗议。

    「干嘛?」男人佯装不知情,手指依旧一下一下的掐弄著,那绷弹的手感叫人爱不释手。

    「莫狄纳你先你先回去休息啦」觉得受打扰,津忍不住想打发他。

    「干嘛赶我?!」

    「没有我没有要赶你」津心虚否认。

    「那继续啊妳射妳的我摸我的没妨碍。」说罢,莫狄纳温润唇瓣印上她细嫩颈部,顺着迷人的颈线,柔柔来回磨蹭起来。

    只觉酥酥麻麻穿过背脊,津打了个哆嗦:「嗯你这样这样我不能啊不要」

    话没及说完,男人湿滑舌尖重重舔过她的耳根,又在耳下颈部三角地带轻轻滑动,悉知那是津最喜欢也最害怕的敏感带。

    「啊好痒不要弄了」

    「那跟我回去休息了」

    「好啦」

    身后动作突然暂停,男人松开一只手臂。接着莫狄纳扣住津的下巴,强迫她侧过头,覆上她的唇吮吻著。津这才感觉到冰凉的液体从男人火热的嘴里徐徐递入,她认得这味道,是忘蓝的安定剂。

    以下非故事

    【笔者留言】

    原本预计5连发,结果看了几遍,还是觉得不太行。

    这阵子跑去从后面写回来,遇到了沙漏颈,这什么颈XD

    受到了一些刺激,各方面欲望都很低,跟人分享了处理生活的想法,朋友很犀利的一句:「你思想那么奇怪,別人当然不懂、不接受」,害我联想到那写不也就曲高和寡?情绪突然觉得脱节起来。

    写这部故事,我也确实被牵制了,忘记我是谁。当初我并不是怀着写小黄文的心态写这部,分类在情慾,只是想让自己写故事的尺度大一点,不用理会世俗眼光,尽情随慾写自己想写的东西,岂料,渡不过洪流,不知不觉间,越来越在意別人的想法,被冲散在骑驴进城、还是牵驴进城的迷惘之中,我迷失了,迷失到有一段时间,我不爱自己写的这个故事了。

    后来,我发现迷失的自己,也很好,会有无法刻意营造出来的特色。

    而接下来的故事,我会努力坚定的回到自己写故事的脾气上,要跟专看小黄文而来的人说声「別了」。后面的故事,除非想写,不会再刻意去写性爱画面。

    为这怪故事而来的人,谢谢你的喜爱,我很珍惜,看着留言,我常觉得,嗳,你们怎么对我这么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