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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瘋狂決定

    

瘋狂決定



    飯店對面,相隔一條大路的大樓牆面上,水平突出的陰影處站了個高挑人影,一名男子手挾著菸放在嘴邊,一隻手環在胸肋下緣,瞇著棕色眼睛,以良好視力,遠觀飯店落地窗內的情景。這個角度,剛好可以清楚看見員工們用餐

    「在看什麼?」一名女人驀然出現在男人身邊,抽走男人手上的菸,將菸頭含進自己嘴裡,順著對方視線望去,「飯店裡有什麼?」她眨著水亮媚眼,滿是好奇的湊近男人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那毫無遮蔽、圓潤碩大的裸胸就擠在男人紫褐色手臂上。

    女人全身幾乎赤裸,偏紅的古銅色肌膚,腰間繫著一片極短的獸皮布,露出大半臀部半球,前面一條墨綠蛇紋皮帶恰好遮住陰部、穿過臀瓣間,繞過環釦和腰帶綁成丁字。一頭紅銅色漆包線般的光滑粗質長髮,豪放披散在肩上,渾身散發狂傲電人的野性美...。

    「椿蘿,在飯店工作...很辛苦嗎?」男人目不轉睛的,追隨著飯店裡一個嬌俏的身影,隨口問道。

    「噗哈...」女人噴笑,引得胸前宏偉顫動,一大串骨骼首飾喀喀響,她嘴裡呼出長長煙霧:「喲...桀,你什麼時候對蟲子們的生活感興趣了?當然辛苦,每天千篇一律的做著一樣的事,服侍一堆陌生人,那有啥好玩的!」

    椿蘿頓了一下,撫摸著桀肌肉結實的腹肌,緩緩向下,說:「倒是...每天跟你做愛...還挺有樂趣的。嗯...我今晚...想要你。」

    男人睨了身邊的女人一眼,爽快回道:「嗯,我晚點到。」

    「等你。嗯~嘛!」椿蘿喜上眉梢,整副裸體貼了上去,抱緊男人,在他頰上用力親了一下。

    男人又在原地佇立了好一會兒,才轉身,消失在陰影裡。

    飯店的員工飯廳裡,大夥正聚在一起用餐

    「剛剛收到的消息,位於邊境的灰淪鎮,城邦警衛意外發現一名堊族人蹤影」此時螢幕牆上播報的一則新聞,讓吵雜的飯廳忽然安靜下來,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津在其中,也豎起耳朵...

    「目前城邦警衛全力追捕中,男子身高很高,具有飛行能力私闖我邦領地意圖不明,目前沒有找到其他同類。熱情民眾提供監相關視畫面,初步研判他亦曾躲藏過塔米塔米市」

    「咳呃!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安靜空間裡,突然響起劇烈咳嗽聲,所有人不約而同看向那人,只見津的臉脹成了紫紅,猛捶胸口,在聽到這則消息同時,她差點被正要嚥下的那口飯給噎死。頓時沒了胃口,津把餐盤隨意收拾,匆匆離開了餐廳。

    "會是他嗎..."津惴惴不安起來。依照描述,大部分特徵都有吻合,讓她幾乎認定被追捕的就是那晚遇到的堊族男人。

    整個下午,津魂不守舍的,向來遵守工作規定一絲不苟的她,很難得的,在上班時間偷偷開啟通訊機,三不五時追蹤那則新聞後續發展利用一個空檔,她躲進堆放餐具的小倉庫裡。

    「拜託讓他順利逃走...不對啊...我在說什麼啊...他是邪惡種族耶這樣縱虎歸山,會造成居民生命威脅...可是萬一被抓到」津關上通訊機,難掩憂慮,她甩甩頭,「如果那不是他呢?如果他死了呢?啊我幹嘛這麼在乎他啊不是說要把他忘掉嗎?好不容易撿回一條命...可以繼續原本的生活,他已經跟我沒有關係了...」津在倉庫裡走來走去,不斷對自己喊話,希望能消弭心中不該存在的牽掛。

    「不行不行...天啊...我快爆炸了!」她一個人心煩意亂,摀住耳朵,想鎮壓腦子裡的吵雜喧鬧。

    正當她走出倉庫門,卻剛好面對面撞見了經理,她禮貌的點頭,卻換來對方一臉質疑的打量,那眼神像在懷疑自己她整個人神經緊繃起來,就怕又要被怪罪。

    看到經理,難免觸動那晚的記憶,莫須有的責怪、受到的委屈,是那個不相干的男人安慰了自己,想起這事,津登時像遭到雷擊般,內心悸動不已。她終於意識到,自己之所以念念不忘這個人,正是因為他先感動了她。不管那個堊族男人這麼做,有意也好,無心也罷津心裡暗暗有了方向。

    「津,妳在這裡做什麼?上班時間多用點心。」經理不鹹不淡的隨口撇下一句話。

    「經理」津聽見自己的聲音,清楚的叫住了剛背過身子去的男子。

    「什麼事?」經理又回過身來。

    「我要請假。」

    經理詫異,「請假?」

    「對,現在,我突然有急事。」她很篤定的說。

    「什麼急事?」

    「抱歉,這是很私密的事。」

    「哦當然不准。」經理認定她在找麻煩,也沒多問緣由,直接否決:「請假要早點說,妳這麼突然,我們沒有人手。」

    事實上,不久前公司才臨時要求幾位服務生補假下班,津心裡很清楚,並非沒有人手,只是怕麻煩吧

    「那我辭職好了。」津心裡冒起的無名火突然轉變成一股勇氣,她做出決定。

    「呵呵...孩子,妳歷練太少了,動不動就拿辭職做威脅,吃虧的會是妳自己。」

    「我早就吃虧了不是?」津冷淡道,「多少次公司有急需的時候,一通電話,就逼我結束休假,火速趕到;而我有需要時為什麼卻是得到這樣的對待?」

    「小妞,什麼時候變得伶牙俐齒,唉社會果然是個大染缸啊,把原本乖巧單純的津都給帶壞了」經理苦笑搖頭,也不正面回應,顧左右而言他的感嘆著。

    「想一想是我醒得晚,才總是讓你們得寸進尺員工不是被公司買斷的,我仍保有自身的自由,員工與雇主只不過是一場單純的買賣關係,你們付錢買我的時間、精力、能力。當初談好以固定的工作時數換取固定報酬,而公司總是讓我們超時工作,用各種理由剝削苛扣...好用最低成本換取最大的利益。」當著經理的面,津伸了一個懶腰,「現在,我不賣了我只是不想再賣自己的時間給你們而已!」說完,她昂首闊步穿過經理身邊,頭也不回地走開。

    當津再次回過神,她手裡緊攥著一張車票,而自己正坐在長途聯車上搖晃.....揚頭看向漆黑的窗外,一輪橘黃明月與滿空烏雲纏綿天際,月光下的黑影隨著聯車行進,急速倒退著。

    在遇上那名堊族男人,還能幸運的活下來,津天真的認為,一切會歸位,自己會回到原本的生活。但,儘管在表面上依舊做著和以往相同的事,她很清楚,在心裡層面,有很大部分早就回不去了...

    她打開通訊機,看著螢幕上一則被自己標記追蹤的新聞動態,最後更新時間停留在四個小時以前...沒想到,自己真的搭上了聯車,連夜趕往灰淪,只為了賭賭看,或許還有可能再見到那個堊族男人......其他的事,津決定先不去想,現在,她只想忠於自己的感受...她不想只是被動等候新聞,患得患失,乾焦急。

    這是她這輩子目前為止,做過最瘋狂的事了。

    正如四個小時前,她在短短幾秒鐘內決定,並當著經理的面辭掉了工作。然後,連家也沒回,直接買了張長途車票,前往她完全陌生的邊境城鎮灰淪鎮。

    想起自己從小中規中矩,在教育學校雖不特別出眾,但也未曾惹過什麼大麻煩,是父母老師心目中的乖孩子。這個乖,也僅是不違逆大人們的想法而已......就連出社會工作後,她也是繼續「聽話」做事,任勞任怨,為了公司如此拼命,赴湯蹈火,卻不曾為人生中真正的「想要」冒險一次。

    津沒料到,有一天,她會因為擔心一個堊族人而摧毀自己的聽話,放膽違逆公司的主管,甚至離開被自己看得很重要的工作,踏上目標不明的旅程...而她第一次感到活得很暢快。

    在聯車上顛簸,不太安穩地睡了一晚,迎接清晨曙光同時,聯車緩緩駛入山野環繞的小鎮。灰淪鎮位於坦納多城邦最西北方,津對它沒有什麼概念,只知道是整個城邦最靠近堊族領地的小城鎮,距離核心市區相當遙遠...

    早晨的小鎮很寧靜,鳥兒啼叫,涼風徐徐吹拂離開傾圮簡陋的車站,她好奇的四處張望,這裡的時空彷彿還凍結在一百年前的堊戰年代,路面維持著早期岩石鋪成的樣式,石縫長滿雜草,沿著道路,兩旁是高不過三層樓的石造房舍,幾座圓圓的土屋零星散落荒草樹叢間,坍塌、磨損嚴重的石碑、圖騰混雜其中,遺留部分原始部族的味道。

    也難怪灰淪鎮無法在第一時間捉到那名堊族人,這裡別說有什麼高科技防禦塔臺,就連駐守站也只是一間纏滿爬藤植物的小屋子。

    不過,再怎麼鄉下,終是隸屬坦納多的領域,津不敢明目張膽的問堊族的事,要上哪去找人,如同大海撈針,她一時也沒半點頭緒。

    *****                    *****                    *****

    「啊...啊、啊、啊......」

    燈火跳動,映照在石砌的牆面、地面,將整個房間照得暖黃,空間內迴盪著女人暢美呻吟。

    椿蘿兩手扶在矮桌上,她胸大腰細,性感誘人的葫蘆型身材,半蹲跨坐在躺平的男人身上,撅高的古銅色圓臀如同彈力球一樣,上下彈動在男人兩腿間,小穴下正吞吐著一支深色粗長肉棒,一對波霸奶子隨著運動晃蕩抖動...性感豐唇吐出聲聲銷魂吟叫。

    這樣高速擺動一段時間後,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猛然坐了起來,將她整個人拉起,按趴在桌子上,又圓又大的臀部高高翹起,男人兩隻大手捉住她的臀瓣,握住大又硬的巨根從女人背後狠狠捅入幽穴,迅速抽插起來

    「噢桀...插我!用力插我,啊啊給我你全部的愛液!哈啊噢噢」

    椿蘿像隻癲狂嘶吼的母獸,在無法計次的高潮後,男人終於也到了。女人揉揉暗沈、濕漉的幽穴,中指探進,抽起沾滿兩人愛液的手指,整根放入口中品嘗,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唇,她咧嘴一笑,突然,反身抱住桀,兩人在床上滾了一圈兒,彷彿兩頭野獸瘋狂交纏。他們激做了一整晚,直到翌日破曉,兩人終於疲倦停戰。

    仰躺在床上,呼喘一陣後,沒有太多溫存,桀隨即起身前往浴室,女人則懶洋洋趴臥在床上,撩撥著紅金秀髮,對著浴室門口和他攀談:「桀,這陣子蘿蜜找你做愛的話...請你找理由拒絕她。算我求你。」

    男人不解地看向她...緩緩走回床邊,拾起地上的衣服

    「既然我三年一次的排卵期快到了,你也知道,我們是雙胞胎,她的排卵期一直都跟我很接近...」女人妖媚的攀附上桀的肩頸,飽滿胸部緊貼著男人厚實胸膛,唇吮著耳垂魅惑道:「我想要懷你的孩子,我會先懷上你的孩子的。我有自信比她更能滿足你......你就答應我吧...好嘛...」

    「我不在乎孩子。」桀點起了一根菸,滿不在乎道,「不然,妳們兩個一起來,反正我有能力滿足妳們。」

    「不要...那樣意義就不一樣了...」椿蘿狠狠推開了男人,表明非常不願意。

    「嗯?怎麼不一樣?」男人吸著菸,瞇起眼睛,他不太明白這女人的心思。

    椿蘿瞪了他一眼,撒嬌中帶點強勢,一個字一個字的唸,同時手指用力點在桀胸口上,「人、家、想、要、先懷、你、的、孩、子,就這樣...」

    「妳們都是我的伴侶,都有權利受孕,我不可能拒絕她。」男人一面穿起褲子,一面回答。母獸之間的爭競心態,雄獸自然是不懂。

    「桀君!」女人噘嘴,瞪著他,「我不管...」

    「怎麼了...你們在吵什麼...」清朗乾淨的男性聲音從門口傳來。

    門口站著一名男子,一頭橘金色長髮整齊束在腦後,髮絲裡頭像是有生命在運行般不斷流轉,很虛幻,他的膚色白皙,氣質溫文儒雅,卻又不怒自威。

    「不關你的事,莫狄納尊王,我正和桀君討論生孩子的事。」遲遲得不到桀的首肯,椿蘿此刻正在氣頭上。

    「哦...」莫狄納嘴角掩不住幸災樂禍的笑意,偷瞄著桀的表情。

    「妳的桀可以借我說話?」莫狄納微笑問道。

    「請吧!」女人識趣的跳上一旁網編吊床上,拿起東西把玩著。

    莫狄納的表情變得嚴肅,轉向桀:「昨天巴多來找我,說要投靠我們,尋求庇護。」

    「那是不可能的」桀冷哼。

    「嗯,談判破裂後他故意引起騷動,試圖暴露我們的行蹤。已經被摩托托趕走了,只不過桀,你可能被盯上了。今早有坦納多人在詢問特徵跟你很接近的人......其中還透露了你的獨有特徵,對方知道你有紅爪」

    聽到這個消息,桀的眼神一沈,「嗯。知道是誰在探聽嗎?」

    「人是不難找。只是,對方不知用了什麼手段,西堊那些寡知廉恥的人就把你的下落出賣了!總之,再過幾天我們就要啟程回薩野森谷了你多加小心,亦不要節外生枝。」

    「嗯。」

    *****                    *****                    *****

    看著通訊機裡最後的新聞訊息,那名堊人早在不久前,逃到離這裡稍遠的他市,遭到射線狙擊斃命看見這個消息,津有些天旋地轉頓時失去了來到這裡的重心。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到灰淪後,津偶然遇到一群旅者,從他們聊天的內容,聽見了一些關於堊族的故事,由於和他們格外投緣,津也向他們打探了被追捕的男人下落。

    只是,她依照指示,依舊沒有找到那人的蹤影,就接到了對方已經死亡的噩耗。

    灰淪鎮不如塔米塔米市繁華,落後僻冷...有許多荒棄的建築,聚集不少奇怪的人群,這裡找不到像樣的旅館,夜間並不安全......既然那堊族人已死,就沒有繼續待在這裡的動力,她只想要快快返回塔米塔米市...對於此行的衝動行事,因事情進展不順,津對自己起了懷疑,變得十分沮喪。

    當津發現自己迷路在猶如兔窟般複雜的小鎮街區,她開始焦急的四處亂闖,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在建築高處追蹤著自己,並悄悄接近。

    望著逐漸西下的太陽,在天空散佈橘紅霞雲,映照在整個灰淪鎮,就像燃燒起來一樣,津停下慌亂的腳步,看呆了,現代化的塔米塔米市,根本就看不到如此美麗如畫的景色。讚嘆之餘,內心又浮現說不出的失落......

    「津在找我?」身後響起沉穩的男音,甚至直呼了她的名。

    「咦......」這個聲音這個聲音讓津原本消沉的心為之一顫。

    她急忙轉頭,眼前高大身影幾乎遮蔽了天光。在看清那人的臉後,津驚喜的差點尖叫,她急忙遮口,熱淚盈眶:「太太好了」

    竟然意外見到朝思暮想的那個人,「原來他不是你太好了」津忍不住笑出來。

    男人一把把津抓進了旁邊暗巷裡,將她按在牆角,臉色微愠:「妳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之中就為了找我?」

    「對呀」津感受到男人的怒氣,「不對,我是在找你但,你為什麼生氣?我又沒事...」

    「妳當灰淪區還在坦納多人的安全保護範圍?」

    難道不是?

    男人從津詫異的眼神裡看到回答...

    他無奈解釋:「坦納多貪婪的想將很多土地納入自己的治理版圖,可惜,鞭長莫及...這一帶幾十年來一直都是龍蛇雜處。更有不少變裝易容後的魔族混居其中」

    「沒關係,重點是我很幸運的見到你啦!」津笑得燦爛,比出勝利手勢。被眼前的幸運沖昏頭,一時忘卻什麼叫可怕。

    「傻瓜...妳知道妳在幹嘛嗎?」男人沒好氣地捏住津的小鼻子,露出邪惡微笑,湊近她耳邊低語:「難道是還想被我幹?怎麼?喜歡我的大雞巴?」

    津一聽,登時臉上的笑容僵住,羞得從脖子紅到耳根...連忙搖搖頭,小聲道:「我只是來確認一下...沒有要打擾你的。」

    「已經太遲了...你有看過小綿羊從大野狼嘴下逃走的嗎?」

    「有啊...」津咯咯笑了起來,「你啊...還是大野狼自己放我走的...」

    「哦?那我這次絕不能再犯這種低級錯誤了。」

    感覺到附近有人靠近,男人一把將津從臀部撈抱了起來,飛身進入巷弄黑暗影中。走了一小段路,來到一間埋沒在雜木叢、毫不起眼的石砌屋子,直奔二樓室內...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滾燙壯碩的身軀隨即壓了上來,輕柔吻舔著她的耳輪、頸子

    「不不不...堊族先生...我真的不是來做這檔事的...」津急忙解釋,手推著男人胸口。

    「那妳來做什麼?我都放過妳,妳還跑來找我,肥肉到嘴邊,不吃才奇怪。」男人佯裝生氣,瞪著她問。

    「堊族先生...你懂得比喻好多喔...」津笑著。

    「還有更多...比如我想吃妳的鮑魚。」他分別抓起她的腳踝,張開一提,俯身埋頭在女人胯下,隔著布料親吻了她的陰部。

    「啊...嗯...不要啦...好癢堊族先生...等等一下啦我叫津...你...你...你呢?」津不住扭動嬌軀,想擺脫胯下的挑逗,想起了再見面時,她一定要問到的事。

    「有食物還問吃的人名字的嗎?」男人開始在她身上猛啃,「食物取了名字...叫我怎麼捨得吃...嗯?!」

    被他這麼一逗,津笑得更燦爛了...被他啃咬、搔弄,癢得全身扭動,在床上翻滾。頸子、胸部、肚子、大腿渾身禁不起癢的要害都被啃了一遍,津笑到全身無力,幾乎要喘不過氣,最後只好掙扎著翻過身子背對男人

    「桀,叫我桀。」男人從背後摟住津,將臉埋在她柔美的肩頸。

    「嗯......桀」

    「這次,我不可能再放妳走了...」桀深情暗啞道。

    聽見男人突然認真的說著這話,津又笑開了,笑得彷彿冬天的雪都要融化了...。

    「...這樣笑,讓我更想吃掉妳了...」

    「桀」眼眶裡含著笑滴出來的淚,津轉身,緊緊、緊緊得抱住了桀,太好了你沒事

    「嗯......」兩人相擁,一下一下,互咬嘴唇,彼此啄吻,安靜的空間,直吻得嘖嘖聲響,呼息漸重

    「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多渴望再觸碰妳嗎?」男人粗喘息,解開她胸前的扣子,滾燙的大手撫上她胸前飽滿。

    「我我也很想你」津看著他,羞澀的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