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激情後,急冷卻
激情後,急冷卻
清晨,天矇矇亮,津在男人暖呼呼的懷裡醒來,她看了一下時間,小心挪動身子輕手輕腳離開桀坦裸的懷抱,簡單漱洗一番後,她一面梳著烏黑柔亮的長髮,一面對著鏡子發呆 「啊我都忘了已經不用趕著去上班」她忽然從思緒裡醒過來,低眸看著擱在檯面上握著梳子的手,輕輕嘆了口氣。 終於下定決心似的,俐落的綁了長馬尾,穿好衣服,津又悄悄回到床邊。 桀依舊保持側趴姿勢熟睡,半張臉埋在白色蓬鬆枕頭裡,結實的深色背部和一條胳臂暴露在清晨寒冷空氣中。津替男人裹好被子,溫柔地握住那隻擱在白色棉被上的大手,摸到上面有一道深闊的舊傷疤;端詳著男人稜角分明的側臉龐,俯身親吻了他的面頰 她忍不住將額頭輕靠在男人肩頸處,貪婪呼吸著那令她安心的熟悉體味,用細如蚊蚋的氣音輕柔道:「桀,我愛你雖然不可以。能再見到你,我很開心超開心還有謝謝」 就這麼靜靜靠著一會兒,津才緩緩挺起腰肢,正要轉身,桀的眼睛倏地睜亮,緊緊反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去哪?」簡短有力的詢問,帶點剛睡醒的濃厚鼻音。 「我要...要回去了...」津嚇了一跳,滿懷歉疚的說,「對不起吵醒你」 桀打了個呵欠,舒展筋骨:「整晚抱著妳,哪睡得沉」 「對不起」津以為對方在抱怨摟抱的姿勢妨礙到他睡覺。 「真要道歉的話就直接幫忙滅火吧」桀說著,起身,掀開被子。津頓時倒抽了一口氣男人雙腿間,高高翹起的那隻擎天肉柱,她昨晚才親暱過,她很確定,那時絕沒像現在這般大上了一號 見津望著自己胯下的老二愣神,桀冷不防抓過她的手來。津被那力道一帶,整個人重心不穩,跌落在他懷裡,小手就按在那粗挺熾熱的巨根上。 「想要,妳可以直接摸,他是妳的。」桀輕咬她的耳朵,聲音深沉暗啞:「他被妳弄得整晚精神奕奕害我很難睡」 「我哪哪有」津羞得滿臉通紅,連忙想抽手,只是手被強制按在上頭跑不掉,她的纖纖細指也還勾握著沒放。 「怎麼會沒有妳揉揉看」 津真的聽話的握著肉棒揉捏了幾下好硬像灼熱鋼鐵繃上一層薄韌柔滑的表皮,那粗大手指無法握合... 「若插入妳那小小緊緊的軟穴給她夾,一定很舒服」桀在她耳邊煽風點火。 手中的觸感加上受到男人的話挑逗,想像登時真實地呈現在津腦海裡,一陣灼浪猛然衝入腹腔,身體誠實地起了反應,下體穴門同時縮緊握著莖身的手也不自覺掐緊。桀握著她的手緩緩套弄起粗長陰莖,另一大手覆在津溫暖的陰部上隔著外褲撫動,兩指深陷布料,找到核蒂位置,揉摩著。 「嗯」津嬌哼出聲。 桀狡猾微笑,瞧著津若有所感而呆然的可愛表情,啾的一聲,親了一下她的耳背,「已經濕了寶貝妳出好多水」桀輕咬她的耳垂,熱息噴入耳內:「看到這麼大就興奮想要了吧」 「哪哪有啊」津嬌喘,羞澀地枕靠在男人寬厚肩上,任由蜜穴被揉按...手依舊緊攥著濕熱大棒子。 「不然,妳把他放進裡邊感覺一下」邊說,兩根手指深深沈入幽穴處,揉按了幾下 「啊、啊桀你這樣我會哈啊我會走不掉的」才穿戴整齊的衣服又全皺掉了,被一件件剝落在地。 「那就留下來」 他讓津斜靠在被枕上,這樣的姿勢角度,可以讓津清楚的看見自己光潔的裸體。她看見男人伸出紅舌,點在她粉色的柔嫩乳珠上,乳尖被濕熱包覆、打旋,舔弄得硬挺,同時,另一只渾圓玉乳也沒閒著,被握在掌心裡猶如光滑麵團般揉捏,粗礪兩指夾著乳峰拉提捻壓,顫慄快感從兩邊乳房震射襲向四肢百骸,津嬌喘,軟軟無力。 當她沉浸在胸前美好刺激時,男人修長兩指分別悄悄按在兩瓣肥厚陰唇上,輕輕撥開,苞含的小珠感覺到涼意,兩指又將唇瓣闔上,反覆利用花瓣揉夾玩弄小珠,很快便湧出水液,滋潤了蜜穴。 男人讓出了空間,津眼睜睜看著那粗長堅實的深色肉棒靠近飽滿的大腿之間,碩大龜頭觸碰著花蕾,略帶勁道的抵在穴口,充滿情色的磨蹭著,津羞恥極了第一次看到這種畫面,那視覺上的情色刺激,讓她想逃避,卻又興奮的捨不得挪開視線。 看著自己的身體被男人撫摸、侵入,「哼呃桀啊」津悶哼一聲,等她反應過來,暢美呻吟從嘴裡發出,碩大圓端撐開濕潤美穴,男根順著水潤頂入,驚異中夾雜亢奮,被迫張到極限的穴嘴開始急躁猛吞,蜜道激情的一縮,將莖身一圈一圈絞緊。 「呼嗯好緊好舒服」桀在她頰畔低呼,熱息灌入耳內男人緩緩挺動腰臀,試著在緊緻包夾中抽動,卻是進退無路:「天寶貝,妳好緊動不了」就這樣被阻礙在半途,陰莖毫不放棄的小幅杵弄起來,連帶扯動緊緊吸附的蜜穴,帶來酥麻快意,肉莖與穴縫交合處,隨著不斷擠進拉出的動作,源源溢流出晶瑩蜜液。 桀將她修長的腿架在臂膀上,讓她更清楚的看見那深褐巨根被那撐得爆脹的穴嘴一口一口貪婪吞沒,那粗硬莖身進入時摩擦穴壁帶來一陣陣奇爽,穴道脹實無比,莫名快感隨之層層疊起,整根沒入後更是猶如在體內引發海嘯。津的手下意識掐住桀的手臂,夾緊了膝蓋,腰身挺起,不斷向後拉伸身體出現抽搐,喉嚨像是被哽住幾乎叫不出來... 竟然,才插入就直接登頂了 她頸背僵硬後仰,兩腿繃直,眼瞳渙散...「呼哈哈哈」久久才開始發出喘息,面透潮紅。 「哦就知道妳會喜歡。他早就想要幹妳,整晚都想要插在妳裡面。」 「桀」津從未聽過露骨淫語,桀對待她向來溫柔,這略帶粗魯的言語,讓她剛開始有些唐突,卻又亢奮不已。 桀親吻她,在無比飽脹擁塞的幽穴聳動起來。她看著深褐粗棒在緊窄濕熱的幽穴裡活塞般抽送起來,不斷進出著自己充血紅腫的嫩穴,男人用力一送,巨根深深、深深的進到她裡面,全根埋進她的體內 「啊」桀在我體內我們緊緊結合 津看著兩人恥骨花叢緊密接合在一起,迷濛雙眼望向桀汗水淋漓的佔有自己的樣子,忍不住腹部一緊,蜜穴亢奮一夾 「嘶」 「啊」 兩人都同時發出舒爽呻吟。 「好爽妳偷夾夾得好舒服」 一整天兩人盡情歡愛,做完倒在彼此懷裡就睡,睡醒後難免心癢手癢,又上演摸摸捏捏的情趣,後果就是玩火上身津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墮落,整天什麼都不做,只躺在男人身下享受歡愉。壯碩高大的身軀在那嬌柔身子上馳聘了一次又一次,直到夕陽西下 「我好餓」津坐在床邊撥整長髮,性愛滋潤,使她不知不覺散發性感嫵媚發軟雙腿微敞,幽深之處,略顯紅腫的蓓蕾含著晶瑩水澤。 「我帶妳去吃點東西。」桀像照顧孩子般,替她套上衣服。 看著男人蹲在自己膝前,把薄透的潔白內褲穿過腳踝,拉高,包覆上她迷人俏麗的蜜桃臀時,津又一陣興奮,下體一股包含男人精華熱液湧而出,把褲底弄得濕滑不堪。 津忍不住跟他撒嬌抗議:「嗯怎麼辦水一直流出來」 「我用手指幫妳塞住。」桀玩笑道,伸手偷襲了她的小花園。 津嘟嘴,閃躲:「不要這樣怎麼走路」 「那我帶東西回來,妳在這裡等。」 「不要人家想跟著你。」每個時間的相處對津而言都是珍貴的,而她也越來越害怕自己離不開桀的事實。 桀突兀的透紫肌膚,在他抹上一種霜膏後便巧妙的和坦納多人膚色相似。 窮鄉僻壤的灰淪鎮夜間店家並不多,而且大多已經準備打烊關門休息,兩人倒也不怎麼在意,走在街道上,就如同一般情侶那樣,津抱著桀的手臂,身子依偎在他身上,路上有說有笑,甚是開心,只不過,慢慢地,她的活力逐漸變低桀似乎也已經注意到了。 「妳累了嗎?」他停下腳步,拂開津臉上遮蔽了眼睛的髮絲,關切的問,無意間感受到從體表騰起的滾燙熱氣,伸手往她額際一摸:「發燒了」 「嗯好像突然有點小感冒,頭昏沈沈的懶懶的」津有氣無力地回著。 聞言,桀停下腳步,將津轉面向自己,仔細檢視,只見她面頰泛紅,一臉疲倦,無精打采的樣子 桀垂眸,神情頓時沈了下來。 「你別擔心啦不過就感冒,很快就好了!」津笑了笑,勾住他的手,打起精神往下一條街走去,這可是他們的第一次約會,她不想掃興。 雖然發燒,外頭風大寒冷,津卻覺得身體暖呼呼的,胃口依舊好的很簡單吃了點東西後,他們就回去了。 只是,桀自從知道她感冒以後,就變得沉默,彷彿有所心事。兩人從外頭回到住處後,他也沒再對津上下其手、糾纏不清,反而異常沉著平淡,處理著手邊雜事。津呢也不知是否在整天的歡愛中嘗到甜頭,身體食髓知味,即使病懨懨的,卻很渴望被桀撫摸,甚至偷偷期待晚上能延續白天的熱烈只不過,她不敢說,以他們坦納多民族對性愛的保守態度,要主動跟一個男人索求那檔事,實在太丟臉了、太廉價,因此,只能自個兒忍耐。 她無力趴在床上,看著桀赤裸著上半身從面前晃過,欣賞著他強壯剛毅的體格,望著他修長手指,就聯想到是那雙手多次愛撫自己,她立時變得亢奮,巴不得上前把他撲倒。 "應該是因為妳生病,桀想讓妳好好休息的關係啦"津安慰著自己,可卻阻擋不了心裡的失落也難怪她胡思亂想,短時間內,兩人之間從激情熱戀瞬間變成老夫老妻模式,互動驟減,對方也沒在主動和自己摟抱。 「因為他沒有抱妳就胡思亂猜嗎,妳神經病喔好像變態慾女」津把自己蒙在被子裡,小小聲嘀咕著,她越來越不安,開始往壞處想,「還是整天膩在一起厭倦了?也好啦已經得到這麼多是該結束了」她故作堅強的說著,心裡一酸,眼淚滴落下來。 「妳要悶死自己啊?」桀忽然掀開罩住她的被子。 「桀」她心裡為之一振,卻又有些不敢確定,沒敢靠近。 男人摸著她的額頭,溫柔道:「如果可以,妳早點睡我還有些事先處理。」 果然是自己想太多!津欣喜,攀附環繞住桀的頸子,頭靠在他的肩上,就這樣依偎著桀,終於覺得好過很多。她歪著脖子,凝望桀輪廓很深的側臉,忍住胸腔衝起的躁動,身體緊貼在男人身上,慾望驅使下,腰臀隱隱擺動,恥骨勾引般磨蹭著桀的下體 通常這時候一定獸性大發,此刻,男人卻出乎意料的平靜無波。 「桀」津低喚,"你厭倦我了嗎"心中的焦躁還是沒敢問出口。不久前還溫存、激情,入夜後真的變成泡沫了嗎? 「很難過嗎?」桀沉吟了一會兒,忽然開口。看來他不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津的動作。 「桀...我我想要」津終於再也矜持不住,腹中的慾火呼之欲出,她蠕動熱辣厲害的濕潤豔唇,道出肉體渴望,同時,也在確定男人對她是否還有感覺 「嗯。」桀親了親她滾燙的小嘴,解下她的長褲,手指探入禁地,拇指按在陰蒂上,揉捻、彈動,沿著脣溝滑到蜜水潺潺的穴口,摩拈讓手指更濕滑然後淺淺插入。 接著,將她彎曲的雙腿大大敞開,整個臉湊近她的陰部,舔弄核蒂同時手指深深抽插。 「啊、啊、啊」 持續不間斷的喘息嬌吟迴盪著,桀側趴在津的腿上,舌頭靈活舔弄著女人敏感核蒂,兩根手指迅速收插著淫水氾濫成災的小穴,衝擊在快感節奏上,以熟練的口技與指技,將津送上幾波神往至高點,徹底滿足了她的需求,自己卻始終沒有提槍上她。 雙腿間還殘存著歡愛後的水液,津眼神迷離渙散的獨自躺臥在床上。失落肉體獲得滿足,卻更加強烈凸顯了心裡的失落內心空洞洞的說不清楚,身體的疲累強迫她闔上眼,津拉上被子,寂寞縮進被窩裡,渡過心酸沈悶的夜。 這一夜,桀沒有睡在她身邊一覺醒來,只有自己保持昨晚睡前的姿勢,佔據整張床孤獨縮在棉被裡。反正都要走了不如不抱任何期盼吞下喉間失落的苦澀,津忍不住嘔著氣,告訴自己女人要堅強,要認清事實。 這時,通訊機響了,暫時打斷了津正往牛角尖鑽的情緒。看到通訊機上的聯絡者,她心情瞬間更差了,懷著忐忑接起通話 「對,我是。」電話那頭傳來連珠炮似的尖銳女嗓,津抱著通訊機,默默聆聽,「又上次不是已經依照妳們要求加錢了嗎?怎麼還會好我知道了」 在她結束通話同時,大門打開了,桀從外面走進來,津看向了他,他也正看往她這邊 「來吃早餐吧」桀對她迷人一笑,高舉手裡的東西。 「桀我等等要回去了」看到桀的笑容,津的視線不自覺閃避。她在生氣,胸口堵了一團躁火,不管是來自剛剛那通電話,還是今天早上發現桀整晚不在身邊,都讓她鬱悶。 「嗯,我送妳回塔米塔米。」男人面色沈靜的回答,這次沒有賴皮地強留她,津頓時跌落更深。 「不要!」津大吼拒絕,「你不可以去」 「為什麼?」 「你沒看新聞嗎?」津想起禦敵射線,想起慘遭擊斃的堊族人,雖然失落難受,她還是不願桀發生危險,「那天有一個堊人在灰淪引起騷動,最後在附近城鎮被禦敵射線擊斃,你不要去危險的地方」 「塔米塔米市我來去很多次了」桀兩手環胸,老神在在,根本沒把坦納多的防禦看在眼裡。 「不管!我不要你去。我自己搭車就可以了」 看著津顧慮自己安全而激動萬分的模樣,桀笑了笑,他躊躇了一下,說:「津我下午要回薩野」 「薩薩野?那是哪裡?」這個消息再次在她心裡投下震撼。 「堊嶺的薩野森谷,是我的老巢。骨堊人的據地。」他毫無隱瞞地說。 「骨堊人?」 「嗯妳可能不知道,堊族只是妳們坦納多人的統稱,事實上,我們分成好幾個較大的部族,各自有自己的據地及族群領袖。」 「喔這樣啊你也要回去了嗎?那就不彼此耽誤,我自己去車站就好。」津嘴上說得瀟灑,心卻宛如從高空墜落在岩石上,摔碎了。她覺得好錯愕好失落也好難堪自己在桀心目中終究沒那麼重要。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奢求什麼?藕斷絲連,像個傻瓜,把自己搞得好可笑。 「呃妳沒有耽誤到我。其實我是想」桀也隱隱感覺到凝重詭譎的氣氛在兩人之間彌漫,他一時還沒弄懂津在生氣。 「誰叫你現在才說我才會沒注意現在突然這樣早知道我就早點回去了!」津知道遲早要面對這一刻,可是沒想到這一刻出現的讓人措手不及。同時她在生氣,氣自己不乾脆,氣自己的失落,氣自己覺得不順卻把氣出在桀身上,氣自己讓離別變成這麼糟一時之間,太多衝突矛盾攪和在一起讓她覺得好混亂早知道,就早點離開,也不會這樣患得患失? 「我不是故意現在才說很抱歉讓妳難受」 「你你不要」對於自己近乎失控的壞脾氣,津感到很懊惱:「對不起我原本想要堅強的離開讓我們兩個美好的道別可是很抱歉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