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左手的無名指
左手的無名指
意外地,白龍獸堅持載她一程,在距離長征狩獵籌備營區外的森林邊境,津自行徒步,在營區門口哨卡遇到了霜霏,她正在執行巡守勤務,就這麼順理成章進到籌備營區內。 在這裡遇見津,霜霏顯得很雀躍,特地和同伴調換工作,領著津介紹起營區裡的一切。廣大腹地內,地形複雜,荒草漫野,坐落一座座獸皮製成的圓頂帳,炊煙裊裊,堊人們來來去去,氣氛悠閒和樂;成排的圓木樁架上繫了一頭頭形形色色的奇異野獸,有禽鳥也有走獸,亦有蟲獸,有的兩隻腳站立,有的六條腿只用上兩條,背上馱負各種物資,幾個青年穿梭其中,正在忙卸貨、餵食,各種動物鳴叫聲,此起彼落,場面相當忙碌熱鬧。 「椿蘿,晚間的工作再請妳發配一下。」 一轉角,津看見了那頭狂野不羈的紅銅色鬈髮,椿蘿正和其他族人對話,而對方也眼尖的注意到她了。 「妳在這裡做什麼?」醇厚聲音帶了點沙啞,椿蘿兩手環在赤裸傲人的古銅色大胸上,擠出深深乳壑,面色不悅地走了過來。 「津當然是來找桀君囉!」霜霏笑咪咪,理所當然地代回。 「這裡是準備長征狩獵的營隊,不是談情說愛的地方!」椿蘿厲聲道。 霜霏一臉詫異,萬萬沒料到椿蘿遇到津會是這樣凶巴巴的態度,這才了解到她們伴侶之間並非和諧關係,不禁心虛地看向津。 「我看一下桀,很快就會離開。」津很平靜的說。 「看一下?哼哼」椿蘿冷笑:「妳不該來這裡讓桀分心!」 「我會拿捏分寸,不會讓他分心!」 「對!她不會。」另一個和椿蘿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扭著屁股走了過來,她對椿羅使了個眼色,示意交給她處理,傲慢地提起下巴,看著津:「讓桀分心?妳沒那個份量。」 津一看就知道她是蘿蜜,兩個女人長得很像,但氣息截然不同,這個女人眼神要比椿蘿犀利多了。 霜霏的眼珠一下左、一下右的溜轉,緊張地看著她們三個女人吵架。 附近的骨堊人也慢慢聚集過來,一種幹群架的緊張氛圍圍攏充滿針對性的眼神、挑釁的表情,毫不掩飾自己挺護椿蘿姊妹的立場。 「妳知道妳來會把桀害慘嗎?!」蘿蜜氣焰囂張的教訓她:「既然敢自詡為桀的伴侶,妳就該有作為伴侶的自覺!對於一個伴侶該怎麼做妳根本就不懂!」 「我是不懂!那麼請妳教我。」津也激動得提高了音量,面對群場充滿敵意的壓力,她渾身顫抖。他們說自己不懂是事實,比起無謂的叫囂,她願意傾聽,並受教。 蘿蜜啞然,在場所有人都愣住。 空氣凝滯了數秒 「妳必須學會聽懂我們的聲音。.」椿蘿率先開口,她的態度沒有剛剛那般強硬了,「尤其聽懂自己伴侶的聲音。那是最基本!」 「聲音?」 「.對,許多時候,我們會在各種情況,發出各種聲音和夥伴聯繫。」 椿蘿接著說:「在大惡屠攻擊妳的時候,桀對妳發出多次指示,在場的大家都看得很清楚,妳只是像隻無頭蒼蠅一樣滿場亂竄,受到恐懼、混亂支配,完全沒有注意他的聲音!要是在面對更險惡的生存戰裡,將有可能讓彼此都陷入危險!」 這太意外了,津非常訝異,她確實不知道桀在那時候原來有對自己發出聲音。當初就是因為沒能聽懂警告音,才躲不掉大惡屠的襲擊。 「堊嶺不比妳那個太平的家鄉,這裡是野地,每個人都必須有生存力,生存力不足的人早就被環境淘汰了!桀君身邊多了一個軟弱又不懂事的妳,遇到任何危機都要多負擔一個人。」椿蘿抱著雙臂,面色沉著,語重心長:「別忘了他還有大局要顧整個左翼影響骨堊族!」 椿蘿的一番話,字字句句都切入核心,也在津心上狠狠劃下一刀,叫她血流不止。津不是天生的戰士。她有把握做好辦公室的會報和上司交代的工作;她當過侍者,能洞察客人的嗜好與需求做出協助。但是無論在先天還是後天,聽力、視力、嗅覺、體能遠遠不及堊人,又怎麼叫她達到堊人標準? 眼前高挑的女人,仰著下巴,昂首挺胸,她狂野美麗,自信大方,聰明又幹練。所有的優點都刺地叫人張不開眼目!這就是左翼魔君的伴侶!桀選擇多年留在身邊的女人。 「還有一件事,我不吐不快!」蘿蜜像敞開來算總帳般,將多日積累的不滿全向津宣洩:「我一直很想問問妳,對於桀的性需求,妳了解多少?」 「咦?!」蘿蜜的話如當頭棒喝,津壓根沒有想過這方面的事。 「我們都曉得桀必須遷就妳的坦納多體質,因為堊激素過敏的關係,許多時候必須節制,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讓他來找我們?」 面對如次震撼的問題,津根本毫無頭緒,只是傻在原地,一個字也回答不出來。 「妳不知道嗎?」見津一臉茫然,椿蘿提點:「桀是一個性慾需求很大的男人,卻因為妳的出現節制了很多,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沒來找我們。」 「豈止節制很多,簡直跟在禁慾沒兩樣!」蘿蜜忍不住打岔,非常不滿:「妳到底對桀說了什麼?!坦納多式一對一堅貞的爛漫愛情?可笑!那些坦納多男人在外面偷吃,只是不讓妳們知道而已!被蒙在鼓裡還以為置身幸福天堂。真是太愚蠢,太好笑了!」她時不時提及坦納多,充滿歧視。 「我不明白,你們到底想要說什麼?找不找妳們上床,那些都是桀的自由,妳們應該去問他,而不是找我說吧?」津正被滿頭霧水搞得煩躁,順著怒意,不惜頂撞她們。 「哦,與妳無關?所以才說妳很無知呢」椿蘿微慍道:「我們可以透過禁止性慾,將慾望持續累積,轉移增強在殺戮精神上。」 「殺戮精神,跟桀殺大堊屠時的樣子有關?」津正好也想知道這件事,或許椿蘿能解答,勇敢地問了。 「對!以當時族人出動的戰力,桀根本不需要做到那樣的程度,由於妳的安危成了一種引子,而累積的慾望讓他在滅殺大堊屠時極為快樂。」 「那會怎麼樣?」這些話好刺耳,但是,跟桀有關的事,她告訴自己無論多痛,都必須去聽。 「就像毒品一樣,忘卻疼痛,身體失去判斷,能承受無法承受的。」 「在百年前堊戰,坦納多的趕盡殺絕,導致骨堊瀕臨滅族危機,族人集體禁慾形成激進戰慾。那一次我們雖然最終保全了部族,卻也損失慘重。許多族人精神崩潰,成為喪心病狂的殺戮機器,我們面臨必須手刃親人的悲劇。」 「不要想佔有一切,桀不是你的東西。」蘿蜜用自己對坦納多人的感情了解認定著津,她極為不屑道:「你們坦納多或許認為男女關係是個人所有物,在骨堊,不是!」 「我沒有要我也不想看到桀難過,我」 好亂,一切的一切都好混亂,龐大、震撼的資訊累積在胸口,好沉重,津不知道該說什麼。想起來到骨堊族後,桀眼裡的沉色,附上一層憂鬱陰影的臉龐,原來都是因為自己嗎? 一聲聲悠長鳴響,將津從茫然中拉了回來。 「這是集合的哨音。」椿蘿看了津一眼:「是我的伴侶發出的。」 人群散去,所有人往發出鳴響的位置前進,津仍呆立在原地。 「津」霜霏神色擔憂的看著她。 「霜霏快去吧我很好!」津展露笑容,兩手直直伸向霜霏,翹起雙拇指:「椿羅說的對!我會繼續努力!」 「妳不一起過去?桀君看到妳一定會很高興。」 「嗯,我看看」此刻信心盡失,津沒有初來時的勇氣了。 「妳真堅強。」霜霏拍拍她的肩膀,轉身追上集合人潮。 傍晚微風輕撥著津柔長的秀髮,遠遠,她看見寬廣草場上,人群圍聚的中央,一個令自己極為思念的挺拔身影,「桀」她蠕動嘴唇,輕輕喚著。 兩個俏麗的女人脫離人群,一左一右站在他身邊。三個人的長影投射在地上,桀和椿蘿、蘿蜜站在一起,神采飛揚英姿颯爽,十分奪目。 他們真的好合適,津感覺到肺部呼吸不到空氣只要現在上前,她就能擁抱到他,在這孤單的荒野,津相信,只有桀會願意擁抱自己、給自己溫暖依靠。可是,憑什麼呢?腳前彷彿卡到了隱形的牆,讓她跨不出去,最後,腳尖轉了一百八十度,背過身子離去。 一個人漫步離開燈火通明的營區,津站在營區外圍獨自面對大片黑色森林,呼應著她心裡的孤單,從這裡回到骨堊巢穴又是一大段恐怖路程躊躇好一會兒,深吸幾口氣,硬著頭皮衝了!一雙視線來自她身後,營區內約百米處有一巨大如三層樓別墅的野獸頭顱骨骼,左眼眶製成的陽台上,站著一個高挑男人,長長的橘金色直髮整齊束在腦後,他趴在欄杆上,一雙橘金色的眼眸注視著津,舉起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穿越黑色森林,津回到湖畔邊,不見巨龍獸的身影,嘩啦一聲,縱身跳進水裡,往湖中心猛游,既然甩不掉滿腦子的痛苦思緒,就藉由冰冷湖水凍結吧!她埋首划水,越游越遠,忽然,水中探出一條巨大的白色龍尾從正面橫掃將她攔截,強制中斷了她的瘋狂行徑。 白龍獸出現在水中,長長尾巴將她圍繞拉到身邊。 「嗨!你今晚好嗎?」沒事一樣,津笑著和牠招呼。 白龍獸凝視著女人,從那滿是水痕的淨秀臉上,看見眼角一顆水珠慢慢變大,流星般從頰畔溜逝。 「唉唷你不要這樣看我啦」白龍獸視線好像能看穿自己的心事似的,津難堪的撇開了頭:「好啦本來想去勾引桀任務失敗啦!」 津故作瀟灑的撥開了濕漉漉頭髮,吐了一口氣,「我落荒而逃了!」嘴角僵硬上揚,眼淚卻更多掉了下來,她用力的抹去眼淚,還在逞強。 白龍獸將長頸環過津背後,頭靠近了她,更近距離端詳著。 「不要看啦!奇怪捏!平常那麼酷,這種時候你倒感興趣了?!」津難為情的抽出一隻手,想推開白龍獸的臉,距離太遠推不到,「不要再看囉!再看我會我會我會真的哭喔」 白龍獸我行我素地直盯著她。 「你很壞心耶連你也在取笑我嗎?」津用力抹開淚水:「對,我在嫉妒椿蘿她們是很棒的伴侶好丟臉我還沒努力就想逃走了因為我看不到路連努力的路都沒有我不知道自己原來造成桀這麼大負擔,還沾沾自喜的和他在一起」 想起了桀,她眼眶一熱:「我好愛他可是他好遙遠好遙遠」 「讓我哭一下就好」津疲軟的閉上眼,眼裡是漆黑,腦中是渾沌,淚水一個勁兒的流。她終於明白到骨梟說自己帶給桀的危險,不僅在整個堊領大環境裡,她軟弱的像個嬰孩,處處需要受到保護;在性需求上,她確實未曾去了解過這個男人及滿足他,這還能自稱是伴侶嗎?簡直跟帶了個小孩子沒兩樣。 「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看到桀擁著別的女人我就心好痛可是我想要他笑想看他開心我覺得好累好矛盾好討厭自己好想要」她哽咽著: 「消失」 長長的尾巴環繞著津的腰部,將她從水中輕輕托起,眼前的女人,她還是習慣城市裡的棉質便衣領口很大,明顯是男人的尺寸,斜露出一邊嬌巧的肩膀,那白色棉質上衣浸了水,呈現半透,整個服貼在軀體上,透出肉色,清晰描繪出圓潤胸部輪廓,衣襬勉強蓋住的臀部,穿著堊族女人們的獸皮穿環丁字褲,在水的波動下包覆獸皮的神秘三角區若隱若現。 匆匆忙忙來到堊族,津的衣服就來時那一套,她無法習慣堊族女人近乎全裸的穿著,由於衣物不夠替換,就拿桀在坦納多的棉衣來穿,花了點時間才習慣那些布料超少的獸皮丁字褲,並讓長衣襬當裙子遮著才不那麼尷尬。這身穿很多的穿著在堊族裡雖顯突兀,但比起她的坦納多身分,也不會更突兀了! 今天的白龍獸感覺有點兒不一樣,兩隻澄橘寶石般的眼睛凝視著津,蘊含一種難辨情愫 牠龐大身軀緊貼著女人嬌小的身子,津感覺到有像是大腿般粗的圓柱強行穿過雙腿間,往上托起,讓她跨坐其上,圓滑長物與陰部貼合並滑過,那動作無意間帶來酥麻顫慄,津打了一個哆嗦,手指掐緊了纏在腰際的龍尾。 她注視著龍瞳好一會兒,覺得應該是自己多心了 「白龍」她輕喚,聲音有些顫抖,出乎意料柔媚動聽,連自己都嚇一跳。 龍身稍稍向下一沉,纏繞腰際的尾巴鬆開,津的身子失去支撐向下墜落,她驚嚇的捉住了龍尾,龍尾像泳圈一樣接住她的背部。水中浮力讓津的身體微微漂起胯下騰離了圓柱她這才猛然意識到胯下的那片布不知何時已經鬆開了!接著,一長物伸入肌膚與布料間,酒瓶口大的圓突合在緊閉花穴上,柔柔蹭著 那是什麼?!儘管還沒弄清楚,津的雙手已經警覺的撐在龍尾上,想提起下體遠離那東西等等,既然龍尾是繞在自己身上,那穿在胯下的又是什麼?她雙眼瞪得圓亮,夾緊兩腿,卻夾住了那滑溜的圓柱。 龍的嘴吻靠近,火熱龍息噴在女人驚惶無措的臉蛋上,光鬚撥開她披覆胸前的長髮,鬚端隔著薄薄棉衣將乳尖挑逗的挺立堅硬同時,那小尾巴正試著鑽進小穴。 「不要對不起求你不要!我不要」明白白龍獸的意圖,津害怕起來,淚水斷線珍珠般掉下。 她不明白,一隻白龍獸為什麼要對她一個人類這麼做,不同物種不應該彼此吸引。魔族雖然兼具野獸體質,依舊主屬於人類生物若非有些人會強行要發情動物侵入自己私處,在她的世界裡,人與獸除了食物鏈、合作夥伴關係,並不會被彼此的性吸引。 那龍鞭端頭死命抵住花穴,沒有讓出一絲空間,沒有退路,津驚懼的哭喊著:「白龍放過我我不喜歡這樣!」 白龍獸彷彿能感受到她的心情,伸出長長闊大的紅舌,以尖端舔著她的淚水,舔著她的面頰,龍鞭又施了點力道津感覺到穴口已被撐開,小頭的半個弧侵入 沒想到會在這裡被一隻龍獸侵犯,還是自己當作朋友的對象龍獸力量很大,把她圈住就像螻蟻握在掌心,津知道白龍獸真要做,自己根本躲不開,絕望、傷心襲來,她沒有繼續喊叫打鬧,身子一軟痛哭起來。 龍獸發出沉長喘息箭在弦上,一觸即發,只要再進去就能佔有她了,看著懷裡哭成淚人兒的津,牠正和慾望陷入膠著。 一聲幽幽龍吼,龍尾鬆開了她,嘩啦竄入水中冷靜去了,津驚魂甫定,往岸邊游去,一切就像噩夢一樣,回到岸上,她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湖邊,之後再沒敢去湖邊。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回到骨堊巢穴,津失魂落魄,沒有前往骨梟的洞窟,而是回到了和桀原本的住處。 穴室的火光亮著,津詫異,快步走了過去 「桀?你怎麼在這?」津訝異望著筆直站在穴室裡的人,隨即轉身:「嗯一定又在做夢了!今天真討厭!」 「喂喂喂」桀拉住了她,「什麼夢我特地回來找妳的。」 津望著他的臉,那張帶點頑皮的笑靨,是她所熟悉的,不禁熱淚盈眶,兩臂環上男人肩膀:「我好想你」 桀抱緊了她。 「妳怎麼全身濕答答的?」桀一邊說一邊脫去她的衣服,看見那一身嬌柔白皙的胴體,他感覺到下體充血,忍不住握起一只挺翹的碩大乳房,在掌上把玩。 「你怎麼突然跑回來這裡?」看著男人深色手掌握著自己白皙飽滿的肉乳,津平靜問道。 「霜霏跟我說妳來了,我就把晚上的工作丟給西馬發落,守衛說看到妳離開,我就馬上追來,剛去找骨梟,他說妳沒回來,我猜妳或許在這邊」 「哦」津很平淡的應了一聲,想起同一時間內自己正在遭遇的事。 「妳去哪了?一路上都沒找到妳」桀凝視著她的表情,察覺一絲絲異樣。 「我在湖邊待了一會兒。」津的視線不自覺望向地面。 「湖?」 「嗯往返主巢和分巢兩地,會經過的那個森林裡很大的湖」津不想多談。 「哦沐月湖妳進的去?」桀的表情有點兒古怪。 「什麼意思?」津訝異望著他。 「沐月湖周圍的森林百米內設有魔紋界,是受魔牆保護的禁區,沒被王授權的人無法進入」 「咦?」原來是禁地,難怪當初白龍獸看到自己會那麼生氣。只是為什麼她能進的去,確實很奇怪。 「營隊不是很忙嗎?」津沒心情知道太多白龍獸相關的事,主動換了話題。 「嗯,再忙,都沒妳重要。我想來看看妳,很快就回去」桀摸著她的臉。 「那快回去忙吧!我要睡覺了,晚安!」說完,她狠狠推開了桀,爬上床,拉起被子將自己整個罩住,緊緊閉上眼,感覺妒火中燒。既然馬上要走,還來幹嘛?想到桀等等又要回去椿蘿美麗肉感的胸懷和她溫存,就滿肚子火。 被子邊角動了幾下,桀也鑽了進來,死纏上她的身體。 「你幹嘛也鑽進來!」津假怒道。 「聽說妳來了,還和蘿蜜吵得很精彩,怎麼沒直接來找我?」 「我哪有,你做夢了。」津翻過身子,背對他,用屁股推開他,心裡酸溜溜地:「好擠喔!你快回去吧!回去你的成群美人懷裡!不美人好累想睡了!」 「眠鼠抓得怎麼樣了?」桀又從背後摟住她。 「抓不到,反正我是笨蛋。」 「嗯,果然是我的小笨笨。」 桀突然掀開被子,用力抱著她坐了起來,貼在津背後盤腿坐著,伸出左手在兩人面前。 津好奇看著他的手變大,轉為鮮紅色的禽掌爪,他握住左手無名指,喀!一聲,津的心隨著抽了一下,桀眼睛眨也沒眨的拔下了一支匕首般的利爪,將上面的血跡舔食乾淨。取下胸口的皮繩子,綁好爪刃套在津的脖子上,津望著胸前的爪刃像冶燒的黑鐵不斷於刃面出現火紅變化,貼在肌膚上暖暖的。 「桀,這是做什麼?」 「這個是我的爪刃,在捉到眠鼠時,妳可以用上。」桀從側後方親吻了她的粉頰,補充道:「或是有人攻擊妳時,就送進他胸膛裡,不用客氣。」 津皺起眉頭:「我不喜歡」 「哈哈我就知道,就依照妳的意思去使用。總之,狩獵很方便、採草或當廚刀也能防身。」他又吻了她一下。 原來桀在鼓勵她。津心一酸眼淚一個勁兒往肚裡流。 「可是,你的手指流好多血」津有些膽戰心驚的看著那盈滿鮮血的傷口。 「這個,無所謂,晚點就癒合了。」桀摟緊了她,滿懷不捨:「我得走啦有事再來找我。」 「那沒事呢?」津故意刺探他。 「隨時來找我囉!莫狄納很囉唆不然就把妳帶去,又怕在忙,妳會很無聊」 果然,他沒拒絕自己。 「嗯桀等一下」 津拉起男人的左手,將流血的手指含進自己的嘴裡,輕輕吸吮著。 男人看著她撫媚吸著手指的樣子,摸了摸她豐滿的屁股親吻她的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