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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公開的秘密

    

公開的秘密



    「妳是坦納多刺客?」帶有沙啞的男嗓音來自身後。

    兩腕被一隻褐色大手狠狠擒住,高舉在頭頂。經過剛剛一番折磨,津早淚眼汪汪,仰頭,靠到厚實的肩窩處,看清了身後的人,銀色的髮絲,麥褐色面龐輪廓深明,瞪著一雙綠松色眸子。

    「米納王不不是那是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人,還被誤認是刺客,情況更麻煩了。

    米納王抓緊女人的纖腕,不由分說奪下爪刃,仔細端詳,雙眼頓時露出驚異的光輝,語氣激動:「血爪刃?這隻爪刃妳從哪裡弄來的?」

    「桀是伴侶給我的」

    「伴侶?妳說妳的伴侶是誰?」米納王面露不可思議,端詳著她,眼前的女人分明是坦納多人,卻自稱是堊人的伴侶。

    「桀是骨堊族的人」

    「哼怎麼可能。」米納王臉沉了下來,更用力提緊津的手臂:「妳好大膽子,撒這種謊,可是會付出慘痛代價。」

    確實口說無憑,人生地不熟,身分又受質疑,津很慌,不知該如何是好。

    偏偏這時金魔紋波動變強烈,詭異的觸感也更清晰,侵入的刺激讓她忍不住媚吟一聲,用力繃緊身子,憋忍快意,由於雙手被吊,背、腰、臀繼而拉提出俏麗線條。

    「呼呼哈哈你不相信沒關係我不知道怎麼了我好痛苦把爪刃還給我好嗎我需要用它保持清醒」津只覺剛剛的情況極其羞恥,並不知道自己此時在男人眼裡身姿美豔勾人的很。

    望著女人雙眼含淚無助乞求,那柔嫩的藕臂刀痕累累,鮮血淋漓,慘不忍堵,米納王不免心軟下來。

    女子身上的確實是金的魔紋,可是,四處張望了一下,怎麼沒見施法者?原以為是金魔紋縛逮入侵者,現在,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如果她身上的金魔紋不是為了擒拿,那是做什麼用的?看著津的反應,與金堊王做了聯想,瞬間弄懂了什麼。

    「爪刃給我拜託」津呼求。

    她白嫩緊緻的美頸、鎖骨、胸口都覆上晶亮濕汗,凌亂敞開的衣襟,一對水潤飽滿呼之欲出,隱約可見亮澤嫣紅小果,喚著吃我吃我。

    男人鬆開手腕,轉將津撈近自己,讓她正面坐在自己跪著的一條腿上,唇若有似無的貼近耳朵,小聲道:「我給妳更好的」

    催情的暖息吹進耳裡,伴隨引人遐想的溫柔話語、親暱的舉止,引得津一陣哆嗦。

    經過一番推測,米納王大膽伸手,熟練的拉開侍女服上的綁帶,津沒及反應過來,那衣服瞬間像白色花瓣綻放般順著身體兩側鬆落,露出女子姣好身材,金網細細密布光潔皮膚。大量光點特別聚集兩點乳尖處,帶來酥麻的舔吮感;而從津一坐上男人大腿就夾住雙腿,濕熱的下體緊緊貼在他腹部,軟軟磨動的情況來看那花蒂此刻鐵定正被強力挑逗玩弄著,可想像會是什麼樣的淫靡慘況

    凝視著那蠱動人心的美景,和心裡產生的想像,米納王喉結滾動,胸膛大起大落,兩手箍著綿軟微仰的女人,一雙眼睛泛著凌厲的幽藍光芒。要不是那支血爪刃在視線內,一直刺眼的警告著女人可能的身分,他根本忍不住衝動。

    米納王穩住氣,手輕輕按在她的胸口,月白色形似雪花圖案的魔紋逐漸從他掌心擴散,一步步逼退金魔紋。

    「我不要桀救我」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知道胸口灼熱,皮膚深層處彷彿萬蛇受到驚嚇蠕動的扭絞感,她的手胡亂推抓著米納胸前衣服,努力硬撐住維持兩人身體距離掙扎中,膝蓋無意間頂蹭著男人的胯部

    「桀桀」她失神呼喚。

    「叫倫恩。」男人輕喘,抓起她一隻手覆住自己褲檔裡被喚醒的灼熱硬實。

    這下好了,醞釀了一天暗潮洶湧的慾望,受夠挑逗,現在手裡正握住堅硬凶器,嬌臀不自覺扭蹭男人的大腿直想往自己穴裡插。

    不要不可以我不想背叛桀。津抓著腦裡一絲理性,趕緊抽手。

    慾望淫威逼迫下,她覺得自己快撐不住,再次請求:「倫恩我很難受把爪刃給我好嗎?」

    若現在給她爪刃,恐怕會直接切腹吧!

    「我幫妳」倫恩壓下慾望,溫熱大手下移,追著金魔網退縮的方向,帶有曖昧的撫進細嫩大腿內側,指尖摩挲腿根。

    落出衣襟外的乳房晃顫,嫣紅可愛的莓果相當搶眼「這裡很癢吧」倫恩忍不住低頭,又熱又濕滑的口腔含住了硬硬的乳珠,帶勁的吮吸,舌頭撥捲唇瓣噘起夾住乳暈吸吮抽拉

    「米納王不要!」津軟軟推著男人,身體已被金魔網撫得有感,硬挺敏感的乳尖被米納王含住,慾望瞬間爆燃在腹腔攪動痙攣快意。

    好想要她扭蹭著臀,私處磨到男人粗壯大腿,竟然咕噥一聲,流瀉一波暖液

    「啊不行王不可以這樣」見米納王完全不回應,津掄起兩隻小拳頭猛捶著他寬厚的肩膀,焦急喊道:「王!王!你不能碰我!我不是處女」她真佩服自己混亂中還能想起廚房大娘說過的話。

    米納王當然知道,只是沒想到這個女生這麼誠實,逗弄的心思大起。

    「不在意處女的話,就可以碰囉?」他語氣很正經,沙啞嗓音也很動聽。

    「咦?」津嚇到,「問題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倫恩暗自竊笑。

    「我有我有喜歡的人了」

    「呵這沒有影響啊情和慾是可以分開的妳可以喜歡別人,享受和我做愛啊」他還在拐她。

    「不是不對不行可不可以不要這樣?!」又是這種奇怪又衝突的訊息在腦子炸開,津被米納王唬得一愣一愣。

    感受到阻撓,金魔網彷彿也展開激進侵襲。男人的觸摸有了真實助興的效果,堊激素的催情,金魔紋的調情津覺得四肢神經好像在灼燒,身體好渴望好渴望,她咬唇,哼哼嗯嗯的不敢讓自己叫

    「既然阻止不了,妳何不放手享受?」倫恩看著她苦苦強忍,抵死不從的模樣,想幫忙解放,這樣也才能順水推舟:「又不是要立什麼貞潔牌坊,享受性愛有何過?我想你的伴侶一定不會那麼不通情理。」

    「才不是我不喜歡那樣做愛就要跟喜歡的人」

    「妳還真不懂變通。」

    「哈啊哈」水深火熱中,快感直升,再也矜持不住,津將臉埋進米納的渾厚胸膛,急促吸入溫暖的男性費洛蒙,情緒更加激盪,她兩手扳緊男人的肩胛骨,坐在倫恩大腿上的雙腿夾至最緊,全身用力僵硬。

    突然,她哼了一聲,隨即要彈離對方的身軀;霎時,金之魔能傳送力道激增,米納也抓到了寄生魔點的位置,急忙將她緊緊按回懷裡:「別動!」

    「啊啊」津無法制止的喊了出聲,掐緊男人的背,腰背痙攣般拉伸,腹部死命頂在米納王身上,隨之越過浪頭。

    「哈啊哈哈啊」津啟唇嬌喘,望著天頂的霧眸迷茫空渙,表情木然,在其他男人懷裡,身體被迫到達巔峰,缺了和桀一起的那種暢快喜悅

    金魔紋的湧動完全停下來,也消失了,被米納王的魔紋反制封鎖回寄生魔點,竟找不到媒介。

    不過,倫恩已無暇在乎這個,望著自己懷裡高潮過後嫵媚無限的女人,像水一樣柔柔嫩嫩,任人魚肉,秀色可餐。

    「怎麼辦」外力刺激止息,春潮淡去,津也清醒了,她懊惱地喃喃自語著即將要面臨更大的問題,自己身體此刻貼緊的男人可不是普通的男人啊,自己手指抓亂了他的衣服,還嵌在皺褶裡然後最糟的是她的淫液隔著濕透的底褲沾到他身上了啊啊啊

    這一切,簡直亂七八糟的。

    男人寬大溫熱的手掌穿過髮絲,覆住了她的後腦杓,捧高,讓津那雙美麗的亮褐黑瞳眸能和自己相視。

    「對不起」津滿懷歉意,柔媚的表情多了幾分羞怯。

    瞧她的模樣,米納王只覺慾火愈發燃起,有點後悔自己沒有避開,更多心存僥倖

    「這件事對不起好像也無解吧?」男人的眼神變得深邃,他吻上女人嬌紅濕潤的美唇,細細吸吮,摟緊性感細腰,還握在滑嫩腿內的大手壓緊腿根緩緩摩娑,兩指悄悄鑽進被淫水濕透的幽谷裡

    「嗯!嗯!」津扭動想掙脫開男人的強吻。

    「米納王你怎麼在這?」

    一個冰凍到彷彿斷裂的聲音從頭頂上重重落了下來。

    莫狄納站在門口,覆上霜寒的臉上一對怒火灼燒的橘眼更顯兇烈。他的視線停留在米納按在津的腿部深處的手,和津軟綿綿倒臥在男人懷裡微微喘息的情色景象。

    曖昧的姿勢,凌亂敞開的衣服,滿室女人蜜液的腥甜氣味根本瞞不住莫狄納靈敏的鼻子,他感覺到胸口沒來由一陣悶窒。

    殺出了個煞風景的,也算幫忙懸崖勒馬吧

    看到骨堊王,米納王表情微斂,收回手,幫津把裙子拉下,接著摟過她的肩膀,吻了一口粉頰:「妳很可愛。也很誘人」

    「她不是那些想獻身於王的侍女!她已經有歸屬!」莫狄納板起臉,冷冽嚴厲道。

    「王,不是這樣的倫恩米納王不是那樣的」津尷尬的羞紅臉,想解釋也解釋不清楚。

    倫恩卻很自然的拿起爪刃掛回津的頸子:「哈,我可沒貪色到把命賠進去沒弄錯的話,她應該是骨堊左翼魔君的命侶。」他假裝無所謂的說著,同時觀察著骨堊王的反應,莫狄納繃著臉沒有反駁,暗暗證實了津的身份。

    津很驚奇,「你怎麼知道?」

    他對津迷人一笑:「妳剛剛一直喊桀」他明明是看見了血爪刃確認的。「只是我想不透,以他的個性竟然會接受這種關係」

    「我我你認識桀?」

    「骨堊的血爪,沒有人不認識。」倫恩笑了笑,緩緩起身,隨口聊著:「夜莓是妳的主意?」

    津縮起肩膀,騰出空間讓他過,「呃對夜莓可以緩解吃太油膩和飲酒帶來的腸胃不適。我看你吃很少。」

    「謝謝,我不愛酸。」

    「呃抱歉弄巧成拙。」津垂睫陷入思考,不可能會酸啊。

    「不過確實舒服多了」倫恩輕拍她的頭,走開。

    在經過莫狄納身邊時,不懷好意斜睨著他,笑道:「既然是血爪以命守護的女人,為什麼骨堊王會帶著她參加月族最後的婚競聚會?」

    用命守護?這是什麼意思。而月族婚競,津忽然明白了過來,這裡是月族!莫狄納曾說他有一個月族未婚妻,難怪這裡的環境都模仿的那麼像坦納多的貴族文化。

    她急忙澄清:「不跟骨堊王無關是一隻白龍獸載我過來然後就不知去向了。」

    「白龍獸?」倫恩提高了尾音,眼底閃過微不可察的精光,「妳不知道牠嗎?」

    「是偶然認識的朋友要知道什麼?」津不明所以。

    「我記得米納王是對三姑六婆話題不喜的人?」莫狄納眼神凌厲陰沉的瞪著米納。

    「哦就當作是咱倆交換秘密吧!」

    就覺得莫狄納那像嚴父般的憤怒很不尋常。聽出驅趕與威脅,倫恩笑看著莫狄納,帶有旁人無法理解的神色。

    津捉緊衣裙,眼睛在兩人之間游移,努力的想理解他們的對話。

    「被一隻龍獸帶過來卻不知道牠是誰啊還真是危險耶」倫恩背著身子,揮揮手,瀟灑走開。

    「妳剛剛和米納王摟抱在一起做什麼?」莫狄納冷冷問道。

    這一問法,讓津渾身不舒服:「這是我的事,王無權」

    「我怎麼會無權知道,是我帶」莫狄納差點就說溜了嘴。他覺得自己帶她來,有監護義務。

    「我會自己跟桀解釋。」今天發生的事已經夠煩人了,津只想快點擺脫這個問話。

    「現在是我在問妳問題!」莫狄納很不客氣。

    「就算我跟別的男人上床也不需要跟王您報告您想說我什麼,怎麼想,隨便您。」面對莫狄納的強硬,津暗怒,憑什麼?因為他是王嗎?也不辯白了,就順勢去吧!她認為莫狄納既然不知情,就不應該帶著懷疑質問自己。

    莫狄納瞪大眼睛,胸口抽緊的發疼,沒想到津會這樣對自己說話,那個向來對他暖暖的、充滿甜意的女孩不見了,變成劃清界線的冷淡。雖然是自己之前先表明要保持距離,但,當面對她這樣對待時,卻感到極不適應。

    「妳我們好歹也認識一段時間,我是那種人嗎?」

    「那你又為什麼要那樣問我?既然我們認識一段時間,原來我在你心目中是那種人?」津反唇相譏。

    「妳說的對,要做什麼是妳的自由,但人請不要帶到我的寢館來!」莫狄納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像小孩子吵架似的,意氣用事。

    當他再次看向津,登時錯愕;她的眼裡盛滿怒意和淚水。

    「怎麼?我說錯了什麼?」莫狄納看出她委屈,明明是心疼,也意識到自己沒弄清楚的內幕,真心想弄清楚,但,貴為王,他放不下身段,說話口氣像在找碴,惹人誤會。

    「沒有。」津咬牙,「你怎麼說什麼都對!因為你是王啊」

    津不再看他,默默整理好衣服,收拾起東西,把「王」晾在那裏。

    看出她要收拾走人,莫狄納心裡焦急,這不是他要的結果:「小津,過來!」

    津停下動作,站在原地,看著他。

    莫狄納看她不動,急了:「過來!別讓我過去,被人看到我們拉拉扯扯會誤會。」

    「誤會?!」津扯開喉嚨吼道:「早就被誤會成這樣了!你走開不是更乾脆?!」

    怎麼會變成這樣,很兇的態度、冰冷的眼神,簡直判若兩人。

    看莫狄納愣住,津撇開頭,不想認錯,也不覺得自己有錯。可是,為什麼看他這樣,又於心不忍?還有,萬一,因為自己得罪他,他對桀施壓怎麼辦?可是自己的委屈呢?津悶爆了

    「王,對不起。你不要為難桀,都是我的錯!是我講話得罪你我願意做任何補償但請不要遷怒於桀」她還是低頭認錯了。

    莫狄納眼睛瞪大心裡暗斥:混帳為什麼這道歉聽起來超不爽的。稍稍調整平復的情緒瞬間又颳起風暴。這道歉,根本不是對他,而是為了桀在道歉。

    「很抱歉。」津再次鄭重的對莫狄納道歉。

    她試著把事情解釋清楚:「我不是有意跑來這讓你困擾,我不知道這裡是你的寢館。因為我在溪邊受傷了,一隻龍獸救了我,結果我不小心睡著了,醒來就在這裡我本來想等牠,但是,我這就走。」頓了一會兒,「至於米納王我不知道他怎麼來的他突然出現而且幫助了我請不要怪他。反正,都是我一個人搞出來的問題。」

    是啊如果不要在溪邊摔跤、如果不要撞翻冰茶,這些事,都不會發生了。仔細想想,其實一切問題根源都在自己。而且,剛剛和倫恩那模樣,別人誤會也是必然自己實在沒資格生氣。

    靜靜聽完,莫狄納說:「妳不用走,妳在這裡是我安排的。」

    「我也很抱歉讓妳誤會。」他看著津,眼神柔和很多:「妳說米納王幫忙妳,我是真的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妳願意告訴我嗎?」他比任何人期待聽見那是誤會。

    津望著莫狄納,嘴唇蠕動,她要怎麼說自己差點被金魔網強姦,然後,米納王幫她抵制?除了跟外人說這些很羞恥還有誰相信這種荒誕的事?

    「不想說就算了。」沉默半晌,莫狄納暗啞道:「我送妳去其他休息的房間。本來想說景色氣氛都不錯妳應該會喜歡,但現在竟連米納王都可以進來,太危險了。」

    危險津的眼神沉了下來,想起了先前那些不愉快。

    「王」她輕輕叫喚。

    「怎?」

    「我想回去左翼的營區」拜託。她很無助,也很怕再遇到金堊王。

    莫狄納忍住情緒,深吸了一口氣,「這需要幾天,這邊聚會結束就送妳回去。」

    也對,要求太多的話會給骨堊王添麻煩。

    「嗯,好。」津乖巧的點點頭,壓下內心的恐懼。

    默默跟著莫狄納到離主寢最近的連接房間。

    「我不要僕從。我會自己照顧自己。」看見房間裡外站成一排的僕人,津請莫狄納徹掉他們。

    莫狄納抬手,跟隨的人都退下,房裡只剩兩人。

    「好大好漂亮的月亮!」津站在窗前,指著外頭驚呼。

    「喜歡嗎?蒼魔月,是永夜領域的月族庇護,具有強大又神秘的力量。」

    莫狄納把津抱上寬闊窗臺,手撐在她大腿兩側,她欣賞魔月,他則凝視著她滿腔彭湃的情緒,只能化為這樣的凝望,享受短短的小幸福。

    津猛一回頭,差點就撞上一張英俊的臉龐。好近,那雙映照橘金世界的眼珠好像要把自己吞噬;英挺的鼻,可以清楚聽見勻稱呼息聲;性感狹長的唇,引誘著人上前吃一口

    「王什麼事啊?」津避開視線,忍不住壓低氣音詢問,心兒怦怦亂跳。

    「妳的手怎麼了?」

    「我」津看著自己手上血漬乾涸,劃得亂七八糟的刀痕,心裡一團糾結又湧起,有說不出的懼怕痛苦。

    莫狄納觀察著她的表情變化,看出異樣。

    「小津」

    「我不太想說。」

    沒有追究,他的手掌覆在刀傷處,一個淡橘金色的圖紋出現在受損皮膚上,皮膚迅速癒合,完好如初

    「好厲害」津眼睛發亮,看了看傷口,又看看莫狄納,欣喜道:「怎麼辦到的坦納多最新的皮膚增殖技術也做不到。」

    莫狄納默默望著她終於,冰釋的臉上又現開朗笑顏。

    注意到莫狄納的沉默,津發現自己失言了:「王?我抱歉提了坦納多」

    忍住抱她的衝動莫狄納徐緩道:「我還是喜歡看妳笑」

    津臉紅了。

    「王,我跟米納王之間沒有那個意思我我我類似受了傷他幫助這樣而已至於他為什麼吻我嘛我也不知道」心情比剛剛放鬆多了,情緒也感性不少,她試著解釋剛剛引起衝突的事,不過,感覺越解釋越覺得往死裡鑽。

    「我相信妳。」

    「咦」得到意外回答,津心中驚喜。

    「我想問題不出在妳妳應該不知道服侍與接待堊王的高階侍女之間有個公開的秘密」

    「公開的秘密?都公開了還是秘密?」津詫異。

    「意思是,大家都知道,但不張揚的事。」莫狄納瞅著她,面色平靜的說:「在堊族,為了能和魔王或魔君性交,近水樓台先得月,許多女性會努力爭取擔任高階侍女,久而久之,服侍王的年輕侍女與性是充滿暗示的默契,服侍熱度更是一種邀約。」

    津嚇了一跳,接著挑眉賊笑:「所以王,你一定也常」

    「別亂猜」莫狄納一記手刀敲在她額上。

    「當然,做王的人大多會把持一些原則。」莫狄納神色忽地一變:「除了某些人金堊的那個男人如果接近妳,一定要馬上告訴我堊族不是所有的王對女人都守原則。」

    聞言,津眼底掠過一絲微不可察的不安。

    「倒是妳,好端端的,怎麼會跑去當侍女?」莫狄納問。

    於是,把在迴廊和抹香對撞的事全盤拖出。

    莫狄納頓時覺得放下胸中大石,「妳的善意或許讓米納王會錯意,我會幫忙解釋。」

    「謝謝王」

    「好好休息吧!」男人表情似乎輕鬆多了。

    今晚到底是什麼樣奇怪的夜晚

    抱緊被子,縮在床上,她兩眼睜亮望著窗外魔月,完全睡不著,手指摳著腿心,好害怕之前發生的那件事又會重演。她沒膽告訴莫狄納自己已經被金堊王纏上那太難堪了

    「嗚桀我好想你我好怕」她手裡握緊收進皮鞘的爪刃,「不行我要堅強點」

    §

    廚房這邊,幾個已經下班的廚子們正在打牌

    「津壓剩的夜莓汁還有嗎?她挑過的都好甜不酸澀。解酒剛剛好!」

    §

    此時,一座月族提供給王休憩的寢館裡一片黑暗,拉上窗簾的室內傳來女人淫靡放浪的高叫,雪白被褥間,男人兩臂垂直扶在床上,深色的雄軀壓著身下嬌柔美軀飛快頂弄著,啪啪啪肉體持續拍響著,兩人交合處下的雪白被褥上一小灘鮮紅

    「米納王啊好猛好強壯啊啊小蓮把自己完全獻給您操我操深更深嗯哦」

    男人突然停下馳聘的動作,俯身摸著女人淡金色細柔髮絲,指背輕撫她細粉的頰畔,他的吐息散發著男性費洛蒙,叫人沉醉著迷。

    「米納王別停啊小蓮要您您在小蓮好深好舒服」不明白男人為什麼停下動作,女子催促道。

    昏暗中,晃著藍綠幽芒的雙眼深沉凝視著身下的女人,倫恩沉聲道:「把小蓮改成津。」

    「米米納王?」女人錯愕。

    「繼續」男人拉起她修長的美腿,換了個姿勢又抽插起來。

    「為什麼?」小蓮顯然不配合,「我是小蓮啊!」

    倫恩停下動作,長吁一口氣。

    「沒想到妳在床上還挺嘮叨的本來看妳羞澀,適合安安靜靜的做。也罷」男人溫柔抵著女人額頭:「告訴我,津有多渴望我?在結束前不要停。」

    「王我是小蓮不是津小蓮只有這麼個第一次能和心愛的您一起黎明後就幻化成泡沫的夢我希望至少您知道現在抱著的是小蓮」

    「要求這麼多?」倫恩有些不耐煩,輕輕挺動略微軟掉的陰莖。

    「不是這樣的小蓮有讓您盡情宣洩、舒服您怎麼可以把我當成別的女人的替代?」

    「是我拜託妳的嗎?妳叫什麼名字對我並不重要,我滿足了妳的虛榮,給了妳想要的,我可不是牛郎,做愛時當然要迎合我的喜好。」

    「我我」

    「算了。」倒胃口。

    早沒了興致,男人起身,離開了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