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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自卑治療

    

自卑治療



    靈脈形成的黑色鈣化硬殼碎裂,蛻去後,津滿身恐怖浮突的靈脈全都不見,恢復白軟的身軀赤裸裸在桀深色懷抱裡,莫狄納挺立身影伴隨身畔。

    桀閉著眼睛,仍緊緊擁抱津,他沒有說話,也不太會說話,這段時間所經歷的,太多感觸悸動早塞滿心房,但,以他粗枝大葉的個性,無法像莫狄納那樣敏銳察覺女人細膩敏感的心,更不懂得把心裡所想的化為美麗話語,說進對方心坎裡,只能像這樣靜默感受著懷裡生命的溫度,恍若與自己脈搏一起跳動的共鳴。

    困在黑玄基地時,津的出現對他造成震撼性衝擊,影響內心很深,細想起來,還真如夢般的不真實,卻又真實絕對。那些激動到會令自己顫抖的事,平常都是藉由抽菸來掩飾壓抑,而現在任由激動充斥滿腔,他也絲毫沒想抽菸,就想緊緊擁抱,細細感受兩個人的親近。

    捉緊桀溫熱強健的身軀,津抬頭,看著桀他在,他真的在。她沒有孤零零站在骨堊的傳送點上津忍不住笑了,眼睛宛如兩枚倒映湖水的潤澤彎月,惹人憐愛。桀親吻了她,從輕啄到深吻,兩隻粗壯臂膀有力將她摁在自己身上,巴不得融為身體的一部分。這一擁,令津熱淚湧現,心底泛起一陣酸澀,猶聞那日桀的噩耗,哀痛欲絕的心境,怎能想像此刻他就真真實實擁抱著自己。津忍不住放聲痛哭,哭掉這段時間以來累積的絕望、懼怕,藉由哭泣漸漸修復所有傷痛;莫狄納忙脫下外袍讓桀替她罩上禦寒,津捉緊披覆的外衣,上頭是她喜歡且安心的森林味道。

    噩夢終於遠去,直到此時,津這才發現,自己經歷多少難以想像的危險困難,忽視了所有害怕,拒絕接受不可能的念頭,她橫越了末噬谷、潛入坦納多基地、面對未知的玄物,數度與死亡擦肩而過,仍堅持向前,難怪源靈生會被養得那麼巨大。

    整個過程,莫狄納氣度堅定的陪伴在旁邊,沒有丁點吃味或尷尬,也未在意自己是否處於主要立場,而是全神貫注感受著津的情緒。看著愛的人心頭重壓陰鬱消散,變得放鬆愉悅,他的內心竟然也跟著輕快無比,臉上不自覺泛起陽光笑容。原來,愛一個人會誠心想看見她開心,其他的,根本沒想去計較。

    與末噬谷同行的夥伴再次相聚,津超開心,而大夥對於她是骨堊王和魔君伴侶一事,都難掩訝異;她迫不及待地把這群和自己勇闖末噬谷的好夥伴介紹給桀和莫狄納,芙琳和比樵站在一起,還有兒子安德魯;馬帝思既興奮又緊張的力求表現;梅則優雅的以部族間對上位者通用禮儀致意。只是奇怪,卻不見午夜,馬帝思說午夜在基地出事當天清早就突然失蹤,不知去向。

    大批堊人從黑玄島被釋放,遺憾的是,無法將甘波送回到嶼城養殖艙中沉睡的堊人,無法直接清醒,離開維生系統後在一定的時間內便會死亡,維生系統受損嚴重,什麼時候停止運作沒有人知道。

    這些事骨堊王並不關心,找回了重要伴侶,便準備返程。因著津和比樵一家的關係,秘林侏人對骨堊王夫婦內心相當感念,當中有負責照顧黑甲蟲生化艦的,他們自告奮勇要負責駕駛幾架黑甲蟲搭載骨堊族人和秘林侏人一起穿越外環能量風暴,離開黑玄島。

    就在大夥忙著做登艦準備時,鐵堊族長突然出現,卑微請求骨堊王載他一程。利用津給的鑰匙,他順利逃過基地浩劫、躲避顗方的殺害。念在鐵堊族長曾在桀最艱困時伸出援手,津也替他向莫狄納求情,而莫狄納答應了。

    想到可以回家了,大家都很高興,只不過,津卻仍顯得憂心忡忡,不停向遠處引頸眺望,不知道在等什麼

    「小津,在找什麼?」莫狄納走到津身邊,摟住她的肩膀。

    「莫」津憂慮的望著男人,躊躇了一下才開口:「甲蟲艦準備要啟航了,可是午夜還沒回來我想和桀去島上找找看,可以嗎?」

    「不用了。」莫狄納突然牽起她的手,轉身往艦門裡走。

    津隨他牽著,跟在後頭,有點不知所措,自己這陣子真的給莫狄納很多包袱和突發意外,現在,人還為她丟下部族直奔末噬谷,這大動作,叫她感動又沉重,實在不敢再提太多要求,但她沒辦法就這麼丟下午夜一走了之。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她忍不住怯怯哀求:「就一下下,一下下就好,不會太久,如果真的找不到,我就不找了。」

    進到一間寬敞艙房,宛如會客大廳,舖著大片柔軟地毯,陳設貴氣典雅的家具,將生化艦冰冷的科技感隔絕在外。

    莫狄納拉著她在雪白寬大的沙發上坐了下來,讓侍者奉上茶水後,彈了個響指,所有人都恭敬退去。看津竟直挺挺坐在沙發邊緣上,目送最後一名侍者離開,那好像應徵者一樣拘謹端正的坐姿,說明了此刻要和他單獨面談有多緊張,莫狄納不由得一陣好笑,拿起暖暖白瓷杯遞給她:「來,老婆,喝茶。」

    「謝謝」兩眼呆呆地盯著眼前那隻手和杯子,津緩緩接手,腦子還在想著該怎麼圓融的請求莫狄納同意她去找午夜。

    不忍心看她那麼緊繃,莫狄納鬆口:「午夜已經歸隊了。」

    「真的?」津瞬間醒神,側過身望向莫狄納,欣喜的一手扶在他腿上,接著鬆了一大口氣:「太好了!原來他已經回去魔龍衛隊伍,害我白擔心了!」

    骨堊大軍到黑玄島後,骨堊王就是用魔能和午夜取得聯繫,並了解整個情況。後來又遇到比樵,才能透過秘林侏人及時找到津的所在。

    「既然他沒事了,那妳可以在意我們的事了嗎?」莫狄納抽走她手裡的茶杯,擱到桌上,捉起女人的雙手拉近自己,同時勾起她一條腿,跨過自己的大腿;順著男人的引導,津跨坐到他雙腿上。

    這麼面對面親暱對望著,津這才想起一件事,腳底突然有點兒酸涼,先前被源靈生糾纏時與莫狄納的深層對話,是在他還不知道自己和午夜有過親密的時候,如果知道了那件事他,對待自己還會是同樣的心情嗎?

    凝望著他深邃的橘金色眸子,津僵住,不自覺深深抽了聲鼻息

    「嗯?怎麼喘這麼大口氣?」莫狄納不知情地喝著茶,神態很愉悅。

    想像著他知情後瞪大變冷的眼神、面色含慍的模樣,津覺得很對不起他現在的好心情,坐在莫狄納腿上的屁股,因罪惡而變得忐忑沉重:「莫我」

    「妳想說什麼?我在聽。」莫狄納溫柔地把她的頭髮勾到耳後,親吻女子的臉側。

    既然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津放棄了鋪陳減傷的前奏,鼓起勇氣,決定直接切入重點,向他坦承了和午夜之間發生的事。莫狄納斜靠沙發支著下巴,在聽到一段後,握起津的手,拇指輕輕摩挲,他沉靜注視著她講話,像在聽故事,神態沒啥變化。

    好不容易把整個過程說完,津緊張地偷瞄著莫狄納的表情,男人面色依舊和悅,手指柔柔摩挲著她的手背,看起來沒有半點生氣;津無法把自己看見的表情、感受到的情緒氛圍,和莫狄納真正的想法聯想在一起,她被自己過去的社會輿論和道德認知拘束了,想得都是負向的可能。

    「如果你覺得髒,不要我了也沒關係」說這話很心傷,但做了這種事被尊貴的族王鄙棄也是應該,自卑心作祟,讓她整個心態心虛的鑽往負向。

    莫狄納平和的臉色一凜,隨即往女孩頭上拍下去:「傻什麼?!我沒那麼想。」

    「那你是怎麼想?」津摸著挨拍的額角,男人的反應讓她忘了疼,「我知道你是王,我常常沒有顧及到你的立場,你討厭我也是應該,我願意承受所有後果。」

    儘管不久前兩人才深談過,不過,知道自己沒自信,跟馬上就能有自信是兩回事;津似乎還沒能領會莫狄納愛她的真諦。

    而從津投來的幾個訊息,莫狄納漸漸弄懂了看著眼前對自己完全沒自信的小可憐,她是怎麼被王疼愛竟還不知道呢!

    「唉,妳那個王可真無情。」莫狄納富有心機的調侃道:「老公對妳的愛,看來表達的還不夠,需要多加把勁呢!」

    津嚇一跳,「不是不是!我沒那個意思!」

    要不是莫狄納在這方面心靈夠強健,恐怕都要誤以為對方為了午夜要遺棄自己了呢!感情果然會因著雙方心理受創或健全程度,相互影響。津的自卑軟弱處,剛好在莫狄納跟桀是強健有力的,撐得起雙方情感而不受影響,若是遇到一樣沒自信的伴侶,恐怕就會形成另一種悲劇循環了。

    津就是這種個性惹她的男人心疼也頭疼,她若會跪著哭著玩磕頭糾纏求原諒的戲碼倒還簡單,問題就出在,她常常會犧牲自己的立場,優先照顧別人的感受,莫狄納不是很喜歡她這一點,因為這會傷害到她自己,在這個以自保自利優先的絕大多數人群中;不過,卻也深深被她這一點吸引,對於感情,無疑地必是傾盡心力,用心相待。

    「關於這件事,我有一個要求。」莫狄納突然嚴肅起來。

    「好。」看來事情有能補償的餘地,津忙把耳朵湊近男人,仔細聆聽。

    看著眼前小巧的耳朵靠近,莫狄納忍不住心癢,壓住她的腦袋,舔起她的耳廓

    「嗯!莫?」暖息烘在耳朵裡,傳來酥酥地搔癢,津反射性哼了聲縮起肩膀,頭猛地一偏,卻被男人大掌按住,閃不開。

    莫狄納調皮地伸舌舔弄,吐著熱息輕聲細語:「午夜對妳做的所有事,我都要加倍做回來。」

    忍著耳朵敏感,津縮緊肩膀,在會意瞬間,面紅耳熱,「啊莫狄納」

    明白莫狄納的接納寬待,津的內心掀起陣陣雀躍、驚喜,卻又怕是自己會錯意。在長期受到道德重壓的社會思維下,像這類在坦納多必受批評髮指的情況,津還不太敢相信,桀和莫狄納竟都能是這麼心態寬闊。意外地,津感覺到自己的心野被拓展開,同時也發現到原本的心竟是如此狹隘逼仄。

    「莫狄納謝謝你對我這麼好」膽怯和欣喜同時出現在津臉上。

    「還有,妳要明白一件事。」莫狄納摟緊她的腰,柔柔的說:「我或許是午夜的王,但,不是妳的王。」

    津反覆思索著這句話的意思,她好驚訝,原來不是自己想太多,是莫狄納確實將兩人的關係放在均等位置,她之所以會自然而然忽視王權,正是因為對方真心不要兩人之間有著這層關係,因而自然發展形成這樣的情況。

    「莫」津膽子也大了,撒嬌起來:「我很無禮的再求你一件事」

    「妳說啊」

    「求你不要降罪午夜,不要處罰他」替另一個男人求情,津還是很緊張:「這次的事完全都是我搞出來的,我是真的真的很想找桀,而他一直非常努力盡責的保護我,也幫了我很多忙。」

    「我以為妳會求點有意思的東西。」莫狄納瞅著她顯得有點兒失望

    氣氛一度有點緊。

    「呃有意思的東西例如?」

    「例如今晚讓妳高潮十二次」他解開津胸前的衣扣,低頭吻觸著女人饅頭般飽滿白皙的乳丘。

    氣氛瞬間全放鬆了。

    「十十二次也太多了吧?」男人的話,讓津吃驚又好笑。

    「會嗎?」莫狄納吻了吻津,輕輕將她抱坐上茶几,蹲跪在她面前微笑道:「我覺得會是很棒的挑戰。」五指撫入衣襟,沿著胸脯滑過肩頭,女人的衣服隨之被撥落,垂掛在藕臂上。

    「莫莫嗯唔」她激動地抱住莫狄納的頭頸,急迫吻上他的唇,舌頭深深伸入唇縫,深切的往他嘴裡攫取,攪動吸吮,將滿腔的激情感動化作肉體纏綿。

    她積極地脫去男人的衣服在摸到精實胸膛上環纏的紗布才放輕了動作。她把莫狄納推回沙發上,脫掉自己的長褲,張開嫩腿,跨過他的雙腿跪立在沙發上,繼續低頭猛烈吻著他;   嬌手解開男人的褲頭,掏出半硬肉莖,纖嫩五指紮實握覆,溫柔地上下擼弄起來。

    兩人激烈深吻著,聲聲粗重呼喘不斷從兩人相連含吮的口鼻中發出。

    「我好愛妳小津我好想妳嗯好想」顫抖的聲線,擁抱的力勁,傳遞著心底的渴望。

    「嗯我也好愛你」

    「莫哈我好想要我想要你進來」感覺男人的分身在自己手裡變得極其粗硬腫脹,津跟著慾望高漲,她由跪姿爬上椅面改為蹲姿,握住男人青筋浮突的硬莖,頂開陰唇,不用前戲,她那處已經好濕。圓端在濕稠的唇縫裡滑蹭著,竄起的快意,讓津飢渴地哼了幾聲,再等不住,對著穴口,嬌臀緩緩坐下;濕熱狹縫在熱硬龜頭擠壓下被迫張大,不斷分泌出黏稠水液,一口口吞下堅硬肉柱。

    耐不住粗大陰莖進入的刺激,津發出嬌喘,兩腿不住發抖,一手扶在莫狄納的胸肌上,蠻腰柔柔擺動,讓粗硬肉棒在軟肉包覆的甬道內一邊按摩,一邊深入;欣賞著津主動交媾的媚態,莫狄納很享受,握著她的腰桿下壓,讓暖穴吞沒男根,腫脹處受到柔軟緊緻包夾,頓時舒暢無比。

    莫狄納捉住面色迷茫微薰的小臉蛋,手裡握著被汗水浸濕的黑色髮絲,吻著她一遍又一遍。就算不抽插,光是這樣在她體內,感受女人濕熱柔軟的緊緊包環,也能得到滿足快意,來自心靈層面極大滿足。

    曼妙柔潤的淡蜜色身軀,跨坐在體格要雄健高大許多、膚色白皙的男人腿上;女人一頭柔亮黑髮披散在細滑背部,隨身體動作優美晃動。津側過臉,嬌媚吻著莫狄納的腮骨,抬起圓潤俏臀,腰枝上下擺動起來,一根殷紅肉柱直立插在女人兩瓣臀肉間,隨著腰臀律動起伏,在男人跨間時隱時現。

    「好喜歡好喜歡老公的肉棒哈哈好想要插更深想把老公夾緊緊」

    隨著快感的不斷累積,搖擺的起落幅度漸漸加大,小穴貪婪的深吞深吐,每一下的起落,都讓男根入得更深。緊箍肉棒的嫩穴滲出一股股愛液,把兩人貼合處浸得一片濕濘。

    骨堊王欣賞著眼前藉由他肉體得到快慰的可人兒,那張美麗臉龐陷入沉醉,舒服的瞇起眼睛,啟唇呻吟,胸前一對彈跳晃動的奶子,引誘著他一口含住上頭粉色圓子;兩手抓住兩團臀瓣用力掰開,大力向上挺動,讓硬實龜頭猛烈的頂撞深處。

    「啊老公在我裡面好深啊老公好深好舒服」津高仰頸項,哆嗦不止。

    在雙方一來一往激烈的運動下,很快的,莫狄納感覺到女人抽搐起來,狹道將他陰莖一陣急烈絞夾,接著,衝上第一波快感巔峰。

    看著愛人高潮,那陰道內激強的回饋,讓莫狄納愈發亢奮難耐,他把軟軟無力的女人放趴在沙發上,背對自己,扶起她抬高的豐滿屁股,讓硬腫的陰莖再次插入淫水滿溢的蜜穴裡,由慢到快,猛悍抽送起來。

    下體內充實蹭動的快意,讓津的嬌臀自動扭擺,配合抽送的節奏,同時不住吮咬那充實。莫狄納粗急喘起氣來,「好舒服」

    津趴在沙發上,任莫狄納在後頭狠狠衝刺,殷紅陰莖勤奮進出著柔軟小穴,在柔韌肉層中竄進竄出,承受難以言喻的快感衝擊。

    隨著身體抽搐顫抖,高潮再次來襲,津忘情的呻吟起來,整個艙房盡是她激烈叫床聲。整隻肉莖被受到高潮刺激的淫穴緊緊吸啜,層層嫩肉不斷擠壓硬實肉莖,令龜頭生出一股酥麻的電擊感。莫狄納仰頭,盡情享受著女人帶來的銷魂滋味,他全身肌肉繃緊,雙手緊捉著她的臀側,恥骨用力拍擊她的臀部。

    感覺來了,莫狄納一陣哆嗦,管道搐動,粗沉喘息中,灼液激強射入女人體內深處。

    兩人赤裸擠在一張長榻椅上,莫狄納側臥著,津緊緊依偎在他懷裡。感受著此刻零距離的親暱,津忍不住感嘆:「我常常不敢相信你會愛我。你是王,又是白魔龍你那麼高貴,又擁有大能像你這樣的人,怎麼可能看上我我好怕有一天,會看見更好的女人跟你走在一起,而我只能望著你們的背影」

    「妳哪來那麼多想像?不如想些對自己好的。」莫狄納一手按住她的額頭,若有所思的說:「如果人能像洋蔥妳就會發現其實妳有很多很好的部分。」

    「洋蔥?和我的好?」津完全聽不懂。

    「小傻瓜,妳不知道自己有多好,而且很迷人」

    「真的嗎?」

    「真的。」莫狄納篤定的回應,感性地說:「謝謝妳對我誠實。那不容易。但對我們的關係很重要也表示妳肯信任我」

    「咦原來我有這麼好嗎」反過來受到稱讚,津很驚喜。

    「對啊,不要懷疑自己。妳最大的問題,就是會拿大眾教導的東西來質疑自己,每個人都不一樣,那是別人的想法,不適用於妳。」

    「謝謝你告訴我這些還有,謝謝你這麼愛著我我好開心。」果然跟莫狄納談話總能發現生命中更多自己未曾知道的層次,心靈收獲頗豐,津是既開心又憂愁:「莫,我一直反覆說這些負面的東西,你會不會覺得很煩?」

    「不會啊!妳只是還沒有這方面的認知,需要多一點提醒。」莫狄納非常悠然地說。

    「嗯嗯!」津猛點頭,感動的抱緊莫狄納,能被人全然接納包容真的好滿足。這份獨特的安全感與信任,讓她更深的掘出心裡卡卡、過意不去的部分:「對不起弄斷你的翅膀,我真的很後悔,很對不起你。」

    莫狄納露出爽朗的笑:「我是少了翅膀,但妳能帶我飛。」

    津訝異的看著他,「我不懂我怎麼帶你飛啊呀?」

    莫狄納沒有講解,只是看著她,淡淡地說:「和妳在一起,很快樂。」

    也不知道是否多心,男人話中隱隱透著一絲無奈,讓津覺得有些揪心卻不知該從何問得更深入。當她還在反覆思索,莫狄納用臂彎勾起她一條腿,讓下體又硬起來的肉莖再次頂入她體內,深深埋沒,沒有急切的抽插,就只是靜靜擁著她,感受她至深的包覆、深層的保護。

    枯燥如籠中鳥的帝王生活,華麗精美的金鳥籠,終究只是一支牢籠,關著一隻穿金戴玉、羽翼豔麗的鳥。

    室內迴盪著旖旎春色,又是一番激情後,津趴在莫狄納身下喘著,看著男人伸手,點開桌上一閃一閃的通訊魔球:

    「尊王,甲蟲艦已準備出發完成,但,茫霧陣有一些情況需要和你討論。」

    打理過後,津跟著莫狄納到控制室,和幾個人討論時,鐵堊族長也來了。他原來是個話癆,一抓到莫狄納就有很多話講,他的話題,津不感興趣,在男人身邊待了一會兒,覺得無聊,便獨自走下半層樓高的平臺,到一處窗戶前,正好可以遠遠望見能量霧裡的銀色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