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血色風暴:另一面
血色風暴:另一面
那天才推說貨源短缺,在灰西的老本營出意外隔天,竟然就生出來了,這效率也太驚人。灰西態度轉變許多,還親自指揮運送貨物前往骨堊位在堊領邊境的據地。讓桀他們也搭了個順風車。 坦納多與堊族邊境處還有骨堊據地?津感到極好奇。 遠觀,猶如尖塔的黑色險峰聳立,直通雲端,群峰間,聚結大量的瘤狀岩體,看似天成奇觀,忽然有小黑點從瘤岩處飛出,越來越近,越近越大,津慢慢才看清楚那是一隻隻不亞於黑玄基地甲蟲艦的運輸生物,圓呼呼的褐皮身子,有著蝙蝠一樣的翅膀,在靠近地面處懸停,接著咧嘴一張,一口一口將堆置陸面的物資含入,再飛回基地。 「這是什麼玩意兒?」津看得目瞪口呆。 「走吧!」桀笑著拍拍她的肩膀。 盯著長長舌頭舖成的紅毯,還真讓人抗拒從那張大嘴走進去。 「呃莫的惡趣味?」津雙腿動也不動。 「要不走後門也可以。」瞧她百般不願意的表情,桀樂歪了。 「牠的屁眼?!我才不幹!」津瞪大眼,近乎驚叫,簡直不可思議;桀整個笑到人仰馬翻。 「歐加渥等會兒會駕駛魔物生化甲過來。」午夜直接洩他的底。 「壞傢伙!成天就知道開變態玩笑!」津氣得拍打桀的臂膀。 不久,果真,又飛來了七、八隻紫黑色大魔物,蒙著眼帶,長著天牛的蜿蜒巨角,皮膚佈滿蛇鱗,四肢如猩猩垂地,近兩三層樓高。穿滿生物管脈的後背紛紛爬出幾人,由高處躍下,排成整齊隊伍,單膝跪在津的面前,恭恭敬敬 「歐加渥恭迎殿下!」領頭的是個褐色皮膚的堊族青年。 「噗咳!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津偏偏在這時候被口水嗆到。雖然成為骨堊王的伴侶已經有一段時間,但,平時她的行動未受身份約束,很自由,魔龍衛也都是隱藏狀態,有事才會出現,實在太不習慣如此厚禮數的對待她帶著求救的眼神看向桀 「哈哈哈!」桀朗聲大笑,手一揮:「直接去基地吧!」 一隻魔物生化甲可以塞三個人,歐加渥把自己的讓給魔君,自己和副手共乘。 帶著津,桀特意飛繞群峰一大圈兒,介紹當地環境給她認識,由高空俯瞰,基地所在的山峰周圍佈滿了魔紋陣,在暗黑山麓、淵谷間微微泛著淡紫色魔光。繞了好一會兒才衝進岩瘤基地,桀抱著她飛下魔物生化甲,腳剛踏穩,就看見另一名具大將之風的高挑女子早已率眾迎接等候。 「恭迎殿下!」眾人齊聲響亮,迴盪岩窟,氣勢雄偉磅礡,津聽得是起了滿身雞皮疙瘩。 「海瑟兒,我們趕時間。」桀丟下一句話,牽著津的手經過人群列隊形成的道路,直往裡邊走。 「是!」高挑女子起身,拳按左胸,做了一個效忠骨堊王的手勢,立即上前:「屬下為你領路。」 這座基地建築很特殊,遠看像是由大自然岩質自然形成的岩瘤,實際上是多種魔煉金屬與魔性生物結合的特殊體,一座會呼吸與生長的活體基地,不規則表面有魔性光影浮動,如暗室裡的燭光,映照在亮面銀質金屬。感覺很神秘,但,少了點人性的暖度。 海瑟兒和毆加渥一起帶領他們經過大小區域,一一向左翼魔君進行報告,接著來到策戰室。整個對談中參雜很多深奧堊語,或許是專有名詞,又或是地方方言,津聽不太懂,倒是場中央有一個超大平台,正以魔能呈現立體實影地圖,她滿懷興味的走近立時訝異的愣在那兒她看見了自己的故鄉,一整座袖珍版的坦納多城,逼真細緻,還隨著當地時間、季節有著日照光影變化身為坦納多人,在此地看見此物有種怪異不祥的感覺。 報告結束,他們又繼續前往基地庫房。敞開庫房巨大門扇,裡頭整潔白亮,窗明几淨,放眼望去,寬闊到無法直接看見邊際的廠區內,擺滿各式頂尖科幻的精良戰備,從個體裝備到大型載具,琳瑯滿目,叫人眼花繚亂。 要不是在整個過程中,津多次聽見他人會以特有的敬重態度提及骨堊王,她根本就無法將這裡的主要決策者和骨堊族或說莫狄納作出連結。 他們站在一區高台,往下方望去,大片黑壓壓,乍看之下,還以為是軍團,仔細一瞧,無數樹立的架子上掛著一套套個人魔甲戰裝,繁瑣的生物管脈、獨特的魔能生技結構,猶如第二層外殼,完美解決堊人無法在坦納多自由輸出魔能的問題連津一個門外漢都能看懂,這絕對是衝著奧凡人來的。 她內心盤繞一股陌生的彆扭與排斥,直覺策劃這裡一切的骨堊王根本是另外一個人。不不對津猛然驚覺,是自己不了解莫狄納她以為莫狄納恨坦納多人,就像自己從小被灌輸教育堊人是可憎的一樣。直到現在,才意識到,背後似乎有她所不知道的事故 津神色茫然地望著大量可怕的戰鬥魔武,不禁回憶起在鏡泉殺害魔王時,莫狄納冷酷無情的面容他是魔族族王啊就算發動戰爭,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啾! 臉頰驀然被溫潤吸了一下,讓她從沉重思緒中回神 「怎麼呆呆的?」桀摸摸她的頭,「無聊了嗎?」 津抬起頭,晶瑩的褐眼爍動,「桀!我」急欲將內心的困惑告訴他,卻在看見旁人注目的眼光時,把問題吞回肚子裡「我只是腳痠」 「啊!真是抱歉,都怪我們談得太入迷,讓殿下跟著站那這麼久」歐加渥滿是歉意,「不如這樣吧!我們現在就直接前往競技場,直接進行實際操作,這樣比較好討論,也能讓殿下在觀賞區休息!」 隨著咻咻聲響,四具魔物生化甲衝向天際。桀和歐加渥組隊,利用飛行魔物機甲在比足球場大了數十倍的圓形擂台,與另外兩名戰士真槍實彈對戰演練。 坐在空中觀賞席,津悶悶不樂地吃著果昔,她再度發現桀對這些先進魔武的操作,並不像是第一次。想到這,忍不住瞟了一眼旁邊的午夜他該不會也;她的小眼神被午夜捕捉到,男人啣住小白匙,停止了品嚐,把手中那一杯豪華冰品推向她以為她在覬覦自己的點心。 津把冰品又推還給他:「你不用刻意陪我。如果技癢,想上去玩幾場的話」 「不想。」男人回得斬釘截鐵,「和妳一起吃聖代比較開心。」午夜偏著頭,將手撐在臉頰上,指間還夾著小白匙,帶有一臉少女粉色花朵綻放的愉悅看著她。 望著他這少有的可愛表情,瞬間,津懂了,縱使擁有一身好功夫,午夜也不特別喜歡打打殺殺。她霸道的搶了男人夾在指縫間的小匙,從他杯中狠狠舀走了好大一匙撒滿碎堅果、淋了糖漿的繽紛冰淇淋,送進嘴裡:「噗!!怎麼這麼甜?!午夜!你屬螞蟻嗎?蜂蜜加那麼厚幹嘛?」 「甜才好吃!」午夜樂呵呵地笑,驀然湊近,吻走了堆積女孩唇上的白脂。 看著他如此放鬆、享受平凡的現在,比以前魔龍衛那副死樣子活躍多了。津心疼也欣慰,勾起男人的手臂,把頭側靠在他的臂膀上,深切感受著他在自己身邊的溫暖與真實。腦海又浮現在車禍現場時,他溫柔對待小女孩兒的畫面 「午夜午夜」 「嗯?」 「我們生個寶寶,好不好?」好期待一起有個熱鬧溫暖的家那又會是什麼樣的光景呢?津抬眼瞅著男人,有點小緊張。 午夜的視線往下斜斜遞了過來,勾起唇角,低頭吻了她的頭頂:「好啊。」 這回答,讓津滿心喜悅甜蜜。 「妳要幫午夜生,我也要!」忽然一雙紫褐手臂從津背後纏了上來,用力環抱住她的肩頸。 津先是一驚,很快反應過來是桀,突然回來,害她不知所措:「你已經有了啦!椿蘿就快生了!」 「不一樣,不是跟妳的!」桀反駁。 津瞪著他嗔道:「哪裡不一樣?!還是你的!」 「可惡!越來越會頂撞我!」桀說不過她,箍緊環抱津的手,另一隻虎口鉗住女孩小巧下顎,掰向側邊,對著她敏感的耳朵就是一陣猛舔。 津整個人豎直,皮肉發麻,「啊啊啊好啦好啦!不要舔了」 此時,門又開了,出現海瑟兒挺立曼美的身影,後頭還跟著幾名基地戰士。她下巴微抬,瞇起褐色眼睛,看著兩人鬧騰的場面。 「桀桀!有人來了啦!」注意到玻璃反射的鏡像,津緊張扯著桀鑽進衣服裡猛揉奶的手。 「那又怎樣?」桀目無旁人,張嘴含著她的耳朵,哈著慾火灼息,兩掌貪婪攀著女人胸前柔軟 海瑟兒站在那,視線直勾勾,完全沒有迴避的意思。 終於,在津軟硬兼施下,桀依依不捨的鬆開她,「我還要跟他們討論一陣子,妳覺得無聊的話,就到處玩玩吧!」說著,把基地特權金鑰塞到她手裡。 「基地任何地方都讓我去?」看著高端金鑰,津壞心眼道:「就不怕我用你的權限搞怪撒野?」 桀摸摸她的腦袋瓜子,「不怕啊,妳會搞事的話,我也滿期待的。」 「哪有人期待這種事啊!」 再次用力抱緊了心愛的姑娘,附在她耳邊說了一串話,只見津瞬間羞紅臉猛拍了他一把,桀才嘻嘻哈哈的起身走了。 呆呆望著桀和海瑟兒交談輕笑,並肩行走的高挑背影一同消失在門後津心裡有說不出的情緒其實她好想跟去,只是,族裡王、君處理的事務,好像都沒有自己能幫忙和參與的餘地,去了也只是讓人分心。 緩緩回過頭,便感受到午夜關注自己的目光,彷彿要洞悉她的心聲「嘿嘿」津一頭栽在男人的胸口,撒嬌傻笑,掩飾情緒。 「妳想去的話,直接跟血爪說,並不妨礙」果然被午夜看出來了 「不用」津溜下了椅子,「你陪我到基地裡逛逛!好嗎?這裡有好多奇奇怪怪的東西!」 雖說有金鑰,但,基地並非只認金鑰不認人,尤其進入高機密區域,對於生面孔,還是多次遭人攔下確查,若遇到不識相的低等魔人就更囉唆個沒完。尤其坦人身份,在基地裡份外敏感,津不勝其擾,拉著午夜在基地裡躲躲藏藏潛進,亦找到一番樂趣。 他們來到一處昏暗無人的巨大穴窟,陳列著一具具魔物生化甲,如千奇百怪的巨魔石像,生人來到,各色的眼珠隨著來人轉動,有的尾巴會搖,有的打起呵欠走在其間好像在逛怪物園很刺激,津開心的要命,亂繞亂走,午夜則在後頭慢慢跟著。 忽聞不遠處有野獸低吼,一群帶著兇獸的巡守接近 「噫又來了!陰魂不散!好煩哊!」津嚷嚷著,跑回午夜身邊。和基地人員玩了整天躲貓貓,她感到很厭倦。 看了眼數頭疾奔而來的凶惡巡獸,午夜右臂環過津的胸前,左手向前一推,瞬間,獸吼聲換了方位,周圍景物融為油彩,猶如水流由後往前流動,津不自覺屏住呼吸,睜大雙眼想看清楚身旁奇幻的色流。 彷彿融在虛影與實物間巡獸還在撲向他們剛剛所在的位置津能清楚的察看外邊的情況,但,別人似乎無法察覺他們的存在,輕鬆避開那些刁鑽的巡守。 「這是你的隱身能力?」津兩隻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午夜,充滿崇拜。 「嗯。」銀瞳四下溜轉,午夜還在觀察週遭情況,沒有注意到懷裡女孩正在對自己毛手毛腳。 「好方便這樣隨時隨地都可以幹壞事耶」津大膽轉身面對午夜,手臂環住他的脖子,胸部緊貼男軀,輕輕扭腰磨蹭男人跨間微突 午夜收回視線,背部貼靠著朦朧色牆上,興味盎然的瞅著女孩古靈精怪的表情和挑逗自己的動作 「你還沒試過對吧?」解開男人的褲帶,津把手伸進去,握住垂軟的陽具,上下擼動,「在這裡別人的面前偷偷的做色色的事」陰莖在綿軟的掌心裡漸漸鼓脹粗壯「你硬了也想要了吧?」她對著他賊兮兮的笑,啟唇吻著男人硬朗的胸線,伸舌一路往上舔。午夜捧住她的腮頰,雙唇覆住櫻桃小嘴,輕輕吸吮,力道漸漸加重,舌頭深入女孩口中有力勾纏兩手穿進衣服裡,掐揉著女人胸前柔軟豐滿。 兩人衣衫凌亂,喘息粗烈,在異彩流動的空間裡肉體裸露相貼,激情擁吻。 突然,不遠處的色流出現混亂滾動隱隱夾帶細微風響。 「那是怎麼回事?」津警覺的看向那處。 午夜卻絲毫不意外,繼續貪戀地舔吻她的唇角、耳鬢,好一會兒才淡然的開口:「這個空間也是有可能遇到其他正在運用隱匿術的人。基地裡有很多會隱匿的高手,剛剛的騷動已經驚動他們。」 「呃你應該早點說的糟了糟了!來不及了!」看著呼之欲出的人影,瞬間興致雲消霧散,津開始緊張的整理起服裝。 「要想找到我們,還得碰對頻道!」午夜摟住她,伸手一推,瞬間又在不同色流層次中移動接著光影凝聚,回到了正常環境,旁邊就站著一具黑色魔物生化甲 津敲敲身邊材質似鋼非鋼的大傢伙,對午夜調皮的笑:「要不要上去避避?」 午夜當真拉起她的手爬高,拉開手腕護具,腕內浮現金鑰魔紋,與魔物生化甲感應後,堅硬背甲隨即開了條縫,兩人先後鑽進內部。 看見這一連串熟練操作,津很訝異:「你也有特許金鑰?你果然跟這裡也有一腿!」 「王交代的,以應變在坦的突發狀況。」午夜撫摸壁面魔紋,打開室內照明。 津看了覺得有趣,模仿他的動作,開始嘗試觸摸那些微光流動的魔紋機關,艙內燈光忽亮忽暗、進風忽大忽小、色調忽藍忽黃「好好玩!既然是莫狄納的玩具,弄壞也沒關係吧?」 「壞了的話,海瑟兒和歐加渥可能會有大麻煩。」午夜一面回話,一面從女人身後溫柔擁住她,「在這裡也很方便幹壞事?」 「哎呀你學壞倒是很快嘛!可是這裡不行這裡是魔甲駕駛艙會撞到重要機關!」津正經地找藉口打發,自己卻抓住操控盤上兩隻蝸牛一樣的大軟角玩了起來。 壯碩手臂勾住女孩的腰一提,津發出一陣驚訝笑鬧聲,雙腿離了地,頓失著力點,只能任由午夜抱高起來,將自己按上操控檯面,「妳都把我逗硬了,可不能就這樣算了。」 眼睜睜,看著男人嘖嘖吻著自己,手腳卻沒停,俐落脫去她身上的衣物、長褲,最後赤裸裸坐在檯面上津也不客氣的扯開男人衣襟,挺出自己赤裸的豐滿和他袒露的厚實胸脯相廝磨,那觸感很絲滑也很酥癢,就是色色的有點奇怪,她害羞得像小女孩一樣咯咯咯的笑。午夜攬過她的後背五指掐住一顆白嫩嫩的臀瓣,將她貼在自己身上,另一手掌覆蓋在前面陰阜,撥開疏叢中兩瓣陰唇,露出肉紅核蒂,用指腹去拈弄那刺激讓津想逃卻逃不掉,頑皮搗蛋的嘻笑逐漸轉為一聲聲動聽吟哦,無助地攀在他懷裡嬌喘。 津趴在駕駛面板上,胯部穴口一陣灼熱緊迫。男人從背後抓著她肥碩大白乳,拇指揉捏著粉珠,滑落一半的褲子,高舉著一隻粗巨如白刃的肉莖,直頂著女人撅高的雪白屁股,莖頭堵在濕滑粉嫩的穴縫間,硬頂出了圓大的龜頭形狀,感覺硬端還在推進,將肉縫開到極限「嗚午夜午夜好大你等一下等啊啊」感受著男人意圖強硬的頂開肉縫,熱物步步侵入,儘管知道後面有甜頭,但津還是很受不了他的大不斷扭腰躲逃、吟叫求饒,又愛又怕。那個在各方面對她溫柔體貼的男人,此刻好像聽聞不見,硬要將他過人的巨擘強行貫入這就是把他挑火了的代價? 女孩兩條白嫩的腿打顫,跨開的胯間,粗長的白柱正奮力的推進那顯得過窄的粉穴,龜頭沒入嫩肉霎那,津高叫了聲下體充實滿脹,促使陰道不住收夾吞嚥,抽緊的身子緩緩放鬆,順著體感自動扭擺起來,「啊好舒服好滿」一反先前的推拒,她變得有些急切,腰身如波浪優美律動,小穴隨擺動吞吐肉莖,越吃越深,貪心的佔有午夜整根粗長:「啊啊好喜歡午夜好舒服哦」她抓緊他握在腰間的大手,臀肉緊壓男人下腹,微幅撞擊。 午夜喟嘆,女人體內飢渴強力的吸力,直吸得他兩腿發軟費了點勁穩住晃動的身體。抓著女人柔軟的腰,精實的臀部緩提深沉,慢慢抽送。陰莖在水潤濕滑的蜜道內暢行無阻,越肏卻越夾得來勁,男人爽得頭皮發麻,不住加快衝刺節奏 隨著男體撞擊,乳肉激烈搖晃,乳尖不斷在操控盤上粗糲起伏搔刮而過,那感覺太過敏感酥麻,津忙伸手捧住雙峰,不料,顧此失彼,她被肏得亂顫腿軟,趕忙又再伸另一手去扶旁邊把手,好不忙碌。 女人急促的喘著氣,夾雜嬌滴滴的呻吟,早已面色緋紅,渾身汗水涔涔內穴被撐得滿滿的,柔韌肉壁緊緊包夾男人堅硬粗實的陰莖,承受著他每個強勁有力的插入抽出。見女人軟顫的幾乎要站立不住,午夜將她抱起來放躺在操控台上較平坦處,打開她的雙腿,硬挺肉刃捅開嬌軟蓓蕾,再次進入背部微顛,隨著男人抽送撞擊,不斷觸到操作魔紋,五光十色的魔能光芒在津身後此起彼落的閃現。 望著男人銀眼微濛,忘我的張嘴低喘,下體勇猛頂撞著深處,津很喜歡和午夜結合的真實,他在自己體內至深交流的親暱,能用自己的身體給他美好的快感,一起登上雲霄。 歡愉後,他們直接於駕駛座休息,津側坐在午夜腿上,靠著他覆滿濕汗的厚實胸膛,仰高脖子,伸出小紅舌,來來回回頑皮地舔吻男人的鎖骨、喉結「嘿嘿嘿」能在他懷裡盡情撒嬌玩鬧,真的好幸福,津忍不住又用盡全力抱緊他 「午夜,你剛說,莫狄納給你這裡的權限,好應變我們在坦的突發狀況?」 「嗯。王很謹慎妳在坦的安危。」 「噗,這要怎麼保護我的安危?總不會是開著戰甲進入坦納多吧?」津只是說笑,不料,卻見午夜點了點頭 「必要時,是。」 「呃?」津臉上的笑容漸漸失掉,她想的層面和莫狄納不同危害的來源,只有馬路上作奸犯科的壞人。壓在心底的困惑在此時又浮出檯面:「午夜,你能不能告訴我骨堊在邊境準備異域戰部是要防止奧凡人的侵犯嗎?」 午夜頓了下,說:「嚴格說起來,主要是針對坦納多。王暗中醞釀勢力已經很多年,就等最佳時機出擊。」 津心裡驚駭,「為為什麼?因為坦納多裡有什麼利益可圖嗎?」 午夜搖搖頭,「我認為,不是為了利益,而是出一口氣。」 感覺靠近了某個巨大核心,津的心都繃緊了,不自覺捏著大腿有股莫名沉重,讓她很想繼續聽下去,同時,也有些抗拒。 「吾族多年前曾在一夕間發生巨變先后便是死於那場禍害,先王亦在不久之後隨她而去。」 「等等等等骨堊先后?」津感到一陣抽痛麻亂:「先后是莫狄納的母親嗎?」 「嗯。」男人澄清的眼裡,銀光微爍彷彿往事又歷歷在目:「那次事件,造成族內動盪,骨堊差點覆沒,鄰族、盟邦、包括白魔龍六宗族所有人都在看好戲。」骨堊族歷史悠久,地大物博,資源豐饒,當時,部族遭逢重挫,老骨堊王驟然猝故,新王又年輕各族虎視眈眈,隔山觀望,恨不得骨堊當家勢力從此垮台,好立刻瓜分這塊大肥餅。 「而莫狄納撐住了!」聽到這些,津握緊雙拳,很是憤慨。想起月族的涼薄無義;婚競比武場上,他族魔王對骨堊王的質疑;在鏡泉,莫狄納冰冷殺害兩個魔王時所說的話;薩女士拒絕輸能時,提到的遺憾,和希望莫狄納放下仇恨的心願原來都和這有關。 「可是,跟坦納多又有什麼關係?」津困惑的問。 「骨堊局勢回歸穩定後,也終於查到了造成這場巨變的幕後主使是來自遙遠的坦納多人。」 彷彿受到重潮衝擊,津只覺腦內思緒紛飛:「也就是說,莫狄納的母親是因坦納多人而死的?然後父親隨後也造成雙親離世啊!所以他才會年紀輕輕就接繼王位?」也才那麼的恨。想起第一次在沐月湖,白魔龍那欲至自己於死的狠勁,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答案已經非常肯定,無從推諉:組建異域戰隊、策劃襲擊坦納多城是莫狄納本人的意志,而不是祖先留下的遺願。 異戰基地規模宏大,戰備精良先進,雖在邊境卻相當活絡,受重視的程度可見一斑,莫狄納要重創坦納多城的決心何其強烈。 拼湊著種種關連,津霎時意識到,莫狄納的肩頭原來承擔著多麼沉的重擔,自己卻什麼都不知道,無知地享受著骨堊王庇護所得的安適,竟全是用他的血淚換來的。怨氣自己的無知同時,更衍生出無比失落,還自以為和莫狄納關係很好,但對方卻從來沒對自己提過這麼嚴重的大事。 兩人靜靜坐在駕駛艙,津沒有繼續向午夜詢問細節,她希望,能等到有一天,莫狄納真正信任她的時候,會親自和她聊起。 離開魔甲前,午夜利用金鑰開啟了主控器上的小門,從裡頭取出一顆漂亮的小銀珠。 「那什麼?」津好奇的看著。 將珠子收入內袋,午夜笑笑:「我寶貝嬌媚的模樣,可不想讓別人看去。」 「咦?」這意思是 「每具魔甲都會全天候攝影。少了儲影魔珠,這具魔甲等會兒就會響鈴了!」午夜指著艙內一個個像裝飾寶石的小魔眼。 看完周圍一圈,津幾乎要崩潰尖叫,竟然在不知不覺時,被拍了全程的性愛影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