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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肯回到我身边么?” 江东篱:“……” 片刻后,江东篱疑惑道:“轩凌呢?” “走了。”秦逸道:“十天以前就走了。临走前来向我辞行,说他要闯荡江湖扬名立万,这样才不会枉在世上走一遭。” 江东篱闻言,方知轩凌早已主动退出,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感慨。 秦逸深深凝视江东篱,片刻后故作哀怨道:“东篱,逸儿这堂才拜了一半新娘就没了,未免有些不吉利。不如咱们俩索性在这里拜堂,免得各位贵宾扫兴。你说好不好呀。” 江东篱立刻板起脸道:“胡闹!普天之下哪里有父子拜堂的道理?” 秦逸挑起眉毛痞痞一笑,凑到江东篱耳边低声道:“既然父子都可以上、床,为何就不能拜堂呢?” 江东篱闻言俊脸一红,却立刻正色道:“要拜堂也行,不过新娘的一角由你担任,否则就免谈。” 秦逸闻言立刻一笑道:“东篱是不愿意穿新娘服对吧,这个好办。既然你我都是男子,那就干脆两个都是新郎好了。我早已令他们多准备了一套新郎服,这就让人给你取过来。” 江东篱倒没想到秦逸早有准备,闻言不由得微愕。 他虽然以邪教中人自居,对那些世俗礼法素来颇为蔑视,可是父子拜堂却太过惊世骇俗,今日之前他根本连想都没想过。 这时秦逸已经唤来喜娘,令其将事先备下的另一套新郎服拿过来。 江东篱怔怔看着两名喜娘走入后堂,方迟疑地道:“真的……要在这里拜堂?” “有何不可?”秦逸勾唇一笑,一双流光溢彩的桃花眼中满是心愿即将达成的喜悦:“既然今日这么多英雄豪杰在场,就让他们共同做我们的见证,不是很好么?” 江东篱闻言沉默,心中虽然微觉不妥,但是想到能和秦逸进行这个神圣的仪式,心中也不禁有些神往。 秦逸立刻拍板定音替他做了主:“别犹豫了,就这么定了。” 这时候喜娘刚好捧着新郎服走到近前,秦逸立刻从喜娘手上的托盘中取过喜服,对着江东篱温柔一笑道:“来,我服侍你穿上。”说完便不容置疑地替他扒下外衫,将那件剪裁合身的喜服给他套在身上。 江东篱立在当地任由他摆弄,只觉拒绝也不是接受也不是,怔怔地感受着秦逸的手绕过腰间为他系腰带,一张俊脸立刻不由自主地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秦逸为他穿好喜服,然后后退两步,仔细地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道:“真美。东篱,你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新郎。” 说完倾身在江东篱侧脸上印下一记轻吻,然后伸手拉起江东篱的手,重新走到已经被震惊到原地石化的主婚人面前道:“可以开始拜天地了。” 主婚人终于被他的话语拉回几分神智,连忙点头道:“好,好。立刻开始——新郎新娘拜天地喽!” “咳,”秦逸立刻好心提醒道:“是两位新郎。” 主婚人立刻小鸡琢米般连连点头,大声纠正道:“对对,两位新郎拜天地喽!” 在场所有宾客闻言,立刻不约而同地将各种含义复杂的目光聚焦在殿内这一对奇特的新人身上,各种惊奇的议论声纷纷响起,内容自然以否定和鄙夷居多。 好在江东篱和秦逸都不是在乎他人看法的人,因此两人都对周围越来越大的议论声置若罔闻,安之若素地在主婚人的安排下并肩站好。 “一拜天地!” 两人手挽着手,颇有默契地朝着前方一起拜下。 “二拜高堂……”这一句尚未落音,秦逸立刻潇洒摆手道:“这个就免了。” 主婚人尴尬地咳嗽一声,大声高唱:“夫妻对拜!” 两人转过身面对面站好,双目对视间流传着道不尽的浓情蜜意,然后对视一笑深深拜下。 “礼成,送入洞房!” 听到这一句,秦逸立刻急不可待地拉着江东篱一起朝后堂走去,临走前还不忘转身对场上众宾客朗声道:“多谢各位赏脸来参加本座与东篱的婚礼。现在本座要和心上人入洞房共度春宵,还请各位不必拘谨,开怀畅饮!” 说完拉着江东篱潇洒离去,收拾善后的事则毫不客气地留给了可怜的总护法商玉川。 新房内。 秦逸将服侍的喜娘尽数屏退,然后一把抱住江东篱,对准那人朝思暮想的柔软唇瓣深深吻了下去。 江东篱立刻凶狠地回吻他,两人的舌尖饥渴地纠缠在一起,贪婪地互相汲取着对方口中甘美的津液。 仅仅只是一个吻,便点燃了潜藏在两人体内最热烈的欲火,瞬间便呈燎原之势。 两人一面你争我抢地在这个吻中争夺主动权一面移动到床边,然后一起倒在床上,两双手急切地摸索着为对方宽衣解带。 等到两人唇瓣分开,江东篱忽然惊觉自己居然又被秦逸压在了身下,而且身上的衣衫不知何时已经被他尽数剥去,仅剩一条可怜的亵裤,局面对自己十分不利。 该死,这小子武功不行,怎么剥人衣服的手法倒十分老练? 江东篱心中暗骂一声,提起内力翻身把秦逸压在身下道:“你压了我那么多次,今晚总该让我压回一次了吧。” 秦逸一双桃花眼忽闪忽闪地看着江东篱道:“好。” 江东篱不由得一怔,怎么这小子今天这么好说话? 秦逸仰起脸对着江东篱讨好地笑:“东篱,今天是我们俩的大日子,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让今晚成为你永生难忘的一夜。”口中说着话,一双巧手已经干脆利落地把江东篱身上仅剩的一条亵裤剥去,然后握住他胯、下已然半硬的茎、体熟练地撩拨套、弄。 江东篱不由轻吟一声,只觉全身都在对方手指灵活的拨弄下软了下去。 秦逸仰视江东篱,一双桃花眼中迅速覆盖上一层动情的薄雾。他凑近江东篱胸前,张开口含住那颗小小的褐色突起用唇舌尽情戏弄,顿时令江东篱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低喘。 江东篱强迫自己神智保持清明,不让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尽数淹没在汹涌的情、潮中,同时双手努力与秦逸的腰带奋战。 而这时,秦逸已经用空着的一只手悄悄摸出枕下事先备好的膏脂,打开瓶塞用食指沾了一大坨,然后不动声色地探向江东篱的后、庭,准确无比地将一根手指刺入。 江东篱立刻惊觉,连忙伸手去拉秦逸的手,却被秦逸坏心地用指甲在分、身铃、口处掐了一下,顿时惊叫一声软倒下去。 秦逸立刻乘胜追击,把进入甬道的手指追加到两根,在那湿热紧致的所在细细涂抹拨弄。 很快江东篱便觉一阵麻痒空虚感自后、庭升起,不由急喘着道:“你在我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