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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无辜。 他想,或许他机会来了。 当她从云上被拉下来时,他可以当她救世主。 让她送走那个宠物,取悦他,对他俯首称臣。 本来还想多做一段时间戏,没想到这么快便被拆穿。 他是个诚实的人。 既然被她看出来了,他索性承认。 这辈子他很少做算计别人的事,可是做一次失败一次。 她说他从没看懂她。现在他也大概看懂一点了。 她心高气傲,宁折不弯。 ·········· 赤红色的炭火依旧释放热量。孟一馨身子轻轻颤抖,一字一句道:“唐代季,我真的拿你当朋友。” 就在不久前,他还帮她送y先生去医院。 更别说,兰姐热情安排他们两见面时,他们一起吐槽家里的逼婚,相谈甚欢。那时他们便说好,只做朋友,不谈其他。 这下朋友彻底没得做了。 唐代季嗫嚅道:“孟一馨,虽然今天的事是我安排的,但大家对你厌恶是真的。你要么把你那宠物送走,要么赶紧定下自己终生大事。” “我知道,”孟一馨打断他,“我跟y先生什么都没发生,我不会送走他;恋爱这事,还是得凭感觉,慢慢来。” “孟一馨,你对那个y先生,是什么感情?”唐代季冷不防问出来。 孟一馨一愣,对他什么感情…… 她说:“主人对宠物该有的感情。” 她关心他,她对他好,只是因为她是他主人。她百里挑一把他买回来的,她不疼他谁疼他?! 就算她昨晚确实想过上他,但也是酒精的锅。 唐代季摇摇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亘古不变的道理。 孟一馨撑了个懒腰站起来:“太晚了,我不想等了,先回去了。车钥匙放你那,麻烦唐先生帮我开回来。” 她推开门出去,在路边招揽到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炭火的火焰在跳动。 一个小板凳上放置那瓶温度已退去的奶茶。 唐代季从包里掏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东西,扔进火堆里。 避孕套是易燃物,很快便熊熊燃烧,只留下残渣。 “孟一馨,”他喃喃自语,“我是真的想救你。” ·········· 付了车费,孟一馨下了车。 下午停在她车位的那辆外地牌照的车已经开走了。 她整理一下衣服和头发,拍拍脸,一脸轻松地上楼。 家门口,y先生蹲在地上,饶有兴趣地打量那些捕鼠夹。 听见脚步声,他抬头。 “回来了?” 第40章 |02.13丨城 随口一出的关心,让孟一馨心中泛起一股异样。 他语气是冷的,但眼神是暖的。 她爬上最后两层台阶,强笑着叮嘱道:“别玩这个,很危险。” 话音刚落,只听“啪”地一声厉响。孟一馨脸色一白。 y先生笑着将完好的手掌摊开,展示给她看,“看到了吗?我能躲过。” 她目瞪口呆,捕鼠器开合只在一瞬间,眨眼的时间,不知道他是怎么躲过的。 他刚刚动作太快,她都没来得及看清。 y先生看出她想法,道:“我再给你演示一次。” 孟一馨连忙说:“不用了。你很棒很能耐。”她哪敢看,如果他这次装逼失败,手便毁了。 y先生笑笑:“孟一馨,我最近发现,我不是你想象地那么一无是处。” 她哪里觉得他一无是处了?孟一馨刚想反驳,却马上闭嘴。 她刚买回他时,还把他当成智障。 看她不说话,y先生站起来,走在她面前,抵着她额头,低低道:“所以我希望,你有什么烦心事,有什么困惑,都可以告诉我。” 他的气味萦绕在鼻尖,男人独有的气味。 她家里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并没有同化他身上的味道。 她微抬着头,他低头吻下来。 声控灯与此同时熄灭了。 他吻得柔和缠绵,由浅入深,一步一步攻略她的防线。她本来紧扣牙关无声抗拒,最终松懈,情不自禁与他交缠在一起。 楼下面传来单元门防盗门的声音,以及三三两两的脚步声。 声控灯再次亮了。 孟一馨清醒,推开他,没敢看他表情,说:“进屋吧。” ·········· 进了屋,孟一馨无法与他共处一室。 世人的眼光是一道防线。 她心中亦有道防线。 那是她的“羞耻心”。 她摩挲着手机屏幕,上面是一张照片。照片里她微抬双臂,想要回应他。 孟一馨知道唐代季说的话都说真的。兰姐对她的态度转变,足以说明问题。 记得她把直播策划发给张丽红看的时候,张丽红就说:“你要把握好尺度,稍有不慎,别人会认为你是变态的。” 那时她还不理解,现在却懂了。 她虽然活得洒脱,但人言可畏,世事有太多无奈。 y先生是无辜的。他今晚的那些话,确实感动了她,但她现在还做不到抛开一切。 她知道当内心深处的爱意足够浓烈,一切都不是问题。 可是现在还不够。 她还有机会,可以从泥淖里脱身。 ·········· 这夜孟一馨接着做梦。 天塌下来一个大口子,一个人影闪身进来。她抱着观世音的大腿,观世音花容失色,大喊:“护驾!护驾!” 那人拍飞了观世音凉凉,并把她拽下来。 她一瞅,是她泼徒。 泼徒寒着脸说:“你跑什么?” 她颤着喉咙道:“你不是在造反吗?我不跑难道还等你取我性命?” 泼徒:“我干嘛娶你性命?我在追你。” 孟一馨惊吓脸:“我拿你当徒弟,你却想上我?!” 她急忙打坐闭眼念阿弥陀佛。据说这咒语静心最有效。 ……十分钟后。 都是扯淡。静心咒根本没效果! 她心跳越来越快了!扑通扑通如鼓点。怎么跳得这么快?到底发生啥事了? 一睁眼,丫的,她不是在天上吗,什么时候到床上来了? 这泼徒还没穿衣服!成何体统!不能看不能看! 但她还是忍住瞄了眼。顺着胸肌向上,正好撞上他的视线。 “满意你所看到的吗?”泼徒邪魅一笑。 “……” 这笑容太讨打,孟一馨挽起袖子真跟他打起来,打着打着就滚在一起了。 这个神奇的梦渐渐向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 孟一馨醒来,渐渐回忆起梦中细节。 想起自己做了春.梦,懊恼地将半个脑袋埋进被子里。 日有所思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