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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不早了,陛下传口信,说今日要来同娘娘一道用午膳的。”霞雪看了时辰,开口提醒。 张皇后点头,起身,口干舌燥的去了。 白梨殿外,停着一顶软轿。 张皇后立在软轿前,觉得甚是不甘心。若是能让陆迢晔与方淼翻脸,不管输赢,太子都是得利的。 “去,盯住方淼,还有他那个姨娘。” “是。” …… 屋内,苏锦萝惴惴不安的抽了抽自己被陆迢晔握住的手。 陆迢晔偏头,对上苏锦萝那双水雾雾的大眼睛。 苏锦萝小心翼翼的扯出一抹笑,道:“我跟方大人什么关系都没有的。” “哦?可那日里,是方大人救了王妃。这种事,无以为报,以身相许,在话本子里头,可是一出难得的佳话呢。”陆迢晔笑的很温柔,苏锦萝却觉得瘆得慌。这个人真是小气,那日的事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 “我是你的王妃。”苏锦萝抓着陆迢晔的手举到两人面前,勾了勾他的小手指,“而且方大人只是我的表哥而已。他若是帮我,也是因着理国公府与文国公府的姻亲关系。至于那姨娘,你方才不是也说了嘛,人有相似,物有类聚。” “呵。”陆迢晔轻笑一声道:“那是说给外人听的,萝萝信吗?” 苏锦萝下意识凛身,摇头,晃得跟拨浪鼓似得。 陆迢晔笑的愈发明显,“是呀,萝萝都不信,旁人怎么会信呢。”这句话,男人说的十分轻缓,也不知是在说给苏锦萝听的,还是在自言自语。 苏锦萝隐约觉得,城阳郡主这件事,似乎被有心之人将整个皇城内攀枝错节的关系都牵扯了进去。 有一只手,在幕后,将那些蠢蠢欲动的人推出来,互相绞杀,坐收渔翁之利。 苏锦萝偷觑陆迢晔。 “王爷。”屋外,传来雪雁的声音,“太后那处有人来传话,说请王爷去替城阳郡主诊脉。” 苏锦萝一怔,下意识抬眸看向陆迢晔。 男人面上笑意渐敛,面无表情的站在那处,眸色暗沉。 苏锦萝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说话时只觉嗓子都有些沙哑,“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关于城阳郡主的事,苏锦萝自己私下也推敲过。 那日里,她是跟方婉巧在后花园子里头出的事,药被下在方婉巧手里拿着的那柄素绢扇儿上。 能在女子的素绢扇儿上下药,不是最亲近的奴婢,便是能接近方婉巧的人。但不知为何,这药却阴差阳错的用到了城阳郡主的身上。 她们走时,那柄素绢扇儿是被落在凉亭里的,这样说的话,城阳郡主应当是后脚去的凉亭,用了那素绢扇儿遭的殃。 原本那人的目标是方婉巧,城阳郡主却偏偏撞了上去,实在是运道太差。 苏锦萝摇头,与陆迢晔道:“你去看看她吧。” 男人敛眉,抬手,往苏锦萝脑袋上狠狠敲上一记,然后轻启薄唇道:“蠢。” “本来不蠢的,都要被你敲蠢了。”苏锦萝噘嘴,声音糯糯的小小声。 “当我听不见?”陆迢晔斜睨苏锦萝一眼。 苏锦萝立时噤声。心里却想着,你去春风如意楼这件事我还没跟你算呢……“哎?你能出白梨殿?” 陆迢晔偏头,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她,“太后软禁的人是你,不是我。” 意思就是说,犯事的人是她,不是他,他只是条无辜的池鱼。 “……哦。那方婉巧找到了吗?”苏锦萝默默低下小脑袋,对着手指。。 “嗯。找到了,在安阳公主府的茅厕里睡着了。” “……那,那就好……” 怪不得找了那么半天找不到人,谁会想到去搜茅厕啊。不过在茅厕睡了两天,也是很……厉害了。 “王爷?”屋外,雪雁催促一声。 陆迢晔沉下眸中笑意,暗勾唇,脸上狠戾之色一掠而过。 原本他还想顾念旧情,替城阳郡主讨个公道,却没曾想,这人偏偏要自个儿往死路上撞。 他的东西都敢碰,一个两个的,胆子真是能包天了。 第65章 三伏天未过, 天气又闷又热,单只着绢衣坐在那处, 也能出一身热汗。但城阳郡主呆的侧殿里, 不仅槅扇被封的严严实实,连那扇殿门都用木条压着,一丝风都不透。 殿里置着好几盆冰块,城阳郡主坐在榻上,面前是一脸憔悴的冠珠。 “郡主, 您好歹用些东西吧, 不然您的身子是受不住的。”冠珠哭红了眼,跪在城阳郡主面前, 捧着手里的碧梗粥。 冠珠自小随在城阳郡主身边,平日里虽是个胆大妄为的丫鬟, 但对城阳郡主的那份心却是真的。 城阳郡主抱着膝盖坐在榻上,身上被热汗浸湿,青丝黏腻的粘在脖颈处,睁着双眸, 面无表情的盯着自己的手看。 那里包着纱布,有血色沁出来。是她用碎瓷片划出来的。 “吱呀”一声,殿门被打开。 冠珠扭头看去, 看到立在门前的男人。穿蚕丝袍,身形颀长, 目光清冷。 “郡主, 王爷来了, 王爷来看您了!”冠珠神色激动的起身,差点打翻手里的碧梗粥。 陆迢晔迈步而进,屋内的味道并不好闻,他略一扫眼,看到坐在榻上的城阳郡主。 城阳郡主呐呐抬头,突然惊叫起来。“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郡主,郡主……”冠珠上前,将人揽在怀里急切安抚,“王爷来看您了,是王爷来看您了,郡主……” “下去。”陆迢晔拢袖上前,立在三步远处,眸色淡漠。 冠珠犹豫片刻,终于是放开城阳郡主,躬身退了出去。 城阳郡主抱着脑袋,使劲蜷缩着身子,原本便纤瘦的一个人,此刻更是瘦的厉害,那双眼惊惶无助的看向面前的陆迢晔,沁着泪珠。 “晔哥哥……”城阳郡主似乎终于分辨出眼前的人,她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带着哽咽。她动了动身子,从榻上摔下去,匍匐着向前,指尖触到陆迢晔的脚。 陆迢晔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城阳郡主。 城阳郡主穿一件薄衫,趴在白玉砖地上,拱出背脊,更显瘦骨嶙峋。她抓着陆迢晔的脚,就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她的脸上显出一种痴恋。她将面颊紧紧的贴在陆迢晔的皂靴上,声音呢喃。 “晔哥哥,你终于来看我了……” 陆迢晔居高临下的看着人,声音清冷,“太后说,让我纳你为妾。” 城阳郡主浑身一怔,面色欣喜的抬眸,但在看到男人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时,喜色瞬消。 “我,我……” “我拒绝了。”陆迢晔慢条斯理的打断城阳郡主的话,微微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