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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他就被旁边的祁沅给了一拳,哪壶不开提哪壶。 果不其然,温宝肆更加难过了。 “不怎么样…”她有气无力的说。 即使上课很认真的去听讲,依旧搞不懂那些深奥的公式,一点点努力进步,成绩却一直在中下游徘徊。 好在,长雅的中下游,考个普通的二本大学也是绰绰有余。 “没关系的,学习不是唯一的出路,等以后毕业了你就会发现,其实现在学的东西在生活上一点用处都没有。” 祁沅出声安慰,温宝肆幽幽地看了他一眼,语调幽幽的说,“那你为什么还参加这么多比赛,还都拿了奖,化学,物理,数学…” 她掰着手指头数,祁沅脸色不自然的把手抵在唇边咳嗽两声,企图亡羊补牢。 “肆肆,是这样的…” “好了你不要再说了。”温宝肆此刻脑海浮现出一张表情包,好想丢给祁沅。 少女纤纤玉手,紧握住一只狗嘴巴的图片,底下配文就是: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 晚上,邵钰照例来给她补课。 三人的高考都正常发挥,通通上了A大。 这所设立在北城,被誉为是全国第一的名校。 读了大学之后,课业比起高三要松弛一点,再加上他们每周末都会回来,便乘隙给温宝肆补课。 有时是祁沅,有时是邵钰,唐尧最少,因为他成绩能上A大,还得归功于本地户口占了便宜。 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每次都变成了邵钰,温宝肆想起以前骑车上学时,好像也是这样。 这算不算小秘密? 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小秘密。 温宝肆咬着笔头,盯着窗外的大榕树笑了起来。 “认真一点。”头上被人敲了一下,略带责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宝肆回神,羞窘,苦哈哈的继续埋头做题。 沙沙声在安静的房间回荡,笔尖辗转过纸面的声音,温宝肆做完试卷,交给邵钰检查。 一室灯光明亮,他微垂着眸,满脸认真,长长的睫毛偶尔闪动,像是一只翩飞的蝶。 温宝肆极其喜欢邵钰垂眸敛目的模样,眼角弧度像是工笔画勾出来的一般,惹人的漂亮。 她杵着腮认真地看着,目光却又被他微红形状好看的唇给吸引。 呼吸骤然间有些急速,温宝肆慌乱的撇开眼。 然后好心情却在下一秒荡然无存。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错了。” 邵钰点了点她的卷面,圈出几道大题,待给她细细讲解一遍理完思路之后,又翻开了另一本习题。 “这一章就是我刚才给你讲的题型,都是大同小异,你现在自己再做一遍。”他刚吩咐完,手机就响了起来,邵钰看了眼来电显示,起身往外走去。 “我接个电话,你把题目做完。” 他这通电话接得极久,温宝肆磕磕绊绊做完前面几道填空题,盯着练习册另一面的大题发呆。 一共三道,正如邵钰方才所说,题型都差不多,只是有些细微变动。 温宝肆审完一遍题,脑中隐约有些思路闪过,太弱,转瞬即逝,她根本抓不住。 于是又回头,一个字一个字把题目了一遍,那些思路却像是深埋在脑中,她皱着眉头苦苦挖掘,仍旧一无所获。 应该这里画一条辅助线? 不对,那是先求出这两个值? 也不对。 ——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种感觉太让人难受了。 就像是处在一个迷宫中找不到出口,线索一闪而过,难以抓住,左右碰壁,在看不见出口的黑暗中摸索。 温宝肆又回看了一遍邵钰给她讲解过的题型,勉强能看懂,然而套到这边,依旧无从下手。 时间一点点流逝,题目下方依旧是一片空白。 失落,无力,气馁,难过,一股脑涌上心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捏住了心脏。 鼻子突然酸酸的,眼睛感觉到湿润时,温宝肆想,果然来大姨妈那几天的女孩子都比较情绪多变。 不然,她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就哭了出来。 邵钰推门进来时,女孩正眼睛红红的看着面前试题,手里笔捏得紧紧的,委屈又伤心。 像是做不出来,却又倔强的不肯认输,紧咬住唇,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邵钰的心一瞬间就不可控制的揪了起来。 “阿钰…”女孩听到了脚步声,扭头望向了他,睫毛有些湿湿的黏在一起,嘴巴被咬得通红。 “我不会做…”她呜咽的抽泣着,细白的手指紧捏住他袖口,像是落水者握着最后的一根浮木一般。 “明明你已经教过我的,怎么还是不会,我怎么这么笨!” “什么都不会——” 女孩鼻头红了,眼圈也更加红了,原本只是在眼眶打转的泪水流了下来,划过白嫩的脸颊,仿佛在下雨般,源源不断。 邵钰的心也在下雨。 手控制不住的把人抱到怀里,抚摸着她的头,灯光下,他的面容温柔得不可思议,眼里粘稠浓密的情感,快要满溢出来。 他启唇,咬字清晰,声音是轻柔缓慢,像在小意哄着她一般,裹挟着浓烈又克制的情愫。 “我们肆肆什么都不会也没关系,公主就应该让人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第12章 在见到怀里的这个小姑娘之前,邵钰曾脑补过无数次她的样子。 记忆中的温宝肆,还是那个软软白白的小丫头,乖巧可爱得不行,总喜欢迈着小短腿,跟在他们几个后头玩闹。 那个时候她最喜欢黏着自己,动不动就往他身上爬。 三岁的小娃娃,浑身都是奶香,张着一口细细的小白牙,一笑,脸上两团软软的肉就陷了下去。 邵钰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得那么清楚。 可能是在她走失之后曾无数次回忆起她在时的模样。 最开始每想起她一次,心口就会传来闷闷的痛,有时像是被人捏住,有时像是被重物锤击。 后来情况好一些了,已经可以自然的回忆起她,甚至随着年岁慢慢增长,邵钰已经不常会想起她了。 只是在学校或路上看到同她一般大的女孩时,会习惯性的想象她的样子。 在心里幻想着,那个小小的姑娘,在这个世界某一角落,长成了亭亭玉立的模样。 温宝肆当时失踪后,三人曾疯狂地找过她一段时间。 除了出动几家的势力之外,他们还做了许多吃力又徒劳的事情。 比如印了成堆的传单,放学一有空就去街上,路上,到处发放。 三天两次便往警察局跑,闹事,威胁,恳求。 如此疯狂的行径持续了大概一个月,希望越来越渺茫,几家人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