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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名字叫“你智障”的大白眼。 “我艹……良仁你刚刚在洗什么?”黎昕惊得整包薯片都掉了,从椅子上跳起来,对着阳台上晒裤子的良仁就喊道。 “内裤。”语气很不耐烦。 “咔擦”一声,黎昕一脚踩在地上那袋薯片上,然后忽然发疯了:“良仁,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你居然也会大早上起来洗内裤,哈哈哈哈……” 黎昕的笑声不绝于耳,良仁冷冷地看他,说了一句:“神经病。” 等终于笑完了,黎昕才发现良大神整个人的气场超级低。 他摸摸鼻子停止了对死党的嘲笑,好心问道:“怎么了?要不要跟我说说看怎么回事?” “没事,色.情杂志看多了。”坐电脑前去,良仁木着脸睁眼说瞎话。 黎昕被他这话噎了半天,总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如果连良仁都需要看色.情杂志来舒缓男人本能,那他们这些普通男人是不是根本就不配拥有男人本能,全部都应该去当太监? 良仁是谁? 他们整个A大,乃至整个帝都都赫赫有名的校草,前不久隔壁学校的贴吧还冒出了一个匿名表白者,引起一时轰动,导致他们这几天的课总是人满为患。 还好他们现在大四,本来就没什么课,有课也基本可以无视,不然天天被人围攻,那感觉想想都超酸爽。 黎昕锲而不舍,要知道良仁虽然桃花多得跟空气一样不要钱,但是长到二十一岁,这家伙还真没有让哪朵桃花盛开过,然而今天他竟然大清早起来洗内裤…… 所以他又走到良仁旁边,推了推他的肩,讨好地问:“说说嘛,说说,看哥能不能给你参谋参谋,虽说你帅的天下无敌,但是就因为你太帅了,女人总是送上门来,导致你实战经验太少。哥就不一样了,哥可是身经百战的,一定能够成为你一大助力!” 说完,黎昕还不忘冲良仁抬抬下巴,一副暗号对上了,咱们自己人的模样。 良仁冷漠地抬了抬头,看了一会儿黎昕,似乎在思考。 半晌后,他说:“有必要的时候,会问你。现在别烦我。” 黎昕暗笑,也不管良仁现在怎样一副低气压,怎样一副想杀人,反正他很高兴,高兴堂堂良大神也有在女人的事上吃瘪的时候。 他忽然觉得世界十分美好,上帝多么的公平。 闲淑开了一天的会后,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抽干了。 她没想过做个编剧居然不是码字工,而是辩论员,尼玛一天到晚的吵吵吵,吵得她耳朵都痛了。 最后那个短短几分钟的剧情还是没有定下来,还是静待商榷。 几个跟她关系不错的小编剧走过来,其中的唐唐剪着利落的短发,笑着一张灿烂的脸。 问她:“蜀黍,要不要去嗨皮嗨皮?” 唐唐喜欢给人起外号,尤其爱把名字叠起来起,例如她自己唐唐,例如他们组的大帅哥默默,还例如闲淑,淑淑,谐音蜀黍…… “这么晚了,你们都是什么做的?不用睡吗?”闲淑伸了个懒腰,实在是佩服。 “年轻人,晚上十一点后才是生活的开始,你怎么过的跟个老年人一样,赶紧地收拾收拾,梵天走起!” 说完,唐唐也不征求她的同意了,默认她去。 闲淑苦笑一下,想了想还是去了。 这几天不知道因为工作压力大还是其他原因,晚上睡得总是不安稳。 所以,比起自己在床上翻来覆去,还不如跟这群小妖精去翻云覆雨。 梵天是帝都知名酒吧之一,装潢时尚,极具现代感,音乐欢快,而气氛轻松,是年轻人最喜欢去的酒吧之一。 闲淑进去后,深深觉得自己可能不能被归为年轻人一列了。 因为那音乐的沉重感砸下来的时候,砸得她脑仁都在痛,这满眼的妖魔鬼怪实在晃眼睛。 不自觉的,她就开始拿熙炎的酒吧来做对比,感觉还是那种舒缓的氛围适合她。 闲淑想走,可唐唐观察敏锐,立即拉住她,拉到吧台前坐下,然后对着酒保就自作主张。 她说:“请给这位小姐一杯蓝色玛格丽特。” 酒还没有送上来,闲淑还没来得及怪唐唐的擅自做主,磨人精唐唐又开口了。 “这位美丽的小姐,知不知道蓝色玛格丽特那凄美的爱情故事?”她一脸故作深沉。 闲淑一手肘撑在桌上,手背支着下巴:“简·杜雷萨与爱人外出打猎的时候,爱人不幸身中流弹而亡,若干年后的全美鸡尾酒大赛上,简获得了冠军,由于太过思念爱人,他以爱人的名字为那款冠军鸡尾酒命名,而他爱人的名字就是……” “玛格丽特!”唐唐迫不及待地接下她的话,又一副高深莫测地说,“闲淑可以啊,见多识广啊。” “客气,昨天才讨论完的资料之一。”所以请不要试图侮辱她的记忆力。 唐唐笑了笑,转过身子,背靠着吧台,面朝着群魔乱舞的舞池:“蜀黍,我觉得这款酒十分符合你最近的心情,你啊,满脸写着——丧偶。” 艹……纵使闲淑是个文明的好孩子,也忍不住心里骂道。 “你是不是在路上干了几瓶白的?” 闲淑忍不住问,不然怎么刚进酒吧,还没碰酒就开始胡话了? “切,小看姐姐,姐姐可是传说中的千杯不倒,你以为几瓶白的就可以干倒姐姐?”唐唐不屑。 这个时候组内大帅哥默默来了,走到他们面前,先看了一眼闲淑,然后对唐唐问道:“今天这么安静,不去跳舞?” “去,当然去,不过把我们蜀黍这么清纯的姑娘放在这里,我不放心啊。既然你来了,帮看着,别让男妖精靠近我们蜀黍,我去玩了。” 唐唐说完就笑着跳下高脚凳,扭着宛如魔化树藤的腰朝着舞池中央走了去。 蓝色玛格丽特送了上来,闲淑拿在手里,回头看着唐唐的背影,对默默说:“别听她胡说,跟她去玩吧,我坐一会儿就走了。” “如果我现在过去,她铁定生气,还是等会儿吧。” 默默笑得无可奈何,坐去唐唐刚刚的位置上。 闲淑侧目看了眼默默,阳光帅气,温柔体贴,好男人啊,真想不通唐唐为什么视而不见。 于是抱打不平,闲淑开始跟默默聊起来:“行动过了吗?” “嗯?”默默反应了两秒,然后转过来,在吧台上敲了敲,酒保来了。 他点了一杯啤酒,然后才回答闲淑的问题:“破晓的狼烟尚未燃起,就被敌军抢走了火把。” “拒绝了?”闲淑吃惊,什么时候发生的,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也不算吧,我隐晦的表示了一番,她隐晦的……好吧,也就是拒绝了。”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