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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五岁。 何文入殿望见俯身干呕的靳虞便静侯在一侧,他的眸光所及处,靳虞窈窕的背影有些颤抖,那双戴着珐琅錾花甲套的修长手指紧扣着梨花雕柱。 待靳虞缓和些后回转身,何文问及鹤鹭山天降巨石一事。 靳虞眸光流转,沉吟后道:“殿下知道是我父王所为……” “原来真是瑞王……”何文再问及细节,而后返回建章宫去禀报。 碧宁宫内,婢女容想面有忧急:“郡主,那是天象,咱们王爷没有做啊……” “闭嘴,此事休要再提。”靳虞转着手上青轴茶杯,沉声嘱咐,“你去告诉父王,务必要与我方才所言一致。” 既然是天象,便没有人能察觉不对。她就要这样,她要他记得她,要他感动于她,她仍风华正茂,又有他的子嗣,而那个女人已经被他一纸和离书遣出宫门,她不信今后的岁月他会如一块石头,不动一点感情。 …… 作者有话要说: 某顾:朕确实是块石头,只有吾妻阿禾能暖。 作者:╮(╯▽╰)╭ 第77章 错失真相 深秋十月,从中北街闾阎扑地之处回到云芷汀,宁禾一直满脸愁容。 临回盉州之前,她方才不放心又去望了一眼李茱儿。李茱儿如今似一尊瓷器,安安静静,仿若一碰就碎。她已经睡了近两个月,丝毫没有任何反应,大夫说,她失血过多,又伤及头部,幸则发现及时,但这般沉睡便已是最好的结果。 宁禾知道,李茱儿的五脏六腑没有受创,伤及的却是脑部,这和前一世现代社会中植物人很像,脑干组织仍具功能,能向体内输送营养、帮助吸收,但却丧失了认知能力,进入植物状态。而以现在的医疗水平,她不知道李茱儿会不会再醒来。 靳虞,那个在她与顾琅予身前敛眉守礼看似温婉的女人,原来竟比她想象中还要可怕。宁禾在心间发誓,她一定要靳虞为李茱儿与琴姑付出代价。 而眼下,她手无权力,仍要护女,所以眼下的时刻她并没有精力先去报这仇。 云芷汀内,阿喜已命人收拾了行装,明日她便要出发回盉州。 夜晚,宁一瘸着腿行来云芷汀,望见宁禾时十分无奈:“昨日我便要进宫禀报给陛下天降巨石一事是你的主意,你为何派人拦我马车?” “我不想让他再因此事对我有所牵绊,我要养活女儿。” “这是他的孩子,他就这般不闻不问与你和离了?”宁一望着宁禾怀抱中的小婴儿,有些气恼,“他怎舍得下孩子!” 宁一自当不知孩子真相,宁禾道:“哥哥,你腿伤可好些了?”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宁一坐在椅上,不耐道,“明明是你策划天降巨石一事,陛下他一直以为是天象,我都为那巨石一事被砸了腿,这伤势重,不知得养多少天!若我成了瘸子,他可要负责。” 宁禾心底愧疚,却是朝怀中搂着的女儿柔声哄着:“小甜心,叫你舅舅不要生气了。” 宁一这才敛了一身不满,朝宁禾怀中的小婴儿露出宠溺的笑:“甜心的名字叫什么,陛下可给赐了名?” 宁禾未答话,只道:“哥哥真的不带茱儿跟我一起回盉州么?” 这时,宁一已满面哀色:“我明日去辞官,我仍要留在京城,帝京繁华,名医无数,对茱儿治疗有帮助,说不定什么时候,她忽然就醒来,冲我绽着笑呢……” 宁禾眼眶涌起雾气,心底更加愧疚,也更恨靳虞。 若非靳虞,女儿也不会早产。她这身体又才刚满十七岁,这一胎没有母乳,甜心这两个月是好不容易才养到眼下这般灵动乖巧。望着怀中的女儿,她已褪下那层皱巴巴的皮肤,小脸颊白白净净,粉嫩的双颊鼓起软软的肉,一双黑曜石般的大眼睛总是亮闪闪地瞅着宁禾。对着女儿,宁禾的心总是柔软得能溢出水来。 宁一又坐了片刻,便回了自己的府邸。 第二日,皇宫内,朝会散后,宁一前去建章宫求访。他被秦二引入大殿,顾琅予正坐于龙椅上等候他。 宁一递了辞贴,俯首道:“陛下,臣卸官请辞,还望陛下恩准。” 顾琅予看也未看那辞贴,只道:“你这脚怎么回事。” 说来宁一正恼,“上山被石头砸了一下。”若非宁禾拦着,他势必要说身前这九五之尊一通。 “既然你身体不适,朕许你半月之期将养身体。” “微臣是来辞官的,还望陛下恩准。”顾琅予身前,宁一不想做什么隐瞒,“臣要替茱儿治病,有官职加身,臣行事不便。” “朕会替你寻名医。照顾李茱儿与辞官并无冲突,朕命尚书减轻你每日文书,这样你便可抽身多有时间。” 宁一凝眸望去,顾琅予面容沉静,心意坚决。他忽然笑了一笑:“别人想当官当不了,臣要辞官陛下还偏不让辞。” 顾琅予从龙椅上起身,步至窗前,远眺着重重宫阙。 “难道你不知道朕留你便是留她。” 宁一默了片刻:“她今日回盉州。” 顾琅予未做声。 “陛下不给小甜心赐个名字?” “小甜心?”顾琅予回身来,“她给女儿取了这个乳名么。” 宁一点头:“陛下给小甜心赐个名字吧。” 顾琅予却是许久都未出声,宁一立了片刻,被他挥手遣出宫殿。 立于窗前,顾琅予远眺这无边天色,声音轻若未闻:“初玉是个好名字。”然而那只是她的女儿,他赐不赐名她又何曾在意。 倏然回身,他疾步行至天牢。 天牢阴气重重,最深处石壁铁栏的一座牢房内,顾琅予隔着铁栏望住牢内的顾姮。 顾姮衣衫褴褛,鬓发凌乱,细长的眸子阴鸷深浓。他不甘地望着一身龙袍的顾琅予,双目都已红透。 “朕问你,在驿站外从婚车上将宁禾劫走后,是谁对她动的手脚?”这一句话从齿缝中冰寒挤出,这是顾琅予登基为帝的这两个月里经常在想的事。他初登基,许多事将他缠住,每每都是忙到深夜,今日才终于得闲来天牢一趟。 顾姮眸色一变,几乎失声:“你不是已经知道?” “朕在问你!” 望着几乎咆哮的顾琅予,顾姮倏然间明白,他阴冷地笑了起来:“原来你竟不知道,哈哈哈哈,若我不说,你是不是永远不会知道!” 望着顾姮得意至极的样子,顾琅予恨不得立刻将他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