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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海的喜欢胡搅蛮缠,“林海我告诉你,你娶了我,就别再想再看别人,一眼也不行!” 要说阔少爷就是阔少爷,惹人生气的本领一流,林海冷眼瞧着陈三少在自己怀里蹭,蹭完还伸手四处乱摸,后来实在忍不住,攥住陈轩的手纳闷道:“你胆子怎么变这么大了?” “反正你的腿动不了。”陈轩美滋滋地嘀咕,被攥着手腕,手指还在拼命晃动,“林行长,让小爷来偷个香吧。”言罢,另一只手钻进了衣摆,暧昧地抚摸他的腰腹。 “还偷香……”林海气得直笑,由着三少爷乱摸,自己埋头去亲,把陈轩亲得浑身发软,“我看你是皮痒了。” 陈三少没偷成香,反被林海亲得迷迷糊糊,闭着眼睛嚷嚷:“过年了,我要吃雪花酥。” “吃什么吃?”林海把三少爷按在床上,胳膊抬起又落下。 明明气得牙根发痒,还是舍不得。陈轩发现了林海的窘迫,立刻得意洋洋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浪荡地摸他的下巴:“林行长,给小爷笑一个。” 第五十六章 花生酥 林海慢慢低头,把陈三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吻了一下,当真勾起嘴角温柔地笑了。 陈轩的眼睛都看直了,愣愣地呢喃:“林海……” “满意了?”林海把三少爷抱进怀里,“还想要我做什么?” 他亲了亲陈轩的颈窝:“今天舍不得欺负你,就想好好疼你。” “你……你可别这样。”陈三少扭扭捏捏地拒绝,指甲在被单上滑来滑去,“我会闹上天的。” “闹吧。”林海扣住三少爷的手腕,半是感叹,半是揶揄,“我惯着你。” 床边的药膏忽而跌落在地上,陈轩慌慌张张地寻声望去,林海却将三少爷的头掰回来,面上的笑意还是温和的,陈轩的目光终是摇晃起来。 “我宁可你别这么喜欢我。”三少爷也握住了他的手,“林海,你现在都不凶我了。” “你……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人。” “舍不得。”他还是一样的说辞,笑着吻陈三少的额头,“我也不想这样,可就是忍不住对你好。” 一颗真心或许不能换来另一颗真心,好在林海的运气不错,陈轩也把心给了他。陈三少握着林海的手发了会儿呆,忽然苦笑着将头贴在他的心口。 “林海你知道吗?我不怕挨打,也不怕你骂我,我唯一怕的就是那个时候连你也放弃我。” “其实我挨打以后连遗书都写好了,可想想,没了你,根本没人会在乎我的后事,所以就给烧了。”陈轩轻声嘀咕,“等我以后老了,也不写遗书,反正有你呢。” 林海听得心惊肉跳:“那我得在你之后死。” 他揉陈三少的脑袋,半真半假道:“三少爷,你可得在奈何桥前等等我。” “为什么啊?”三少爷有点不情愿。 “我哪里放得下心让你一个人留在世上?”林海把下巴搁在陈轩肩头,“倒不如安安稳稳地把你送走,一切安排妥当了再去地府找你投胎。” “可别。”陈轩闷声闷气地拒绝,扭头不去看他,“我不想等人。” 林海一听这话,忍不住抬手掐三少爷的腰:“等不等?” 三少爷嘴硬了会儿,服软了,哼哼唧唧地说:“不等你,我怎么投胎?” “才不要一个人走。”陈轩气鼓鼓地啃他脖子上的牙印,“万一你和别人跑了呢?我得看着你。” “好。”林海牵住陈三少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几下,“说好了,一定要等我。” “等呢。”三少爷轻声保证。 林海沉默片刻:“不许哭。” “谁哭了?”陈三少含泪瞪他,“我才不会因为你的话哭。” 林海凑上去吻陈轩的泪:“嗯,你没哭,是我在哭。” 这下子陈三少真地哭了,趴在他肩头小声抽噎:“别说以后,我……我害怕。” “好了好了,不说了。”林海哭笑不得地改口,抬手轻轻拍三少爷的背,“怪我,老是想太多。”他说完,颈窝轻轻一痛。 三少爷又给林海盖了个戳。 他们安安静静地抱着,林海刚想问陈轩还吃不吃雪花酥,这阔少忽然茫然地问:“若是我们没投到一块儿去怎么办?” 他花了几秒钟才明白陈轩在说什么:“投胎投成什么,我都永远陪着你。” “你听听门外的风,檐下的雨……都是我在陪你。”林海说完咬住了三少爷的耳垂。 陈轩听得眼眶发红,哽咽着推他的头:“读书人就是会说情话。” “那我呢?”林海揪着这个话题不放。 三少爷咬唇思忖片刻,仰头与他四目相对:“你在我眼里。” 林海的心跳骤然加快,嘴里说着:“又是从哪段戏文里听来的情话?”手上已经把陈轩抱了个满怀。 窗外的风时而缓时而急,将屋檐上的雨水全卷落了。他不想做风,亦不想当雨,只想像现在这样陪伴在陈三少身旁,不谈未来,不在乎值得与否,心甘情愿地耗尽毕生的精力对一个人好。 雨声突然被刺耳的爆竹声震碎,陈轩浑身一颤,披着外衣走到窗边往外望。 “是云四。”三少爷趴在窗框上向外看,“林海,你们分会过年还放炮?” 他揉了揉头发:“过年自然要放。” 陈轩满脸羡慕:“真好。”三少爷又转头往外望,“我爹从不让我们放炮,说是声音太吵,小时候我偷偷买鞭炮被发现,大年三十还被罚跪过祠堂。” 陈轩每每提及陈记的事,他都沉默不语,不是不心疼,只是往事早已成定局,林海能给的只是更好的未来。陈三少的思维总是跳跃的,刚悲伤完,忽然又跑到床边,跪趴在他身上:“林海,如果你再离开我一次,我就真的疯了。” 陈轩认真地盯着他,一字一顿道:“我离不开你。” “三少爷,我也离不开你。”林海猛地揽住陈三少的腰,耳畔的声音迅速消散,只剩陈轩紊乱的呼吸,“但你得搞清一件事,这次不是我离开你,是你把我赶走的。” 他猛地翻身,把惊慌的陈轩压在身下:“三少爷你记好了,要是再把我推开一次,就不是哭一哭能解决的事情了。” “你的腿……腿?”陈三少震惊地低头,又羞恼地反驳,“你才哭!” 林海故意忽略后面一句话,低头咬住三少爷的嘴唇:“翻身而已,我腰好。” 陈三少的低声咒骂被屋外的鞭炮声掩盖,他哈哈大笑,起身坐着轮椅往门外摇,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连空气里弥漫的硝烟味闻起来都温馨。 云四点完炮仗,正搓着手站在檐下贴福字,林海靠过去问厨房今年有没有做雪花酥。 “雪花酥?”云四愣了愣,“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