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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问道:“不是说厨房的师傅们已经有谱了吗,不知道做好了没有?” 这是把秦雨鸾看成什么了,传唤丫头吗?况且她一大早就站在这里,怎么会知道厨房的事? 傅诩和现在对秦雨鸾这个表妹的印象大好,听到席新柔这么说有些尴尬。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便看见秦雨鸾温和的说道:“席夫人真性情。” 秦雨鸾并没有称呼她为表嫂,在她眼里,真正的大表嫂只有一人,什么二房三房都是瞎折腾。况且男子双妻,连旧时候也没这样的规矩,现在都喊着进步,怎么能越活越回去呢? 傅诩和把不准秦雨鸾有没有为此生气,只能打着哈哈道:“是啊是啊,她一向直来直去,雨鸾勿怪,勿怪。” 秦雨鸾没有表示什么,喊了一个站在门口的丫头让她去厨房问问。白术却暗暗的翻了一下白眼,这真的真性情,而不是蠢吗? 席新柔打着哈欠,就见另外一个小丫头低眉顺眼的进来了,她站的累了,就扶着肚子坐在沙发上。怀孕五个月却做出了七个月的姿态,手一下一下抚着肚子,对这个丫头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那个小丫头朝着几人行礼,然后也并未回答席新柔的话,只是对着秦雨鸾说道:“大小姐,大少奶奶敬完茶往竹苑去了。” 秦雨鸾觉得她眼熟,仔细看才认出来这时她院子里的丫头,本来是守着书房的,但上次秦雨鹃从她书房中不告而取之后她就再也没见过。 于是秦雨鸾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那丫头从始至终没有抬起头来,声音倒是清亮,跟枝头的黄鹂鸟一样清甜,说了一声是就下去了。 秦雨鸾向傅诩和告了罪,看了一眼沙发上坐着的席新柔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动了动嘴唇还是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便离开了柳院。 秦雨鸾离开后傅诩和往沙发上的席新柔看了一眼,顿时就收回了视线。他往日觉得席新柔率真可爱,但是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莫名的觉得有些厌烦。且觉得她实在拿不出手,实在给他丢脸。 他几步走出了客厅,随手在门口指了两个丫头进去守着她,但还是吩咐了一句:“给她身上盖点东西,实在困了,就回房间里去睡。”便头也不回的踏出了秦府,江城的风土人情和杭州大不相同,安县也不是没有可逛之处,既然多留了几天,自然要四处看看的。 刘曼云已经梳了妇人打扮,她正逢新婚,不止穿着仍旧艳丽喜庆,眉宇间更是顾盼生辉,脸上的一抹粉霞含羞带怯,硬是将她七分的颜色提到了十分。 刘曼云说话轻声细语,来时秦雨鸾已经回到了院子里,见了大嫂到来忙让人奉茶。 刘曼云走到秦雨鸾身边坐下,言语之间很是温和:“都是我不该,现在才来见小姑,嫂子在这里给你赔罪了,可别恼了嫂子才好。” 按照往日可能会觉得这样不如何,但是有柳院那一位对比,不只是秦雨鸾,白术和白薇都觉得这位大少奶奶处处都好,连奉茶的速度都比往日快了一分。 白薇将一蛊香茶放到大少奶奶身边,心中想道:听说那位也是当做和正妻不分贵贱的二房迎进门的,但是相差怎么这么大呢? 刘曼云在家中已经学了几年管家了,作为新媳妇面对婆婆小姑子该做什么也很清楚。秦家相比刘家高了不知道多少门槛,她刚进门脸上看不出来,心中也会怯的。 昨晚她紧张的将该应对的措辞一遍遍的回想,没想到那些应对为难之策都没用上,丈夫英俊伟岸,对她很是温柔,而且之前以为的那个妾也没有再见到,让她想问都问不出口;婆婆更是细语很慈善。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小姑怎么样?想到这里心中不由有些紧张,听说这位小姑很是受宠。 秦雨鸾对大嫂的到来很是欢迎,心中是有因为不能出席婚礼的不快,但也明白这与对方无干,并无芥蒂。 刘曼云见秦雨鸾好说话心中微不可察的松了一口气,笑谈了几句转头就让身边的丫头将她今早刚刚做好的面点端了上来。见秦雨鸾吃了几口笑着对她点头才放下心来。 刘曼云却不知道,秦雨鸾心中正在惊讶呢?这些东西,就算不是大嫂亲自去厨房做的,她肯定也是在一边看着的。一大早的,要做点心,要像长辈请安,昨天还是新婚之夜,等下还要去见秦家的几位族老,她咽了下口水,可够忙的啊。 作为一府长媳有多忙秦雨鸾是不能亲身去体会了,她现在只惦记这厂中的事情。 因为早上吃了不少东西,她中午只是夹了寥寥几筷子就放下了,和傅诩和约好了一起往纺织厂去了,只倒是让不明所以的秦家长辈摸不着头脑。 秦寿生有些奇道:“诩和什么时候和雨鸾玩的这么要好了,他们也只是在年幼时见了几面吧。”说罢脸上还有些忧色,傅诩和和自家女儿年龄相当,要是传出什么事情如何是好。 傅元姝怎么能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呢?心中顿时一股怒气上涌,好不容易压了下去。只是脸上的笑影已经不见了,心中暗恨道:自己是什么人将其他人都想的和他一样,要不是傅家不可小觑,并不敢太过得罪于她,这后院怕是早就堆满了。 可就算如此,他在上海的情fu也是一个换了一个,忘了自己就快要是年过半百的岁数了,还当留在安县的她不知道。回府之后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样,连两位姨娘那里寻常都不进。 傅元姝心中想道,还好她的重心都在几个儿女身上,再不会像早年那样自苦了。这时听了他的话也知道该如何说:“不要说雨鸾是我秦家的嫡女,不说在秦家如何尊贵,就算在傅家,这一辈也只有她和宛彤两个女孩。别说只是在年幼时见了几面,就算没有见过,兄长对妹妹怎么疼都不为过。” 傅元姝说的自信满满,秦寿生也只当她和娘家通过气了,让傅诩和照顾着点秦雨鸾。此时距离秦雨鸾离婚已经半年多了,流言也渐渐消散,他一腔慈父之心复苏了一般,感慨叹道:“雨鸾,她过的也不容易。” 原身要是在最初亲耳听见她父亲说了这么一句话,以她的性格肯定感动万分,说不定就撑下去了。但是现在的秦雨鸾自然不会想到他还有感性的一天,正带着傅诩和参观工厂车间呢? 还没走近,就听见车间中的机器哄哄作响,傅诩和忍不住按了按耳朵,看到身边的秦雨鸾依旧自若,想着我总不能让表妹一个女子比下去吧!连忙又放下了。 秦雨鸾起初也不太习惯,可是这样的工厂在这时候已经称得上先进了,不能要求更多了。没有消音棉、隔音窗,机器又是这样笨重,轰鸣作响是正常的,有时候车间待得久了到安静的地方,还会耳鸣。 前段时间秦雨鸾用一个极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