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炫耀。 李不琢垮着肩,没好气地横他一眼,却因为没劲,眼神更像在撒娇。她掀了掀眼皮,嘟囔:“我明明有假期……” 沈初觉俯身靠过来,眼尾缓缓拉长,温润声线带着不容辩驳的强硬:“可是我没有,所以你,不能有。” * 此后的一段时间,李不琢揣着惴惴。 那位反复从不同人口中听到的沈蕴之,她好奇,又忐忑。想他必定见过不少美人,不知道在他看来,自己是怎样的。 想要他认可,想看到他眼中的赞赏。 沈通辞倒是热心得很,不停汇报沈蕴之的动向, ——“爸爸月底要去三亚的酒店小住,你们就等着吧!” 那几天李不琢焦躁得夜里难以入眠,沈初觉安慰她别担心,可他握去的手里,竟也是汗。 盼了又盼,酒店上下没有一丁点大老板要来的风声。 后来才知道,沈蕴之住了一周,就回新加坡了。 当然失落,可还得相互打气,笑着说:“不要紧,晚来一点,就可以多准备一点。” 隔月沈通辞的电话又来, ——“爸爸后天飞杭州,视察新酒店,这次肯定顺道去看你们。” 有了上次的那场虚惊,李不琢反倒不在意了,日子该怎么过就怎么过。然而她和沈初觉等了又等,最后还是从别人那听说,沈蕴之在杭州待了三天就走。 胸口好像挨了看不见的一拳,闷闷的,想揉揉可是找不到痛的地方,让人窒息的无力感。 和沈初觉坐在电影院看电影的时候,明明是笑翻全场的镜头,李不琢却低头悄悄擦拭眼角的泪水。 然后手腕被捉住,“你怎么了?” “没、没事。”她庆幸影院光线昏聩,吸了吸鼻子,笑道:“有点不舒服。” 沈初觉松开她,没说什么。 等四周的笑声散去后,才听到李不琢空落落的声音:“是不是我不够好?” “不关你的事。”沈初觉靠过去,握住她的手,极小声地说,“你这个问题,我自己也想了很久。干脆我们都别再想它。” “不管他们了吗?” “不管了。” “要是你爸爸不喜欢我怎么办?” “我喜欢就够了。” “可是……” “好啦,等下去吃宵夜。” “……会胖。” “给你买甜筒。” “要抹茶的!” “好。”句尾拖出宠溺的长音,他抓住她纤瘦的手指,低头啄吻。 总算听到她心情转好的轻笑。 * 李不琢是根直肠子,问题一旦想通,就不再被绕住,不再陷入“万一沈蕴之不满意”的困扰。 她甚至有闲打听起喻融的近况。 沈初觉说:“给他放了带薪长假,他最近有点消沉。” 自从关璞出事,喻融就整日蹲在家里,看片解闷,一日三餐叫外卖。 李不琢不由得肃然起敬,“非常低碳环保!他还不酗酒,真健康。” “他还说起你。” “我?” “他说……”沈初觉若有所思地搓了搓下巴,“他说刚和关璞接触的时候,发觉她和你很像。” “怎么会?” “其实我也这么觉得。”见李不琢不吭声,沈初觉提议,“你哪天轮休?我们去看看他。” 喻融住在中心区的服务式公寓。 李不琢和沈初觉上门的时候,还特意提了只甲鱼过去,准备煲汤。 喻融对他们的到来很是意外,低头一看甲鱼,笑了:“怕我挂掉?买这个暗示我?还是祝福我?” 情侣档相视一笑,稍微放下心。 还好,他还能开玩笑。 “怕你一个人没节制,消耗过度,帮你补补身体。”李不琢打蛇随棍上,笑着附和他。 格局恍若酒店套房,连气味都相似,被包装过的华贵,没什么人气。 起居室的电视机开着,屏幕上是定格的游戏画面——喻融刚才在玩PS4,没开灯。李不琢走到窗边,拨开半扇窗帘,望向外面耀目的蓝天。回头再看,家具摆设全都一丝不苟,随手拭过的电视机顶端,一尘不染。 和她预想中,满地垃圾无处下脚的情景完全不同。 “两天打扫一次,我付了钱的。”喻融抱臂胸前,眯着眼。 他比上次在酒吧见到时瘦了一圈,胡茬还来不及修剪,看着颓靡,但笑起来又带着些精神。 不可避免地提到关璞。 喻融盘腿坐在电视机前的座垫上,双手握着游戏手柄,不住地摇头晃脑,“听说找到了,不过还在国外,还没醒过来。哦对了,林锦承也过去了。” 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游戏里的劳拉成功越过一个小山头,没有丝毫滞涩地击退一连串敌人。 李不琢着急地问:“他怎么会去?” “这不是因为人捞起来的时候昏过去了吗?而且到现在都还没醒。” “你怎么不去?” 喻融这才停下来。 劳拉中枪身亡。 “我?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喻融干涩地笑了笑,“我自认勤勉,不管工作、人际还是泡妞,一向得心应手。但感情这个东西,就是不讲天道酬勤。所以我也不看好他们能成。你们想,林锦承使唤她那么久,没道理突然就有感情了吧?” “那如果……”沈初觉靠在单人沙发上,放缓了声音,“他骗自己没感情呢?” 作者有话要说: 林锦承大概不知道,有一个词能归纳他的行为,叫“强取豪夺”→ → 第46章 46.(捉虫) 李不琢最不齿林锦承的在于, 他沾染了一个恶少几乎全部的劣习。 对想要的东西不择手段,到手两天就心生厌弃。冷漠、自私还暴戾, 充满了好胜心和征服欲, 只会用钱摆平一切。 当年关璞被李不琢带进林锦承身边的小团体时, 他就直说了关璞很没意思, 玩不起来,总绷着放不开, 当众嘲笑她。 关璞瘪着嘴,不吭声, 受尽委屈的模样。李不琢气不过,立马拽着她离开, 对她说, 为了身心健康, 以后还是别和那种人打交道。 “可是,没关系啊。”关璞的话倒让李不琢吃了一惊, 她努力撑起笑容,“我会学着从容一些。我这个样子, 以后出了学校,到社会上也不太行吧?” 她一贯识相知趣,善揣度, 后来还当真和人打起交道。哪怕一开始不太自然,但言谈间不再露怯。 知道自己笑起来柔媚,表情也放开,猫一样地眯起眼睛, 能让和她说话的男生看得发怔。 无师自通地学会添加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像是揉手腕,或是把长发拨到耳后,露出细长的颈子。 那次他们在校门外面,一群人商量去哪玩,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