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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人虽然很想快点拿到银子,却又不敢开口要钱。 “两位爷,您们交代的事情,我们都办好了,您看……”郑三搓着双掌,谄媚的讨好着。 许彦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从怀里掏出一百两银票,道:“拿着,赶紧滚。” 一百两银票,加上之前的定金二十两,简直赚大发了,郑三忙将银票收好,道了谢,就带着人走了。 看着人离开,许彦林好奇问了一句,“我原以为你会亲自动手。” “脏。” 冷漠而霸气,穆琛调转马头,朝家里而去,许彦林愣了片刻,才笑着跟上去,说的也对,那种人,根本不值得脏了自己的手。 第061章 只惦记着钱 沈家 沈秀儿四人是被抬回去的,马儿失控之后,拉着她和张氏到处乱窜,不是撞在树上,就是被巨大的石块绊的踉跄,最后马车翻倒在一条小沟里,她和张氏都被撞得鼻青脸肿,两人在沟里喊了好大一会儿,才被路过的村民发现,花了一两银子,那些人才帮忙找到了沈家兄弟,把他们送回来。 徐氏一看到女儿狼狈的模样,立即飞扑上来,抱住女儿哭道:“我的秀儿,是谁那么狠心,把你打成这样?” 因着沈秀儿长得漂亮,水灵水灵的很讨人喜欢,徐氏一直很得意,对她也很是宠爱,如今看到女儿脸肿的跟头猪似的,鼻子还歪向一边,说有多狰狞就有多狰狞,她气的啊,恨不得将那些害她女儿的人都给杀了。 “娘啊,你赶紧给我请大夫吧,我不想破相啊,呜呜呜……”沈秀儿抓着徐氏,大声地哭起来,她一向宝贝自己的脸蛋,若是真的毁容了,她会生不如死的。 “对对对,请大夫,娘马上请大夫……”徐氏立即让人去请大夫,自己则亲自扶着女儿回房间。 大夫很快过来,替四人诊了脉,查看了伤口。 沈秀儿还好,只是些皮外伤,抹些药消肿就好了,张氏则是伤了腰,不是很严重,却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而沈春山和沈夏生被打的很严重,断了几根肋骨,需要卧床休息好长时间。 一听到大夫的诊断,徐氏就忍不住哀嚎起来,“这是造的什么孽?好端端的,怎么就遇到这种事?我苦命的儿啊……” 大夫冷眼看着徐氏嚎叫,开了药房,跟沈大富讨了药钱,就离开了。 “你们不是去大坪村找景黎吗?怎么会搞成这样?”沈大富问道。 沈家兄弟和张氏都晕了过去,唯一清醒的只有沈秀儿。 沈秀儿眼圈红红的,无比委屈地道:“我们被四哥赶出来了,在半路上遇到了土匪。爹,四哥好狠的心,我们会变成这样,都是四哥害的。” 沈秀儿抽泣着,将所有责任推给沈景黎。 徐氏看着沈秀儿的模样,心揪成一团,骂道:“那个白眼狼,真是白养他了。” “景黎把你们赶出来了?”沈大富实在想象不出,他那个唯唯诺诺的儿子敢把他亲娘给赶出来,“他能赶得了你二娘?” “四哥家里请了护卫,可凶了,抓着我们就丢出门口。”沈秀儿越说越委屈。 “你二娘在景黎夫家胡闹了?”沈大富读过几年书,又做过几年货郎,还是有些头脑的,并不轻信沈秀儿的一面之词。 沈秀儿低着头不说话了,她总不能说二娘跟四哥要钱要铺子,还撒泼哭闹骂四哥不孝吧,那不是告诉别人,是他们自作自受吗? 沈大富一看沈秀儿这模样,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里一阵恼火,被他们这么一闹,原本该到手的钱,只怕会飞了。 “你二娘没脑子,你也没脑子啊?贸贸然跑去景黎家闹,人家就会把钱给你啊?你傻还是别人傻啊?”沈大富不悦地看了沈秀儿一眼,他一向重男轻女,对沈秀儿不像徐氏那么看重,“你以后那也别去,好好待在家里养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老爷,秀儿……” “你别老宠着她,不过就是一赔钱货,有这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从景黎手里要钱。” 沈大富生性凉薄,利益至上,他不会特意为了沈秀儿兄妹几个去为难沈景黎,却惦记着沈景黎的钱。 一家人谁也没有提及沈月儿,好似那个人从来不曾存在过,冷心冷肺的令人发指。 第062章 准备过中秋 时日好似安了翅膀一样,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中秋。 家家户户不管贫富都热闹起来,家里富有的就置办月饼、西瓜、桂花酒,采买干货猪肉,家里贫困的也得买上几个月饼,一两斤猪肉,十五那晚好祭月。 五虎镇里自然热闹非凡,背着篓子、挑着扁担的农民挤满了各条街道和闹市,有些精明的商家把旧年滞销的棉布一类直接摆在铺子外边,伶俐的小伙计高声叫卖,惹得路人尽皆挤过去挑拣抢购,把街路堵得更水泄不通。 沈景黎跟穆瑾坐在马车里,并没有为马车蜗牛一样的速度心烦,反而悄悄掀起窗帘,看外面的热闹非凡,都说古人过节非常隆重,不曾亲眼看见,还真无法体会。 “嫂子,外面可真多人。”穆瑾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热闹的场面,止不住心神荡漾。 “明日就是中秋,自然热闹。” “我竟不知中秋原来如此热闹,听李琦说,镇上还会有花灯会,我明日定要来看看。”被拘在穆府十几年,如今的穆瑾就像被放飞自由的小鸟,恨不得融进那热闹的人群中。 沈景黎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心里竟有几分羡慕,若不是怀着孩子,他也想去逛逛花灯会。 “嫂子,我看到大哥了。”穆瑾指着路旁的一家玉石铺门口,欢喜嚷着。 沈景黎探头到窗边张望,果然,那穿着青色大氅,木簪束发,潇洒站在秋日日阳下的俊朗男子,可不正是他家帅的一塌糊涂的穆十四。 马车蜗牛般移动过去,接了穆琛上车。 “你们怎么出来了?”醇厚的声音带了嗔怪和惦记,分外的暖人心房。 沈景黎看见他便欢喜,先拉开他的手臂,窝进他的怀里,才应道:“还不是刘兴祖那个二货,说要感谢我,非让我去一趟云海酒楼。” 这到底是想感谢他,还是想累死他? 贪婪的吸着沈景黎身上的森森气息,动作柔和的抚摸着他的肚子,十分暖意爬上了他的脸庞,“我陪你们一同过去。” 穆瑾看着自家兄嫂秀恩爱,撇撇嘴,转头掀开帘子去看外面的热闹。 这里离云海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