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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所以被捆的人第一时间并不能发现。 可是现在她不会逃,孤狼既然会救蒋予瑶,那她也相对应的,会在这里等着,也算是变相的承诺。 可是,尉予乔震惊的望向前方,可惜视线被高高堆起的木箱挡住,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那令她莫名恐惧的一声—— “砰” 这座废弃工厂的前方,也是孤狼带着蒋予瑶走过去的方向,传来了清晰而巨大的枪响,轰鸣声鼓动着粉尘,连空气也轻松颤抖起来。 ------题外话------ 有人开枪了! 是谁?→_→猜猜猜,依旧50 【五一福利】 1、五一当天三更 2、五一当天评论全部给奖励,潜水的快出来好不好,算是pk前的预热吧。 么么哒,希望大家节日快乐哟=v= 59.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节日三更第二更,内含福利 59、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有人重重的倒在了地上,尉予乔飞快的开始解绳,着急得好几次都差点打了死扣,她低头用牙咬着绳子同时用力,终于从捆绑中挣脱出来了。 紧箍感终于解脱,浑身都被勒得生疼,她一刻也不敢停,解开腿上的束缚,撑着地勉强站起身,太久没直起身子,整个人都软绵绵的。 她一路贴着墙走过去,刚刚拐过木箱堆,就被一个冲过来的人紧紧的搂入怀中,熟悉的楠木香窜入鼻腔。她抬起头,鼻尖莫名的发酸,泪珠在眼眶里滚了滚还是没忍住。 “铭玺……你来了。” “对不起。” 蒋铭玺更加用力的拥紧她,近乎窒息的圈着,仿佛下一秒就会失去,他一贯清冷的音色沾染上紧张不安,带着刚刚剧烈奔跑过后的喘息。 尉予乔被他搂在怀中,悬在心头的恐惧此时此刻终于能放下,伏在他胸膛,能感受对面剧烈的心跳,可这让她无比安心,仿佛只要有他在,她哪也不用怕。 不知道自己此时多狼狈,但尉予乔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温情脉脉的时候,她理智回笼,挣脱他的怀抱,急切的说:“刚刚有枪响,你听见了没,孤狼应该带着姐姐去医院了,我们快去看看。” “等等。”蒋铭玺扯住她,把她挡在自己身后,他身上穿着的西装都没来得及换,根本没有平时的精致华贵,衣服上都是剐蹭的痕迹和灰土,“声音是前门那里传过来的,你跟在我后面。” 工厂里格外安静,刚刚的枪声似乎完全没有发生过,四周都是高高的木箱堆,她跟着蒋铭玺七绕八绕的,不时小心翼翼的观察一下四周。 这里真的很大,储存的木箱更是多得可怕,她极度怀疑这就是孤狼他背后那些人的秘密军事工厂,如果木箱都是雷管的话…… 她瑟缩了一下,简直不敢想象,抓着蒋铭玺的手也抖了抖。 “别怕。” 蒋铭玺反手握住她,右手从腰间摸出一把枪来,推了子弹上膛,从最后一堵遮掩屏障后走了出去。 接近三十余平米的空地,四根钢筋混凝柱撑在房顶和地面之间,孤狼躺在大片血泊之中,眉心黑洞洞的枪口狰狞的张开着嘴,而蒋予瑶不见踪影,四周别无他人。 正前方的卷帘门拉到最高处,两道深深凹陷的轮胎印粘着泥土蔓延到门外的夜色中,外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就好像……好像还在室内一样! 尉予乔扑过去,用力推着孤狼,虽然明知道他已经死了,但她仍然不敢相信,刚刚还活生生的人一眨眼就死状惨烈的横尸在这。 “孤狼!孤狼!” “别叫了,他已经死了。” 蒋铭玺翻开他的瞳孔看了一下,明显的放射状,显然被人一击毙命,他安慰的搂过尉予乔的肩,说:“他是绑架你们的人?” “是……可是,可是他也没有真的伤害到我们。”尉予乔目光有些呆滞,她跪坐在地上,傻傻的看着孤狼的尸体,迷茫的回望他,“姐姐流产了,我求他救救姐姐,他同意了,他同意了……可是他刚刚带着姐姐走啊,我就听见枪响了……我不知道,会是谁……” “不用想了。”蒋铭玺听她这么一说,立即道,“祁纪泽,我开车到这里来的时候远远看见一辆黑色的ferrari停在这,所以我从后面绕了进来,那辆车屈指可数,黑色的也就看过祁纪泽有。” “你……怎么找来的?” “有定位。”蒋铭玺道,“姐身上的耳钉是微型定位器,你们同时失踪,肯定在一起,我直接就导航过来了。” 他顿了顿,补充说:“我看剧组的人都要走了,你不在人群里,也没来找我,就打电话问徐恺,他说你不去,但是后来好像和祁纪泽走了,人多,他也没注意。我让他帮忙问问,他后来回电,说还有人看见一个女人从后门进去找祁纪泽,散场的时候已经不在了。” “所以你又自己绕到剧组后面去了?” “嗯,反正最后还好找到了,不然真的得找人把那片楼翻个遍。”蒋铭玺不再赘述,帮她擦了擦眼泪,“我们得赶紧走,回去再慢慢说。” “等一下,他怎么办?”尉予乔踌躇不决,“不能就这样把他留在这里吧……” “先走,追上祁纪泽要紧,让王叔找人把他带回去。” 的确只能这样了,尉予乔心知不是犹豫的时候,果断跟着蒋铭玺,正准备走,她突然想到一个人。 “我们马上得去仓库!”尉予乔抓住蒋铭玺的手,着急的说,“快,他很重要!” 蒋铭玺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迅速的寻找仓库,按照孤狼起先的语句推测,他嘴里的仓库一定只是类似于储存间一类的小仓库,不会太大。 果然,西北方向的角落里一个灰色的铁皮小房子赫然印入眼帘,门半关着,尉予乔轻轻推开它,屋内地上血迹斑斑。 徐平倒在床榻上,眼睛上缠着厚厚的药用绷带,但脖颈上一道深陷的刀伤突兀的裸露在空气中,鲜红色的皮肉翻卷着,动脉都被隔断了,血喷溅得满墙都是,床榻上没有挣扎的痕迹,很明显徐平是在毫无知觉的情况下被一刀割喉。 虽然知道眼前的男人穷凶恶极,但如此惨烈的场景还是让她心中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