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往昔(微h)
6.往昔(微h)
说着不爽,身子却无比诚实的往上挣了挣迎合他的抽插。 她的动作让龟头又往宫口内紧紧的肉壁挤入,一股快感直冲江俞的五感,差一点就没守住原始冲动的性奋。 小骚妇的嘴巴可没有下面的小穴听话。他的声音充满磁性,淫词从江俞口中蹦出直羞的荀双嘴里只剩呜咽。 胯下的肉棒深浅抽插着,抽出时穴内空虚难耐,插入后就被填的满满的。荀双的身子在欲海浮沉,小穴餍足欲望比昨夜来得更加刺激。 只剩下她尖尖的声音,要到了!要到了! 双腿绞紧劲腰,珠圆玉润的指头蜷在一起。在江俞猛烈的抽插下,她大脑混沌,嗓音媚惑的娇喘着叫着他的名字,江俞,啊啊啊啊,江俞呜呜呜。 被裹挟在欲望中的两具躯体攀上华蜜的高潮,汩汩淫水混着粘稠的白浊顺着二人交合的性器流淌而下。 她几日来都未吃太多东西,荀双有气无力的被他肏的昏过去。江俞的肉棒依旧硬挺,不肯放过她,就着高潮过后的淫水又插回温暖的甬道。顶的身下的朝服已不成样子,皱皱巴巴的被淫水浸湿。 江俞毫不在意,又抱着娇嫩的身子肏了半个时辰才算放过荀双。 他看着荀双钗横鬓乱的清秀睡言,抚弄着她的小脸,还是和儿时一样,美的让人挪不开眼。 江俞在朝堂中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刀,那人纵着他在朝堂放肆,而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的眼光如同毒牙一般就要将他刺穿。 作为那人的刀,他茹毛饮血在朝中树敌无数,江俞在朝中所行所言,不可行差半寸,不然那人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最后将他奄奄一息的扔给那些豺狼虎豹让他们拆分他的尸体。 而荀双不同,她的眼睛总是含着秋水一般盈盈的,望向她的眸子总让江俞觉得,自己沉在冰潭中的心被她捞起,被她呵护,被她藏在怀里捂热。 他毫无良心,行事张扬,奉行佛来魔斩一般的阴狠。曾经那个笑颜如花的少女,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最后都被刺骨的耻笑拉出,江俞恨。 恨的却不是她,是曾几何时那个软弱的少年。他多想独占那个少女,光是见到她娇俏的身影沁人入骨的美貌,胯下就硬的直挺挺。他不恨荀双,他想把她扒光永远囚禁在自己的身边。 就如同半个月前做的决定,将她带回京都。 ------------------ 半个月前,戎狄侵入南燕,江俞奉皇恩领命带着两千精兵回到南燕。他领着军队驻扎在城外,轻而易举的就将来犯的三千戎狄清洗的一干二净,血流成河扑向南燕。 望着古城似和他离开的那日没什么不同。巍峨的城楼,城内传出的渺渺炊烟。有什么不同呢? 是三年前他带着耻辱从南燕逃离,被扔进这天下之主,九五至尊缔造的狱火中,他磋磨着江俞的棱角,敲打掉他的一切良善与天真。最后,江俞成为了他最得力的一把刀。 替他清肃朝中所有势力,奉他为尊。他杀过许多人,用尽一切手段,阳奉阴违也罢,以妾色侍人也罢,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不再见到儿时那个妄想得到父亲肯定的少年。 他还未进城,南燕的百姓便知道此次带兵大败戎狄的小将军,是三年前被荀家羞辱赶出南燕的江家庶子,江俞。人们将官道围的熙熙攘攘,想一睹这位庶子将军的风采。 他让人打开城门,江俞身穿玄黑铁甲,面目俊朗,眉间丝毫不掩他的傲睨自若。胯下骏马铁蹄暴躁的捶打着地面,向官道呼啸而过,带起周边引起的声声惊叹与尖叫。 南燕从他儿时起便被浸淫在权利争夺的漩涡中,如今三大世家声色犬马,丝毫不顾百姓安危,只知纵情享乐将军费充作琳琅美玉,填充世家私库。 如今就连关外的荒蛮之地长出的戎狄都能威胁到它,南燕的风,该变了。 他黑压压的大军入城,手下最得力的副将严彬将江月山庄围的水泄不透,他看着庄子里曾经那些折磨他的尊贵无比的兄弟姐妹向江俞跪地求饶,毫无尊严。 他也不下高头大马,冷眼睥睨着嘲笑道:天之骄子,尊贵无比,也不过如此,向庶子行礼哪是规矩啊? 罪臣知错,请大人大量远了小的!说话的男子一身锦衣华服是江家嫡子,名为江晨雪,他跪在地上,头埋的低低的,只看得到他被汗水浸湿的黑发。 原谅你?我们是一家人,大哥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和我小娘的事。江俞语气冰冷,咬中小娘二字。 听得江晨雪浑身颤栗,支支吾吾半晌勉强听得,罪臣,有罪。 一双浑浊的的眸子越过趴在地上没了骨头的嫡子,望向马上一身黑甲的少年,他迈出大门,拄着拐指向他,怒骂道:不孝子!我什么时候让你滚回南燕的! 江俞铁骨铮铮,他望向老者,那双黑白分明的瞳孔中仿佛冻的冰雪严寒,看得老者有些发虚。 他却敛起眸子,下马恭敬的向老者行了个礼:孩儿不孝未能侍奉父亲在侧,此次奉皇命派兵驻扎南燕,也打算将父亲接回京都养老。 在场的人都没缓过神,不等他江肆童答话,身边的士兵就将他架起恭恭敬敬的请进马车里。江俞转过身,正欲上马,就被一双手抓住衣角。 罪臣斗胆,老父年岁已大不能再舟车劳顿......他还未说完,就被江俞描金的黑靴踹在胸口,滚出老远惹起一阵灰尘飘扬。 他上马吩咐严彬将江府财产一一审查,派兵驻扎江府,不许人进出。江俞厌恶江府至极,不肯多留一会儿,马不停蹄回到城外。 刚落座,就被报温家嫡子,温远求见。江俞冰冷的脸裂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