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新郎官我的天
两个新郎官我的天
何甜甜躺在床上自哀自叹,那个变态又有点可怜的大叔走了有一会了,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人把她抱到喜轿上去。不过想想她虽可怜,那个和她结婚的男人岂不是更可怜?和一个活尸结婚,怕是忍不了几天,就会跑出去给她种一脑袋的草色青青了! 好吧,她原谅他了,和一个喘气的尸体同床共枕,就是给她脑袋上弄点原谅绿,也是情有可原吧。 何甜甜自认为十分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了她还没谋面的夫婿,只是她等了又等,还是没等到任何人进她的屋子。 何甜甜吐了口气,拖了这么久喜轿还没来,她估计那个头脑一热答应娶她的傻夫婿,现在智商又占领高地了,正在哪个地方正襟危坐的在和她家里人商谈悔婚事宜呢! 可是这次何甜甜猜错了,她又发了一会呆,就忽然听见有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然后就是她屋子的门被打开的声音。 新娘子好漂亮啊只可惜 噤声! 少年稚嫩的说话声突然被一个青年男子厉声打断,那男子冷淡的又说了几句场面话,打发走了屋子里的人。 屋子里静了片刻后,忽然有一声压抑的哭声溢出。 公、公子你、你太委屈了 又静了半晌,有一声叹息传出:小唐,你别哭了,如果她不是不是这个样子,凭陆家没落的家世如何能以正夫之位嫁过来?安平王她找上我,也不过是看上陆家良好的家风,想让我恪守夫礼好好守她一辈子罢了。小唐啊,这世间之事本就有舍有得,多想想自己得到的,少想自己失去的,那就会少好些痛苦 何甜甜竖耳听着主仆两人充满哲理的对话,敏锐的捕捉到一个奇怪的关键词:正夫?? 难道这丈夫还能像正副局长一样,分个正副的? 小唐叹了口气,明显没有被他家公子充满人生哲理的话语说服,他拿起桌上摆着的酒杯递给他家公子:公子,喝交杯酒吧可这酒怎么喝 拿来给我吧。 何甜甜还想听他们说说关于正夫的事,不防嘴被一微凉略湿的唇瓣吻住,那薄唇在她嘴上碾了半圈,然后她的下巴就被轻捏着向下拉,迫她张开了嘴。 一个带着酒液的舌顶了进来,在她口腔里不疾不徐的扫荡了几下,那舌扫到何甜甜敏感的上颚,让她再也忍不住的轻哼出声。 何甜甜突然发出的声音让那舌扫荡的动作一顿,似是被吓到一般退了回去。 公、公子!她、她会叫!!那少年仆人的声音似乎有些惊恐。 叫主子!你还想不想活了?!青年的声音听起来十分严厉,训得那仆人登时没了声音。 两人静了一小会,那青年又是一声叹息:说是有成年女子的反应了,才会想着结亲,如果她无知无觉,又何必与我成亲?小唐,莫说那些没用的了,帮我把她身上的婚服脱掉吧 脱、脱衣服?!新郎官你难道真的要丧病的和一个植物人洞房??变态大叔会硬是因为他变态,你这满嘴哲学语言的大好青年怎么可能对着一个活尸硬得起来啊??! 而且为什么是那个什么小唐脱啊?!一个洞房为什么会有两个新郎官啊啊??!! 何甜甜就算当场出版一本三百页的十万个为什么,还是阻止不了青年的手指,他已经脱到第四层了,出乎意料的快。 十层繁复却不难脱的婚服都被解开了,空气好像有瞬间的凝滞,那两人为什么发呆不知道,许珍珍可记得她身上连条内裤都没有,这衣服一解开,里边直接就是光洁溜溜,一点过渡都没有! 主、主子真好看小唐的声音忽然就在何甜甜的上方响起,何甜甜马上就意识到这两个男人现在肯定正在一齐低头打量着她赤裸的身体,这、这不是要逼疯她吗?! 嗯。就在何甜甜尴尬害羞的想蜷起脚趾的时候,忽又听到那青年轻轻应了一声,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含混。 青年弯身轻柔的将何甜甜抱起,小唐则帮着将何甜甜身上的婚服全部脱掉。 何甜甜都被放到床上一会了,才又听见那青年清了清嗓子说:咳,那我开始了。 是、是,公子开始吧,我们两人一起,不会弄错的 弄、弄错什么?怎么听起来这主仆二人身上散发着浓浓的菜鸡味道??不、不会笨手笨脚的插错地方吧?而且两个笨蛋一起?那岂不是危险性更要翻倍?? 可是何甜甜再惴惴不安也无法阻挡主仆二人在她身上的探索。 她的胸被两只大手按住了,那手试探的捏了捏、又转圈揉了揉,然后何甜甜就听见男人的呼吸声变粗了,而且还是两个。 公子主子的胸看起来好软,好大,好好摸的样子 何甜甜听小唐那眼馋得不行的口气,好像口水都要滴到她脸上了。 嗯,你也来试试。 青年松开了一只手,马上就有另一只手补上空位,显然这只手和那青年不属于同一个男人。 两个人一点默契性都没有,像是两个得到新鲜玩具的孩子,这个人抓住了一只胸又揉又捏,那个人却在一下一下的揪扯乳头。 公子,主子的奶头好像变硬了 怎么会?咱们还没吃奶,怎么会硬?教授内事的先生可不是这么教的! 真的,不信你摸摸 何甜甜真想把这俩菜货打包一起扔到屋子外边去,就是个土坷垃揪了半天也会变硬了,何况她这是活生生的人肉啊!还先生教的,你家的先生还管教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