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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不开心但很舒服

    

7不开心但很舒服



    自那天以后,关山熠也并没有在微信上和她聊什么,只是余昭的每一条向他公开的朋友圈,关山熠都要点赞。

    假期过得很快,前几天还沉浸在放假的喜悦,这几天就在焦虑要开学。导师又在骂她,余昭抱着笔记本电脑,一个人坐在高级公寓的地板上,突然很想念那时候关山熠睡在自己边上,半边床被塞满的感觉。

    母亲最近都睡在别处,估计还在和男朋友热恋期,她也懒得问。给关山熠发了个定位,没几秒就收到了他的回复。

    微信备注在那天之后就从关山熠弟弟改为了关山熠。

    昭:[位置]

    关山熠:你在跟我说话吗?

    昭:请问你是不是叫关山熠啊?

    余昭被关山熠这个回答逗笑了。

    他是对自己的肉体不自信么,还是对他们这种炮友关系不信任。

    昭:我家现在又没人了。

    关山熠那边对方正在输入中闪了好久好久。

    关山熠:好。

    然后真的没后文了。

    余昭真的被逗笑了,气笑的。

    这个人不是学霸么?这意思还听不懂?

    手机一扔继续写论文,网站打不开,在那咬着勺子等页面反应,忽然听见玄关对讲机响了。

    接通之后,看见关山熠穿了个呢大衣,傻不愣登站在单元门口。

    开门。他要求。

    余昭没跟他在对讲机页面闲聊,直接开了大门,又把房门开了,等关山熠进来。

    他来就来了,还带了个游戏机。

    余昭把电脑合起来,打算跟他吵一架。

    你不会打算跟我打游戏吧?

    关山熠没有否认,他从大衣兜里掏出几颗费列罗巧克力,问:

    或者你要吃点零食吗?

    还不等余昭开口,他又塞了回去。

    我怕你叫我过来不是那个意思,所以准备了别的事情。

    余昭这下觉得有点意思。

    哪个意思?她明知故问。

    那可是关山熠,怎么会乖乖让你调戏。

    关山熠神色自若地走到她身边坐下,看到她打印的一些表格,问:

    你在写论文?

    嗯。

    要不要帮忙?

    你能帮什么。

    IT支持?

    说到论文就烦,余昭借机给关山熠倒了点苦水,关山熠耐心地听着,没有应声。

    余昭道:会不会很枯燥?

    关山熠摇头:不会。

    余昭没有原本哄小孩的耐心,那些散落的文件被她一一捡起收好,放在文件夹里,但是文件夹要放到哪里,收好之后做什么,她却一片空白。

    关山熠已经分流到计算机实验班了,虽然与余昭专业不同,但他能才到余昭的压力来源。

    现在要不要做爱?

    微信聊天记录往前翻还是三天前,关山熠问余昭要不要吃羊肉汤,余昭没回他,最近一次是刚才。

    他们之间的距离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今天没有酒精,没有夜晚,没有暧昧的灯光,或是性感的服装,关山熠在电脑和文件夹旁边,问坐在地毯上的余昭,要不要做爱。

    大概是学业压力还不够大,余昭居然能从那个清秀的男孩脸上看到一丝禁欲。

    余昭坐直身体,手撑在他肩膀上。

    我今天心情很差噢。

    关山熠:我知道,所以我马上就来了。

    余昭:那你得想办法让我快点湿起来。

    关山熠问:用舌头?

    余昭:都可以。

    关山熠就这么把她抱起来,熟稔地走到卧室,小心地放到床上,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没有一丝一毫游移,飞快地把上衣脱了。

    余昭配合他挺着腰,睡裤一下子扔到一边,关山熠钻进两腿之间,余昭没有骗他,下面真的特别干。

    关山熠试探似的先舔了舔上面的阴唇,看余昭没反应,又往下面轻轻地扫下去。

    余昭拿了个枕头垫在脑袋下面,望着天花板放空。

    我妈要是突然回来怎么办?她问。

    关山熠刚把舌头挤进小缝里,听到余昭发问,思考了之后再回答:

    带你回我家做。

    余昭又笑了。

    关山熠不喜欢余昭笑,他惩罚似的用手指按住阴道口,再从下往上播弄,舌头吮着阴蒂,发出好吃的声音。

    虽然生涩,但热情。余昭被关山熠伺候得开始分泌润滑液,她夹了夹关山熠的头,问他:

    诶,要不要去厨房?

    下面有那么一两秒的工夫失去了热气的笼罩,接着关山熠坐起来,往前挪了挪,问:

    你不是有洁癖吗?

    余昭点头:可是今天我就想玩脏的。

    她甚至低下头,去解关山熠的裤子。

    给你口出来吧。

    过于热情和体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

    关山熠在这种事情上难得的有表达欲望。

    你今天心情不好的话,应该我来让你开心。你给我口,两个人都不开心。

    他想了想,还是把裤子脱了,全身光溜溜的,倒也不打颤。

    他一下子把余昭抱起来,她好软,就好像一团棉花糖一样又香又甜。

    余昭的手自然地交叉在关山熠脑后,关山熠扒着她的两条大腿,问:

    抱着操你会开心吗?

    余昭被关山熠哄得也好脾气地说话。

    为什么抱着操我会开心?

    我听说女生都喜欢抱操。

    在说骚话方面,余昭可以说是跟上厕所一样的生理反应。

    我比较喜欢后入。

    关山熠被她义正言辞的模样搞得耳朵越来越红。

    他难得直视她说了句骚话,细若蚊蝇:

    小狗就想抱着主人操。

    余昭终于大笑了出来,她狠狠地嘬了口关山熠的嘴唇。

    真是越来越可爱了你。

    主动地,像余昭一贯的随心所欲,在他嘴里画着ABCD。关山熠的口水流到胸上,她的手还在他背上抚摸。

    关山熠下面硬得难受,不停地揉着两瓣臀肉,下身诚实地往她身体顶凑。

    嗯哼那样纯粹的生理律动让余昭舒服极了,她也挺着腰去磨他的茎身。

    关山熠这么一个看上去白净的男生居然力量还不小,余昭摸着他纹理清晰的背脊,下身不自主地又分泌了些粘液。

    不行。

    关山熠一鼓作气,调整了姿势,把余昭按在自己的茎身上,在余昭穴口前后耸动起臀部。

    哈啊他被湿哒哒的余昭的小穴刺激得先爽了起来。

    龟头在小穴附近踱步,就是不进去探一探。

    余昭捏着关山熠的下巴:喂,不是说好让我爽吗?

    抱歉他睁开眼睛,你能不能自己放进去?

    真是过分的要求,不过考虑到这是个菜鸟床伴,余昭还是按部就班地扶着小鸟进了洞。

    两个人都舒服地发出喟叹,关山熠直接吮着余昭的脖子说好喜欢,余昭听他断断续续的声音,脖子那儿似乎都湿润了起来。

    你不会哭了吧?余昭惊恐。

    没有,那是我的口水。

    这会儿关山熠不光脖子红耳朵红,他眼睛血丝也多了,发泄似的咬住余昭的嘴唇,下身耸动得频率越来越快。

    嗯嗯!

    余昭上下两张嘴被操得说不了完整的话,只能发出声音抗议。

    关山熠听着余昭娇滴滴的声音,抱着她就走了起来。

    颠簸之间,阴茎变着角度插在小穴不同的软肉,余昭舒服得想尿。

    关山熠嗯老公啊!

    关山熠给她喘息的机会,余昭闭着眼睛,不自觉地就换着爱称。

    关山熠眼睛不眨地问她:你刚刚喊我什么?

    余昭下身被操得通红,嘴里还嘤嗯地浪叫,却不愿再叫他一声老公。

    关山熠快步走了起来,颠簸地更剧烈,余昭被刺激得不停收缩小穴,没两下就到了高潮。关山熠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直接射在了余昭穴里。

    放她在就近的沙发上下来,换了个新的套,余昭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咬着下唇,难耐地揉着自己的乳肉。

    关山熠戴好套子就把她的衣服全脱了,随意地扔在地上,俯身上去吃她的奶,一杆进洞,就着余韵疯狂抽插。

    不许自己玩。

    他拨开两只作乱的手,让她抱着自己。

    关山熠低头在两块软肉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痕迹,霸道地哪里也不放过,新一轮旗子又升起。两个人赤身裸体,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跪在沙发前,沉浸在最原始的欲望中。

    关山熠把余昭翻了过来,让她跪趴着,自己挺直了背,就着还在抽搐的小穴直直地插了进去,余昭舒服得直接仰起头高昂地尖叫。关山熠手伸到前面抽出余昭的胳膊,拉着她,就像推着板车,下身的钉子紧紧插在洞穴里,车子不停地抖动,两双腿贴在一起。

    好喜欢关山熠还在低声地叫余昭的名字,他大喘着气,想把舌头伸进余昭嘴里捣乱,可余昭还趴着,满目是饱满圆润的白臀和纤细的腰肢,够不到。

    他抽出阴茎,余昭摇着屁股要他操,关山熠这才送了手,把她捞起来,把玩她的奶,强迫她扭头回来和自己接吻。

    余昭的胸和她的屁股一样又大又白,关山熠用力地要在胸上留下痕迹,余昭的乳头硬硬的,几乎硌得他手疼,食指和拇指一拧,余昭又尖叫了一声。

    爽不爽?关山熠问她,可余昭哪里还有力气说话,双手覆在关山熠手上,和他一起玩自己。

    关山熠记不得她是做四次就没有力气还是第四次就没有力气,他管不了许多,直接又把她抱起来,走两步,又放到餐桌上。余昭一边扭,他一边把其他东西拨到一边,性器抽出来,随便在桌上找拿一盒开封的酸奶,往她身上倒。

    喂!

    酸奶触及皮肤的瞬间,余昭就不舒服地要去触碰关山熠的身体,她感到不安全。

    关山熠吮着滴落的酸奶,沾了点在食指和中指,直接伸到余昭嘴里。下身扶着又插了进去,在餐桌上乒乓乓乓地干了起来。

    余昭很快知道关山熠要做什么,她自然地吃完了关山熠手上的酸奶液,还很熟练地把手指当肉棒舔。

    此情此景,不知道关山熠哪根神经搭错了,问她:

    你给别的男人口过吗?

    余昭现在舒服极了,说话不禁大脑思考,说很少。

    这句话一说出来,余昭就清醒了些,她倒并不怕关山熠知道,她只是烦关山熠不该存在的占有欲。

    可他也只是比之前更粗暴地操她,玩她的乳头,没有说什么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