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给我(半h)
进来,给我(半h)
男人当时的表情余沐其实有点记不太清了,因为男人像是被戳破了秘密一样,在沉默了一瞬后,抱着她的屁股猛的操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令人惊叹的,害怕的粗长性器,挤开了她的穴肉,突破了那薄薄不堪一撞的薄膜,狠狠的刺入了她的身体,顶到了最深处。 那一瞬间余沐以为自己要死了,之间的情动被全部抹消,只剩下了破处的疼痛。 秦复也不好受,小穴紧紧收缩,死死的咬着他的性器,再加上不合适的避孕套,他的性器也被弄的生疼。 直到怀里的女孩身体的颤抖逐渐平稳,秦复才尝试着挺动了下性器,余沐嗯...的叫了一声。 下体的疼痛逐渐被酥麻替代,她的手攀附在男人的肩膀上,像是催促似的推了他一下,再动....动一动..... 这句话就像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把看似矜贵高冷的男人变成了不知疲倦的打桩机。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和小穴内淫水被抽插到四溅的咕啾咕啾声混杂在一起,在房间内形成了暧昧又淫荡的声音。 那个时候的余沐尚且不会叫床,所有的反应青涩而又真实。 操的狠了就叫一叫,嫌慢了会扭扭屁股让他快一点。 她享受性爱,喜欢性爱。 那天晚上她被秦复搞了许久,除了一开始秦复戴了套之外,其他时候秦复都没有戴套。 可以说,秦复是她找了那么多个炮友以来,唯一一个没戴套操过她的,而且还操过她好几次的男人。 就连聂休和她交往这么久,上床时也必须戴套。 她的性爱对象多且睡过一次的人一般不会睡第二次,如果睡第二次,那多半是她忘记睡过这个人了。 聂休因为定了男女朋友的关系,自然是个例外。 而当初的秦复,两个人的关系暧昧不清,但最终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她不是可以稳定和一个人发展感情的类型,但当初如果是和秦复的话,他也许又会成为那个例外。 余沐收回思绪,不愿意再想。 六年过去了,那短暂的宛如昙花一现的爱恋,早就随着时间的洪流泯灭其中。 现在在她心里留下的,也不过是那段感情的一抹清淡的幽香,手一挥,就没了。 待会儿去唱歌,沐沐你去吗? 司尔雅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彻底打断了她纷乱的思绪。 余沐睁开眼揉了揉太阳穴,明明没喝太多的酒,却像是醉了一样。 去,为什么不去。余沐朝聂休那一桌的方向看去,穿着灰色衬衫打着领带的聂休和那一桌的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衬衫的扣子扣到了最上边一颗,被领带抵在喉结的位置,随着酒液入喉,喉结微微滚动着。 比起同学聚餐,他更像是在参加什么高级晚会,连喝酒的动作都优雅而矜贵。 余沐突然非常,非常的想要做爱。 她想扯下聂休那一本正经的领带,撕坏他扣得整整齐齐的钮扣,揉乱他的发梢,将他的眼镜拿掉。 让他的矜贵清冷变成对自己的意乱情迷。 想做。余沐掏出手机,给聂休发了条消息。 聂休放下酒杯点开一看,轻笑一声掀起眼皮,目光透过镜片穿过人群,直直的和余沐对上了视线。 于是在转场去娱乐会所的时候,刚在包厢内坐下来没几分钟,聂休和余沐就先后出了包厢门。 随后在男性洗手间的隔间内,余沐的裙摆被撩至腰间,仅穿着丁字裤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隔着西装裤磨蹭着他的下体。 她被聂休推在门上热吻,两个人像是干涸多年的土壤,拼命的掠夺对方嘴里的水份。 她焦躁的,急不可待的揉着他已经硬起的性器,说:进来,给我。 求珠珠呀~啵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