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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激,陈晚晚的心脏跳的很快,咚咚咚的如打鼓一般。好像一瞬间都忘记了皮肤上的冰凉的温度。她的耳畔此刻滑过一个男人的声音:“好久没有看到你了,真是让我好想念啊。” 不用说,这个故作喑哑的声音肯定是付凛的。 陈晚晚没好气的转过身,准备指着付凛的鼻子破口大骂。哪知她转过身的一瞬,付凛随即把她圈得牢牢的,乘势往后一压,推倒在了车上。 陈晚晚不小心弄倒了旁边的一个箱子,好险它没有跌出来。只不过就不知道里面有没有酒摔坏了。 陈晚晚挣扎着推开付凛,但没有多少用。末了,她有些生气了,恶狠狠道:“你有病呀?!” 付凛笑出了声。他的头发也湿了,穿在外头的西装浮着雨水。可是他就是不让陈晚晚走。陈晚晚有些气恼,她早该在看到张律的时候就猜到这个倒霉鬼也来了。 付凛的脸上滑下一滴雨水,呼出的热气在空气化成了白烟。陈晚晚听到他的呼吸声比以往重得多,可能是因为冷。他歪着头,打量着陈晚晚的脸。 “变漂亮了啊。” 陈晚晚没理他。他继续自顾自的说着:“最近去了西班牙,回来就看到你了,看来真是我两有缘。” 陈晚晚当着付凛的面翻了一个白眼。 付凛哈哈大笑。他一把捏住陈晚晚饱满的脸蛋,禁止她往后靠。他的头凑了过来,在陈晚晚肩窝里嗅了嗅:“好香啊。” 陈晚晚吐了两字:“变态!” 字音还没落,付凛就吧唧在陈晚晚脸上亲了一口。天知道,陈晚晚当时连杀人的心都有了。她嫌恶的赶紧把脸上的痕迹擦了干净。 付凛不管陈晚晚的表情,一把抱住陈晚晚,把她从车厢里捞了出来。 “冷死我了,我们赶紧进去吧。” 说完,“啪”的一声,他顺手把后备箱一关,不顾陈晚晚是否愿意和他走在一起,径直抓着她的手腕,扯到屋子里来。陈晚晚一边想甩开付凛,一边跌跌撞撞的被拉着走,样子有些狼狈。 到了屋子里。吴艺丞懒洋洋的从沙发上爬了起来,一脸困顿,看到付凛的那一瞬,眼睛突然亮了亮,笑道:“哟,看这是谁来了?” 她再看到付凛后面板着张脸的陈晚晚,问道:“酒呢,怎么淋了一身雨,就是没有酒呀。” 陈晚晚没有回答。付凛笑了笑:“喝酒容易,这屋子里还藏着好多酒呢。让amy拿红酒出来招待你们。” 付凛回过头看了一眼陈晚晚,陈晚晚瞥开自己的目光不理他。付凛勾起嘴角,无声笑了笑,但没有说什么,突然径直跑上楼,大声喊道:“devin,把楼上的酒搬下来。” amy的一个房间是专门放酒的,只要经常来amy家玩的人都知道。陈晚晚来英国不久,自然没有这群人熟,算到底,她还算是个新来的。 吴艺丞看到陈晚晚站在那一动不动,奇怪的摇头晃脑:“你怎么啦?!丢魂啦?!” 陈晚晚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吴艺丞,往洗手间走了。 吴艺丞无辜的望望周遭,这是怎么了?气氛这么奇怪啊? ☆、第37章 镯子 amy弄了一点瓜盆和果盘来,递到陈晚晚的边上。 玩的累了的人靠在餐厅的桌子边上闲扯,偶尔抓起一大把爆米花塞进嘴里。 amy捡起盘子里的西瓜,装模作样的对陈晚晚耳语道:“你是怎么了?” 陈晚晚气若游丝道:“我要死了。” amy吃了一惊:“不是吧……” 陈晚晚不想多说什么,因为坐在客厅沙发上的那个人,正用他的目光往这里瞥了几眼,今天一整个晚上,他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这里。 陈晚晚来之前真应该问清楚,如果付凛会来,她是不会踏进这个房子半步的。amy不知道陈晚晚的心事,见她懒懒不愿意说话,也不自找无趣,自己找个理由到楼上玩游戏机去了。 陈晚晚端起边上的酒瓶,闷闷灌了一口,无视对面炙热的目光,头疼的歪在桌子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不见了。陈晚晚刚刚抬起头环顾一圈,发现付凛不见人影,原来的沙发上只有两个软软的毛绒抱枕寂寞的靠在一起。 这一瞬间,陈晚晚好像松了一口气般的,浑身软了下来。刚才,她的身体一直都处于紧绷的状态。她抓起酒瓶把瓶底最后晃荡的一点酒水吞到了肚子里。 酒精淌在舌头上,刺激着陈晚晚的大脑。 “哒哒哒”楼上下来了一个人,原来是菲比。她早就玩疯了,脸上堆起红艳的潮色,笑的如蜜般的甜腻,此刻右手还抓着一个易拉罐,走起路来摇摇晃晃。陈晚晚生怕她踩空了,从楼梯上摔下来。不过,她倒是安全着陆了。 安全着陆也没用。她下来的时候,突然一个饱嗝,陈晚晚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而她就对着陈晚晚的方向吐了。陈晚晚听到一个呕吐的喉音就知道大事不免,早有准备的她,一脚往旁边一蹬,避开了要害。 周遭的人如同潮水般涌来,慌慌张张的凑在一堆。有的人扶起不省人事的菲比,有的人不忍直视的叹了一句:“我的老天。” 只有安安静静的方禾,知道去厕所拿一个拖把。 方禾这名字起得奇怪,为什么要叫禾呢?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名字像个女人。陈晚晚暗掩下自己的腹诽,躲开簇拥的人群,上楼去了。 这里真是吵死了,陈晚晚想稍微休息一下,她已经身心疲惫。没准今天晚上,她要在amy这睡了。自己租房子就是好呀,想开派对到多晚都行,不会有人探出一个脑袋对着你不客气的骂骂咧咧。她也挺想自己一个人住,下个学期她就自己找房子出去住去。 陈晚晚走进了一个黑漆漆的房间,连灯都懒得开,径直躺倒在中央的大床上。好软的床,陈晚晚咕哝一声,意识就开始涣散。 她没有睡着,因为有一个声音——“谁?” 陈晚晚吓得从床上弹起。黑暗中,有一只手抓住了她,她反应不及,紧张的问:“你是谁?” 然后,那个人笑了。 陈晚晚的脑袋一下子清醒,她甩开了那个人的手,无语骂道:“你是不是有病啊?作弄别人很好玩吗?” 付凛轻轻的笑着,他从来不管陈晚晚是不是在骂他,或者不理他。他可以随心所欲的照着自己的心情来处事,当然,陈晚晚没有看见过他心情不好的样子。他永远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好像他有大把的空闲时间可以挥霍。 陈晚晚深刻怀疑他的文凭是不是买来的。 他也听出了陈晚晚的声音,在黑暗中,他莫名的更加兴奋。陈晚晚看不到他,心里隐隐担忧。她可以闻到不远处的香水味,可就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