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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把肖元秋的叮嘱抛到脑后,“那个叔叔认识我。” “什么?”刚好到了别墅门口,裴久川一个急刹车,“谁认识你?” 突如其来的急停差点让念念飞出去,好在安全带牢牢地锁住了他,除了被勒个半死之外,没什么太大的事。 “就那个绑他的人。”察觉到阿久叔叔的脸色不太好,念念把安全带解下来,麻溜地往对方怀里钻。 “他还跟你说什么了?”一边抱着念念,一边往屋里走,裴久川的语速有些急。 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念念在他怀里不安地动了动:“肖元秋说.....叔叔让他照顾好他同桌......”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个人刚好进门。 “爸爸?”一进门,念念就看到徐宵蜷在沙发上。 “徐处?”裴久川的视线落在空了一半的酒瓶上,再看上司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他连忙把念念放下,凑上前去,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额头。 手心里一片滚烫。 “爸爸!”念念没见过徐宵这幅样子,吓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阿久叔叔!我爸爸怎么了?” “嘘——”裴久川把徐宵抱起来,“没事,有点发烧,你帮我个忙,去那边的柜子里找退烧药出来。” 他冲墙边白色的柜子扬扬下颌。 似乎不太舒服,男人在怀里挣扎了几下,他收紧手臂:“别怕,是我。” 仿佛听到了他的话,徐宵没再乱动,乖乖地把头靠在他胸口,温顺地垂着眉眼。 “吃点药就好了。”把上司抱回床上,裴久川安慰一旁紧张兮兮的念念,“人都会生病,别害怕。” 念念拽着衣角,咬着唇站在原地,眼泪汪汪地盯着徐宵,默默地点点头。 “阿久叔叔在这里,不会有事的。”坐在床边,裴久川伸手把念念揽到怀里,另一只手伸到被子里,轻轻握住了男人的手。 和额头的滚烫不同,徐宵的手很凉,激得小少爷一凛。 “刚才的事你说完了吗?”他摩挲着男人分明的指节,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才再次开口。 他不能慌,这个时候,他是徐宵唯一能依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放心肯定是he 来调查的人是老熟人啦,大家不用担心 ☆、死生(24) 醒来的时候, 由于酒精的缘故, 徐宵的头有些疼。 昨天一时贪杯, 喝了差不多半瓶的酒, 后面发生的事情, 他几乎没什么印象。 梦境里似乎朦朦胧胧地出现了祁承,这么多年, 对方还是不肯抽身离开。 “醒了?” 不待他细想, 一只手从背后探过来, 轻轻覆上他的额头。 “你昨天把念念吓坏了。”感受到掌心里正常的温度, 裴久川松了口气, 收回手, 起身给徐宵倒了杯水, “以后睡觉记得关窗户, 一吹风就生病怎么行。” 下属丝毫没提酒的事情,徐宵捂着头, 慢慢地坐起来:“我生病了?” “发烧, 烫得吓人。”往温水里加了几勺蜂蜜,搅拌均匀后, 裴久川坐到床边, 把杯子递给上司,“喝这个。” 徐宵捧着杯子喝水, 身后,小少爷伸手轻轻揉着他的额角:“还疼吗?” “有点。”他把杯子放下,回头去看裴久川, “局里有没有来过电话?” 听林湖的意思,上面应该派了专员下来负责这件事。 依以往的反应速度,现在人应该到了。 裴久川摇摇头:“还没。” 无论是他的手机,还是上司的电话,都没接到林湖的来电。 但他半个小时前旁敲侧击地问过留守在局里的童小鸽,据小鸽子说,在她到局里时,林湖的办公室里好像就有人。 不过现在,大概并不是操心这个的时候。 “昨天念念和我说了点事。”小少爷把上司攥在手里的杯子接过,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用被子把男人裹好,“我觉得你还是先听一听。” 下属的语气很严肃,徐宵不由得抬头去看对方:“怎么了?” “念念说,陈天阔认识他。”裴久川抿嘴,“而且......陈天阔还有念念小时候的照片。” “你说什么?”徐宵皱眉。 陈天阔认识念念? 虽然头还有些疼,但他的意识很清醒。 当年的调查里,陈天阔在口供中并没有表明和祁承有多么亲近。 相反,自始至终,对方的供词里都透着一种冷淡的气息,仿佛和祁承并不熟识。 而从下属的话考虑,这两人的关系很不错? “是的。”见上司蹙眉,裴久川手上的动作轻了些,继续温柔地揉着男人的额角,“陈天阔叮嘱小胖子,让他好好照顾念念。” 徐宵深吸了一口气。 “除此之外,”看着徐宵突然绷紧的脸,小少爷的声音放轻了一些,“陈天阔.....把手机留给了肖元秋。” “就是那部我们不知道号码的手机。”他把手移到男人的肩膀上,稍稍施力,不让对方乱动,“我问过念念,陈天阔跟小胖子约好,不让他把这件事说出去。” 这几个消息来得太快,一时间,宿醉的徐宵有些反应不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点点头:“我知道了。” 昨晚的梦境里,祁承笑眯眯的脸跳到眼前,让他有点恍惚。 当年的案件本就疑点重重,陈天阔又突然攀扯上了念念,难道说...... “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裴久川不知道上司在想什么,他的心里,一直琢磨的是其他事。 “怎么了?” 回过神,徐宵才发现,小少爷的表情并不算太好。 按理说,得知了更多的线索是件好事,而看裴久川的神色,仿佛知道了什么让人糟心的东西。 “先说好,这都是我瞎想的。” 裴久川心里也没底,但自从听到念念那么说之后,他的心里一直觉得怪怪的。 因此,虽然这么说可能会让男人生气,他还是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有什么你就直说。”看着下属不安地眨了好几下眼,徐宵把手臂从被子里挣出来,去够对方的手,“我在听。” 裴久川顺势握住他的手,低头在他头顶上亲了亲,才继续:“念念说,肖元秋的原话是......” 陈天阔问他,是不是有一个叫做徐念的同桌。 如果陈天阔当年跟祁承关系好,知道念念的全名,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但提到同桌二字,隐隐就透出些不对来。 陈天阔从哪里知道,他们两个人坐同桌? “而且......”裴久川的手紧了紧,“你觉得不觉得,小胖子和念念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