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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你还?你是我花钱买的

    

谁要你还?你是我花钱买的



    细高跟踩在大理石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空旷空无一人的集团大楼回荡,祝棠按照原来的惯例坐程厌的专属电梯出了大门。

    祝棠刚走出公司大门就忽然被人捂住了口鼻,失去意识。

    A市最大的地下拍卖场,蒙面拍卖官敲下拍卖槌,沉闷的木槌声在电子扩音的扩散下响彻全场。

    场下人像是参加什么蒙面葬礼似的,穿着深色的西装,脸上别着暗黑色的蒙面面具,神秘又肃杀。

    下一个拍卖品a市祝家大小姐祝棠的初夜。

    拍卖官一挥手,背后血红色的幕布应声而落。

    拍卖场下灯光昏暗不明,看不清场下观众的脸,而台上为了显现出藏宝的珍贵美丽台上却耀眼得如同烈日当空。

    台上银色牢笼里的女孩,阖着眸子被绑在木椅上,双手被反剪在靠背后,皮肤瓷白透亮,发丝垂在胸前蓬松可爱,像是沉睡的睡美人,惹人怜爱,让人产生保护欲。

    那个女孩正是祝棠。

    起拍价:一千。拍卖官的声音毫无感情,仿佛真的这只是在拍卖一件死物,而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每位客人的报价在摁下座位上报价器的那瞬间,他便可以从拍卖台上的显示器收到,能在A市地下拍卖场做拍卖师的人必然不是等闲之辈,有时候需要他的临场反应,他这行若是做的不让客人和老板满意了,或许他的尸体第二天就会出现在A市最深的下水道里。

    一号客人,出价五万。

    拍卖官的声音从台上传了下来,先前还有人跃跃欲试地想要报价,但在这位出价之后便收回了手。

    一号客人的东西,他们怎么敢觊觎?

    在地下拍卖场混迹的人都知道那位一号客人的威名,如果不是一心寻死,就千万别招惹这尊大佛。

    地下拍卖场在动荡年代就有了,而这位一号客人便从地下拍卖场存在以来一直在的客人。

    一号客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势力,一个家族。

    敢招惹他们的人,不是失踪,就是蹊跷惨死。

    房间灯光晃眼,明亮的灯光透过眼皮刺痛祝棠的眼球。

    祝棠睁眼,揉了揉干涩的眼眶,眼神聚焦,这才看清自己在哪。

    欧式的房间装饰,天花板与上面的衔接处用金色祥云图案装饰,床边的书桌上放着一个金色的山形小盒子,香薰在里面燃烧,袅袅烟气从顶上漂出。

    自己的衣服也被换了。

    醒了?

    没等祝棠思索事情的经过,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祝棠转头看向那人,是一张放在人群中就再也找不到了的长相,过于普通,也特别适合做这种拿不上台面的工作。

    看到祝棠看着自己,男人又说:你父亲在我这里的债已经还光了,剩下的债务在其他人那里,现在你需要服侍好你的买主。

    祝棠像是听到什么过时的笑话似的,冷笑一声,说道。

    我的买主?

    你处女的第一次被拍卖,拍卖所得的钱刚好可以抵剩下的债。

    祝棠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发软,浑身的力气像被抽走似的,她又说。

    你在放什么屁,滚蛋,让我走。

    男人看着祝棠,眼底藏着怜悯。

    蠢女人,被卖了还不知道。

    这是你母亲做的决定,不然你母女俩只能送到会所去招待男人,以你的姿色可以混个极品,你妈么老了,下等,你母女俩在会所起码要被轮个十几回才能还完。

    滚啊。

    祝棠感觉身上很不对劲,像是被抛进过热的桑拿房,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小腹更是不可描述。

    希望你等会能让那位客人满意,不然我们可是不会退款的。

    男人嗤笑着,退出了房间。

    祝棠坐不住地软倒在床上,潮热冲击着她的理智,大脑宛若被挤压,又晕又胀。

    棠棠?

    祝棠正和热潮抗争的时候,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挣扎着从床上撑起身子望向身边的人,却又撑不住地软倒在那人怀里。

    季妩坐在床边,怀里的人又柔又烫,像是块小暖水袋。

    认出面前的人是季妩,关于这个人的记忆慢慢回笼。

    她童年追着叫到大的姐姐,也是她的初恋女友。

    季姐姐是你

    季妩放在祝棠肩上的手紧了紧,将人往自己怀里按,安慰似的嗯了一声。

    她的怀抱一如既往的温柔,让人忍不住沦陷。

    然而她们早就分手了。

    祝棠眼眶湿润,却又推开了季妩,强打着理智说道,谢谢你,这钱以后我会慢慢还的,我得先回家。

    说完作势要起身,却被季妩一把推倒在床上。

    季妩的长发倾在祝棠脸庞,年长女性柔美知性的面庞近在咫尺。

    下身的热潮越来越强烈,更是在季妩气息包裹住自己的那一刻达到了最顶峰。

    祝棠不是傻白甜,她知道自己这是中了药,所以更不适合和季妩共处一室。

    谁要你还?你是我花钱买的。

    说罢,季妩压着祝棠,唇齿相接,是季妩单方面的攻城掠地,而祝棠毫无反抗能力,只能单方面的承受。

    季季妩祝棠嘤咛着。

    口中空气被掠夺,祝棠被迫张口呼吸,却给了季妩更进一步的机会,柔软的舌尖侵入,药效在灼烧神经,只让祝棠更加难受。

    一份欲求不满被藏在胸腔之下越来越膨胀。

    随着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彻底将祝棠打入欲望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