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钱你
那我给钱你
临近中午的时候,阮柳偷偷在课桌里发信息:我今天有点事,就不去了。 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谁能做到刚滚完床单,马上就像没事人一样去纯纯补课啊!? 手机很快在课桌里震动一下,阮柳心想这小子怪有礼貌,她拿起手机一看,结果真是让人头大。 行,你把笔记本还我。 怎么可能!那么厚一本她还没全看完呢! 阮柳低咒一声,去去去!不见不散!!! 对方回了个呵呵。 吃完饭,她和岑矜打了声招呼后往图书馆的方向走。 又一条信息蹦进来,带瓶水,快点来。 啧,这人怎么这么烦!做的时候一点也不懂怜香惜玉,现在又各种使唤她。 阮柳还没走到图书馆自习室门口,就被陶南山叫住,他拿过她手里的水直接喝了半瓶多。 年轻的男孩修长的手指滚动的喉结还有滑落下来的汗珠 呜呼这该死的吸引力 阮柳强行移开视线,她用习题册给自己扇了扇风。 陶南山喝完水,抹去脸上的水珠,推开自习室的门示意阮柳走进去。 你干嘛去了? 中午没吃饭打了会球。陶南山从桌上拿起个面包咬了一口:给你的资料看完了吗? 看完了,不懂的地方我都贴了条子。 陶南山接过她手里的习题册翻了翻:这几个地方是容易弄不明白,我给你讲讲。 两人并排坐在一起,阮柳尽量保持着点距离,她觉得奇怪,呼吸间全是这个人的气息。 不出意外的话,现实中他俩正躺在一张床上睡觉吧。 阮柳的物理一直就差,这就是为什么她当年选文科的原因,所以陶南山只能先给她从低阶的理论讲起,再结合习题吸收。 也许是年纪毕竟大了些,阮柳觉得物理比以前容易懂了,她跟着陶南山的节奏做了几道题,全答对了。 哎呀,我可真厉害!阮柳看着自己的答案得意的笑起来。 被敲了一下头,认真做,基础题不能丢分。 阮柳偷偷做了个鬼脸,低头认真做起题来。 陶南山拿着面包和水走了出去,他就坐在自习室外面,离阮柳只隔了一张玻璃门的距离。 等阮柳把习题基本做完再抬头时,她看到门外多了一个女孩,和陶南山并排坐在一起。 那女孩一直笑着,看上去很开心的样子,陶南山的脑袋背对着阮柳,虽然看不出表情但阮柳觉得那是个在笑着的后脑勺。 她的心情不太美丽。 可能是阮柳的眼神太直接,那个女孩很快注意到阮柳的视线,她朝阮柳大方的挥了挥手。 头还稍微歪了歪,阮柳不由感叹一声,的确是个阳光元气的美少女呀。 她努力的扬起嘴角,挤出一个假笑。 陶南山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又回身跟女孩说了些什么才起身走进来。 阮柳避开了和陶南山的眼神接触,她把习题册递了过去,没说话。 过了一小会,陶南山把本子推回来:还算能教会,我待会给你画几个进阶题你拿回去做。对了化学的也给你带了。 好哦,谢谢。阮柳接过资料放在一起,她飞快的看了陶南山一眼:我还想再看一会,你先走吧,她在等你。 陶南山什么表情她也没想着去看,只低头假装认真的翻着他的化学资料。 大概过了一会,陶南山才动作起来,他把东西收拾好走了出去。 等听不到声音以后,阮柳直直的趴在课桌上深深叹了一口气,心情很糟糕,她想吃甜食。 她再抬起头来时,发现有一块红枣蛋糕安静的躺在桌上,就在陶南山坐的那一块。 阮柳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姿势,伸手把蛋糕够了过来,她打开塑封,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人家只是正好吃不完,不是特意留给你的。 阮柳吃完蛋糕以后心情好了一点点,她起身收拾好东西走出图书馆,手机突然连续震动起来。 是谌达,阮柳又叹了口气,假装没看到。 虽然她心里清楚此时的谌达还是个单纯可爱的大男孩,但她心里总是别扭。 就像她对自己的行为很不耻一样。一边跟人家男朋友睡觉,一边让人家男朋友免费给自己补课。 虽然有着极其奇怪的时间差。 阮柳的电话又响了起来,是她妈妈。 钟欣最近的状态时好时坏,坏的时候大多是在晚上,但阮柳在这个时间看到她的电话还是会很紧张,她连忙接起来。 妈妈,怎么啦? 你接电话怎么这么快?上课一点也不认真。 我现在午休。 噢,你外婆身体不太舒服,我要回乡下照顾几天。 外婆怎么了? 前两天在菜园里种菜不小心砸了腿,你放了学直接去舅舅家吃晚饭。 钟欣又交代了几句才挂断电话,阮柳过不了多久又接到舅舅的电话,她干脆坐在广场边的石凳上回话。 一张习题卷被一阵风吹起,飘到了离她不远的地上,阮柳哎呀一声夹着电话去捡卷子。 卷子又不听话的跑远了一些。 正好谌达出现,一脚踩在试卷上,阮柳蹲在地上抬眼看他又看他他脚下的试卷。 谌达挪开脚,试卷上留下一个鞋印,这是陶南山的习题卷。 真糟糕,阮柳跟舅舅道别挂断电话后拍了拍谌达的脚,把卷子捡起来挥了挥,卷子脏了她也不想用手擦,只能折起来。 谌达跟着蹲到她面前:你中午去哪儿了? 有事? 没什么事,就是没看到你人,问岑矜她也不知道。 我去恶补理综了。 谌达看着她眯眼笑了笑,伸出手擦了擦阮柳嘴角上的蛋糕屑:我看你是去偷吃了。 阮柳翻了个白眼,站起来返身去拿放在石凳上的资料。 谌达跟在她后面,抢先拿过那一叠资料:走吧,我帮你拿。 阮柳气鼓鼓的跟在后面:下次不要随便动手动脚,你小声告诉我就行了。 谌达噗嗤笑了一声:知道啦 躺在床上的阮柳睁开眼,她以极其细微的动作从床上起来,尽力尝试着不惊动床上睡着的那位。 她光裸着身子溜出房间,把餐桌上的那件白衬衫裹在身上,又将昨晚扔在厕所的衣服收拾卷好扔进自己的包包里。 简单洗漱以后,她将长风衣的腰带绕在白衬衫上,假装这是一条男友风衬衫裙,然后将风衣套好。 她踩着高跟鞋准备离开时,突然停下脚步,虽然裹了两层,但上下全是真空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阮柳低头看了看手表,离上班的时间还早,要不干脆再偷他一条内裤吧。 阮柳脱去风衣赤脚溜进卧室,试图在合理的地方找出一条崭新的内裤,她半趴在地上对着抽屉寻寻觅觅,一无所获。 背对着床的屁股突然被人踢了一脚,阮柳愣了一下,假装不知道的关上抽屉,继续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想要爬出去。 刚爬到门口处,慵懒的声音从床上传来:你在偷什么? 阮柳恨恨地呸了一声:家徒四壁,有什么好偷的? 那你在找什么?声音由远及近,身后的人半压在她的身上,赤裸的胳膊从斜后方伸过来指向阳台:那个? 那里挂着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胸罩甚至被贴心的用夹子夹住倒挂在衣架上。 哈哈谢谢谢谢阮柳试图从他怀里钻出去,因为后面某个东西的存在感实在太强势。 陶南山也没为难她,看着她冲到阳台上把内裤穿好,将内衣扯下来塞进手里。 他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挑眉发问:不穿上? 阮柳一刻都不想留,反正她披着风衣,完全可以到公司以后再穿。 穿上再走。 阮柳睁圆眼睛瞪他: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陶南山一步步逼近:或者你想我帮你穿? 阮柳咬着牙重新跑进卫生间,等她再出来时,陶南山伸出手虚握住她一边的胸乳,感受到布料之后才放开手。 当然放手之前又没忍住揉搓了一把。 阮柳双手护在自己胸前跟他打商量:要不昨天的事就忘了吧。 陶南山变了脸色,他幽幽的看着阮柳的眼睛:又想白嫖我? 我哪里又了?! 昨晚没头没脑的来睡我,之前哭着要我给你补课我看起来很闲吗阮柳。 阮柳顿了顿:那我给钱你? 呵陶南山凑近了些,对着她的脸颊就是狠咬一口。 疼疼疼你要多少你说啊!阮柳的手也被他抓握住。 陶南山家的大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被丢了出来,她右边的脸颊上还多了个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