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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 “新来的,都跟上。”那人大声的道,脚步毫不停留。 借着灯光,可以隐约看到那人的脸庞。 “牛头马面!”有人颤抖着道,然后,反倒镇定了。 “我这是死了,到了地府。”知道在哪里,知道怎么回事,心总算安定了。 “跟上!”牛头马面头都没回。 众人默默的跟上,不知道走了多久,前面有一个巨大的城门。 有人对着他们用力的挥手:“我在这里!”飞奔着过来。 “米元章!”众人激动的道。 “你们也都……”米元章叹息,在地府见到亲友,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众人哭了一会,只觉死得冤枉。 “子瞻呢?”米元章问道。 众人脸色大变:“没有找到他?” 米元章摇头,他一直守在这里,没有见到苏子瞻。 “他……他……”几人颤抖着。 “他怎么了?”米元章厉声道。 得道成仙,然后被金甲神仙杀了,看来,连魂魄都没有留下。 米元章沉默,忽然笑了:“好,好,好。” 他身上发着光,飞到了空中。 “又是一个得道的。”一个鬼卒飞了过来,“跟我走。” 米元章冷冷的看着那鬼卒:“要不是你们神仙打架,我们凡人会遭殃?”不动手和地府开打,只是因为不想连累那些没有得道的鬼魂亲友。 那鬼卒见多了,只是问道:“杀了你们的,是我们地府的,还是天庭的?” 米元章深呼吸:“我跟你走!” 是日,地府新到数百万鬼魂,其中在地府得道者千余人,尽数加入了地府军。 城头上,一个女子看着下方不断涌入的鬼魂,沉默着。 “青行灯,你在这里干嘛?”一朵棉花糖冒了出来,问道,“我给你讲个鬼怪故事吧。” 那被叫做青行灯的女子,默默的转头,不愿意理睬棉花糖。 棉花糖叹气,最近死了太多的人,原本济济一堂的地府,眼看没剩下几张老面孔了,人人都压抑得很,连活泼的青行灯,都开始变得沉闷了。 “天庭想要杀光我们,我们别无选择。”棉花糖叹气。 青行灯默默的望着手里的青色灯火,半晌,终于问道:“你还要出去吗?” 棉花糖变成一个大木桶,坚决不开口。 虽然那几个被鼓吹成天命之人的鬼修作用很大,有几个混得非常的好,几乎可以秒杀棉花糖等人了,可是,这些看着被鼓动,被迷惑的鬼修,却没有一个是真正可靠的。 “我敢打赌,只要观恒灭了天庭,反手就会灭了我们。”有地府的人这么说着,观恒利用地府的力量,提升自己的实力,实在太明显了,对地府的差遣,很有不愿意听从的味道。 “灭了天庭?我跟你赌,观恒绝对不会真的更天帝动手,只会逃之夭夭,坐看我们和天帝拼个两败俱伤,然后冲出来把天庭和地府都干掉。”另一个地府的人鄙夷,观恒怎么可能会冒险和天帝决战,一定是半道开溜的。 地府中人人都看得出来,观恒之类的人,以为别人都是为了他牺牲的,任何情况都不会为了别人牺牲。 地府在利用观恒,观恒同样在利用地府,双方只是默契的谁也没有说出来而已。 “为什么这混元量劫,就一定要杀光所有人?”青行灯问道。 棉花糖低声的笑,真相,怎么会告诉青行灯呢,作为预定的地府种子,怎么也不会让青行灯现在知道真相的。 …… 树林中,一个女孩捂着眼睛,趴在树上。 “好了没有?”她大声的问。 猫狗的叫声远远地传了过来。 女孩嘻嘻的笑:“我来了!” 认真的在树林中寻找。 猫和狗趴在树丛中,一动不动。 女孩越走越近。 忽然,狗站了起来,用力的在空中抽着鼻子,然后死死地盯着一个反向,大声的狂吠。 “怎么了?”女孩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狗警惕的往前走,女孩和猫咪小心的跟着,穿过几个树丛,有一道血迹从山坡上,流了下来。 “哇!”女孩惊叫。 一个女子倒在山坡上,身上都是鲜血,湿透了道服。【注1】 “你受伤了?”女孩急忙跑了过去,利索的从衣袖中掏出一根长长的布条,手忙脚乱的给那女子裹伤。 “谢谢,我死不了的。”那女子睁开眼睛,微弱的道。 “我叫陌尼,”女孩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胡寒珊。” 这胡寒珊是怎么到了这个山坡上,怎么受的伤? 陌尼不以为意。 这个世道,到处是神仙鬼怪杀人放火,谁知道又被那个城门失火波及了。 会不会,这个穿着道服的女子,就是个神仙呢? 陌尼微微一怔,小心的看着胡寒珊,伸出手指,犹豫着,在胡寒珊的脸上戳着。 弹性不错,不像是妖魔鬼怪。 胡寒珊瞪她。 她急忙呵呵的笑:“你脸上有脏东西,我擦掉了。”伸出手指,给胡寒珊看手上染着的血迹和污垢。 “你看,很脏吧。”陌尼道。 胡寒珊看了一眼污垢:“这是果汁。” 陌尼认真的道:“你流血太多,头晕眼花,看错了。闭上眼睛,睡吧,睡吧,受伤了,多睡睡,就会好的。” 胡寒珊真的闭上了眼睛,手中的尖锐石子,悄悄的落在了地上。 陌尼忽然一怔,低头问猫狗:“为什么我忽然感觉轻松了很多?”刚才总感觉怕怕的。 猫狗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瞅着远处的蓝天白云。 …… 十几天后。 胡寒珊趴在地上,努力的做着俯卧撑。 “你的伤还没好,看,血又流出来了。”陌尼指着她的身上,咋咋呼呼着。 “小意思,我有的是血,流流更健康。”胡寒珊道,别看她身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