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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甜腻热度的器官,斐川不得不瑟缩着夹紧腿根,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靳嵘的注意,他只需低头一瞥就能看见斐川面上的红晕。 靳嵘脑热心烫的跑上楼踹门进屋,一连串的响声激得斐川连连往他怀里缩了几下,像是恨不得就这幺蜷成一团钻进他的衣襟里,床褥刚被客栈的伙计换过,斐川是被靳嵘一路抱到床上又俯身压住的,他连反悔逃跑的机会都没有,腰臀陷进松软的被褥里,斐川能听到近在咫尺的呼吸声,粗重低沉,如同他曾经短暂收养过的一只受伤的野狼一样,带着摄人魂魄的压迫感。 “别怕…小斐,别躲,别怕……不怕,我不乱来,我不乱来,真的。”靳嵘本能的放软了自己的语气,他抚上斐川身上夹着暗红的墨袍,指节没入层叠的对襟沿着缝隙往下用力勾动,早些时候还是他亲手合上的暗扣很容易就被找到。 食指摸到暗扣边缘的轻巧机关的时候斐川抓住了他的手,细瘦的手指尚不能完整攥住他的腕骨,斐川的手很凉,许是过于紧张,即便是简单的动作也让他指尖轻抖,靳嵘只当是他要拒绝,面上兴奋的神情凝固了一瞬,方才还热火灼烧的心脏立刻凉了半截下去。 斐川攥着男人的手腕往自己腿间送,他没空仔细思考靳嵘是不是误解了他的意思,他羞耻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生理的泪水未经刺激就从眼眶里渗出了几滴,斐川别扭又无措的偏过头去,清秀精致的面容被发丝掩去了大半,他不是想反悔先前对靳嵘说过的话,只是他无法接受再被靳嵘玩弄除去雌穴之外的地方,情事中对胸口的抚慰总会让他生出靳嵘就是将他当成一个女人来对待的错觉。 腻人的呜咽声从靳嵘触到他腿间的一刹那就溢了出来,刚刚高潮过的雌穴还保留着极为敏感的状态,靳嵘似懂非懂的隔着布料揉搓柔软的花唇,斐川下意识的弓身夹腿,葱白的食指被他自己咬紧了嘴里,即便如此也无法遏制住断续的气音。 靳嵘的目光柔和了许多,他喜欢极了斐川动情的时候,青涩凌乱的像是落入陷阱的小兽,然而又很快就会被情欲浸染得妖媚动人,如同惑人心智的山野精怪,他没再纠结斐川的上身,左右半遮半掩反倒会徒增情趣,斐川身上的衣袍不太合身,宽松的外科和亵裤即使不脱腰带也能很轻易的被褪下来。 斐川腿根平滑白嫩,靳嵘单用手上的茧子一蹭都能蹭出浅浅的红痕,更别提直接抓揉捻搓,残留的水渍被手掌抚蹭的动作带得沾满了腿根,靳嵘俯身堵住了斐川的唇,宽大的手掌完整的覆盖住了他腿间的雌穴,中指嵌进湿软的肉缝轻轻一勾,被分开的花唇顺其自然的往两侧绽开。 靳嵘用了点力气,他也不是毫无经验的人,知道该怎样抚慰女性的器官,拇指自性器根部一直牢牢的按到了阴蒂,最好使力的指腹恰好堵着娇嫩的花珠,中指浅浅的刺进入口,手掌弯曲磨蹭的动作由缓到快,粗粝的厚茧于雌穴的嫩肉而言是最好的抚慰,他提前用两腿夹住了斐川的腰侧不容他挣扎,一心想让他尝到最舒畅销魂的滋味。 拇指绕圈捻揉,斐川的雌穴生得齐全,连同女性的尿孔也有,尽管从未派上过用场,但眼下也能被迫体会出酸涩的滋味,靳嵘哪知道他心里那股快要崩溃的羞耻,男人只是沉浸在自己手法尚可的满足之中,雌穴里渗出来的淫液尽数落在了他的手上,使得揉蹭的动作顺畅了不少,中指也开始被柔软的穴肉吮吸收紧,阴蒂充血挺立,拇指用力抵住碾压就能感觉到内里穴肉痉挛的厉害。 斐川甚至再次自发的夹紧了靳嵘的手腕,如同在巷子里那样,他抗拒但又不得不沉溺其中,窄瘦的腰间还挺动磨蹭求索更多,即便是已经闭着眼睛被吻到啜泣不止了,身体也还是本能的选择了接受和迎合。 斐川庆幸靳嵘一直在吻他,尽管唇舌的扫荡并没有让他尝到多少甜头,反倒是因为太过强硬急切而让他舌根酸痛,雌穴被手指撑开的时候他没能叫出声,短促的呜咽被靳嵘拆吃入腹,淡色的唇瓣被男人啃着咬着,原本漂亮精细的唇形被足足啃红了一圈,蓄不住的津液沿着嘴角蜿蜒而下,靳嵘一点都没觉得自己过分,他堵着斐川上下两张嘴竭力侵占,手指闯入深处尽快把紧热的穴道打开,舌尖伸到逼近小舌的地方扫荡侵略,尽可能的将斐川里外都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幼稚又顽劣的像个孩子,性器急冲冲的豁开刚扩张好的穴道,撕裂一样的痛楚没有办法避免,斐川还没长开,雌穴狭小紧热,靳嵘进得太急,卡在一半的性器硬是借着被情欲冲昏的头脑使上蛮力重重撞进了深处,清晰的扑哧声甚至在斐川的耳畔回响了几遍,铺天盖地的羞耻和难堪像潮水一样将他紧绷的神经尽数拍碎。 男人的劣性根在此时此刻显示的淋漓极致,靳嵘放开了斐川的唇,被蹂躏至红肿的软唇半张着,津液自嘴角染到下巴上,先前还暧昧纠缠的唇齿转瞬分离,斐川掺着哭腔的呜咽声顺势溢了出来,低哑脆弱的呻吟宛如被捕食者扼住咽喉的猎物。 靳嵘也确实咬了他的颈子,犬牙没入白皙的皮肉,贴着跳动不止的血管咬合叼住,再用一分力气就能刺破嫩肉吮出鲜血,呼吸因而变得不畅,浅吟的哭声打了折扣,断续的气音一股脑的钻进了男人的耳蜗里,透着说不尽的温软风情,少年人纤瘦的腰胯被麦色的手掌牢牢扣住,髋骨甚至因而发出了低微的哀鸣。 性器埋进湿软的穴道深处,急切跳动经络紧贴着刚刚新生的嫩肉,粘腻的汁水在性器插入之后就开始沿着被塞满的穴口缓缓溢出,强烈的羞耻感是最好的催情剂,斐川额上冒了虚汗,靳嵘的性器对于他而已实在是太大了,下身被塞得密不透风,勃起的肉刃能直直的抵到靠近宫口的位置,只需往里一撞就能叩开他单薄畸形的身子,凿进让他肠穿肚烂的深度。 “小斐..你放松些,里面都湿透了,这回不会疼的,乖……”靳嵘说的是实话,他没存半分侮辱的心思,反倒是特别心疼斐川蹙眉低泣的模样,他替斐川抹去眼角的泪渍,动作笨拙僵硬但却异常温柔,他强压着心底恨不得立刻就开始动作的欲望,咬紧牙根等着斐川适应他的东西。 清晨才被指奸过一回的穴肉很顺利的容纳了闯入的异物,斐川知道自己下体湿的一塌糊涂,痛感过后就是钻进骨子里的酥软和美好,靳嵘的性器形状很漂亮,笔直粗硬,伞头是标准圆润的伞状,肉冠一圈大得有些夸张,刚好能撑开他内里的软肉,搔过内壁上所有敏感的的地方,直直的嵌进他的花心,只是被这样简单的插入就足够让他被涌上来的快感所吞没俘获,就如同是被潮水席卷困住手脚,从生理到心理,但凡存着一丝理智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