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床上用的上
以后床上用的上
裴泽觉得自己大概是着魔了。 昨晚登陆监控回放软件已经显示正常运作了,本来心里已经将这件事情放下不打算再追究程橙的事情,她今晚虽然傻了点,倒是不坏。 可是裴泽还是鬼使神差点开了回放。 他看见那晚的自己扛着小姑娘扔到床上,从正面进入她的身体,鸡巴撞得她嘤咛连连,又摁着她的腰从后面深深埋进她的体内。 他还看见她的逼里流出了他射进去的精液,她抽出桌上的纸巾分开双腿擦拭被灌满了精液的小逼,然后颤巍巍离开房间。 他甚至看见她折返回来将他的鸡巴放好,让一切都回归到了初始的起点。 如果他没看见这个监控回放的话。所有事情的变化都是悄然缓慢的,可是现在他看见了,他也真真切切记起了那段回忆。 程橙被他摁在墙上狠狠亲吻,锁骨下的牙印也是他留下的。他将她丢在床上用鸡巴碾过她逼里的每一寸地方。 小姑娘还在咿咿呀呀叫,声音好听的更黄鹂似的。听一次鸡巴硬一次。 裴泽不知道被什么神秘力量教唆,把视频传到了手机里。明明现在没有打开手机,却觉得它烫的吓人。 他合上眸,回忆挥之不去。 见鬼了。 连课堂上老师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不对劲啊不对劲。 程橙偷偷观察裴泽好久了。从今天早上就发现他和以前不一样,现在学霸连课都不听了,频频走神。 果然是昨天晚上给他喝傻了吧。程橙不知怎的觉得一阵心虚。 好吧,是她的错。要是她没走错门或许能早点制止小黑他们的灌酒,他肯定心情很不好吧。 程橙想了想,从书包里摸到了点东西,想把它给裴泽,她将手伸过去,恰好碰到了裴泽抬起的手,肌肤的贴触令他触电般在一瞬间就收回了他的手,神情诧异地看着她。 反应好大,不就碰了一下小手吗。 难道他也是贞洁烈男? 程橙的手伸到他的桌面上,五指松开将手心里的东西放下,挪开手露出了几颗糖。 把他当小孩哄呢。 裴泽看着她的脸,额前的碎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拨到一边,露出白皙的额头。他看见了额角有一层薄痂。他之前没认真观察过她,自然也没注意到这道伤。 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撞到过? 见他视线落在自己的额头上,程橙想他是在问自己之前车祸留下的疤。 既然都被他发现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她点了点头。 裴泽看得仔细,这疤痕才行成了浅浅的痂,想必是刚伤了不久。 她最近也才变得奇怪起来。 是撞坏脑子了。裴泽得出结论。 难怪她变化这么大。 程橙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到底在看什么呢。 好看吗。她忍不住问。 她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在床上也是骚的没边。裴泽想封死的记忆几乎又在一瞬间涌出来。他收回眼神,呼吸凝重。 见他表情严肃,程橙当他是否定的意思,小声不满:不好看你还看那么久。 其实是好看的。她的杏眼水灵,好像装了整个星河。 只是裴泽不敢再多看,怕又想起那晚她被他操的眼角发红,那时候眼里含春也是好看的。裴泽突然想到什么,他翻出一张试卷,手指敲了敲桌面示意程橙:还记得这张卷子么。 嗯?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 程橙伸头去看,这字迹工整规范,一看就是他的。这是他的卷子,问她做什么。 哦,再细看上面几乎是清一色的对勾,程橙明白了他问她的缘由,觉得他此刻真是幼稚啊。 你是想炫耀你的高分? 裴泽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恼。 刚刚猜到她也许撞丢了记忆才进行了一番试探,没想到她果真不记得了。 他气她只是这么一撞就可以当做以前那些恶劣行径都不存在了,他恼她撞了之后变得这么傻,让他觉得自己一肚子的怨恨都不知道给谁。 这张卷子是期末考试的卷子。当时是他第一次没有遂了程橙的意,于是她将他的名字抹去添上了自己的名字,让他达不到奖学金的要求,拱手让给了第二名。也因此暑假打了两份工从起早到贪黑才勉强凑齐当时裴母那部分缺的手术费,那时候他每天睡眠时间不足五小时。 当时明明一眼就能看出卷子是谁的,但是没有老师敢替他正名,也是那一刻他才明白金钱和权利的可怕,他毫无反手能力。 再瞥一眼她悠闲的模样。 于是裴泽跟自己生了一上午闷气。 许倾言和顾昭巡了一上午的楼,挨个班级看也没看到他想找的人,人没找到倒是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顾昭下午打球,没功夫陪许倾言慢慢寻了,这么大个学校,姓名,班级,年级都不知道,顾昭合理怀疑这是许倾言看女人看多了痴傻了,在找梦里的人呢。 上午最后一节课程橙坐在窗边睡觉时失手将书推到窗外了,那书摊开挂在了楼下的杆子上,现在下课了她跑下楼跳起来去够杆子上的书。 可是她跳起来将书打下来之后落地时脚崴到了,程橙弯下腰捡起书,一瘸一拐走在路上。中午的教学楼人少,许倾言老远就看见了她。 这不就让他找到了。 见她一瘸一拐走着,好像是扭到脚了。 许倾言迈开长腿走过去挡在她前进的路上,在她面前半跪下来,转头看她:上来。 这不是昨天晚上那个被她跨坐腿上还摸了一把小弟弟的人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见到是他,程橙心下一惊,只想赶快逃离。她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用。 许倾言却不由分说将她一抬,程橙整个人直接倒在了他的背上,因为害怕的缘故还伸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他该不会是想报复她那晚让他出糗了吧,把她拉到小树林里一顿暴揍? 许倾言哪是这么想,他只不过在展示自己恰到好处的绅士风度,他开口问她:你们校医室在哪。 程橙都已经被他背在身上了,下不了贼船只能认命,手指在他眼前笔画方向。 程橙根本不知道她那对椒乳压在许倾言背上,成为了他无法忽视的存在,偏偏她还好像有多动症,在他背上还扭来扭去。他能感觉到那对乳儿时轻时重压在自己背上。 还有手上摸到的大腿肌肤多嫩啊,滑腻一片,令人爱不释手。 许倾言突然觉得背她好像是他做过的很不明智的决定之一。他一向以为自己的自控力很好,能在女人面前端得住才能主导女人。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被程橙掣肘了。 将她带到校医室,校医看过上了点药之后就去吃午饭了。 程橙坐在校医室的床上,一只脚还光着。许倾言沉默坐在她面前刚刚校医替她上药时坐过的椅子上。 气氛好怪。该不会是在等她的道歉吧。 可是上次她都说了不是故意的。 男人真的都很爱斤斤计较。 程橙犹豫了一下:上次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小声开口。 你没有男朋友吧。 床比椅子高了一大截,许倾言突然抬头仰视她,对上她的眼神。 他的眼神好像和刚才不太一样。 他好像在压抑什么。 没 我们试试。 他问就问,为什么一只手还顺着她光滑的小腿摸了上来。 不、不试。程橙好想把腿抽回来,奈何被许倾言牢牢禁锢住,她根本没有抽身的可能。 为什么许倾言闻言挑眉,因为喜欢顾昭? 喜欢顾昭还对着她流水,这可不行啊。 他明明都坐在她面前的椅子上了,可是她的腿还是那么不安分,她将脚抬起来看清伤势的时候,短裙根本遮不住她身下的风光,他看到了她穿的白色内裤。又想起那晚她在他腿上流的水。 许倾言喉结上下滑动,呼吸凝重。 说不清她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又纯又骚。 许倾言从来没见过这种女人,能在举止投足间就将男人搞得心猿意马,害他险些失控。 他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强迫女人不是他的性格,他将她的腿松开。 谁喜欢他了。程橙见他送了手,自己也松了口气。 他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的,万一,万一她把持不住了呢。 原来也不喜欢顾昭,那她那天晚上在等谁。 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又不是她们学校的,问她这么多做什么。 可是见他明明是在询问她,却大有她不回答他就继续刚才的动作的意思。 程橙无奈开口,告诉了他她的名字。 然后她就看见了许倾言站起身,朝自己贴近, 许倾言。他凑到她的耳边,呼了口热气,记住我的名字。 他介绍自己都喜欢贴到别人耳边吗,况且她根本没问,也不想知道啊。 哪里想到许倾言下一句让程橙更招架不住。 以后床上用的上。 什么虎狼之词。 见她脸瞬间染上了绯红色,连耳根都泛了红,许倾言忍不住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