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操逼了
他想操逼了
离期中考还有两天,班上的氛围明显压抑起来。自习课多了不少,课室里只有不停翻书翻卷子的声音,程橙侧趴在书上用笔写题。 写的走神了还会盯着裴泽的脸看,他低头写得专注认真,不愧是年级第一啊。程橙感慨,做他同桌压力还真是大。 她侧到另一半趴着,情况却截然不同。 许倾言拿本漫画书悠闲翻页,这么一看,她的心里压力倒是减了不少。 她身边还真是两个极端。 觉察到她的视线,许倾言转头和她对视,许是看出来程橙烦闷,他将手里的漫画合起来往前一摆,无声询问她要不要看。 程橙连连点头,欣喜从他桌上把漫画拿过来。没想到到手的漫画还没捂热呢,一只骨节分明的手制止住了她翻开的动作,在她错愕的眼神下将她的漫画顺走了扔抽屉里。 裴泽轻轻叩了叩卷子,明示她写完在看。 程橙当初和他做同桌的时候哪里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她会反被他拿捏起来。 总之非常后悔。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时间,程橙在食堂打饭,脑细胞消耗过多,她早就饿得不行,点了份香锅,端着餐盘在找座位。她扫视了一圈发现有人在看她。 那不是江靳舟吗。 打从她进门的一刻起他早就发现了她,也不知道小姑娘受了什么打击,萎靡不振的。和她对视上,江靳舟朝她勾了勾手指,让她过来。 程橙端着餐盘在他对面坐下。 江靳舟打量她的申请,蔫儿吧唧的,秀眉还微微蹙着,心情不大好的样子、 受什么刺激了这是。 天气热,他也没什么胃口,见她大口吃得又专注又认真,好像饿了三天一样,这是遭谁虐待了。江靳舟将自己餐盘里的鸡腿放进她的盘里。 看到伙食里多了只鸡腿,她的眉头总算是舒展些了。 说说,什么事儿。 她抬起头看着他,眨了眨眼。 江靳舟好整以暇等她下文。 程橙想了想,滔滔不绝说了十件裴泽如何在学习上折磨她的事,她小心眼,可都记着呢。她说完还仔细去看江靳舟的表情,发现他皱着眉并不是很高兴。 她还以为是江靳舟和她感同身受了呢,也觉得裴泽这么做非常可恶,对他萌生了一种知心人的感觉。 不是让她离那小子远点么,又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江靳舟觉得自己怕不是养了头白眼狼,一点记性不长。 换做你你会这么对我吗。程橙问。 江靳舟瞥了她一脸哀怨的神情,冷冷开口。 不会。 没想到他还是有点人情味的。程橙听到他的话眉头点点头表示对他的认可,以前是她对江靳舟偏见太大了。 他接着说:在我看来你救不了了。 这说的是什么话。 程橙觉得自己方才是眼瞎了,愤愤夹起碗里的鸡腿想丢回他盘里,谁爱吃谁吃去。对上他凌厉的视线后又默默将鸡腿放下。 她现在的这么好欺负的性子不拿捏她拿捏谁啊。看她乖乖吃饭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江靳舟气也消了大半。 明天就考试了,程橙坐在教室里闷头背书。见裴泽不在,许倾言拉开他的椅子跨腿坐上去,伸手拍了拍程橙的肩膀。她转过头来疑惑地看他。 许倾言一对桃花眼眼尾上扬,勾唇微笑。 考完那天晚上是我生日。 程橙想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该不会是要她给生日礼物吧,他的话太突然了,她还得回去想想,只能先说:祝你生日快乐。 来参加我生日宴。 这才是许倾言的目的呢,他都打点好了,熟人也交代过了,就差她的捧场。 程橙思考了一下,好像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她点了点头,许倾言眼里的笑意更甚。 怕她又和上次一样迷迷糊糊走错了,许倾言特意嘱咐,到了给我打电话,我接你。 又提这事儿呢。想起他俩当初阴差阳错相遇的事,程橙发誓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一回生二回熟,她可不会再走错了。 见许倾言执意要接她,她也不好反驳。 知道了。 许倾言在绯夜里开了最大一间包厢,他是这儿的话事人。自然想怎么做怎么做。他交卷交的早,出来时程橙还在苦战呢,他先行一步去了绯夜。 许倾言坐在沙发上和北中一些个旧相识在喝酒庆祝,酒桌上气氛正好,他在北中名声大势力大,每每生日都会有不少来捧场的。 许哥,今儿怎么没见身边有女伴啊。酒桌上有人开声询问。 身边的人推搡了他一把,害,许二少什么时候过生日身边没女人的。 一群人嬉笑起来。 许倾言勾了勾唇,急什么。 见他心情不错,包厢里的氛围更热闹了,打牌玩骰,各种喝酒助兴的活动都搬了出来。 嫂子没来先开个盘得了。酒意上来有人起哄,猜猜嫂子是哪位美人儿。 我投蒋离音一票。 得了吧,我看可能性不大。 我猜是三班那个班花,许哥走之后她还请假了几天,是不是去找许哥了啊。 行不行啊你这情报,我可听说了,人家是请假回老乡参加红事了。 依我看,是五班那个这学期转来的转学生吧。 那是你小子喜欢吧,那压根不是我们许二少喜欢的款式,别把你的审美强加在他身上。 他们讨论得热烈,顾昭在一旁听得也来劲了,他用手肘去戳他的肩膀,真藏了人啊,不够意思,怎么不跟兄弟说。 许倾言笑了笑,故作玄虚:你也认识。 闻言顾昭有那么一刻的怔住。他回想了一下这些天许倾言接触的人,大多都是相处许久的兄弟,女人嘛,除了那天他去了趟宿舍见到的 顾昭其实心里已经约摸有了答案,但是不知怎么的觉得也许另有其人,好像不愿意确定自己想的和许倾言的选择是同一个。 什么时候他居然会因为程橙而胆怯起来了。 顾昭将酒杯凑到唇边抿了口酒。 许倾言接了个电话,对方声音从手机里传了过来,包厢里各种声音混杂吵闹,他将手机声音调到了最大。 许倾言,我到了。 好,我来接你。 顾昭和许倾言坐的近,那声音从电话里漏了出来,他是极为熟悉的。 那是程橙的声音。 果然是她,亏他还以为她变得不一样了,他也不是不能稍微给她一些机会。那女人是因为他一直拒绝他才转移目标到许倾言身上吗,她的改变都是因为许倾言? 还说什么喜欢他这种鬼话,以前好像也听说她还喜欢年级第一那个裴泽来着。 顾昭总结出来的结论就是程橙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他应该庆幸自己没有上当,他了解许倾言,他们没过多久就会分手的吧,到时候这个女人肯定哭着鼻子又来找他,他肯定不会再对她心软了。 去接个人。许倾言挂断电话后将酒杯放在桌上,起身对顾昭说。 可是顾昭在一通胡思乱想,连他的话都没听清,回过神来已经看不见许倾言了。 许倾言回来的时候身边还带了个程橙,她刚进门就成功让全场沉默了。 这不是上次又坐他们许二少腿上,又摸许二少裤裆那妞儿吗。果然是有志者事竟成,胆子大点也是能把许二少拿下的。 还愣着干什么,叫嫂子。见不少人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有人回过神来将这份寂静打破。包厢里又恢复了方才的热闹。 嫂子好。 叫她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 ? 程橙被这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唬住了,脸瞬间涨红起来。 见她脸红,许倾言笑了笑,没出声阻止他们这么叫。 程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角,压低声音小声反抗,你快跟他们说清楚。 说清楚?说清楚什么呢,人摸也摸了,操也操了,他这贞操都捐在她身上了,让他的兄弟们叫声嫂子占点便宜不过分吧,怎么脸皮这么薄呢。 许倾言将她领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见到顾昭,程橙还露出了个浅笑,朝他打招呼。 顾昭却没回应她。 果然还和以前一样烦她来着,亏她觉得他上次带自己去医院还给她买小笼包,他们的关系会稍微融洽一些。 虽然不至于一点就炸,但现在看来也没到能正常说话的地步。 还真是难沟通啊,程橙想。 要不要玩会儿?见那边玩的热闹,许倾言转过头来问她的意见。 她侧头看着许倾言,或许是顾昭的视线过于强烈,让她无法忽视,程橙的视线挪到了许倾言另一边的顾昭身上,他却又收回了眼神。 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好像自己又得罪他了。 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晃悠了。 行。 今天是许倾言的生日,程橙也不好扫他的兴,她点头应允了许倾言,他又转头询问起顾昭的意见来:阿昭,一起? 顾昭瞥了她一眼。 不了。 许倾言没多想,带着程橙加入到酒桌游戏里。 她输了好几轮,许倾言每回都贴心帮她挡酒。玩了许久下来程橙觉得包厢里有些闷,她起身去了躺厕所。 包厢里的空气不流通,程橙站在厕所门外的洗手池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自己因为闷热而发红的脸,长吁了一口气。 就在她低头洗脸时,猛地被人一把拉到隔壁的男厕,直接拽进了隔间里,那人一抬手就将门反锁住了,他背压在门上挡住了程橙离开的路。 他长得极高,程橙抬头看见了一双浑浊的眼。 顾昭也在看她,眉头紧蹙,眼神炽热。他身上的酒气很重,表情也和平日里大不相同。 顾昭是醉了,而且醉的不轻。 也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程橙只当他是醉得失了理智才错手将她拉进男厕的。只是她总觉得喝醉的顾昭变得有些陌生起来。 今晚就觉得他不大对劲了,感觉藏了很多心事。而且好几次和他对视,他的眼神都很不友好。 她是不是哪里又触他的雷了。 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场都变得强大起来,还俨然一副生人勿进的严肃模样。程橙有些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她轻声开口: 你喝多了 他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神色不明。 他怎么也不说个话回应一下,他们现在在男厕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人进来,待会出去被人撞见她在男厕里她脸都丢光了。 我们出去说吧她伸手去摸他身后的门把,想趁着现在没什么人赶紧出去,却被顾昭用力扣住了手腕。 他长年又打架又锻炼,手劲不小。程橙被捏得疼,你弄疼我了。 他也不是醉得完全丧失了理智,还知道松了些力道。 程橙伸手去揉自己方才被他捏疼的手腕,却见他逐渐朝自己靠近,他身上的酒气还萦绕在自己鼻尖。 你要干嘛 程橙被他压得连连后退,身后无处可逃,她一脚踩空直接坐在了马桶盖上,一双杏眼无辜地看着他。 她本来就矮了他一大截,现在更是要抬头仰视。 顾昭弯下腰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唇,另一只手扣住了她两只手的手腕,他压低了声音嗓子沙哑。 有人进来了。 其实不捂住她的嘴她也可以安静的,而且有人进来了她还哪敢直接出去,也可以不用禁锢住她的手的 好难跟喝醉的人沟通啊。程橙皱着眉眨了眨眼。 进来的人推开了隔壁的厕所门,那么近的距离,程橙甚至能听到隔壁解皮带的声音,还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 知道她不敢出声,顾昭松开了捂在她唇上的手。 程橙怕被人发现大气都不敢喘,顾昭却开始将她衣服上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解开。 ? 程橙想伸手去拦他的动作,却发现两只手还在被顾昭一并扣住举在头顶,她只能眼睁睁看着顾昭解她的衣服扣子,他边解还边压低了嗓子用气声跟她说话: 你移情别恋也没关系。 许倾言和我小学就是哥们了。 我们关系好到连裤子都能穿同一条。 他来和我来有什么区别呢。 他是醉得糊涂了,平时女人都不会多看两眼,现在居然想操逼了,还是一个他曾经讨厌极了的女人,一个被他哥们看上的女人。 这种欲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被他种在心底了,也许是从那次看到她被许倾言从浴室里抱出来,一副被男人滋养之后的懒散模样,身上还只裹了条浴巾。 连衣服都不穿,那宿舍又不是只有许倾言一个。 还是说那里住的人都操过了,她的心得多大啊装那么多人。他一个人还不够她追的吗。他都快忘了那宿舍也有他的名儿呢,那他是不是也能操她啊。 他们都是怎么商量的?一星期才几天,怎么安排的?既然如此不如也让他加入好了,算起来他还应该排许倾言前面呢。 听听他说的什么狗话。 程橙觉得莫名其妙起来。 他喝醉了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他不是应该非常讨厌她吗,恨不得她离得远远的,还是说他醉得连她是谁都不清楚了。程橙有些欲哭无泪,他解开了她身上最后一颗扣子。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野下。 顾昭哪里见过这么真实的,就在自己眼前的女人身体,他喉结上下滑动,看的眼都直了。 听到隔壁厕所的人逐渐离去的脚步声,程橙终于敢出声和他说话了: 顾昭,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也不知道她问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做什么,他当然知道她是谁,不就是以前看上他追在他身后到处跑,现在又跟他哥们搞上的水性杨花的女人吗,她的身体还不安分动来动去,想挣脱他的桎梏呢。 顾昭皱眉,伸手掐了一把程橙的腰,哥要操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