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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是凑到一处,想来很难有人能逃过他们手掌心,纵然接下来要做的是分外危险的事,可是这两个智商加起来超过三百的人,最不济也能保住性命吧。 顾连州自然也不会妄自菲薄,只不过,思虑全面的人,总是能想到事情发展的各种结果,他本是不愿白苏涉险,哪怕只有分毫。 然而,自从那日看见她与宁温登上马车绝尘而去,他的心真真像是被剜去了一块。 “你手怎么伤了?”白苏看见他宽大的手掌中的伤痕已经结了厚厚的痂,显然不是轻伤。 顾连州也不答话,他一向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总不能向她诉说昨日种种心痛吧。 “七王之事,你怎么看?”顾连州自然知道怎样转移她的注意力。 果然,白苏虽然还握着他的手,却诧异道,“七王不是你陷害的?” “什么叫陷害,你这妇人,有如此说自家夫君的么”顾连州不满道。 夫君,是只有正妻才有资格唤的称呼,白苏诧异的看着他。 “我用虎符骗得七王亲卫军聚集皇宫,造成逼宫假象。”顾连州仿佛不察,反捏着白苏柔嫩的小手,忍不住放在唇边轻轻摩挲着,“不过,我做此事也并非想离间父子,也不曾想祸乱天下,只是转移所有人的注意力,好让孝节公主与那剑客‘私奔’。” 这件事情不过是顾连州略施小计,虽然阵仗大的吓人了些,却着实不能起到什么实质性危害雍国的事。 白苏觉得很是窝心,顾连州费一番力气让孝节公主与人“私奔”,而没有直接杀人灭口,并非是因为怜香惜玉下不去手,而是为了她。孝节公主是雍帝亲自赐婚的,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会收到追查不说,她的身份便已经是亡妻了,到时候白苏嫁给他,就只能是个填房。 他虽然嘴上不说,每次还都告诫她逾越了,可心里早已经把她当做妻子。 但是对于他说的那番话,白苏撇撇嘴道,“七王之事,雍帝即便知道是有人陷害,也在他心里埋下了怀疑的种子,日后七王再想有什么动作,可就难了。你还好意思说没想离间父子?” 顾连州浅浅一笑,一吻印在在她的手背上,“不愧是我顾连州的妇人,不过,即便我不来这么一手,他们父子之间的猜忌也不会少,自古天家无亲情,即便有,也多不过算计。” “太子此人,不能扶持。”白苏斩钉截铁的道。 “嗯?众皇子之中,还就数他最敦厚温和,为民着想,他若治国,必定能够造就一个太平盛世。”顾连州淡淡评价道。 白苏盯着他,见他毫无戏谑之意,才道,“我不管什么天下,太子素来有贤孝之名,我自然也看的出他是个表里如一的人。正因如此,你若是杀了他父皇,他将来登基之后还能容得下你?不要告诉我你到时候打算全身而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可不想过着躲躲藏藏的日子。” “那你要什么样日子?”顾连州顺势问道。 “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白苏忽然伸出藕臂勾住他的颈,媚眼如丝,含笑道,“有你的日子。” 白苏虽然自己被肉麻的一个激灵,顾连州却很受用。 看来,偶尔说说情话还是很有必要的,白苏暗暗想道,一时不察,嘴唇被飞快的撬开,一股清爽的气息闯了进来。 吻的昏昏沉沉,白苏忽然想道一件事情,含含糊糊的说一句什么。 顾连州居然懂了,含糊的嗯了一声。 白苏说:要偷偷返回尚京,方便行事。 顾连州道:嗯。 两个人的欲望都被点燃,顾连州将她打横抱起来,向屋内走去。 他把她放在榻上,高大的身躯覆压下来,低哑而魅惑的声音在白苏耳边道,“如此幕僚,当真不错。” 第二卷 强强相遇 第189章见政阳王 第189章见政阳王 又是一番**,顾连州拍着她平坦的小腹道,“你要吃胖些才行。” 白苏虽瘦,但是身体很柔软,抱在怀中如云一般,仿佛随时都能化去,这种感觉让顾连州极为不安。 “已经很努力了,来,帮我倒立。”白苏靠在墙边,努力的往墙上贴。 顾连州起身抓住她纤细的脚腕,一把拎了起来,轻松的宛如提着一颗白菜。 “做什么?”顾连州俯视着她。 他发现,白苏虽然算不得绝色,但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只有惊喜,绝不会令人失望,即便是这样丑的姿势,也能发现出可爱来。 “你不是想要大子么,我在书上看见,欢好之后,这样倒立起来,便容易怀上孩子。”白苏倒悬着,喘气有些不顺畅,说起话来哼哼唧唧,很是有趣。 顾连州把她扶靠在墙上,在她面前蹲脸前,“书名是什么?还有你上次说关于生男生女之事,又是何书所著?我也算是博览群书了,怎么从未看过这些?” “你是大圣人,怎么能看这些书呢?”白苏谆谆教诲,反正她现在倒立着,脸色涨红,也看不出什么异样,“你看过几本禁书?” “一本。”顾连州如实回答。 就一本,还是白苏写的。 白苏心中大乐,她的男人,可真是纯情的很啊太赚了 “你看过不少?”顾连州问道。 白苏撇撇嘴,别说禁书,就是禁片她也看过不少,只不过不能太嚣张,“我一本也没看过,就是写过几本。” “那你可真有天赋。”顾连州在榻上躺了下来。 白苏忽然想到一件事情,赶快从倒立中解放出来,但她实在没有运动天赋,直摔了个狗吃屎,若不是顾连州眼疾手快的一把捞住她,恐怕又得躺上十天半月。 “冒冒失失”顾连州怒斥道,大掌却为她轻柔腰间闪痛。 白苏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巴巴的望着他,眼眶里包着一包泪,欲落不落,满含着委屈,直教人心肝都能化了。 顾连州手上动作一顿,声音跟着沉了下来,“说罢,你又惹了什么祸事。” “妾是有一件事情要向夫主请罪。”白苏朝他胸口蹭了蹭,继续以她诚恳又楚楚可怜的眼神道,“当真不是祸事。” 他一个字也不信白苏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