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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去京府城中转转,透透气吧,而且您还没去过旧书铺子,那里被拾掇的可好了。” 春梅说起这些,脸上也不由得露出期盼的神色,以前在江陵城,虽说很少出门,但偶尔小姐也会带着她去外头看看,自打来了京府,小姐就整个人都懒懒的,整日只顾等着姑爷回来。她倒是去收账的时候可以逛逛,但一个人总不如两个人开心。 “旧书铺子..”苏宓默念了一遍,灵光一闪,对着春梅道:“夕水巷子边上有药房和坐堂大夫么?” “那当然是有的,永安街上好几家大药所呢。可是小姐,您问这个作什么,要是不舒服,奴婢去唤府医过来瞧瞧。” “不要不要,”苏宓忙道,“春梅,叫门房备马车,我们现下就去夕水巷子。” “啊?小姐,现在就去啊。” “嗯!” ... 初冬,路上行人不多,一架普通的单骑马车,装饰简朴,静悄悄地在永安街与夕水巷子的巷子□□接处停下,从马车上走下两个年轻女子。 其中一个女子披着月牙白的缎绣氅衣,姣好的身段围裹在里头看不真切,面带帷纱,但只看身侧的清秀的小丫鬟,都能猜出这个女子的容貌不俗。 春梅扶着苏宓走到了珽方斋门口,李掌柜看到春梅突然的到来微愣,视线落到苏宓身上时,心中立刻有了猜测,他做掌柜这么多年,东家的派头还是能看的出来的。 “东家好。”李掌柜笑呵呵地揣着手上前。 “嗯。”帷纱下传来清甜不腻的声音,煞是好听。 “东家来,是想看看账册?”李掌柜有些狐疑道。 春梅按照苏宓马车说的,开口道:“李掌柜,小姐要用一下这铺子的里间。” “诶?好好,我马上去理理。” 旧书铺子的隔间不大,也多是放下收来还未整理的旧书,是以是满满的霉味,早知道东家要来,他就早一些理了。 “不用麻烦,我只呆一会儿。” “是,东家。” 李掌柜走在前头带路,虽说他不知苏宓的意思,但这铺子都是她的,当然是按她说了算。 苏宓到了里间,透过帷纱看向四周,是个周正的小房室,简单的一张木桌子和几张矮凳。 她找匠人修整这铺子时,就记得隔了一间出来,专放收来的旧本。这次被春梅一提醒,她想起正好还有这处可以呆着,若是在这里,找大夫上门来诊脉,见到她的人就大夫一个,大夫也不知她的身份,不就两全其美了嘛。 “小姐,真的要让李掌柜去叫大夫吗?” “嗯。” 春梅待苏宓坐定了之后,便去与李掌柜吩咐了一番,让他去不远处的德济堂请坐堂大夫出来,就只说是掌柜远方的亲戚来京府看病症。 因为路近赏钱也多,大夫很快便到了书斋。李掌柜将人带到了就守在门口,离开里间远远的。 东家的事,他一把年纪了也不好奇,唯一可惜的还是简玉珏在国子监,不然还能介绍与春梅他们看看。 苏宓坐在小桌旁,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春梅,对着老大夫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最近有些嗜睡,还,爱吃些酸的。” 已过花甲的老大夫下沉嘴角,看起来颇严肃。他听到苏宓这么说,就知道她想问的是什么,“姑娘请伸手,给老夫把把脉。” 苏宓伸出手腕,老大夫轻轻搭了一下脉搏,随后拿起纸笔写了起来。 这是民间的习惯,病症乃病人私隐,若不是有人问起,他们一般多写于纸上,再传与病人相看,至于病人要不要告诉别人,那就不是他们管的事了。 这种富家小姐暗通款曲,偷偷寻大夫来查之事,老大夫见得多了,知道她最关心什么,方子也就写的极简。 春梅送老大夫出去之后,只留苏宓一个人,她心跳的飞快,手略有些哆嗦地打开纸条。 就一个字,“无。” 说来也奇怪,苏宓原本是担忧的睡都睡不好,但当真知道了没有,心里好似也不是那么开心。 不过,这次之后,苏宓心里暗暗决定,为了督主的身份不暴露,她一定要忍住与他亲近的念头! *** 夜色如墨,青州却有两处灯火通明。一处是御史刘志松的府邸,一处是运副沈亭的住所。 东厂在青州设有番所,此次一分为二,一半的番役都在整个沈宅遍搜,掘地三尺。 沈亭站在院子里,从熟睡中惊醒就只穿了一件浅色中衣,脸上是可见的惊慌,“厂督,这大晚上的,不知,不知下官犯了何事劳的厂督大驾。” 秦衍负手站着,他回过头,看向沈亭,轻笑道, “还要装么?” 沈亭闻言几不可见地挺起了腰,语气中的慌忙渐消,讲话也不再口吃, “督主不去搜姜大人,为何来下官这区区五品的运副家中,难道是想寻个不起眼的垫背交差。” “督主果然如世人所传,干净利落。” 秦衍笑道:“沈运副看来很是坦荡。” 沈亭神态自若,“那是自然,督主尽管去寻,我家中便是连整银都没一锭。” 然而,不多一会儿,陵安冷面飞身过来,“督主,在后院田地往下深六尺,搜到黄金数箱,还未点算完毕。” “怎么会?”沈亭惊道,他明明.... “你去过我的老宅!” “沈亭,你到底凭什么以为,我东厂是如此好糊弄的。” “你是何时猜到的。”既然秦衍能查他,那自然是也发现了刘志松。 他叫刘志松来酒楼闹事,便是为了令秦衍先入为主,撇开刘志松的嫌疑,而他隐匿在最后就更是安全。 “你多此一举,教刘志松做那一出戏的时候。” “是刘志松太过蠢笨,连做戏都做不全。”不然,他怎么会出声引得秦衍怀疑。 秦衍无视沈亭眼里的不甘,声音带着冷意,“他若是不蠢,怎么会被你拿捏这许多年。” 沈亭扶腰向天大笑,几欲要笑出泪来,“他们这帮通通是蠢材,为什么却能坐高位,还不是有钱疏通。我当年穷困,只差了那一点钱财,不然早就成了青州的盐运使,抢了我的位置的人,难道不该为之付出代价么。” 当年,沈亭初入仕途,带着一股干劲,绩考颇佳。原本是被提名升迁至盐运使,谁知还是被人顶了位置,他一时气不过,找人理论,后来便被打压,再无缘升迁。 原以为此生庸碌,然而一次机缘巧合,他发现了盐运使与巡盐御史刘志松勾结实证,因此他以职务便利额外做出账册证据,匿名举报了那一任盐运使,刘志松虽被人保了下来,把柄却被沈亭揪着,逼着从此与他合作。 这次的姜游,是沈亭想收手,最后寻的一个替罪羊。 秦衍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