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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的公司如果还想和我谈代言,我可以答应。” 什么? 顾寅一愣。 他没想到小白兔会提到代言的事,并且还摆出了答应的态度。明明之前小白兔并不情愿。 但顾寅很快反应过来,小白兔应该是想报答自己。 心都快要融化了,跑到小白兔面前,顾寅狠狠揉了把兔子毛,笑着说:“不,你不用答应这种事,哥会想办法。” 顾寅怎么可能让小白兔和渣攻二号多做接触。 谢奚又默了默,然后拿出手机打开递给顾寅:“不过,你确定要帮这家公司吗?老板这样,这家公司真的还有救吗?” 顾寅接过手机,那上面是一段视频: 挥舞着手臂、壮士扼腕般表情的撒币男在视频里尽情狂欢。 祁橙再一次冲击了顾寅的眼球,顾寅的脑神经隐隐又想颤抖。 顾寅:“……” 卧槽,哪个人才把这段拍下来还发到了网上!? 谢奚念出标题:“某濒临破产的公司老板为谋活路,竟当众做出这样的事。” 顾寅眼皮直跳,也不知道祁橙知不知道他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但手指往下滑,顾寅发现,这条视频的评论数量已经破万,且热度还有继续蹿升的态势。 顾寅随便翻了下评论区: “老标题党营销号了,uc没你我不看!” “哇,妈妈快看帅哥撒币啦!”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笑,有被谢到!” “这条视频已经在我们班级群里疯转了,闻讯前来吃瓜,不知道有没有赶上热的,嘻嘻。” “这是什么炒作视频啊?啥公司老板啊?公司真要破产了他还撒钱?” “三分钟,我要得到这个视频上的美男的全部信息!” 顾寅:“……” 好家伙,祁橙火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你们好可爱啊,咋全在担心身份证的事,憋担心~ . 谢谢天空透打雷,谢谢萤,花月,乌乌乌我磕的cp都是真浇水~ 29、朋友,文化人 b露ar酒吧。 白日上午酒吧并不营业,正门关着,但酒吧里却有人在。 酒吧这种地方,夜晚疯狂刺激,白天却安静空旷,像极了一个人的两种极端情绪。 这时吧里所有闪烁迷离的强光都熄着,只有吧台上方悬着几盏藕黄的灯,布倒翁和大海就相邻坐在吧台下。 大海脸上总是挂着笑呵呵的笑容,此刻却严肃又沉闷,手心有一下没一下拍着吧台桌面。 他问布倒翁:“确定照片什么的都删掉了?” 布倒翁也不似平时那样元气饱满,帽子盖脸,看上去有些蔫巴。 被问话,布倒翁点点头说:“嗯,老板出面干涉了,所有人都把照片删掉了,云端都没有留存。” “还行,挺及时,挺好。”但大海依然恨恨,又问:“刺猬那边呢?” 布倒翁:“…人在医院,我的经纪人和律师也在医院,听说…有点惨…刺猬他…跟那个黄毛好像也碰到了点药…” 大海已经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所以对这两个罪有应得的人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他问:“所以他们现在是什么个情况?” 听到这个问题,布倒翁遮在帽子里的脸扭曲了一下,有点支支吾吾:“那个药…应该存在很大的安全隐患。经纪人告诉我,他们两个被发现的时候…咳咳,场面特别的…不能看…就…就连到了医院…咳咳…还连在一起…拔都拔不出来…” 大海:“……” 布倒翁:“……” 最怕空气突然地安静。 咳了咳,大海脸色好了点:“害,这又能怪得了谁呢,也是他们自找的。心不放在正道上,尽搞这些个歪门邪道,报应!” 布倒翁却很崩溃。 把两只手揣在一起老实放在腿上,布倒翁蒙着帽子的脸开始哐哐哐砸起吧台,边砸边哀嚎:“但是小谢奚也喝了啊!他不仅喝了!他还跟人走了!” 天呐!布倒翁在听到经纪人报来的刺猬惨状后,都不敢去想谢奚怎么样了。 更恐怖的是,在他给谢奚打了电话后,谢奚一开口,竟然淡漠如常,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居然还提出要找他来修b…… 布倒翁真是想给谢奚跪了! “…但要不是谢奚同学误喝了那杯饮料,又打翻了那柜酒,现在在医院的就是你了。你要是真被怎么了,出了事,不仅仅你自己身体受伤,心灵受挫,外面还得闹翻天,简直不堪设想…”大海叹了口气说:“虽然很同情谢奚同学,但…也多亏了他…” 听着耳边分析,布倒翁瘫软在吧台,又难过又后怕,还充满了对谢奚的感激和抱歉,宛如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声音闷闷的,布倒翁说:“对谢奚的恩情和歉意我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大海无奈:“你可别了吧,你就是太感情用事,逮谁都像亲人一样。你看吧,我早跟你说了刺猬不行不靠谱,你也不听我的,非要念当年一起吃苦的情义,总想着拉扯他一把,可他就是这么回报你的。” 布倒翁被说得更难过了。 “行了行了,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交友慎重,别对谁都掏心掏肺,你是公众人物,还是要多注意一点,尤其你还是个海王。”不忍心看布倒翁太丧,大海把人拽起来,把帽子给他戴戴好,劝道:“咳咳,还是等谢奚过来再看怎么说吧…” 布倒翁颓然:“医院那边能交谈后,我的律师会全权负责这件事的,我总不能让小谢奚因为我受委屈。” 这话刚说完,谢奚和顾寅推门走进了酒吧。 布倒翁看到了来人,浑身变得僵硬。 大海也回过头,看到了神情淡淡的谢奚,以及谢奚身边的顾寅。 顾寅双手插在裤兜口袋,推门进来后,他先是把门关好,扭头大致环顾了下四周地形,然后才看向吧台。 一看向吧台,就和正打量着他的大海打了个照面。 眉头挑起,顾寅扬唇一笑,问说:“你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 大海:“……” 明明顾寅在笑着问他,但目光过于锐利,又气势凛然,整个人好似带有一种天然的压制气场。 大海被盯问地无端打了一个哆嗦,条件反射急忙摇头撇清关系:“我不是我没有,我是他朋友,也就比你们早过来一会会儿。”说完手指捣捣布倒翁,以示清白。 “这样…”顾寅走到吧台,手掌往长桌上一按,笑意更深:“那这家酒吧的老板呢?” 大海:“……” 布倒翁:“……” 两人不禁都坐直了身子。 谢奚稍微有点无语。 但藕黄灯光下,又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