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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没陪同出席,许沉河有过经验,独自走上红毯时已经能做到泰然处之。 他一身竖纹黑西服是顾从燃帮忙搭配的,胸前别了枚坠着碎星流苏的胸针,按顾从燃所说,在众人面前不方便戴足链,就用这个来代替星河的标志。 这次的主持人却没那么好糊弄,看他单枪匹马出席盛典,便问:“江画独自走红毯的次数屈指可数,请问这次为什么不和顾先生一起出席?” 在娱乐圈混久了,许沉河懂了点交际的圆滑:“总是跟他携手出现会让很多不知道我们关系的新朋友误认为我在傍大款靠大山,干脆这回就把他撇家里看直播吧。” 主持人紧接着抛出第二个问题:“前不久网上有各种风言风语说你和顾先生感情不和,对此你有什么评价?” 许沉河抿唇笑笑:“这个前不久还真的挺久的,看到有网友这样揣摩我感到很惊讶,只能说我和我先生的感情从来都是有增无减,还望大家在我的私生活以外多多关注我的新作品。” 红毯环节结束,最让人期待的颁奖典礼安排在晚上七点准时开幕。节目表演和颁奖环节相互穿插,正在许沉河昏昏欲睡时,他听到主持人念到“人气男艺人”。 许沉河立马坐直了,下一秒镜头就扫过了他的脸。江画的名字从颁奖嘉宾口中蹦出来,四周掌声如潮,许沉河含笑离座,挺着腰板走到台上。 颇有分量的奖杯握在手里,台前闪光灯四起,许沉河将自己从愣神中扯出来。和明亮的舞台相比,台下是暗沉的,每张脸都显得模糊。然而与之相反的是到场的粉丝所高举的印着江画二字的应援灯牌,炫目而漂亮。 奖杯险些从手中滑落,不是因为其重量,而是许沉河握着不属于他的荣誉。 官方的致谢词烂熟于心,许沉河面色沉静地谢完公司、前辈和粉丝,弯腰朝台下所有人鞠躬——带着他满腔的惭愧。 这场颁奖典礼不间歇持续了四个小时,结束后祝回庭开车送许沉河回家,侧目见副驾上的人低着头一路摆弄着手里的奖杯。 “以前没拿过奖?”祝回庭问。 许沉河摸着奖杯上的刻字:“没得过这么重量级的。” “以后机会多的是。”祝回庭笑说。 将近凌晨,浮金苑外的公路行车寥寥,祝回庭靠边停车,却没开车门锁。他烟瘾犯了,但没摸烟盒,抬手把音乐给关了:“有话说呗。” “洞若观火啊你。”许沉河说。 祝回庭的手机响了,他接通,里面传来宿与迩的声音:“老公,你要让我独守空闺到什么时候啊,你是不是外面有情儿了?” 许沉河倏地望过来,暗想这孩子真放得开。 祝回庭倒是淡定:“闭嘴吧,我搁你江老师那,谈事儿。” “啥事儿谈那么久啊,人顾总不得赶你走呢?” 祝回庭悠哉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乱吃飞醋?” 挂了线,祝回庭耸肩:“听到了吧,你再不果断点,我晚回去了又得费心思哄人。” “我还没想好,”许沉河那紧张的劲儿都要把奖杯给捏碎了,“祝哥,我和顾总你站哪边?” “你们别真搞分裂吧?”祝回庭投来猜疑的眼神。 许沉河忙摆手:“没那回事。” “那得看谁占理,”祝回庭说,“我这人很公正。” “那算了,我回家再考虑下,”许沉河拍拍车门,“麻烦开个锁。” 祝回庭拽住他:“别他妈磨叽了,我站你这边行了吧?” “刚不是还说自己公正吗?”许沉河重新坐正。 祝回庭很不要脸:“八卦占了上风。” 疑虑盘在自己心里多时,在祝回庭面前许沉河开门见山:“我怀疑江画和我……是亲兄弟。” 本摆开倾听姿势的祝回庭神情一滞:“许沉河,话可不能乱说。” 察觉到祝回庭情绪的转变,许沉河庆幸自己选择先向对方说了这件事:“没根据的事我不会胡说。” 省去个人情感,他把家庭状况和盘托出,说完才拎起上次的问题:“所以我想知道江画是在哪里被拐走的,假若真的是在我老家,就能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主驾上,祝回庭撑着额角沉思良久,他处在震惊和置疑相交错的状态,一时没能想出好的解决方法:“这事……挺严肃的。” “所以千万不能告诉顾总。”许沉河强调,生怕祝回庭和顾从燃十多年的交情出卖了自己。 “要不这样,”祝回庭十指交叉抵在方向盘上,“哪天我带你去江画以前住的地方问问。” “那个把江画养大的婆婆?”许沉河问。 祝回庭摇头:“婆婆已经在几年前去世了,我们只能去问她的邻居。” 心情复杂地回了家,许沉河坐在客厅里摆弄了好一阵手机,心烦意乱也不知道看进了什么,顾从燃来电时他顺手就给接了:“顾总。” “你就不能喊我点好听的名称吗?”顾从燃刚下班回到秋池山庄,在公司一天到晚被人恭恭敬敬喊“顾总”,这会儿想跟许沉河聊下天还被对方员工喊上司似的叫唤,烦人得很。 宿与迩在电话里对祝回庭的那声称呼在许沉河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觉得自己被最近的一系列烦心事搞魔怔了,索性推开落地窗去阳台外吹风:“那你想让我喊你什么?” “都行。”顾从燃说。 “那顾老板?” “这二者有区别?” 窗台上的不死鸟有点没精打采,许沉河拿起喷壶给它们喷水:“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不知道。”顾从燃忙了一整天工作,这时候不想动脑子。 许沉河说:“你像我大学舍友,天天问我午餐晚餐叫什么外卖,我提了建议他们又诸多意见。” 每次许沉河提起自己的读书时代,顾从燃都很感兴趣:“后来呢,怎么解决?” “后来我就拿了口锅回去自己做饭吃了。”许沉河倚在护栏上。 顾从燃笑了,仿佛能在脑海里勾画出许沉河读书时的形象。笑完,他回归正题:“今晚,恭喜得奖了。” 这是许沉河以江画名义进入娱乐圈后得的第一个奖,对此他反而没有太浓烈的喜悦。他在乎的是自己在台上的表现,演得完不完美,有没有露馅,是否隐匿了许沉河的个人痕迹。 “你觉得我表现得还行不?”许沉河问。 顾从燃给予肯定:“可以,很自然,你那造型估计是迷倒我妈了,说想见你一面。” 许沉河差点失手把喷水壶扔到楼下:“啊?” “我自作主张替你答应了,”顾从燃看不见许沉河的脸,但能想象对方怔忪的表情,“就这周六,跟我回家,好吗?” 挂了电话,许沉河呆立在阳台上吹了很久十月末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