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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琰发出了一道声音,花月不禁顿住了手,停在半空的手有些尴尬,在花琰的注视之下,花月极为淡定的转了转方向,夹了一块鸡肉放在碗里,若无其事地吃了起来。 刚咬了一口便觉得有股辛辣味在口中蔓延,花月从小便不能吃辣,此时一碰到辣味便特别敏感。 花琰关切道:“怎么了?” 花月努力闭着嘴,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盘鸡肉,连花月自己都看不懂的手语花琰居然看懂了,连忙吩咐道:“给小姐端一杯水来。” 只听到下人应了一声,过了不久便有人端着杯子上来,花琰接过水拿给了花月,道:“漱漱口。” 花月听话地漱了漱口,然后又喝了一口茶这才觉得好了些,看着蹙眉的花琰,她已经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花琰一言不发,以前的月儿可是无肉不欢,而且辣椒也是每顿饭都必须吃的,以前怎么哄她吃青菜都不吃,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饭厅里有些沉默,裴姑开口道:“回禀王爷,昨日太医来过,说小姐身子还没彻底恢复,近日要禁吃些辛辣之物,而且饭食也要尽量清淡,该忌口的最近还是先忍忍。” 一顿话解了尴尬,花月不禁对裴姑有些刮目相看。 花琰起身道:“这段日子好些修养,也不要外出了,过几日街上热闹了大哥带月儿去游湖。” 花月很听话地点了点头。 第7章 这几日花琰刚回京,都忙着朝中的政务,根本无暇顾及花月。 花月这段日子倒是轻松多了,整日坐着院子内的梧桐老树下,双眼渐渐迷离,有几次睡着了都是花琰抱着她进去的,不过这些花月也不知道。 花月对着镜子坐下,身后若然正给她梳妆,自从若心走后花琰便要让她在挑选一个贴身丫鬟,不过被花月否决了,若然这丫头心思不重,却也不笨,用着正好,再者她也不喜人多,便回绝了。 花月凝视着镜子中的脸,好像瘦了些,之前的圆润倒是少了一些,显出一种骨感美,好在眼中的清冷还是自己熟悉的,花月微微安心了些。 若然有些纠结道:“小姐,这只玉簪好看是好看,可是小姐每天就用一只玉簪挽着未免太过素净了,要不然再插上这只步摇吧。” 花月瞥了一眼,那是一只花色步摇,吊坠上镶了很多花色饰品,花月抬手接过步摇,顺手就插在了若然的头上,淡淡道:“送你了。” 若然急忙跪下,抬手想要摘下来,只见花月冷冷道:“怎么?看不上本小姐送的东西?” 若然的手一顿,摘也不是放也不是,半响若然才道:“奴婢不敢,多谢小姐赠礼,只是这步摇太过贵重,奴婢万万不敢接受。” 花月摆了摆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信笺,指着信道:“讲讲这个方清。” 这是她今早上收到的,上面的署名是方清,大概意思就是约她到和风酒楼上一叙,说有要事相商。 花月不知道方清是谁,但是从字行间能感觉得到好像和花月很熟般,要是不理会的话想来方清改日也定会来,倒不如先了解一番,若是方清和原主感情很好,她突然不理会方清,可能会引人怀疑。 若然突然一顿,惊讶地抬头看着花月,一对上花月冷冷的眼神便又低下了头,若然心中疑惑万分,方清小世子可是和小姐关系最要好,两人经常在一起玩,小姐怎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 若然不敢抬头,只听见一道冷冷的声音,“谁是你的主子?” “大......大小姐。”若然害怕万分,身子一直在颤抖着,她不知道大小姐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些奇怪的问题,唯一能做的只有老实回答。 花月突然凑近,用危险的语气道:“难道王爷不是你的主子?” 若然猛地点头,道:“是......” 花月把玩着玉簪,半开玩笑道:“两个主子......倒是有趣。” 冷汗从若然的额头上直冒,突然猛地反映过来,若然半响没有说话,心底纠结万分,她明白大小姐的意思,许久若然才重新抬起头,坚定道:“奴婢愿意永远侍奉大小姐,不敢二心。” 这一次若然的眼神不再闪躲,而是直看着花月,坦然而忠诚。 从若然的眼神里可以看到一种坚定,花月点了点头,用簪子挑起若然的下巴,眼神带着些许危险,轻笑着一字一句道:“若是让我发现你有了二心,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蚀骨的痛。” 若然呆呆地点头,花月这才放开了她,若然摊在地上,背后已经湿透,直到花月叫她起来才敢动。 若然开始道:“方清小世子是镇守南方的常青王唯一子嗣,小世子很小的时候便被遣来了京城,京里都说世子是被当成了质子......” 说道这里若然偷偷看了花月一眼,见她没什么反映又开始继续道:“世子自幼和大小姐私交甚好,世子常来府里找小姐玩,而且世子人很好,对大小姐也非常好,就是时常做出一些事,还带着大小姐一起,把京城里所有的权贵都惹了个遍,因此大小姐的名声在这京城里已经消失殆尽。” 这些大小姐难道都忘了吗?难道大小姐落水的时候摔坏了脑袋? 花月指着信笺,“这是怎么回事?”既然是好友为何不光明正大来找,还要写一封信让人传达。 若然老实答道:“哦,这是世子和大小姐约定好的,因为大小姐和世子屡屡闹出大事,所以王爷就禁止世子进入王府,后来世子就想出了这个办法,要是想找大小姐便写信传达。” 听完后花月思忖半响,问道:“琰哥哥是否在府中?” 若然答道:“王爷刚出门,应该是上早朝去了。” 花月起身径自走了出去,只留下一句话,“随我出府。” 若然在身后小声喃喃道:“王爷不是说不让小姐出府吗?”不过花月并没有听到。 一听说花月要出府,第一个来劝说的是裴姑,花月一路从院子走到府门,裴姑便说了一路,无非是些听王爷的话,王爷也是为小姐好之类的,最后花月一个冷冷的眼神过去,裴姑瞬间顿住了。 将裴姑甩掉后,花月后面跟着若然,王府的大门是大开着的,门前还有专人把守,不过花月作为花家大小姐,摄政王唯一的妹妹,最后也没人敢拦。 花月刚出门,若然便把一个钱袋子拿了出来,花月不知道她要干嘛,也没过问。 花月才出门没几步,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一群乞丐,手拄着一根木棍,另一只手拿着一只破碗。 更让人好笑的是乞丐们并不是一哄而上,他们整整齐齐的排成了一排,站在花月的面前,右手伸出一个破碗,现在是个人也知道他们什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