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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日用品的货架时随手抄起一包护垫,头也不回,红着耳根结账去了。 那么落落大方的小姐姐就这么被姜丝红糖给羞成了这样?赵伯言都不知自己该崇拜姜丝红糖还是该崇拜商陆。 只得虚心求教:“哥们儿,姜丝红糖是什么梗?” “她生理期要到了,不能喝凉的。” 商陆答得倒是随意,赵伯言却顿时惊恐得瞪圆了两只眼:“你怎么会知道她的生理期?!” 商陆没搭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赵伯言站在原地,震惊碎了一地。联想之前种种摸大腿啊什么的,赵伯言赶紧快步跟上,音量也神神秘秘地压低了:“你们该不会……睡过吧?” 一个男人怎么会比女人还更清楚她的生理期? 赵伯言暂时只能想到这么一个理由。 而且越想越觉得有理有据。 而商陆越是不搭腔,赵伯言越是深信不疑,顿时觉得人生无望,不禁顿足望天:“天哪,原来寝室四个人里就我一个处`男了……” 丢人了。 * 向南星当天下午大姨妈光临,整个人都不好了。 即便没喝那瓶冰可乐,依旧够她痛得。 她妈让她带来学校的电药壶因为功率超标被舍管缴了,她徒有一抽屉红糖姜丝也煮不了。 隔天是进校第一堂中医基础理论,因是院聘的客座教授刘教授亲自给她们授课,向南星忍痛也得去听。 刘教授的那本算是她的启蒙书了,却不料第一堂课就被自己的启蒙老师泼了一头冷水。 “你们当中,第一志愿就报了中医的同学麻烦举手示意一下。” 和向南星一样在教授话音一落就自信十足举手的,只占少数,多数同学都是面面相觑,犹豫了半晌,才三三两两举了手。 向南星一看全班举手的不过三分之一,那原本高高举起的手,似乎也有点踟蹰了。 刘教授却似乎早就料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我知道你们当中不少人是服从调剂过来的,你们的第一志愿其实是临床,甚至是口腔、药剂。” 讲台上云淡风轻。 讲台下扎心一片。 “有句老话叫西医治标,中医治本。但其实这并不是在褒奖中医。什么是治本?实际上就是重大疾病,西医帮助患者捡了条命回来,然后中医负责收尾、调养。说到底中医治本这句话,其实就是中医只能用来治一些死不了人的病。” 被自己人贬损的感觉糟糕透了。 向南星其实很想上去理论一番,却只能硬憋着,憋得肚子更疼了。 然而刘教授的话还没完:“我这些年教过不少学生,他们当中很多人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刚毕业的时候,他们对中医还是很有热情的,可在后续一年的实习中,他们几乎都绝望了,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在临床上所看到的中医,和他们在学校里学的根本就不一样,无论在中医院还是在综合医院的中医科,中医都几乎只是一个摆设。他们的前辈、领导,稍微碰到一点难题,就急着上西药,或是在西医的常规治疗上,加一点中医做做样子。中西医结合说得好听,其实都是扯淡。” 在座的大一新生们,个个噤若寒蝉,第一堂课就给这么打的下马威,小屁孩们都懵了。 “我有个得意门生,博士毕业后在一家中医院搞临床,这家中医院就有一条明文规定,发热病人用中医治疗,如果三天不退烧,就一定要上西药。还有,如果他们院现在有哪一位博士案头放着本,绝对是要被笑话的。你们不妨猜猜,现在的中医博士们案头大都是什么些什么书?” 有学生斗胆顺嘴回了一句:“西医的书?” 刘教授点点头:“没错,都是些分子生物学一类的现代书。” 有这么打击自己学生的老师么…… 向南星已经想收回她颁给刘教授的启蒙老师称号了。 这堂课上得真够郁闷的。 还不如她早退去买点止痛药。 可转念一想,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去买止痛药,岂不是变相助长了刘教授口中那些迷信西医瞧不上中医的人的气焰? 只能硬撑着了。 却在这时,刘教授却话锋一转:“我说这么多,不是要打击大家。” 刘教授扫一眼被他一席话带得情绪起伏的学生们,神情多了几分郑重:“正相反,中医的现状越是堪忧,我越希望你们能在这几年的学习中,学精学扎实,我们这一代改变不了的现状,靠你们了。” 年过半百的教授,竟给在座的屁大点孩子们深深鞠了一躬。 吓得不少学生都站了起来。 向南星就是其中之一。 她都有点想鼓掌了,却又觉得有点坏气氛,但心里总归是暖意淙淙,肚子似乎都没那么疼了…… * 下了课,向南星才有工夫查看上课时收到的短信。 是母上大人发来的:“今晚回不回家住?” 明天就是周末,终于可以喝上老爸亲手熬的姜丝红糖了,向南星连回三个:“回回回!” 一会儿就回宿舍收拾行李去—— 归心似箭的向南星正要喊上迟佳去她家过周末,母上大人的短信又到了: “你爸下午去学校接你,你喊上商陆,他今晚就住咱家了,正好一起过个周末。” 噗!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红包口令:商同学,跟人回家记得好好表现…… 依旧是500红包,2分评优先,留言内容需带上红包口令,其余欢迎水友们自由发挥,比如说,你们可以留言告诉我,你们想看商同学多大尺`度的表现……[挑眉] ——一个想发红包读者却不给机会的作者吐槽时间 ———— 大家不要替我节省好吗?上两章的红包每一章都有剩(是的,你没看错,现在回去前两章补留言都还有红包领……) 满足下作者君一次发满500红包的心,好么好么好么? ☆、第 4 章 迟佳见她抱着手机五官都拧到一块的样子,还挺担心:“又疼了?” 向南星只能将错就错点点头,咬牙切齿:“大姨妈太狠了……” 她妈太狠了。 下午离校前,向南星收拾起行李来都没那么利索了,一边暗忖着真不想见到他,一边却把新买的新裙子塞进书包,准备带回家周末穿,想想又重新拿出来,直接换上。 这条裙子她前几天进校穿过一回,报到处的学长都抢着帮她搬行李,高中时她从没穿过这么短的裙子,有时候周末都是一套校服了事,毕竟她不是很有天赋的人,四中的学生又个顶个儿的会读书,她能考年级前一百全靠拼命,唯一的解压爱好就是看点小黄书,还被商陆嫌弃。 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