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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商陆也看不着…… 可这怎么难得倒迟佳? 迟佳挥挥手,轻易将这难题挥去:“没关系,我让赵伯言在商陆面前‘一不小心’说漏嘴。这都不是事儿。” “这么折腾,何必呢?” 向南星说着,拿回手机,打算直接回一句:在逛街,没时间。 迟佳赶紧把手机从向南星手心里抽走,弹向南星脑门:“你直接回绝,就不怕他觉得你已经对他彻底死心,又消失个三年,咋办?” “……” 若换做几年前,向南星或许还会听迟佳一句劝,可如今—— “消失就消失,谁稀罕?” 凭什么得迁就他? “你不是说晚上找几个男的跟我们一起撸串儿么?”向南星一边夺回手机噼里啪啦敲字回绝掉商陆,一边对迟佳说,“我要帅的!” “……” * 迟佳还真是不负众望,才去西区医院国际部几天,国际部最帅的三位,一晚上都给喊了出来,从牙科到放射科,迟佳这掐尖儿的能力,比大学时更高一筹。 外加向南星这边从阜立约出来的徐昕,徐大夫,正好三男三女。 徐昕原本以为向南星叫她出来只是单纯撸个串,不料是如今这种场面,笑问道:“这算是……阜立和西区的联谊?” 迟佳凑到俩姑娘耳边,小声嘀咕:“其实国际部最帅的是外科的肖医生,可惜,他正准备考职称呢,没时间。” 西区的男医生们,哪个不比商陆温文尔雅?听向南星和徐昕都是中医,半点膈应都没有,聊得格外投契。 放射科的林医生对徐昕有那么点意思,又是给倒酒,又是给递纸巾的,迟佳在一旁看着,一直眼神示意向南星也抓紧,赶紧把对面那牙科医生拿下。 向南星接到迟佳递来的信号,半天不知该怎么办——再看对面的牙科张医生,对方似乎,也在时不时地看她——向南星硬着头皮,冲对方一举杯。 迟佳在一旁看着,刚欣慰着:自家姑娘终于上道了,知道主动示好了。 向南星却张口就是一句:“来来来!干了干了!” 那酒中酒霸的架势,吓得对面张医生愣了一下,才慌忙举杯。向南星举着杯,不客气地碰过去,仰头干了。 * 酒过三巡,却只成了一对。 迟佳坐在一桌的串儿签和空酒瓶面前,朝左瞅瞅分明已经看对眼的徐昕和林医生,又朝右瞅瞅刚扶着墙从对面洗手间里出来的张医生,无奈地收回目光,教育起向南星来。 “我让你跟他碰杯,是让你俩小酌一下增进下感情。”—— 参考左边。 “而不是让你灌醉他的……”—— 参考右边。 向南星顺着迟佳所示的方向看向右边,只见刚从洗手间里走出来的张医生,转眼又捂着嘴调头跑回了洗手间—— 向南星可没想过要把他喝趴下。 “我哪知道你那张医生酒量那么差?” 向南星两手一摊,颇为无奈。 “你呀……”迟佳叹口气,举杯敬向南星,“注孤生。” 向南星差点就和迟佳碰杯了,听见迟佳最后一句,又赶紧缩回手。 幸好没碰到杯—— 她可不想注孤生。 * 真不是向南星故意使坏灌人,而是这张医生酒量实在太差,最后还是向南星帮张医生找的代驾。 迟佳今晚也是颗粒无收,和向南星一道,坐上了张医生的车。 俩姑娘坐后座,张医生坐副驾,代驾司机一路把这三人送到三个不同的落脚地。 迟佳最先下的车。 下车前,瞅了瞅副驾驶,特意凑到向南星耳边,悄声嘱咐:“一会儿你让司机先送你回宿舍,再送张医生回家。你就别送他了,万一他装醉,把你骗到家里给……” 迟佳做个鬼脸,溢于言表。 “知道啦!” 向南星瞄一眼副驾驶座上的张医生—— 人都醉成这样了。 * 可向南星还是依迟佳的吩咐,等迟佳下了车,她就报上阜立的地址,让代驾司机先送她。 后座就剩她一人,静得都能听清密闭的车窗外,底盘的颠簸声。向南星撑着额角,心念一动,今晚第一次摸出手机看看。 短信的界面还停留在她回复的那句:在逛街,没时间。 商陆没有再回过来。 死缠烂打的诚意都没有? 还想她收他的戒指? 向南星面无表情地把手机揣回兜里。 没多久,车停在阜立,向南星下车前不忘嘱咐代驾司机,让他开慢点儿,免得车速太快,这位张医生吐一车。 不成想,自己简直是乌鸦嘴,下了车的向南星刚走出不到五米远,就听见后头传来开车门的声音,向南星回头,正见张医生从副驾上冲下来,一路冲到路边的垃圾桶,俯身干呕。 代驾司机很是难办,下车叫住向南星:“这位小姐,要不您先送您朋友回家?他醉成这样,我一个人很难办呐。” 向南星想了想,又快步折了回去。 是她把人灌醉的,这样撇下对方不管,确实不地道。 她走过去,拍拍还在干呕的张医生:“没事吧?” 张医生朝她摆摆手,却一句“没事”都说不出口,再度闷头干呕起来。 向南星听着都替他难受。 张医生终于不吐了,向南星把他扶上后座,自己则上了副驾驶,系着安全带,刚要开口请司机开车,她这边车窗,却突然被叩响。 干脆的两声叩击—— 向南星手还摁在安全带扣上,扭头看去。 车窗外站着个人,个儿很高,不像是催乱停车的他们赶紧把车开走的保安。 车身较矮,向南星看不见车窗外那人的全貌,只能降下车窗:“什么事?” 说完就愣了。 商陆抄着手站在副驾外,眉眼不变,只浅淡地说了句:“下车。” * 向南星没动。 商陆打不开她这边车门,便调转视线,拧着眉看司机,威吓意味明显。 代驾司机胆儿怂,当即“啪嗒”一声解了车锁。 商陆几乎同一时间自外拉开车门,伸手要拉她。 向南星侧身避开:“我送我朋友回家。” 凭什么让她下车? “太晚了,我替你送。” “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朋友。” “……” 他这一张脸,撒起谎来怎么那么道貌岸然? 向南星刚要反击,后座却突然响起一阵悉索声—— 向南星一愣。 回头去看。 刚才还吐得五迷三道的张医生,此刻分明清醒着,有点尴尬地看着一道车门内外僵持着的这对男女:“那个……我感觉好多了,我……可以自己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