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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着语言:“我只是讨论一下,绝对不是支持这种行为……” 我低着头,一直好像在掏车钥匙,实际上却在掏着一直带在身上的MP3。 苏昊天木然地看着我,好像还在等我解释那一堆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但我却先把MP3的耳机替他戴上。 我早就想好了一旦要跟他认亲的时候会怎么做:给他放。 ☆、Ch 39. 苏昊天木然地看着我一会。 我意料中的大起大落表情没有出现。 又过了一会,他问我:“你为什么要给我听命运?” 我差点没绝倒。赶紧拔回耳塞听了听,小苹果不知道被循环到哪去了,贝多芬已经放了两三分钟。 我讪讪地把MP3收回来。好多事就图个气氛,氛围一下子破了,这个时机就不太好了。 “你是想说,这都是命?”苏昊天看着我,我急匆匆地寻找着回应他的答案,但是不管说什么都显得挺傻的。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命运是把握在自己手上的。” 这话我说出来,一点说服力也没有。不管我信不信命,命运都把我推到了悬崖边上,让我往下再跳一步,最后我也跳了。如此说来,我倒是个顺应天命的人。 苏昊天又古怪地看了我一眼,然而什么也没有说。 “走吧。”我说。我低头看了一眼我的mp3播放机器,上下翻了翻,小苹果明明在播放记录当中。 观看了死人,经过了刚才那番灵魂出窍一样的惊吓,现在再随便说些什么,都觉得无趣。 我陪着苏昊天回家,把他安置在卧室,然后陪着他。 他不说,我也不说。但是这样他就以为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了吗? 苏昊天胆子太小,我不齿地想。 然而我对他依然很不错。 苏昊天在床上躺了一会,手放在我的手心里,过了一会,他睡着了。 我没什么事情可做,脑子里想着一些旋律,一闭上眼,不知为何就浮现出青草的味道。 我曾经在马场上风流地草他,也不顾惜他的性命,因为那时我觉得他这条命没有什么可顾惜的。 与青草的味道伴随而来的是苏昊天那次痛苦的表情,他的痛苦在我心上留下痕迹,让我的心脏噗通直跳。 等睡足了,苏昊天就滚到我怀里来,让我`操`他。 我想我的技术应该是合格的,而且我还挺温柔。这也是废话,我习惯了对人温柔,别的表情也不怎么会做。 我们在床上波涛起伏,苏昊天心满意足地得到了他想要的,又昏昏沉沉睡过去。 等他精神好了醒来,继续刚才的动作。哪怕我觉得没什么意思,他依然乐此不疲。 夜幕渐渐沉下来,随之落下的还有一天的混乱和纷乱感受。 苏昊天缠着我,他又紧挨着我,用他温热的躯体。他也是会主动的,譬如像猫不常见地亲热主人,近乎讨好一般表达感受。酥麻的感觉如同电流一样,从我的脚底心穿透头顶,有那么片刻,我有种错觉,世界中的那个我,是不存在的,养这只猫咪的我就是所有。 但这怎么可能呢。 苏昊天又摩挲了很久,久到仿佛在积聚勇气,舔着我的耳垂,然后在我的耳边呵气:“廷煜。” 我:“嗯?” “你说如果我听到的不是命运,会有机会重新再来一次吗?” 我躺在床上仰望着黑蒙蒙的天花板。苏昊天是个胆小鬼,我继续不齿地想。 “你听到的时候怎么不说?”我回复他。 “我怕。”他承认了自己的胆怯。“我怕这不是上天让我重来一次的信号,而是……” “而是什么?” “而是让我接受惩罚的通知。” 他说的很有道理。他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该受报应,有种想逃避的情绪也情有可原。但我比他又有勇气很多,至少原谅他的这点能力,我还是有。 我挠了挠他的头发。“那就没事了。” 一阵静默。 大概在苏昊天的种种计算里面,没有想到这一幕来的这么轻易。 “我们重来一次?”他试探着问。 “重来什么?”我大度地说。“我没有憎恨你。如果我精通运营和世故,就不会遭人算计。如果我认清自己的妻子,就不会戴绿帽子。把这一切怪到别人身上并没什么用,我只怪我自己。” 苏昊天一时间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话来回复我。 我把别人能说的话已经说完,而且说这是我内心的真实想法,也不为过。 我做人做成这副模样,只配饮恨自尽。 “廷煜……”苏昊天欲言又止。 “我说了我并不怪你。” 但是,重来一次,这并不可能。 在与苏昊天朝夕相对的日日夜夜里,我有温柔和善意给予他,但越是推进一步,我就发觉,这并不是爱。 他依然会撩拨我的心弦,但我已没有多余的爱意予他。我能做到的就只这么多,哪怕要再多一点点,也压榨不出。 苏昊天说:“那我们接下来可以做什么?” “做朋友。” 我发觉他需要我去满足他的需要,这大概是因为我们精神世界的某一部分频段能够共鸣。我愿意为他做一切我能做的事情,除了爱他。 ☆、Ch 40. 说好只是做朋友,我就没有太多时间陪他。 好朋友和恋人之间有条界限,这个界限大概就是占有度。苏昊天只是我的朋友,就没有占有我的根据。 并且我也很忙。 对了,上次他和我的表演的影像DVD被发行了出来。不久之后就有粉丝剪辑了片段在网络上传播。这个时代网络版权还不像后面那么明晰,这种传播可以算是盗版。 我略微思考了几秒,让公司把正版DVD索性在网上免费公开出来。一开始当然遭到了阻力,唱片公司不能理解为什么要损失DVD这部分的收入。不过苏昊天在这事上没多纠结,于是我们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免费公开演唱会高清影像的唱片公司和歌手。 我也是在后来的时代才觉得观众注意力比版权收入更重要。这些注意力也许会带来比版权收入更重要的影响——这点倒是很快得到了证明。 我的工作开始变得很忙碌。我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制作人,除了业内人士没什么人认知——现在我依然想保持这个低调的自我简介。 但还是去他妈的吧。现在我到机场都需要走VIP通道,否则就会被几百接机的粉丝淹没。 我对这一切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场景在无数个我手底下制作的明星身上发生过。陌生的是这些脑残粉喊的是我的名字。 这我是真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