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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常识没有,给一个五岁的小孩子吃这些,真不怕吃出人命。 “忙你的吧。”雁文拿着勺子吃得很慢,打发我,“我看着她呢。” 于是我回到席上,继续戴上面具,为了长风的将来卖命。 宴会结束后,和陈涣一起在饭店门口和其他人道别,准备送贵客回宾馆,正要上车,年年跑了出来,一把抱住我的腿嚷嚷:“叔!叔!哥哥说他头痛!” 我吓了一跳,抬头见雁文慢慢走过来,连忙过去搀扶:“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没有。”他推开我,“她闹得慌,我骗她说我头疼让她安静点,她就跑出来找你,我来不及拉着。” 韩夫人呀了一声,走了过来,仔细得打量雁文,问:“你是不是效实的学生?” 雁文点点头。她欣喜地叫她的丈夫过来。我们有些不解。 “你记不记得,三年前,在月湖公园,你救过一个孩子,是吃小果冻塞在气管里窒息的,你记不记得?!”她热切地抓着雁文的手,对她丈夫说,“你看看,你看看是不是他?” 她的丈夫盯着雁文:“没错!是这张脸,救了人,跑得到快,只让我们看到了效实的校徽。” 雁文皱着眉想了一会儿,说:“好象是有……那时正放学,我赶着回家,而且新买的钢笔不能用了,想再去买一支……” “对!你用得钢笔!”他转过身问我,“光明,这是你什么人?” “舍弟。”我依然不知道三年前雁文和他们有什么交集。 “他用一支钢笔救了我的孩子!当时我的小孩被果冻卡住气管,倒提着都拍不出来,他仅用一支新钢笔就做了气管切开,他的手法准确而且到位,哪怕是再老练的麻醉师也未必有那份果断从容!”他用激赏的眼光看雁文,对我说,“他那时几岁?十四岁?十五岁?他是个天才!” 他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我意外,但不吃惊,他是天才,我从不怀疑。我和雁文对视,我冲他挑眉,他笑得有些羞涩。 韩家夫妇是当真了,他们结婚很多年,到四十多岁才有了一个儿子,自然是个宝贝疙瘩,所以,他们要报答雁文。 “我什么都不缺。”雁文看看我,“大哥你有吗?”外人面前他装得乖巧,叫我大哥,妥妥帖帖。 至于我和这位韩大人,我们当然是有话要说的。 “虞杰到底哪里得罪你?都已经给了警告了,你非要他不能翻身?” “您要我怎么说呢,他先欺负到我头上,您也看到了,小东西现在这样,不是往我心口里捅刀子么……我是一忍再忍了。” “……这次就当是报答你,也是他不凑巧正好撞到。不过,做事情最好是给人留余地,否则,哪时不晓得自己会落难……你正年轻,路长着呢。” 如果我沉默(三十三) 回到家里,伺候年年洗了澡,哄她睡着,已经过十点了。回到卧室,雁文还没睡,坐在床上吸着氧气看书,一旁的湿化瓶呼噜噜响,见我进来,他把书放下了,笑咪咪的看着我一件件把衣服脱光了准备洗澡。 “你瘦了。” “是吗?”我不以为然,“许是这段时间应酬少了吧。” 洗了澡上床,关灯睡觉,他依过来,半个身子都枕在我胸口上。 “这段时间辛苦你啦。”他蹭了一下脑袋,“是不是吓到你了?” “是啊。”我心有余悸,“快被你吓死。” “抱歉。” 拥紧了他,我说:“傻瓜,该说抱歉的是我。” 他不作声了,安静了一下,手攀上来抚摩我的脸,脖颈,胸口,慢慢放到我的内裤鼓起上,来回摩挲,我几乎是立即就绷紧了。拍他的屁股以示警告,老实了一会儿,居心叵测的手滑进我的内裤里,我一把抓了回来,固定在胸口。他在玩火,不知死活的小东西。 “怎么办?”他的嗓子暗哑,软软地撒娇,“好象蛮想做的。” “要不我睡客房去?”我受不了他这样,他这样我根本拒绝不了。 黑暗中能感觉到他在瞪我,一下子把我推开了,清了一下嗓,说:“你去,去啊!” 我头疼,但另一个地方涨得更疼,差不多有快两个月没做了,他像个小孩赖糖吃。我也想吃糖,可我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能承受多少。犹豫再三,我坐起来,翻开被子下床去。 “李光明!”他气急败坏打着被子,“你真敢出去?!” 我告饶了,认命的回到床上,抱住他扑上来的身子,熟练地解开他睡衣的扣子和裤带,他的皮肤很烫,摩擦着我的胸口,似乎格外热情。我亲吻他的额头,握住他年轻的欲望轻柔地套弄。 他大口喘气,没有语言,他在这种时候是最温顺沉默的。一路吻下来,把他压在身下,伏在他腿间,一遍遍亲吻他的小腹,大腿内侧,确定他放松下来,才将他的性器纳入口中。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受惊了,直起腰颤了一下,将手指插入我的头发,抱着我的头,气喘得很急。我很着迷,做得更卖力,他很快就射了,我差点呛到。 拧亮台灯,抽了两张纸巾帮他擦干净,确定他只是气促没有其他问题,我到浴室刷了个牙,顺便解决了自己的麻烦,回到床上,他居然还没睡着。 “还不够啊?”我刮他的鼻子笑他。 “为什么不让我来?”他眼眶湿润,迷蒙地看着我。 我愣了一下,开了氧气,拉过鼻导管塞住他一侧鼻孔,拍拍他的背安抚他,说:“再多一点,你会受不了的。” 他噢了一声,顿了一下,问:“你帮我请了多长时间的假?” “四个月。” “这么长啊……”他想了想,“干脆休一年学,把手术做了,你说好不好?” “……好啊!”我喜出望外,但马上又冷静下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做这个手术,风险好大!他可真会给我出难题啊。 早晨带他到长风做复查,顺便配了一些药,带到我的值休室里挂了盐水。安顿好了,我才开始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把陈涣叫来。 “你想再提一个人上来坐老院长的位置?”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顿了两三秒,我知道他已经迅速将行政楼里所有人都过滤了一遍了,“你有合适的人选?” 我点头:“我想你会同意,本来想下午院周会的时候直接宣布的,但还是想先跟你说一下。我想让涧雪坐,你意下如何?” 他自然吃惊,但已听出我话里的意思,我已经决定了,告诉他只不过让他先有个心理准备。 “涧雪本人,你跟她商量了么?”他说,“你妹妹对你的态度……万一她在院周会上给你难堪怎么办?” “所以啊。”我笑,“我找你来干嘛,请你喝早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