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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某个位高权重之人的私生子? 或者家族发生了什么变故被人追杀必须要隐姓埋名? 看着苏云震惊的样子, 苏父一声长叹:“虽然你不是我们亲生的, 但云儿你要相信, 我们一直把你当做亲生的来养育。 关于你的身世,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太多, 以后你会知道一切的。 我们刚接到消息,你真正的亲人那边发生了一些变故, 需要你马上回去。” “我是被抛弃的吗?”苏云红着眼睛问道。 苏母心疼的拉过苏云的手, 解释道:“你没有被抛弃,你的父母有苦衷, 让你来到扬州也是不得已的决定,他们是爱你的。 等你回到京城, 就会知道一切了。” “爹,娘,你们呢?你们和我一起回去吗?” 苏云期待的看着两人。 苏父摇摇头, “我们不能回去。” 苏母一把抱住苏云,眼泪夺眶而出,“娘也舍不得你,但是娘也没办法啊。 云儿你过去后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京城那边人心复杂,万事都要多加小心。” 感受到苏父苏母态度的异样,苏云急道:“什么意思,以后我不能回来了吗?” 苏父苏母沉默无言,显然是默认了。 “连你们也不要我了吗?”苏云推开苏母, 失望道。 苏父上前一步,认真的看着苏云的眼睛,“不是不要我们你。 你身份高贵,我们原先不过你家中的家臣。 我们原以为,能这样隐姓埋名的过一辈子,可惜,造化弄人。 云儿,我们也没有办法。” “知道了,”苏云垂下眼,“什么时候动身。” “今晚,接你的人就在外面,实在是事态紧迫。”苏父拍拍苏云的肩膀。 苏母递过一个包袱,“虽然知道以后可能用不着,但这是爹娘给你的一点心意。 里面有二百万两的银票,是我们这些年攒下的大半家底了。” 苏云看着这个小小的包袱,口中嗫嚅的说不出话来。 苏母把包袱塞进苏云怀里,含泪笑道:“本来就都是要传给你的,现在只不过早些给,收好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三长一短的敲门声,苏父道:“快走吧,外面的人在催了。” 苏云背起包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九个头。 “请恕孩儿不孝,不能再侍奉在二老身边,望爹娘珍重!” 苏父抱着哭的泣不成声的苏母叹息道:“珍重。” 苏云点点头,转身离开,肉眼看不见的两道功德金光从苏云身上发出,进入苏父苏母体内。 心中一声叹息,这些功德,就当报了原主的养恩吧。 “公子。” 候在门外的,是一个身穿青色衣服,三十岁左右,长相平凡的让人一眼就忘的中年人。 但从他平稳的气息和走路的姿势,苏云一眼就辨出,这是个高手。 苏云冲他点点头,“走吧。” 路上却在思索,能派出这样一个高手来接自己,必然是很有权势的人了。 王公贵族? 或者,是皇家? 有意思,苏云不自觉的对接下来将要面对的事情有了些期待。 两人从侧门上了一辆黑色不起眼的马车,驾车的车夫戴着斗笠,从内息上看,也是一个高手。 竟然只有两个人,还布置的这么隐秘? 苏云没有说什么,钻进了马车中。 没想到外面看着朴素的马车里面却别有天地,座位上垫着软垫,铺着雪白无一杂色的皮裘。 暗格里传出糕点的香味,从精细的摆件上看,看得出来是认真布置过的。 青衣人向苏云一低头,“公子,时间紧,这一路上可能会辛苦些,还望公子忍耐一下。” 苏云点点头,“放心,我不是娇贵的人,你们尽管赶路就是,不必在乎我。” 这一赶路就是整整五天,两个侍卫轮流赶马车,途中换了三次马。 很奇怪的是,哪怕是苏云去上厕所,两人都要苏云戴上带着黑纱的斗笠,竟是生怕别人看见苏云的面孔。 就这样日夜兼程,五天后终于到了京城。 经过简单的梳洗后,苏云被黑布蒙上眼睛带到了一条密道中。 经过长时间的路程,青衣人终于停下步伐。 “少爷,到了。” 青衣人解开苏云眼睛上蒙的布。 苏云慢慢睁开眼,适应了一下,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寝宫样式的密室。 明黄的纱帐,鎏金的仙鹤造型铜炉,沉香木的贵妃榻,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所在之处的不凡。 苏云心中有些了然,天下敢用明黄色做装饰的,也只有皇家了。 “主上,人带到了。” 青衣人对着眼前的玉石屏风恭敬道。 “咳咳,带他上前来。” 一个虚弱又熟悉的声音传来。 苏云跟着青衣人走进屏风,眼前所见,却真真让他大吃一惊。 一个穿着明黄色衣服,面色苍白的弱冠少年斜倚在罗汉床上。 可让苏云震惊的是,他竟然长得和自己一模一样! 两个面容相似,神态不同的人面对面看着对方,好像照镜子一样。 “你终于来了。”眼前人看着苏云的目光十分的复杂,羡慕,亲近,似乎还有一丝的嫉妒。 这些情绪只出现了一瞬间,黄衣人马上就露出了亲近的笑容。 竟然连声音都差不多,难怪刚才自己会感到熟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苏云一脸茫然。 “如你所见,我们是双生子。” 黄衣人慢慢起身,那张与苏云一样的面容充斥着一种上位者独有的镇定,“我是你哥哥,也是这个国家的主人。” “在皇家,双生子是不允许出现的,所以当时父皇和母后忍痛把你送到扬州。 这些年来,我们一直在默默关注着你。” 皇帝的眼中流露出温情,“你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苏云后退了一步,似是被突如其来的真相惊住了,“那,那为什么又突然让我回来?” “咳咳咳,”黄衣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苏云忍不住上前一步,想替他拍拍背,走到床前,又停住了。 皇帝看着苏云脸上担忧的神情,和未来得及收回的手,终于真实的笑了起来。 “你是个好孩子。” 他一脸淡定的抛下了一个重磅炸弹。 “如你所见,我快死了。” “怎么会?”苏云顾不上心中的疑惑,扑上床前拿起皇帝的手诊脉。 脉搏虚弱无力,竟然已经是油尽灯枯之象。 皇帝嘴角带着笑意的看着苏云这一系列动作,“没想到,你会的还不少。 御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