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欺骗/肉
跟李藿重归于好的贺呈最近事业爱情双丰收,整个人虽然在公司还是不苟言笑但周身的气势明显柔和了许多,一些部门老大把棘手的、难办的工作统统向上汇报,导致这段时间平白忙碌了许多。 他忙得脚不沾地但同时也没有忽略李藿,能早回家就早回家,如果不能早回家就打电话说明情况,为了防止误会,第二天都会给李藿简单说下他的工作情况,而李藿总是在玄关处会给他留一束小灯,说好了回家吃饭,哪怕晚归也会把饭菜留着,等他回来微波炉加热。 唯一有点遗憾的就是父母在他出柜之后至今没有谅解他,两个月过去了,老爷子不仅不给他开门还不接电话,他母亲倒是接电话,但也不开门。 不过贺呈很乐观,相信只要持之以恒就能取得原谅,于是坚持每周回一次老宅,也就是每周被关在门外一夜,天刚亮就回他跟李藿的住处,把人生生做醒。 “唔”李藿朦朦胧胧间被喂进了一口水,清晨将醒未醒身体亟需水分,吞咽不急的温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衣领。 “好了…可以了…”李藿拍拍贺呈的手背,表示自己喝够了,贺呈放下手中的水杯俯身吻了上去,他用舌尖将两瓣唇轻轻舔弄划过濡湿的水迹,含住下唇在嘴里吮弄。 牙齿尖利的部分细细密密地噬咬柔嫩的唇肉,舌头强势地进入口腔狂风骤雨般席卷,李藿被他咬得浑身发颤,双手不由得抚上贺呈的脊背上下滑动。 贺呈一手捧住李藿的后脖颈,一手解开皮带释放出勃发的性器,他草草扩张两下便将灼热的肉棒插了进去,甫一进入,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喟叹。 “嗯~”李藿从鼻音中发出闷哼,前几天刚做过的后穴恢复了它应有的紧致,加之贺呈扩张得草率,他此刻又酸又涨,半是辛苦半是满足。 体内性器将小穴撑得饱满,浅浅插了两下便大开大合地操干,次次进到最深避无可避得肏到骚心,囊袋和性器拍打屁股的声音色情得要命,下面一刻不停色情地肏穴,上面却温柔焦急地含吮耳垂,李藿被顶得上下颠簸,嘴里发出含糊不清地呻吟,手指在贺呈白皙的脊背上抓住一道道红痕。 “轻点抓,你老公不是钢铁侠。”贺呈放低了声音在李藿耳边调笑,他双手抓起李藿肥厚的臀肉牢牢捏紧,粗壮的紫红色性器飞速地在空气中闪现又飞速地插进骚穴,流出的淫液挂了他满满一鸡巴,欲滴未滴的时候被他捅进穴里,李藿被撞得惊叫,鸡巴死死抵住骚心,穴肉立刻痉挛性地绞紧。 “放松点,夹射了喂不饱你。”贺呈拍了拍李藿的屁股,性器进出的速度放缓,他手指夹住一颗乳头用指缝摩擦,另一边被放到嘴里舔弄吸吮,他大掌用力揉捏饱满的胸肌,挤出四溢的乳肉,又将其抓紧再散开,看滑腻的蜜色奶子呈现出波浪式的颤动。 李藿穴里正痒,贺呈却放慢速度,他难耐得勾着脚背摩挲对方的后腰,眉毛微蹙,硬起来的鸡巴到处磨蹭打湿了彼此的腹部。 “快一点…贺呈快一点…呜呜……”李藿不满地在贺呈嘴角舔吻,右手摸到阴茎和骚穴相连处,在露出来的一小截肉棒上来回抚摸。 贺呈呼吸一窒,冷峻的脸上染上情欲迷人得不可思议,他握住李藿的手插进一根手指,沉声命令道:“不许拿出来。” 说完,他立刻松开了流连忘返的胸肌两手掐住李藿的腰肢大力地操干骚逼。 李藿穴里有一根粗壮的肉棒,还有一根自己的手指,饱胀的后穴被插得严严实实满满当当,再余不出多一丝的缝隙。他从开始的疼到之后的欲仙欲死,贺呈肏穴的角度和花样没一个不是让他想要立马高潮,自己的手指只伸进半根指节,却在感受到高热后愈加饥渴。 肉逼不住地蠕动着,贺呈的性器紧挨着的就是存在感十足的指节,他的肉棒不仅被淫荡的骚逼挤压按摩,还跟手指相互摩擦,他爽得舒展眉头,鸡巴更加用力得进出骚穴,龟头流出腺液不停跳动,他死死按住李藿的腰,性器深深嵌进骚逼,射出了浓白的精液。 内壁被一股股温凉的精液不断冲刷,李藿张嘴喘着气也射了出来。 但一次对于双方来说如同隔靴搔痒,只是开胃前菜,李藿跟贺呈换了好几个姿势,用了好几种体位,花式肏穴,花式吃鸡巴,到最后结束事骚穴精液多到含都含不住,肉棒一拔出来就喷涌一般的流淌。 清理完之后,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李藿累得不行,贺呈虽然尚有余力但也感到疲惫,两人商量着叫了一顿外卖,便放起了电影看。 “你爸妈还没放你进家门吗?” 李藿躺在贺呈怀里,按动遥控器将电视机音量调低。 “快了,老人家接受能力没有年轻人强,需要给他们一些时间。”贺呈在李藿头顶落下一吻,抱住对方像小时候抱住心爱的玩具。 “嗯,我知道的。”李藿完全放松身体,将自己交给贺呈的怀抱,“要不我下次和你一起去吧?这样应该会更有诚意。” 贺呈闻言挑了挑眉,心道诚意是有了,只怕更会将老头老太太气得火冒三丈。 “宝贝,我是该夸你天真呢还是天真呢?你就不怕他们拿着笤帚轰你啊?” 李藿被他闹了个大红脸,知道是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他红着脸倔强道:“不一定啊,他们能教出你这么有良知的儿子,怎么会做这样失礼的举动?” 贺呈发出闷笑,“我怎么觉得你又在讽刺我?” 他抱着李藿,将下颌放到对方的肩膀上,电影是个喜剧片吵闹得很,但无人有心观看。 “我没有,我不是,你觉得错了。” 李藿否认三连,耳垂却悄悄也红了起来。 贺呈不再提这茬,转移说起了另一个话题,但不安的种子却就此埋下。 果然,等到他下一次回老宅的时候,史无前例地被放了进去。 父亲把他叫到书房谈了整整一天,从规划到未来,从后代到遗产继承,他虽然得了上次李藿的教训,却对这些事情思量无多,当然答得不是很好,老爷子很是失望,摆摆手就让他出去。 出来之后他妈又跟他谈,作为大学里教马哲的文学教授,他妈妈的逻辑缜密,思维清晰,他纵然巧舌如簧在这样的连环狙击下,还是溃不成军。 最后,他妈妈语重心长地一句话点醒了他,“儿子,爸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也活了这么大岁数,社会里什么没见过,接受度没你想得那么低。” “但是,作为少数群体的你,应该比爸妈考虑得更加多,规划得更加远,我们以为你是认真找了个想要相伴一生的伴侣,在家里纠结、犹豫、担心了好久好久,你爸还说要找那个男生谈谈,我说咱们最应该谈的是跟你。” “所以这次回来,我们找你谈了,可是结果我们很失望。虽然同性恋和异性恋一样,应该允许感情破裂分手的可能性,但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奔着长远去,怎么可能会终老。如果你要是想玩玩,也没有必要回来跟我们坦白不是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现在翅膀硬了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贺呈被问得沉默,也被问得犹豫,他喜欢李藿,也喜欢和李藿在一起,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发自内心地感到轻松愉悦,但就和这个人在未来的几十年彼此相对,没有后代,没有别人,长长久久的生命里只剩下这个人,他的初心只是想找个男朋友,现在突然变成了老伴? 他有些迷茫了,所以在昏沉中当他妈妈说“儿子,如果你不确定要不要和对方相伴到老的话,先接受我们的相亲好吗?纵然我们可以接受孩子是一个同性恋,但为人父母的本能仍然希望可以含饴弄孙,你有一个完整的家庭。” 他答应了,等到走出大门时晚夏的风一吹,混沌的脑子突然清醒过来,不管确不确定李藿是他不是终老的那个人,也不是他在拥有男朋友时相亲的理由啊! 他妈的,果然是他妈的好计谋。 贺呈皱紧了眉,恨不得立刻掉头质问母亲,但踏出的脚步一顿,想起了每次来时无意间回头总能看见他妈妈望着他背影出神。 贺呈站在原地良久,还是没有踏出那一步。 回到家中,面对李藿热情地询问,他强打起精神,尽全力地调整状态笑道:“快了快了,已经看到胜利的曙光了,儿媳妇这么优秀,是他们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李藿作势要去打他,“谁是儿媳妇?谁是儿媳妇?我是女婿,女婿懂吗?” 两人笑闹作一团,李藿丝毫没有发现对方的心事,当真以为对方的父母已经快要接受自己,两人一起见家长的日子快要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