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你需要吃一顿教训
华灯初上。徐锐合上笔记本电脑,起身套上西装外套准备离开办公室。这时门被敲响,门外响起爱花的声音,“徐总。” 徐锐厌烦皱眉,又很快恢复表情,“进来。” 爱花抱着一叠资料进来,与徐锐谈工作,徐锐便坐回去客客气气与她谈。两人都意不在此,你来我往虚虚实实地打太极,一个项目上很小的细节被翻来覆去说,直到爱花先按耐不住,说:“徐总,现在也不早了,要不我们干脆一起吃个饭,边吃边聊。” 你也知道现在不早,还讨人嫌踩着下班点过来。徐锐心中冷笑,他最不感兴趣的就是事业型女人,认为这类女人性格刚硬古怪,没有半点女人味。他早知道爱花对自己有兴趣,只不过曾经碍着赵倩没有明目张胆表现出来,现在赵倩走了,她倒以为终于能轮到自己,也不想想她合不合男人口味。 徐锐笑着说,“不必了,这种小事用不上我们操心。” “那就一起吃个饭吧?或者,去酒吧喝点酒也好。” 面对拙劣的勾引手段,徐锐兴致缺缺,“我准备回家吃晚饭,爱花。” 爱花顿时僵住。徐锐再次起身,随手拿过车钥匙,绕过爱花身边准备出门,被身后女人叫住。 “你明明从来不回家吃晚饭。就算公司没有事,你也不会一下班就回家。”爱花的声音有些底气不足。她在徐锐面前向来如此,失了所有凌厉和傲慢,一遍一遍鼓起勇气又遭忽视,直到一开口就变得畏缩,生怕再往前一步,她爱的男人就要离开。 她本以为终于熬到赵倩离开,徐锐可以多看自己一眼。她想这个男人对自己温柔绅士,关照有加,或许也是对她有意的。但是他太坏了,一时温柔一时冷漠,看她的目光多情如水,拒绝她的时候隐晦不明,吊着她的胃口不放,叫人焦急。 爱花望着徐锐的背影,慢慢往前走,她甚至放下自己可怜的自尊,对男人说,“如果你需要,我可以陪在你身边。” 徐锐笑一笑,转身慢条斯理走过来,居高临下看着爱花。 “人再饿,也不是见着什么就往嘴里塞,否则吃得反胃,不还是要吐出来?”徐锐笑眯眯的,眼看着爱花的脸色变青变白。他待会儿还要赴约,此时耐心已耗尽,浑不在意继续将女人的尊严放在脚下踩踏,“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别让外人看了还觉得好笑。留你是因为你对公司有用,否则你真以为我对你这种工作狂有意思?” 徐锐扔下这番话,转身离开了办公室,留下女人在原地被羞辱得浑身发抖,泣不成声。 徐锐开车到丽华大酒店,上楼,让餐厅送了一瓶红酒上来,随后心情放松地进浴室洗澡。这里是他常来的酒店,经理早与他熟识,常年为他留着1608号房间。套房很大,落地窗外城市夜景繁华,徐锐洗完澡穿上浴袍,靠在床上玩手机。 晚上九点,房门响。徐锐前去开门,见初冬穿得严严实实站在门前,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通红,像是一边哭一边来的。 徐锐把人牵进来,温声说,“哭什么?” 初冬站在房间中央,默默解开围巾,不愿看他,“你威胁我。” “我只是想见你。” “你根本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缠着我不放?” “谁说的?我很喜欢你。”徐锐觉得初冬闹脾气的样子真可爱,房间只有他们两个人,房内熏着淡淡的香,令人沉醉。他低头想吻初冬,小孩把他推开,走到一旁。 他越是如此抗拒,徐锐就越是心痒。他心中从来不否认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就是喜欢漂亮的、鲜嫩的,最好再艳点的。况且初冬还是个双性,他从来没玩过双,吃不到就总想着那滋味,越想越馋,恨不得即刻把人压上床干一把过瘾。 徐锐耐着性子,“乖,别生气了,我叫了一份牛排,你吃一点好不好?” 不一会儿牛排送上来,初冬被徐锐温柔哄半天,终于不情不愿坐到沙发上吃牛排。徐锐也坐在他对面,优雅倒两杯红酒,递给他一杯。 “我自罚一杯,给我们家初冬赔罪。”徐锐举起高脚杯示意,随后扬起头喝完一杯红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初冬不依不饶,“你在电话里说很难听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 徐锐笑着讨饶,“我也是心急,话不过脑子,怪我。” “你有什么心急的?” “急着想见你呀。你不听我电话,不回我消息,也不肯见我,我能拿你怎么办?”徐锐温柔牵过初冬的手指,细细摩挲,“我说我喜欢你,你也不愿意相信我。” 小孩红了脸,低头小声说,“你那样骗我,要我怎么相信你......” “好好,不说这个了。既然你愿意过来,也是想给我一个机会,对不对?”徐锐把酒杯往他那边推一推,哄着,“我特意拿来一瓶好酒,尝尝。” “我不会喝酒。” “这是葡萄酒,很甜,喝不醉的。” 在徐锐百般哄劝下,初冬别别扭扭拿起酒杯喝一小口,立刻苦着脸,“一点都不甜。” “怎么会呢,你咽下去,之后是不是感觉舌头上留着甜味?” “没有呀......” “不信,你再喝一口试试。” 初冬被哄着骗着,又喝下几口红酒,雪白的瓷脸很快红了。他显然不胜酒力,几口红酒便露出懵懵的模样,看得徐锐心下暗喜,知道药效开始发挥作用了。 他抚摸着初冬细嫩的手,拉过来攥进自己手心,起身坐到初冬身边,把人搂进自己怀里,压低声音,“宝贝,把你的手机拿给叔叔用一下好吗?” 初冬乖乖拿出手机放进他手里,问,“要做什么呀?” “来,手指按一下。” 徐锐打开初冬的手机,检查手机的后台是否有录音或者录像这类软件运行。初冬这个年纪的小孩,说聪明不聪明,说笨不笨,有点小心眼却缺乏心思,他以防万一,把初冬的手机关机,放到一边。 小孩已经开始显露出异样,手抓着自己的衣领,喃喃,“徐叔叔,房间是不是有点热。” 徐锐搂着他,“是不是初冬衣服穿得太多了?” 初冬“嗯”一声,抓着自己毛衣下摆开始脱衣服。药的效果发挥得很快,此时初冬已经有些焦躁,马马虎虎脱下毛衣,又去蹬自己的鞋。徐锐托起他的腿细心为他解开鞋带脱下鞋,又取下袜子,一边是白生生的脚丫,一边是金属机械。他只是知道初冬残疾,却从未亲眼见识过,如今他捧着初冬安装了义肢的那一条腿,意识到这个小孩的残疾,隐秘的欲望烧得愈发高涨,令他早早地半硬起来。 徐锐拦腰抱起面色潮红的初冬,“这里热,叔叔抱你去房里。” 小孩的身体软而热,衬衫衣领散开,露出白里透着绯红的脖颈和锁骨,嫣红的唇不断喘息,黑眸朦胧湿润,看得男人差点眼睛发直。徐锐把初冬压进床里,迫不及待扯下他的衬衫和裤子,酒店房间暧昧的明黄灯光打在初冬赤裸的身体上,一寸不遗漏地照亮这具柔软美丽的身体,为那诱人的皮肤与关节镀上一层纯洁的光辉。小孩喘息着,扭动着,双腿在大床上滑动,仿生义肢填补他身体的残缺,令他原本就不似人间烟花的美丽增添奇异的冰冷质感,好像他真的就是一个会呼吸的完美人偶。 徐锐硬得性器从浴袍里顶出来,顶端流水。他抓起初冬的腿举起分开,怔怔看着这具身体的双腿之间的器官,翘起的可爱阴茎,阴茎下生着阴唇,一条细腻的肉缝正在敏感地开合,它们通红潮湿,随着主人难耐的呼吸伸缩起伏,汗也从腿根落下。 徐锐看得魔怔,他心焦口燥,提着小孩的腿粗鲁解开自己浴袍,粗喘着撸了几下自己的阴茎,“他妈的,极品......今晚就把你玩个爽......” 房门毫无征兆被敲响,紧接着男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初冬?” 徐锐立刻直起身,手里的阴茎软了一半。 吴岳疑惑站在房门前。半个小时前自家小孩发来一条消息,没头没脑,只有酒店地址和房间号,要他快点过来。吴岳放下手里的事开车到酒店,找到房间,敲门没有回应,又打电话,却显示对方已关机。 吴岳不解,想想今天既不是爷俩生日,好像也没什么需要纪念的,不知道初冬又在玩什么小游戏。他只得再次敲门,“冬儿,还不来给爸爸开门吗?” 旁边推着车的清洁阿姨经过,说,“你小孩在里面呀?” “是啊。”吴岳摸不着头脑,“半天不给我开门呢。” 阿姨说:“找错了吧,这间固定有人住的。” 吴岳怔愣一下,问,“谁住?” “哪个晓得。”阿姨说着,推着车去其他房间打扫卫生了。吴岳却越想越不对劲,拿出手机确认初冬发给他的房间号,又拨打几次电话,依然关机。 他开始有些焦躁。再敲门时手下力道加重,“初冬!” 有其他房间的客人悄悄推开门看外面的动静,吴岳正在失去耐心,房间门被他拍得咚咚地晃,一副随时要倒下的样子。男人高大壮实,穿着一身黑夹克黑长裤,宛如黑社会上来砸门。清洁阿姨躲在房间门口看了看,转头拿传呼机叫来了经理。 经理是一名女性,很快赶过来,“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 吴岳一指房门,“把门打开。” 经理赔笑,“先生,如果不是您本人订的房间......” “我儿子发给我的消息。”吴岳把手机屏幕拿到经理眼前,收起,重复一遍,“把门打开。” 汗从经理额角流下,“这个房间是一直有人住的,是不是弄错......” “什么人住。” “这是客人的隐私......” 吴岳忽然一脚踹上房门,“咚!”的一声巨响,牢固的门竟被踹得微颤,经理立刻叫起来,“先生!您不能破坏酒店设施!” 吴岳伸手抓过经理,一个女人宛如小鸡被他揪在手里,吴岳的面色冷得可怕,“开门。” 经理别无他法,哆嗦着手拿卡刷开了门。吴岳立刻推门进去,只见偌大一个豪华套房里,徐锐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燃着一根烟。 吴岳先是难以置信,接着感到一股巨大的荒谬。他看着这个抢走自己前妻的男人,“你为什么在这里?” 徐锐甚至笑了一下,吴岳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皮轻轻一抽,“这里是我订的房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请问你又为什么在这里?” 吴岳看着他的脸。静止的状态下,曾经当兵磨练出的细致观察力此刻开始发挥,他注意到徐锐的面部、喉咙和手背的皮肤残留着不正常的淡红,眼球微微突出,瞳孔不自然涣散,是亢奋后的表现。他穿着皮鞋,却没有穿袜子。 他闻到极淡的红酒味道,房间里却没有红酒和酒杯。这么冷的天气,窗户竟然打开,暖气一阵阵往外泄。 吴岳声音平静:“初冬在哪。” 徐锐抽一口烟,笑着,“抱歉,我不认识。你是来跟我算账的?说实在的,现在算可太晚了,我睡了你老婆那么多年,早睡够了本。” 他刻意用旧事激怒吴岳,吴岳却并不转移注意力,又问一遍,“初冬在哪?” “吴先生,你二话不说闯进我的私人空间,我完全有理由报警——” 吴岳无视浴室和小餐厅,径直走到房门紧闭的主卧门口,徐锐立刻直起身,“经理!为什么让这种人闯进来?快点把人赶出去!” “吴先生!请您快些出去吧!” 套房里面的房间无法从外面反锁,吴岳扭开把手推开门,徐锐冲上来拦他,被他推到一边,撞在电视柜上疼得抽气。房间里一片黑暗,吴岳打开灯,没有人,床铺整齐,空无一物。 他冷静环视周围,床头两个矮柜,窗帘打开,电视柜下全是一层层的抽屉,一个偌大的衣柜占满墙,柜门紧闭。 吴岳一个个去拉门,拉到最里面一个,里面凌乱不堪,初冬缩在衣柜的角落,被衣服和浴袍盖着,露出光裸的肩膀,闭着眼满面潮红,一下一下急促呼吸。 脑子里像有一根弦断开了。 “他自己跑到我面前。”身后徐锐扶着钻心痛的腰,盯着男人恐怖的背影,跌跌撞撞往后退,“是他故意勾引我,而且,我什么都没做......” 房间里传来尖叫。经理披头散发跑出来,“快拦住他!要打死人了!” 保安冲进来七手八脚架开吴岳,他们几乎拦不住他,那一瞬间从男人爆发出来的力量令人感到恐惧,徐锐被揍得满脸血被人拖开,竟不知是死是活。保洁阿姨也跑进来,无奈喊,“你的孩子呢?孩子有没有事!” 吴岳这才从暴怒的状态中惊醒。他像一头瞬间偃旗息鼓的雄狮收敛毛发,冲进房间脱下衣服把初冬裹着,抱进怀里。小孩在他怀中急促地呼吸,吴岳把初冬的脸严实挡住,一言不发从房间离开。 他的车停在地下停车场,吴岳抱着人一路找到自己的车,初冬在他怀里难受地呻吟,叫着爸爸,手指卷上他的衣领,缠在他身上不肯松手。吴岳拉开后座车门,抱着人要往车里放,初冬却紧紧勾着他的脖子,喘得化成一滩水,“爸爸,别松开我,我难受......” 吴岳握紧他的腰,手臂青筋暴起,粗鲁把人往后座里塞。初冬无论如何都要缠着他,以致着急地哭起来,“不要,不要,爸爸抱我......” 怒火有如实质熊熊燃烧,灼得吴岳几近生出暴虐之心,他猛地拎过初冬的手臂把人按在车门框上,“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初冬无力摇头,红酒里的药已迷得他神志不清欲火焚身,他一身的热汗,浪荡往男人身上蹭,“好痒,我好痒......求求爸爸弄我......” 吴岳强迫自己把初冬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我送你去医院。” “不要,求求你,爸爸,呜呜......”初冬腿软站不住,哆哆嗦嗦抱住吴岳的腰,抓着男人的腰带,他竭力踮脚去舔男人的喉结,唾液从他的嘴角滑下,赤裸的腿间也流下液体,混着汗往下滑。吴岳浑身大燥,连杀了徐锐的心都有了。他提起初冬把人扔进后座,怒吼,“往后你再敢做这种事!” 初冬摔进后座,吴岳用来裹着他的夹克掉到一边,初冬蜷缩起来,身体湿软绯红,腿并拢曲起时露出发红还往外吐水的穴,他痛苦地叫着爸爸,手指发着抖摸到自己的女穴插进肉缝,用力抽插。不断流出的水被他挤出咕叽的声响,初冬用手指胡乱慰藉着自己饥渴难耐的湿穴,不断哭泣,“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好难受,我快死了,爸爸......” 手指深深抵进肉穴,初冬尖叫一声,一只小腿痉挛滑开,女穴里抽缩着溅出水。他被自己的手指插到一个高潮。 吴岳站在车门前。 夜晚的地下停车场静谧无人,巨大的白炽灯横排竖列,在发亮的时候发出轻微滋滋的响声。停车场里挤满了车,吴岳的车隐没于其中,半点也不显眼。 他看着小孩在自己面前浪荡地自慰,一边哭一边叫他,求他,流出的水弄湿车座。他像在一片巨大的火炉前呼吸,越是需要氧气越是濒临窒息,皮肤都要被燃着,大火如岩浆顺着小腹往下涌,他硬得快炸开,面前装着初冬的车座蒸腾出热香,凶狠凌迟吴岳的大脑。 初冬喘息着挣扎从座位起来,他往车外面爬,跪在车座上抓住吴岳的裤腰,满怀情欲地张开小嘴去含吴岳勃起的性器。他伸出舌尖把裤料舔得透湿,男人抓起他的头发,他就乖乖仰起脸,泪朦朦的眼睛挑起,眼角沾满情色的红,嘴唇隔着裤子吮着男人的勃起不放,含糊叫,“爸爸......” 吴岳扣住初冬的脖子把人扔进车里,接着俯身压进来,反手砰一声关上车门,落锁。 “你需要吃一顿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