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优等生晚上钢管舞 双性卖批遇见情敌
牧闻鸽,十九中风云人物,长得漂亮,成绩好,性格温和,很好相处,很容易害羞,听点什么带颜色的话,耳朵就会红起来,眼睛湿漉漉的就要哭了。 牧闻鸽一米七六,很瘦,加上十九中不抓头发,他头发留到肩膀,发尾还弄了点卷,男女统一的蓝白校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格外不同,看起来就像个高挑的女孩。 牧闻鸽的头发茂密而黑,眼睛也很黑,皮肤白,嘴唇红,有一种稠艳的美,但是他的眼睛却又很清澈,干干净净的,冲了一些浓丽,是一种混着纯和欲的美。 虽然牧闻鸽向来都是年段第一,但比起“学神”这样的称呼,更加深入人心的是“白雪公主”。 追白雪公主的一向很多,但在他羞羞怯怯的说要专注学习之后,一般的追求者都有眼色的退了,只是默默的献殷勤。 虽然喜欢牧闻鸽的人很多,但讨厌他的也不是没有,比如陆远深,他就非常讨厌牧闻鸽,倒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他明恋的校花在倒追牧闻鸽。 校花明艳热情,喜欢什么就是什么,牧闻鸽说要好好学习,她也不气馁,打着学习小组的名义公然和牧闻鸽出双入对。校花对着陆远深态度一般,但对着牧闻鸽却是百般讨好,让陆远深特别不爽。 如果说牧闻鸽是乖乖的好学生类型,那陆远深就是让人头疼的刺头类型,家里有钱,平时也不读书,校园生活是打球和斗殴,有什么事就捐楼,学校对他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陆远深其实是有一副娇纵的大少爷脾气。即使他知道校花去追牧闻鸽不是牧闻鸽的问题,但还是要迁怒牧闻鸽,屡屡针对他,牧闻鸽性子比较乖顺,默默的不跟他计较。但是校花不爽了,帮着牧闻鸽出头,几次之后开始讨厌陆远深。 陆远深是真的喜欢校花,校花不高兴了,他只能不情不愿的停了手,他倒是不在乎拉下脸去讨好校花,但是校花让他和牧闻鸽道歉就让他觉得有点烦了。 可是陆远深还是忍着,顺着校花的意道了歉,虽然不情不愿,姿态摆的又拽,毫无诚意,但毕竟是太子爷,到这种程度已经足够了,校花也没有再强求。 至于牧闻鸽,他一向都是很随和的,本来就没什么要求,他并不在意陆远深的那些针对,他其实觉得挺幼稚的。 不过幼稚也有幼稚的烦,陆远深不发神经他还是挺轻松的,所以牧闻鸽答应了校花的一次约会,和她一起吃了饭,看电影,收下一块价值不菲的表。 陆远深没想到会在夜店里碰见牧闻鸽,他第一眼甚至没有认出来。 即使是陆远深,也得承认牧闻鸽长的很漂亮,他平时在学校里素面朝天的就已经很好看,现在上了妆更显出浓丽的艳来,他涂着非常深的口红,乌黑的眼睛盈着水光,看上去又欲又色。 牧闻鸽的头发留到肩膀,他穿的很少,上身只有一件单薄的黑色奶罩,他的胸很平,但是皮肤很白,和极深的黑对比鲜明,显出馥郁的娇艳。 奶罩薄的让两点挺出小揪,他的胸乳微微的起伏,红色的丝带在后背打了结,雪白而光滑的脊背隐约的有些水色,细窄的腰肢往下是肉感的臀,穿一件齐逼白色短裙,短的能轻易看见里面黑色的内裤。 牧闻鸽雪白的藕臂贴着钢管,他整个人就像柔软的云,轻飘飘的浮着,他的身体好软,裙子好短,陆远深能清楚的看到他黑色蕾丝罩着的三角地带,看到他只被丝带绕着的圆臀,腿根雪白,有一点小小的红痣,像是沾染上了极艳的鲜血。 也像是在等待被磨灭的守宫砂。陆远深突然这么想到,他在台下,印着灯红酒绿的光,周围嘈杂喧闹,他只直勾勾的盯着台上飞舞的牧闻鸽。 牧闻鸽从钢管上轻飘飘的翻下来,轻轻的挑了挑掉在胳膊上的肩带,赤裸的脚踩在冰凉的台子上,他的神色淡淡,一点没有在学校里的羞怯,平静而冷,连被人往胸和罩内裤里塞钱都神色不变。 陆远深把鸡巴插进牧闻鸽屁股里的时候还在骂他脏。 牧闻鸽当然骚,如果他不骚就不会为了钱在酒吧卖批,那些塞进他胸罩和内裤的钱不过是嫖客的调情,他的下一步就是钻进最有钱的那个人怀里,然后开房。 遇见陆远深的时候牧闻鸽有些意外,但更意外的是陆远深竟然不管不顾的就把他拉走了。酒吧里到处都闹,陆远深心烦气躁,他根本想不通自己在气什么,但就是觉得自己都快压抑不住怒火了,偏偏牧闻鸽还在扭捏着让他放开。 陆远深直接把他推进了厕所隔间。 牧闻鸽往后踉跄了一下,跌在马桶盖上,厕所里的灯光很亮,不是酒吧里明暗交加的绚烂,是一种坦荡直白的亮,所以陆远深很清楚的看到牧闻鸽那张漂亮的脸,看到他脸上露出的一些不耐的表情。 “你干什么?” 陆远深在学校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牧闻鸽,他想到平时听见黄色段子都会红耳朵的牧闻鸽,再看现在淫乱的穿着女士内衣喘气的牧闻鸽,鸡巴硬的发疼,脸色更冷,咬着牙,“你不觉得恶心吗?” 牧闻鸽轻轻的笑了一下,“所以呢?关你什么事呢?”牧闻鸽停了停,手攀上他的领带,抽出来卷在手心里,往下拉,让陆远深的脸低下来,“你把我的客人赶走了,要赔我。” 陆远深的喉结不自觉的上下一滚,他盯着牧闻鸽潮润的眼睛,不自觉的往前倾,贴上他的鼻尖,“…怎么赔?” 牧闻鸽柔软的手贴在他胸口,轻轻一推,没推开,他便往后仰,和陆远深拉开距离,鲜艳的红唇开合,“赔钱啊,不然呢,你不是直男吗?” 陆远深按着他的后脑和他接吻,舌头凶猛的捅进他的口腔,牧闻鸽软软的喘了两声,张着嘴迎合着陆远深的吻。 牧闻鸽的吻技很好,又湿又热情,陆远深越亲越觉得酸,那股气始终散不开,他打开牧闻鸽的腿就去揉他的逼。 陆远深在台下看他跳舞的时候就觉得他的鸡巴有点小,内裤包着也只有小小一块,再加上他那张漂亮脸蛋和长发,怎么看都像是贫乳辣妹,但陆远深怎么也没想到牧闻鸽底下确实有一张女人的逼。 陆远深的手贴上他的逼就觉得湿漉漉的,黑色的内裤濡湿了看不分明,手贴上去才感受到那股湿意,陆远深把内裤掰开,露出两瓣粉嫩肥厚的阴肉,和一点阴茎根部。 陆远深呼吸一重,一边骂着牧闻鸽骚,一边用手重重的揉牧闻鸽那朵肉花,揉出湿漉漉的水声,阴蒂被捻得肿胀起来,小口简直在发大水了,牧闻鸽又敏感,只被他用手玩,就哼哼着泄了。 陆远深把鸡巴顶上牧闻鸽的穴,那黑色的内裤湿漉漉的挂在大腿根,白色的短裙翻在小腹上,黑色的胸罩还挂着,随着他的呼吸起起伏伏。陆远深把他的奶罩推了上去,露出两瓣圆嘟嘟的微乳,没什么弧度,但是看起来又白又软,奶头是很嫩的粉色。 陆远深捻了他的一边奶头,龟头蹭在牧闻鸽湿淋淋的肉缝上,牧闻鸽的腿根微微的发颤,他的体质特殊,情欲很重,被陆远深用手玩吹了又被大鸡巴顶着,自然觉得小穴瘙痒,不自觉的夹穴。 “牧闻鸽,有多少人操过你了?你知道你的逼已经被操松了吗,”陆远深张口说瞎话,牧闻鸽的穴他刚用手指进过,又湿又紧,但他压抑不住心里的郁气,“你好脏。” 牧闻鸽一点也不生气,声音冷冷淡淡,“爱操不操。”然后又说,“不操也要给钱。” 陆远深的鸡巴猛地顶了进去,陆远深的鸡巴粗长又大,牧闻鸽的穴虽然湿,但因为是双性人,发育的并不是很完整,又窄又小,所以陆远深插入之后牧闻鸽的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 陆远深操的很重,又深,牧闻鸽甚至觉得要被捅穿了,每一次深入都把他的小腹顶出凸起,摩擦出滚烫的热意,整个人都好像要被碾碎了。 他的鸡巴又硬又大,把他操出疼痛的呜咽,求饶被碾的破碎,只有含糊不清的哭音。牧闻鸽满脸都是泪水,陆远深的技术太差了,他好痛,他受不了了,他要喊停,但是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只能发出抽气和惨叫。 牧闻鸽推他,蹬腿,反而被操的更狠,纤细的脖颈被他按着收紧掐到差点窒息,牧闻鸽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了,他大口大口的呼吸,陆远深把舌头伸进去和他接吻也没什么反应。 阴道好像被操的裂开了,牧闻鸽一动都疼,陆远深操的更深,龟头甚至顶到他的宫口,那小而敏感的宫腔被他顶的发抖,陆远深揉了揉他脖子上的红痕,把牧闻鸽整个人抱起来,就着插入的姿势把他抵在隔间的门上,阴茎往深处一沉。 牧闻鸽不停的喘着,浑身都在发抖,被抵着门没有着力点,只能攀着陆远深的脊背,被他操的一颤一颤,小小的阴茎碍于疼痛软绵绵的垂着,他穴里的阴茎却是滚热又粗长,抵着他的宫口喷了精。 牧闻鸽不喜欢被中出,因为很难清理,而且如果是在女穴,还可能怀孕,虽然概率很低,所以每次被中出牧闻鸽都要加钱。 但牧闻鸽已经被操的大脑空白了,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被精液打进子宫口,小穴还被阴茎堵着,穴里的精液咕啾咕啾的,牧闻鸽的眼泪又流出来。 陆远深在他穴里射了一次精,但并没有结束的意思,因为他的鸡巴很快就再次勃起然后在他湿淋淋的逼里操起来了,裹着湿滑的精液把他的甬道操的开了些,不再夹的那么紧。陆远深埋头吸他的奶,阴茎一下一下往上顶。 陆远深把阴茎从他穴里拔出来再放他下来的时候,牧闻鸽腿都合不拢,精液从他的穴里往外滴,顺着他雪白笔直的大腿往下,陆远深又硬了,他伸手去揉牧闻鸽的穴,往后坐在马桶盖上,然后把牧闻鸽又按在鸡巴上。 陆远深一边吸奶一边操,抓着他的手去揉被鸡巴顶出凸起的小腹调情,鸡巴从穴里操出漉漉的精水,打湿陆远深的下腹,阴毛都湿的打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