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老师是高危职业 绑定系统连环挨草
任期是个普普通通的体育老师,不管是长相还是身材都和他的职业非常适配。 小麦色的皮肤,俊朗的脸,身材高大,无袖的运动T贴出饱满的胸肌,掀起来可以看到六块整齐的腹肌,往下是练的挺翘的圆臀,总是穿过膝的运动裤,裤腿宽大,可以直接摸进裤管,底下露出的小腿有流畅的肌肉曲线。 任期性格开朗,大方,爱笑,不管是同事还是学生,都和他关系很好。校园里的老师身份会有些加成滤镜,加上任期长的不错,性格好,所以有很多女学生暗恋他,总是给他送礼物,任期很有操守的都拒绝了,不过心里还是有点美。 体育老师除了上体育课,就是带体育生,任期带了十几个。任期有一米八出头,他带的体育生一个比一个高,都往一米九长,任期这个总给人压迫感的身高放在他们里面什么也不是。有时候玩得开心了,被他们围着打闹,任期甚至觉得黑压压的有些喘不过气。 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就绑定了什么海棠老师系统,任期原本以为是发癔症了,晃晃脑袋没太在意,继续喝粥。 直到任期到学校里,和同班的英语老师打招呼时,那诡异的电子声才又响起,说是检测到可攻略人物,是否确认,任期懵了懵,盯着陈元荀,试探着,“元荀,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陈元荀是新来的英语老师,履历很漂亮,长的也很漂亮,脾气是美人的脾气,就是不太好,又冷又傲,不过想想他的背景,也觉得可以理解。 按理来说,巴结他、暗恋他的人应该不少,但因为他过于高冷,敢接近去行动的并不多。 任期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陈元荀孤零零的样子看起来很可怜,所以总是很积极的和他交往,虽然陈元荀始终都是用冷脸待他,但任期还是一直热情满满。 陈元荀很冷淡,“什么?” 因为那声音没再响,陈元荀又没听见,任期便没往心里去,笑着,“没什么没什么。” 但很快,任期就知道有什么了。 任期在上厕所的时候发现鸡巴下面的囊袋被一张女人的逼取代,任期的尿都被吓没了,幸好当时厕所没人,他连忙躲进隔间里,然后再细细看他的下体。 他用手去摸,确认触感真实,甚至还很敏感,一碰就流水,稚嫩的阴唇染的湿淋淋的,看起来就是个美味的少女嫩逼,但长在自己身上,带给任期的只有恐慌。 任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这时候门被敲了,是陈元荀的声音,平静而冷,“任期。” 任期慌乱的把裤子穿好,“怎、怎么了?”他看着锁着的门,心稍微松了一点,“我在上厕所,我没上好。” “任期,让我进去。” “……你,我没,没上好啊…”任期有点懵,不明白陈元荀为什么会这么说,实在莫名其妙,这时候那电子音又响起来了,让他开门。 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到陈元荀的声音,“开门。” “…你,你也听到那奇怪的声音了吗?” 陈元荀刚和任期见面的时候就听到了那奇怪的电子音,说被什么海棠激活绑定成攻略对象,任期问他的时候,他回答“什么”是想知道那是什么,任期问了他就以为是任期搞的鬼。 可是任期笑嘻嘻的糊弄过去了,陈元荀有点不高兴,但他一向冷冰冰的,任期也没看出来,直到那所谓的系统又响了,逼着他去厕所找任期。 陈元荀懒得搭理,虽然不理解任期是怎么操作的,但他认为这只是无聊的把戏,然后系统就用电击的惩罚告诉了他这并不是什么任期的玩笑,之后又发布了和任期在厕所做爱的任务。 陈元荀是直男,喜欢的是黑长直的清纯妹妹,清纯弟弟关着灯不让看到鸡巴可能也可以吃一下,但像任期这样的硬菜陈元荀是怎么也吃不下去,只是想想要操任期就觉得要萎了。可是跟命比起来,这都不算事了。 任期低头看了看裤子,又检查了一下,确认无法通过裤子看出来他下面多了一个逼,然后才犹犹豫豫的开门,正想问那个电子音是什么玩意,陈元荀就推着他挤了进去。 学校的厕所隔间本来就不大,陈元荀虽然漂亮,但很高,只是跟任期比起来纤细一些,可身高摆在那里,还是很大个,所以两个大男人在隔间里显得十分拥挤。 陈元荀反锁了门就把任期推到马桶盖上去脱他的裤子,他以为任期也是知道任务的,所以想着速战速决,任期慌张的按着他的手,拉着裤子,差点破音,“你干嘛?!” 陈元荀那张漂亮的脸依旧没什么表情,深深的黑色眸子看着他,声音很冷漠,连说荤话都没有情绪,“干你。” “……我不是同性恋!”任期更慌了,“你是同性恋?你从来都没说过!不行!你别碰我!” “我不是。”陈元荀看起来比任期瘦弱,但力气却大的多,任期根本压不住,裤子轻松的被扯下来,陈元荀没往下看,冷漠的盯着任期,“只是完成任务而已,你不要那么夸张。” “什么任务?” 陈元荀的动作一停,“你不知道?” “我应该知道吗…?”任期感觉到十分不安,特别是底下的裤子连带内裤已经被扯到大腿根了,他都能感觉到那新鲜的肉缝在发骚流水,他只能拿手去遮,幸好陈元荀没有往下看的兴趣。 陈元荀看得出来任期并没有撒谎,动作一停,和任期把自己所知的都解释了,任期这才了解那所谓的海棠系统不是发癔症,绑定、激活、改造,那些他一听就过的东西原来已经彻底改变了他。 这时候任期的任务也下来了,和陈元荀的一致,连惩罚也一致,陈元荀从不撒谎,所以任期也没有尝试电击的想法,更何况从他下面冒出来的那张逼,他就知道那系统是无法反抗的超自然力量。 除了跟着系统的要求走,任期根本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所以陈元荀再说速战速决的时候,任期只能顺从的拿开手张开腿,陈元荀这时候才发现任期底下有一张女人的逼。 “你是双性人?” 陈元荀原本还担心会硬不起来,但看到那清纯粉嫩的肉花,他就有些半勃了,如果不是上面还垂着一根鸡巴,陈元荀可能会直接勃起。 陈元荀心里想着他果然还是直男,手摸上任期的阴唇,又软又湿,一按就往下陷,中间狭长的肉缝全是水,潮潮的,小小的阴蒂有点硬,红红的涨着。 “你怎么这么湿?”他的声音很冷淡,手指却很热,挑开他的阴唇去揉他的阴蒂。 “…不是…是因为系统…”任期感觉好怪,陈元荀的手指碰他下面的感觉和他自己碰完全不同,他能感受到陈元荀手上的热度,感受到小穴里止不住的水意。 任期完全受不了,陈元荀弄他阴阜的感觉甚至比自慰还爽,任期只能把这推给系统,整个人都有些晕乎乎的,腿根不停的颤。 任期实在是太敏感了,陈元荀只是用手摸了摸,甚至还没探进去,只是揉揉阴蒂他就吹了,颤巍巍的喷出透明的水液,那具健美的麦色肉体发着颤,明明是看起来充满力量和荷尔蒙的肉体,可是却被弄的十分狼狈,那种反差让陈元荀觉得有点微妙。 陈元荀脾气不好,爱独来独往,任期是自己不要脸贴上来的,虽然一开始觉得很烦,但时间久了也有些适应,觉得任期那笑得傻不拉几的样子看起来还挺顺眼。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任期挨操的样子。 更没想过任期下面长逼的样子。 陈元荀并不是性冷淡,他有固定的炮友,他喜欢的就是清纯挂的,连下面也要清清纯纯,粉红色,没有毛,一揉都是水,而任期的逼完全符合。 陈元荀甚至有些想舔的感觉,他说的是速战速决,可是用手玩就玩了很久,裤裆里的鸡巴都硬的发疼了,任期大张开腿,自己架着腿弯,看起来十分乖顺。 那张英俊而充满男人味的脸泛着红潮,眼睛都有些红了,非常色情,他的嘴唇很红,大张着重重喘息,里面的舌头看起来非常的柔软。 任期的脖子上覆着薄汗,底下掀起露出的小腹上也有一些汗,腹肌的线条潮潮的发亮,称得上粗大的阴茎勃起了,底下的阴唇被他按着翻开,阴蒂探出头,他的手指插在他的阴道里,小蝴蝶一样的内阴唇就被他的手指碾碎了,湿烂的含着他。 陈元荀不知道是因为任期在夹还是因为他是处女,总之紧的过分了,他的手指插在里面都很难抽动,稍微抽送一下,任期的腿根就开始颤抖。 任期的腿是很明显的健身过的腿,不是那种陈元荀喜欢的细白的长腿,是有肌肉曲线的,是结实的,小麦色,覆着薄汗,发抖的时候显出的脆弱激起了陈元荀的征服欲。 陈元荀按着他的大腿根,手指更重的往里一捅,整根手指都没进去,被潮润的软肉绞紧,任期闷哼一声,差点掰不住自己的腿,陈元荀的声音还是很冷,“为什么抖?” 陈元荀的声音冷,表情也是,如果不是他滚热的阴茎就顶在任期的大腿上,任期可能会以为陈元荀一点也不想做。 任期往后靠在马桶的水箱,他不说话,呼吸粗重,饱满的一对男人乳房起起伏伏,奶头硬起来把薄薄的T顶出凸起,陈元荀盯着他的胸,然后又去看他的脸,盯着他有些发红的眼睛,手指在他湿软的甬道里抠挖出粘稠的水声。 陈元荀重复,“为什么抖?” 任期觉得陈元荀在明知故问,在调情,但他不想和陈元荀调情,他的眼睛都有点湿了,他一只手搭着陈元荀的肩,声音也有些发抖,“你…你别管这些…先…我们先把任务做了…行不行…” 陈元荀不说话了,脸色冷了冷,他把手指从任期的穴里抽出来,粗硬的阴茎蛮横的顶了进去,陈元荀的阴茎又大又粗,任期的穴很窄,只把龟头顶进去都带给他一种剧烈的撕裂疼痛。 任期吃痛,眼泪一下子就掉出来了,他绞紧了穴肉不想让陈元荀继续往里操,但是陈元荀按着他的腰就把阴茎全根顶了进去,饱满的囊袋打在他湿淋淋的阴阜,被粗壮肉根完全破开的小穴涌出一些鲜红的热液——他捅破了任期的处女膜。 陈元荀意识到这一点,心里突然升起一些满足,任期的甬道夹的太紧,他甚至感到一些疼痛,但是视觉上的冲击,那张粉色的肉批涌出鲜艳的红水,含着丑陋的阴茎,小阴唇被操的外翻,糜烂淫乱,陈元荀的阴茎又往深处顶了顶。 鲜血也是温热的,腔道涌着水,湿漉漉的咬着他的阴茎,夹的陈元荀险些就要射了,陈元荀冷声让他放松,阴茎重重的抽送起来,要把他狭窄的阴道操开。 任期感觉好像被一柄滚热又锋利的肉刃直接捅进了胃里,那种长度和粗度太过骇人,插在穴里的疼痛远远超乎他的意料。他甚至开始后悔没让陈元荀进行足够的润滑了,调情就调情,比起这样的疼痛,调情也不是不可以忍受。 原本想着速战速决,可是已经痛的浑身发抖,只想着逃开,陈元荀操的深又重,鸡巴还大,他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搅烂了,眼泪不停的流,穴心被反反复复的磨,阴茎深深进出,抵着他敏感的甬道剐蹭,任期想求饶,想慢一点,想停下,但什么都说不出来。 任期只要张口就被撞出破碎不成调的呻吟,呜呜的喘,额头都是被疼痛逼出来的汗,脊背也是汗涔涔的,T都贴在身上,被汗液濡出肉色。陈元荀的阴茎就着血液的润滑在他的穴里进的更深,不知道操到了哪里,操的他浑身都在哆嗦,感到一些隐秘而微弱的快意。 那就好像操开了什么开关,快感终于也涌出来了,不再是一味的疼痛。任期多少缓了些,胸乳的起伏也不那么剧烈,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二者无法分离的矛盾感带给他强烈的刺激。任期呼吸粗重,眼睛又红又热,原本因为疼痛而萎靡的阴茎因为逐渐绵延的快感而有些半勃,小穴绞紧又放松,更深刻的感受到陈元荀的阴茎。 不管是长度、粗度还是硬度,任期都用湿热的甬道裹得一清二楚,那种打桩一样的频率,操的他浑身都发颤,好像要被打碎了,他喘着粗气,看着陈元荀那张漂亮脸蛋,含混着哀求,“别…你别…呜呜…慢…慢一点…” 任期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他哭的一塌糊涂,涕泪交加,他是很有男人味的英俊,那种柔弱的可怜表情放在他脸上很是狼狈,说不上好看,但是陈元荀却心生怜爱,突然想和他接吻。 然后陈元荀亲了上去,他按着任期的后脑,把舌头捅进他的口腔,就好像操逼似的直往深处顶,把任期弄得直流水。 一边亲,一边操,任期到处都在流水,嘴里在,眼睛里也在,哭的很惨,哭的陈元荀的鸡巴更硬了,在他的穴里捅的更用力。 陈元荀想,这也是理所当然,把一个平时开朗大方的肌肉猛男操的涕泪横流、浑身发抖所带来的刺激是没有人能抵挡住的,因为其中不仅有反差还有征服。 陈元荀的鸡巴被任期夹的越发精神,他看着任期健美的肉体,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性向,一边怀疑一边顶,由着任期期期艾艾的求饶,并不理睬。 “…呜呜…元荀…求你…求…哈啊…” 任期甚至开始叫他哥,哭着求他,“…别…呜…哥…元荀…哥…别…啊…慢…慢点…呜呜…” 任期突然止了声音,含着泪咬着唇,把呻吟和喘息都咽进喉咙里,胸乳起起伏伏,但还是竭力保持沉默,因为一群学生吵吵闹闹的进了厕所。 更因为突然弹出来的新任务。任期原本以为和陈元荀绑定做爱就已经够离谱,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居然还是个开放型的性爱游戏,除了和陈元荀做爱,他竟然还要和外面那些不知道是谁的学生做爱。 任期的穴不自觉的咬的紧了些,强忍着喘息还是忍不住发着低低的气音,眼泪淌出来,眼睛都红了,狼狈不堪,陈元荀的鸡巴略停了停,然后更重的操进去。 厕所隔音一般,他们大喇喇聊天的内容任期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再看他被陈元荀插入的下体,被他的鸡巴撑开的粉嫩肉瓣,想到他们正在学校的厕所隔间做爱,虽然很难忍但还是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浑身都在发抖。 陈元荀看他咬住下唇,满脸通红的压抑表情,听他带着急促的呼吸,整个人都好像烧着了,要淹没在任期潮湿的眼睛里,他情色的像是要烂了,散发出馥郁而稠的艳香。 非常,情色,陈元荀呼吸更重,加上隔间外的学生带给他公开场合的刺激,陈元荀强忍着才没有直接射了,动作略微的缓了缓,让阴茎不要太敏感,他贴着任期的耳朵去吮,手揉着那饱满的奶。 任期的手指贴着衬衫扣着陈元荀的后背,用颤抖的哭腔跟他求饶,含混着的气音柔软潮热,就像他湿淋淋的阴道,陈元荀声音又低又冷,“你怕什么?” 陈元荀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冷淡,和他滚热的阴茎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盯着任期哭的发肿的眼睛,看他烂红的、散发出强烈的性欲气息的脸,插在他阴道里的阴茎又涨大了一些。 “…你…哈啊…”任期的眼泪不停的流,声音也断断续续的流,压的很轻,他没有回答陈元荀的问题,而是问,“…你…接到…新任务…了吗…” 他不自觉的贴着陈元荀的鼻尖,就好像讨好似的,他自以为和陈元荀是一伙的,但陈元荀的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 任期一哽,想往后退,就被陈元荀按着后脑先接了一个湿吻,这是他们接的第一个吻,火热,潮湿,任期仿佛间以为舌头都会被陈元荀吞吃入腹,被吃的发麻,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嘴角流出来。 然后陈元荀掐着他的下巴盯着他,眼睛黑沉沉的,声音也是沉沉的,“什么新任务?” “你…”任期直喘,满脸发红,“…你没…没有吗…!”如果陈元荀没有绑定学生的新任务,那任期并不是很想说,可是还是被陈元荀逼着说了清楚。 陈元荀越听脸色越冷,任期的话卡在喉咙里,不太明白他在生哪门子气,然后陈元荀又动起来了,他似乎一点也不在意会被学生发现在厕所隔间做爱,那种浓稠激烈的水声响的惊人。 陈元荀操的很深,也很重,任期强忍着还是没忍住,肉穴被他的鸡巴磨的发麻的疼,呜呜噜噜的哭的狼狈又惨,做爱的肉体碰撞声混杂水声而响,外面突然的静了。 他们纠缠的这一段时间,外面人来人往好一阵,学生都换了好几波,这会已经上课了,厕所里也就几个新进来的体育生。 体育生都不是什么雏子鸡,也不是什么怕事的,听这声音就闭了嘴,然后循声去敲门。 任期听到隔间门被敲的声音,然后听到一种调笑的语气,“哟,兄弟,在学校就开干啊?厕所隔音这么差也不怕被主任抓吗?”——是胡远渡的声音。 胡远渡是任期带的体育生之一,任期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就咯噔一下,但更咯噔的是七嘴八舌讨论起来的每个人的声音他都熟悉——现在外面在的都是任期带的体育生。 又是开黄腔又是让他们开门,色的很,任期虽然知道他们就是这样的人,可是当黄腔被开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是觉得十分不适。 陈元荀不说话,吸着任期的耳朵操的更猛,把任期一把抱起顶在隔间门上,任期悬空把腿缠在陈元荀腰上,因为怕掉下去所以手脚都缠紧了陈元荀,脸也搭在陈元荀的侧颈,湿淋淋的阴道咬的更紧。 陈元荀抵着他猛肏,粗长而热的阴茎往里深顶,像是刻意的要操给他们听,响亮的水声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贴在门上撞动的声音,陈元荀操的那样重,门都好像会被他顶开。 任期的小屄被操的又肿又疼,他的唇贴着陈元荀的耳朵,细细的哀求,求着他别这样,眼睛被泡的湿汪汪的,浑身都是汗,都在发颤,好像被撞碎了。 陈元荀亲他,看他哭的脱力的样子,湿漉漉的有些可怜,他把阴茎顶到深处喷出精来,射精之后阴茎还堵在穴里,有些疲软,湿热的精咕啾咕啾的在他的甬道里流淌。 任期被操的快要晕了,浑浑噩噩的,外面已经静了好久,恍惚间听见了上课铃声,又好像没有,说不出话来,只会呜咽着喘,眼睛都肿了,泪腺被哭开了,一眨眼就掉眼泪。 按任期那样阳光俊朗的脸,其实是很难想象他流泪的样子,真的哭惨的样子绝对说不上楚楚可怜,但是却让陈元荀特别兴奋,他冷着脸盯着任期那红肿的眼睛,用指腹轻轻的蹭了蹭,贴上去和他接吻,插在他穴里的阴茎又勃起了。 任期被陈元荀操的腿都合不拢,走路都觉得疼,他的课已经快下课了,所幸是体育课,语文老师已经微信跟他说了然后抢去了,只是他还有放学后的体育生训练要带,也就再过几分钟就要去了。 陈元荀在他阴道里射过两次精的时候,任务就结束了,任期被操的小穴充血肿疼,就想叫停,不想做了,但陈元荀冷声说自己的任务还没结束,生生把他操了四次。 下午的三节课直接就操过去了,任期那里的页面明明已经显示和陈元荀的关系完结,没有再多的任务,可是陈元荀硬说是有,冷漠又拽,任期也只能忍了,认了。 只是任期也不是傻逼,多少也从陈元荀的态度之中觉出一些他的情感,陈元荀正扶着他走,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试探着问,“…元荀…你…是不是…喜欢我…?” 陈元荀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冷的嗤笑,他一贯很会摆那种睥睨的高姿态,任期不敢再搭话,甚至有些觉得是自己自作多情,然后陈元荀说,“你家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放学还要去带体育生。”任期说的很正常,但陈元荀又不高兴了,任期不知道怎么的,有些瑟缩,好像顺着陈元荀一般,“……那我去和他们说一声,今天就不练了。” 其实也不是顺着陈元荀,主要是浑身难受,任期想想训练的强度,觉得早点回去休息也好。 “嗯。”陈元荀的脸色缓和一些,搂着任期下楼,任期觉得有些怪异,特别是要到操场,眼见学生更多的时候,所以任期把陈元荀的手撇开,不让搂腰只是抓着他的手臂。 到了操场任期又改变主意了,觉得还是得让他们练,他在旁边看着。 而陈元荀这时候发现那十个体育生,领头的那个就是敲门的,好几个的声音都很耳熟,再想到任期说的任务,冷着脸就要逼着任期走。 最后是陈元荀走了,也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任期的第二个任务现在开始绑定对象了,就是这十个体育生,是群p,还是限时任务,任期根本就没办法走。 任期看着这十个人高马大的体育生,因着那任务,不自觉的往下去暼他们的胯部,都穿着运动的宽松短裤,看不出大小,但只看从裤管里伸出来的粗壮的、体毛浓密的小腿,就会对他们的阴茎尺寸和性欲有些延伸的猜想。 任期的眼睛还是红的,显出哭过的样子,胡远渡一直抱臂在旁边看,噙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老师,你刚刚在上厕所吗?” 任期没回答,而是说,“先跑圈,五圈热身。” “这么闲的吗?老师的任务没有限时吗?” 任期这时候才想起来任务对象也是有提示的,但还是面色不改,微微仰头,“先跑圈。” 和在陈元荀面前不同,陈元荀高冷又傲,任期就算爱凑在他跟前也难免觉得有些低人一等,有时候不自觉会顺着陈元荀,但学生不同。在学校里师生关系天然有壁,任期虽然和学生打成一片,但心里都觉得还是孩子,并不是可以平等对待的。 所以想到要挨学生的操难免觉得想要逃避,更何况他才刚被破了处,被操的浑身疼,心情也一般,胡远渡却迎了上去,几乎要直接贴着他的脸,任期强忍着才没有往后退。 胡远渡比他高太多了,俯身凑近的时候带来的压迫感非常强烈,但任期还是没什么表情,望着他,眼神示意跑道,“去跑。” “好。行。老师要等我哦。”胡远渡没再坚持,笑嘻嘻的领着其他人去跑圈。 本来就是放学时间,还留在学校的人并不多,等到他们跑完五圈,操场上也没剩下几个人了,胡远渡飞扑过来抱他,那吨位把他撞的一踉跄,差点就摔了。 任期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胡远渡的手兜着他的臀,往下滑把他大腿分开缠在腰上,就这样抱着往器材室去,器材室就在一楼,不算太大,十一个一米八往上的男人挤进去显出一些拥挤。 跟在最后的锁了门,胡远渡还搂抱着任期,已经有人在地上铺好垫子。任期觉得非常的抗拒,但他也没办法,明明是随和开朗的性格,可想到要被十个体育生轮草,就忍不住挂脸。 任期推了推胡远渡,要从他身上下来,想把任务的事情掰扯清楚,和陈元荀糊里糊涂的搞了就算了,被陈元荀占便宜也没办法,但和学生还是就着任务来,一人一次,速战速决。 任期一推,胡远渡反而抱得更紧,“老师,别乱动,一会掉下去了。” “放我下来,先把这个事说清楚,” 路昀打断了任期的话,“我就不做了吧,我不是gay。” 但最后还是做了。 也不是迫于任务,毕竟他们也没有真实的被惩罚,任期解释完之后他们也有种玩乐似的心态,更多的是猎奇,特别是确认了刚刚是任期在隔间里挨操,那刺激感更强烈。 十几岁的高中生有个洞就想草,更别提是任期这样主动张开腿求操的,当下就把任期脱光了。 脱光了那就不一样,原本以为是插屁眼,半数以上的体育生都只是想看看,并没有插入的念头,可是裤子一脱,鸡巴底下那被操的充血红肿的肉阴露出来,肥嫩的阴唇张开,小阴唇像蝴蝶翅膀一样黏在一起,阴蒂肿大,阴道口也是红通通的,看起来又熟又嫩。 胡远渡的手指插进去,一下子就没到指根,插出咕啾的水声,伴着任期的痛哼,任期的眼睛更红了一些,他夹着腿,绞着穴,浑身发抖,“…不行…插后面…” “子深,你弄后面。” 祝子深是同性恋,也是炮王,器材室其实是很好约炮的场所,所以他在隐蔽的角落里藏了润滑,现在就用润滑捅任期的穴,而任期正坐在胡远渡的脸上被他舔批。 刚被操的发肿发热的穴肉被湿滑的舌头重重的舔舐,含着一瓣阴肉吸吮,用牙齿轻磨,把任期弄得直喷水,呼吸粗重,眼泪也要掉出来,张着唇呼吸就被顶进一根粗大的阴茎。 任期的舌头抵在龟头,他想推拒,但还是被按着后脑深深的捅了进去,鸡巴又粗又长,全根没入直接捅到喉口,呛得任期直飙泪,喉咙里的软肉收缩,细细的吮他鸡巴。 任期没口交过,但陈宣也没有让他舔的意思,而是把他的嘴当做一个鸡巴套子重重的操,按着他的后脑固定住,然后就挺腰进进出出,一点也不怜惜的狠干,下腹浓郁的阴毛扎到任期的脸上。 因为刚运动过,下腹还有一些汗味,带着下体特有的腥臊气息,任期觉得有些想吐,然后被灌进了满满的热精,龟头直接怼着食道灌进胃里。 任期的嘴被鸡巴堵死,只能把精液吞咽下去,咕嘟咕嘟的,脖颈浮起星星点点的淫汗,脸上也是湿漉漉的,有眼泪也有汗水,陈宣把鸡巴拔出来,淋淋的龟头就好像给他涂口红一样蹭他的嘴唇。 任期那张俊朗的脸上泛起淫乱的潮红,他又在掉眼泪,一点也不符合他在他们面前的形象,显出格外的脆弱,用嘴唇嘬着鸡巴的时候淫乱而骚,陈宣还想再操,但还是让给下一位,把再勃起的鸡巴贴在他身上蹭。 陈宣在任期嘴里射精的时候,任期都已经吹了两回,吃他逼的已经从胡远渡换成路昀。路昀从看到任期那张熟红的逼开始,鸡巴就已经硬的不行,看胡远渡的舌头舔他的逼,看他颤抖着喷水,失禁一样的吹了胡远渡一脸,路昀马上就贴了上去。 任期其实不想让他们舔逼的,可是他早被陈元荀操的没体力了,更何况就算是平时,他也干不过十个体育生啊,只能由着他们搞,顶多是催催先射精。 阴道被进入也就算了,本来也不是他身体的器官,任期心里还觉着任务结束了,逼也会没掉,所以还能自我安慰,好像一切都是错觉。但后穴被进入的感觉就让他怎么样也无法忽视,只能面对现实。 他现在就是要被自己的学生轮草,他的屁眼被湿黏黏的手指扩张出水声,越吃越多,手指吃下了四根,然后就去吃鸡巴,滚热粗壮的一大根,猛地顶了进去,完全是硬顶,把任期的眼泪都操出来了,囊袋重重的撞在任期屁股上,阴毛扎出细微的痒意。 祝子深按着他的腰深深的操起来,鸡巴深入浅出,碾磨着他湿热的肠道,熟练的去找他的前列腺,把他操的勃起流水,不经触碰就被他操到射精。 任期射精射的到处都是,有些沾上了他饱满的奶子,奶子底下有块状分明的结实腹肌,但奶子确确实实是柔软的奶子,嫩生生的,虽然没大到乳交的地步,可用鸡巴去蹭玩还是十分爽。 浅褐色的奶头被顶的硬起来,龟头里流出来的液体蹭的胸口水光一片,奶子被揉出青紫的印子,但任期只能关注到他被贯穿的后穴。 后穴挨操的感觉和女穴差太多了,女穴的敏感点其实是阴蒂,在阴道进出的爽感并不是特别强烈,而且由于尺寸不适配(过大和过小),任期感受到的更多是疼痛,陈元荀鸡巴拔出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他还有被插逼的错觉。 而后穴,虽然不是挨操的性器官,但因为甬道里藏着前列腺,而前列腺被碾磨顶撞的刺激实在太强烈,任期甚至有些痴了,陷于浓重的爱欲之中,吃鸡吧也吃的津津有味。 然后路昀换了姿势把龟头顶上了他的肉缝,阴唇都被舔的张开,他湿答答的鸡巴就夹在任期的外阴磨蹭,任期的嘴还堵着鸡巴,手也被牵着给人手淫,又被夹在怀里,总之动弹不得无法挣扎,路昀粗热的阴茎就顶了进去。 路昀一边用手揉他的阴蒂,一边操逼,他的技术很好,加上尺寸没有陈元荀那样夸张,任期并不是很疼,甚至感受到了快意,前后两张穴都被插入,他被夹在中间顶撞,粗壮的肉根进出不止,带出大股的淫液,相连的地方都是水意。 任期第一次群p,虽然想着一人一次,任务完了就撤,但事情的发展想象不到。任期被他们操的又哭又求,早就威名扫地,狼狈不堪,想发脾气都是色厉内荏,没有人搭理,或者只是被开玩笑似的打趣,然后鸡巴顶的更狠。 任期根本没办法喊停,因为没有人听,他们就是想操个爽。 任期的嘴、阴道和后穴就没有休息过,一根出来又换一根,精液堵在里面,撑到腹肌微有些上浮,浑身都是精液,连头发上都有,就好像被泡在精液里了。 然后任期接到了任务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