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沦为rbq遭人轮奸亵玩双穴。淫乐窝中被揉阴蒂花穴失禁,子宫尿道皆受侵犯。
有道是: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郑玉成回国以来,算是过了一段花团锦簇的日子。庆贺高升的祝帖像纸片一样纷沓而至,喝不完的应酬酒局也总是以他为主题。 郑玉成其实打心里厌恶这样的活动,但不得不承认,他太适合这样的处境了。愈是鲜花着锦、烈火烹油,他就愈是披坚执锐,意气风发。只是此时的他还未意识到,这一切纵情浮华的背后,都有那源自童年、萦绕不去的饥饿感在作祟。眼下,他只是看着那些讨好嘴脸,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鄙夷和畅快。 可一场盛宴之后,望着满桌的残羹冷炙、杯盘狼藉。他非但没有感到满足,反而总是能从中察出丝丝不适来。 就像一根细小的鱼刺卡在喉咙里。越是不去注意,就越难以忽视。到最后,什么山珍海味都难以下咽了。 “郑总,今晚要不要去我那啊?” 说话的是个年轻男孩——几乎人人都知晓了,这位郑总是个颜控,眼光非一般的挑剔。别人觉得清纯可爱的,他都看不过眼;只有绝顶标志的美人,才能上他的床。 好在,有了钱,什么都不算稀缺品,就连美貌也不例外。 这男孩看着不过20出头,是最近刚签约的模特,被公司打发来陪他。 郑玉成看到他脸上那些涂脂抹粉的痕迹,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也不知道谁说他只喜欢漂亮的——这句话是不假,但看着扑过来的男孩一个塞一个妖艳,他只想问一句现在的流行文化是出了什么问题。 “今天算了,你自己回去吧。” “人家晚上很寂寞的。”小模特故作生气地别过头去。 郑玉成给了他一张卡。 “拿去玩。” “哇,谢谢郑总。”男孩笑眯眯地说:“什么时候想我了,要滴滴我哟。” 郑玉成没说话,他早就把联系方式删除了。而且他刚刚意识到,这人侧过脸时,有几分像缪嘉宝。 都过了快十年了,这个名字就像一个魔咒,在他身上埋下刺、烙下疤,时不时的疼痛瘙痒抓挠着他的心。 为了不让这个错误延续下去,他弄来了曾经一个同学的电话。 昔日看不起的穷学生变成了自己上级,那人给他倒酒时差点洒了自己一身。 郑玉成这才觉得找了场子,他不顾酒店的禁止标识抽了口烟,悠然道:“你还记得缪嘉宝吗?” 老同学先是一愣,然后打着哈哈说:“谁不记得他啊。” “他现在在哪?” “这个……就不太清楚。他家出了那事,你知道吧?” “嗯。” “缪嘉宝那时候是在国内上美院,后来毕业了,就没他的消息了。他本来也不跟同学联络,不如去问问那几个亲近的?我这还有李总的电话,给你传过去?” 郑玉成冷不丁道:“哪个李总?” “就是那个李……”他话说一半,才想起这人就是当年霸凌面前这位的人之一,赶忙止住话头,支支吾吾了半天。 “李主任的儿子?” “对、对。” 郑玉成出门就撕了那张名片。但他没联系别人,倒是有人找上他了。 一次饭局后,李总找到了他。 “老同学,好久不见。”当年的嚣张跋扈已经变成了油滑谄媚,不过还是一样让人反胃。又听他说什么“提携”“互助”之类的,郑玉成只回了一个“嗯”字。 几句寒暄之后,李总突然一脸神秘地说:“还有一个熟人,我想带您见见。” “如果又是‘老同学’,我想还是不必了。” “老板,您这话言之过早了。”李总笑笑,“这人是您想见的。” 轿车驶入一家私人会所。从外表看,此处像个修禅的道院。古色古香,大气朴实。通往大门的路铺着纯白的石子,庭院中芳草萋萋,草木葳蕤,加上主体建筑密不透风的封闭设计,称得上曲径通幽。 进门还要过两处安检,但也没什么不让带的私人物品。郑玉成略略打量,只觉得这里面灯光昏暗,一片坦荡。纯白的大理石地面和墙壁一尘不染,看起来毫无人气——这点倒是挺和那人相称。 又被引着上了二楼,穿过走廊,灯光逐渐亮堂了起来,还有一些甜腻的熏香在空气中氤氲。到了一处大厅门口,有个一脸焦急的人正在按着手机。看见他,李总走过去,冲他耳语了几句。 “郑总,久闻大名了。”那人说着就带他往里走去。郑玉成这才注意到,他看起来还不超过20岁。 而打开门,又是昏暗的灯光。只是与外面不同,此处的气氛暧昧极了。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还伴随着周围人的调笑谩骂,被熏香掩盖的气味也逐渐暴露起来。看似禅院的建筑,内里居然是个淫乐窝。 屋内的几个男孩看着也不大,再结合墙上烂俗的字母气球,这大概是某人的成人礼。 室内一片靡靡之音,除了肉体相碰,便是淫糜水声。刚引他进来的男孩也脱了裤子加入其中,这一堆人,居然只围着一个“礼品”。 在国外时,郑玉成见过比这乱得多的,他对这种人数悬殊的性虐也毫无兴趣。但就在他转身要走的同时,本来在后入的一个男孩错了错身,在他撸着鸡巴射精时,郑玉成也清楚地看见了那张白皙的裸背。 瞬间,他感到一阵眩晕。 那是他死都不会忘记的背影,总是挺直的坐着,像一尊玉雕的观音,神圣不可侵犯,光洁的脊背…… ……此刻正被人射满了精液,随着一下一下的猛顶,无力扭动。 因为变换了位置,他看得更清楚。 刚刚撤走的男孩射在了腰上,但他显然不是今天的第一个访客。在那个被扇得像一只饱满蜜桃的肉臀中央,艳丽的菊穴正颤抖着吐出几缕白浊。这些液体很快又被人挑起,和两根手指一起,再次进入那个肉洞里。随着近乎粗暴的搅弄,被压在身下的人哀叫了几声:“啊——不要这么用力……嗯啊……嗯……” 这是缪嘉宝的声音,音色完全没有变过,只是带上了使用过度的沙哑。室内空旷,更显得那尾音轻颤间,媚意横生。 果然,那个用手玩弄他的人更加猛烈地抠挖起来,几乎带着整个臀部都不停起伏。缪嘉宝扭着腰想逃走,却难以做到——只因他身下还有朵肉花,正被一柄粗硬的阳具牢牢固定着。这么一扭动,反而像那两片饱满的花唇在主动吞吃肉棒。每次抬起都紧紧地吸吮着柱身,坐下时又狠狠拍在那人小腹上,一上一下,搅得蜜液飞溅。做为双性人,他的男女性器官都发育的还不错,肉棒虽然不算雄伟,但也是漂亮挺直的一根。只不过马眼处像插着什么东西,只能涨得通红,随着主人的动作在身前乱甩。 “我这次非操到你尿出来。” 用力干着花穴的大概是这次宴会的主人。虽然是成人礼,他看着却没有多稚嫩,一身肌肉练得恰到好处,说是二十五六也有人信了。更别提胯下紫黑的一根巨物,一看就是阅人无数。此刻,他挥开身边人,双手扣在嘉宝腰上,快速顶弄起来。 “呜嗯……太快了……” 求饶的话语已经带上哭腔。花穴被连续地撞开,肉棒一次次挤开紧致高热的甬道,碾压敏感点,连带着花唇都差点被操进去。更别提每一次猛顶时,男人的小腹都故意在阴蒂上拍打,卷曲的毛发扎着那可怜的小肉粒,带来另一重疯狂快感。 缪嘉宝本来手里嘴里都被塞满了肉棒,好不容易有一刻得闲,也只能圈住在自己身上使劲的男人,努力保持平衡。被调教玩弄了多时的两颗乳头也涨成樱桃大小,在男人坚实的肌肉上找寻慰籍。 男人猛操了几十下,感受到那肉道内一阵阵紧缩,突然抱着他换了个姿势。他肉棒还在花穴里插着,直接把人转了个方向,拉开缪嘉宝细白的双腿分成“m”形,炫耀一样把吞吃着肉棒的花穴展现在众人面前。 只见这尤物的下体一丝毛发也无,花唇和菊穴都是一片淋漓水光。空着的那张小嘴一张一合,往外排着精液。前头的花穴则被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紧紧吸吮着男人的肉棒。 感受到周围人灼热的视线,那饱涨的花穴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抽动几下,又从几乎密不可分的交合处涌出一股蜜液。探着头的阴蒂也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下一秒,男人粗暴地将手覆盖在那颗阴蒂上,残忍地揉搓起来。 “啊——” 缪嘉宝发出一声尖叫,整个身体绷成了一张弓,纤细的脖颈像天鹅一样后仰。而男人看准机会,硕大的龟头对准肉道深处的小嘴,狠狠塞了过去。碾着那圈软肉,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射在子宫壁上。 绝顶的高潮来得激烈而绵长,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这期间,男人的射精也一直没有停下。子宫被射满,阴蒂还在被持续揉搓,缪嘉宝仰着头,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罩下的美目也开始翻白了。 男人也没忘了自己的承诺,在享受着射精快感的同时,咬着他的耳朵哄道:“宝贝,尿出来。” 语气虽然温柔,他手下的动作却十分粗暴居然对准肿胀的阴蒂弹了一下。强烈的快感几乎像电流一样直达大脑,小腹无意识地吸绞着已经射过的肉柱。缪嘉宝颤抖了几下,花穴痉挛着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柱,鲜少使用的女性尿道口也喷出了淡黄的尿液。 看到这一幕,旁边几个撸着鸡巴的年轻人都差点射在他身上,但他们知道还有更好的在后头,纷纷忍住了。在他排完尿后,原先插着花穴的男人才把鸡巴拔出来——虽然刚刚射完,但也已经是半硬了。他一手撸动着嘉宝被冷落许久的肉棒,一边把插在马眼里的那根细棒抽动几下,拔了出来。 终于得到释放,他射出来的也不是精液,而是一小股混着尿液的半透明液体。缪嘉宝在众人围观下先后用两处器官排泄,呻吟中已经带上哭腔,丝绸的眼罩下也淌下了眼泪。 只是他这样子,无非让男人的蹂躏之情更胜。有人替他吻去眼泪,肉棒还没射完,菊穴里又被插进一根鸡巴,而且故意对着前列腺猛顶。他的姿势也被从仰卧摆成了跪趴,甚至被抬起一条腿。又被控制着排泄,只能像狗一样,随着撞击的频率,一股一股的尿精。 而今天的寿星则在一旁一边撸着鸡巴观赏,一边说:“你快点弄,别把我宝贝的身体搞坏了。这可是纯金的,我还想给他戴上呢。” 他说的是那根由一串小珠形成的细棒,刚从缪嘉宝的身体里取出来,还沾了不少透明液体,看着确实金光闪闪,十分精巧。 笑闹声,打趣声,混作一团。几根昂扬的肉具大肆占领他身上每一寸肌肤。那呻吟中的哀求也逐渐被淫媚代替了。没有人在意郑玉成还是衣冠楚楚的站着,大家都各自发泄着兽欲。 而郑玉成,其实也只是穿不穿裤子的区别——他胯下早就支起了帐篷,几乎要把西装裤都给顶破了。 “宝贝,这还有个穿裤子的呢。” 在场的人都管他叫“宝贝”。郑玉成透过那层黑色眼罩,想象他此刻的表情。缪嘉宝还记得他吗?恐怕很难找到答案了。他此刻被折磨得双膝颤抖,跪都跪不稳了,还是用那双柔软的手,拉开拉链。凭着感觉把面前又一根巨物含进嘴里,乖巧地舔弄吮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