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骗卖身逐渐沉沦,珍珠内裤巴掌抽穴,待机放置接待客人。
缪嘉宝24岁这年,缪家出事了。他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有一天夜里,他被从床上摇醒,缪相柳一言不发地带着他离开家。那天,嘉宝头一回看见哥哥亲自开车,油门加到最大,黑色超跑像野兽一样在城际飞驰。 一路上,不管他怎么询问哀求,哥哥都一反常态地沉默。到了机场,他强硬地把嘉宝拖下车,塞给他机票和各种手续。 空旷的停车场里,缪嘉宝一下就哭了出来。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但样貌还是和青少年时期一样秀美,甚至多了几分清冷俊逸。平日里,那副烟视媚行的样子就足以让人倾倒,此时哭起来,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到底……怎、怎么了……哥哥,不要丢下我。” “哥永远不会丢下你。”缪相柳还是心软,温柔地替他抹去眼泪道,“是哥没用……现在公司出了点事,你到国外待一段时间。” “那哥呢?” 缪相柳沉默了,他还没考虑好要不要把真相告诉弟弟。 缪嘉宝一下就抱住他,哭喊着说:“不要,我不要走,我不和你分开。” 缪相柳还想说些什么,但他余光瞄到停车场开进了一辆箱型货车。车上下来几个人,腰间都鼓鼓囊囊的。 “小宝,听哥的话。” 他解开弟弟环在他身上的手臂,向后退去。 “哥哥……哥哥!” 缪相柳举起双手,淡然朝那几个警察走去。他神情一如既往地高傲,挺直的脊背就像在走宴会前的红毯。 戴上手铐时,他才说:“不要为难我弟弟。” 车门关上,缪相柳下颌微抬,笔直地目视前方,透过车窗看去,就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这就是他留给缪嘉宝最后的印象。 嘉宝呆呆地站在原地,因为出来的匆忙,还穿着睡衣。缪相柳怕他着凉,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他身上。 “哥哥,衣服……” 他朝着车辆离去的方向跑了几步,又被一个留下收尾的小警察拦住。 那警察看着也才二十出头,只扫了他一眼,脸就红了。絮絮叨叨地递来几张纸巾道:“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 缪嘉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表情茫然至极。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都围绕着缪相柳这一根主心骨转。哥哥就是他的太阳,他的月亮。现在没了他,就像抽掉了他的骨头似的。 “欸,好像是你的航班号在叫人了……出国这事我们也管不了,快去吧……你去哪啊?” 缪嘉宝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机场。 他留在了国内。缪家的房产、车子都被扣押了,但之前缪相柳在美院旁边买的一栋小公寓还在他名下。缪嘉宝带着为数不多的行李搬了过去。他人生中第一次动手做饭,第一次挨饿,第一次知道钱的重要。更别提那些孤枕难眠的夜晚,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疯狂空虚。 不久,一个男人找上了他。 这人说认识他哥哥,他却没什么印象,接了递过来的名片,也只看出大概是弄什么私人会所的。 “你有什么事?” 缪嘉宝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微微皱起了眉。 殊不知,他厌恶的表情也能让人无比垂涎,男人盯着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注意到他此刻眼眶泛红,神情憔悴。和以往矜持贵气的样貌比起来,更有一种凄美在里面。 “小公子,我和你哥哥也算旧识。看见你的日子不好过,我心里也难受啊。我这有份工作……” “我不要。”缪嘉宝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现在靠着大学里的老师帮助,能接点私活。虽然苦累,但也够维持生计。 “别急着拒绝嘛,你不考虑自己,也考虑考虑你哥哥,是不是?”男人惋惜地说,“他欠的钱可不是你几幅画能挣回来的……当然,你的画也很值钱。但你知道最值钱的地方在哪吗?” 他笑着摸了摸缪嘉宝的脸蛋——和想象中一样的好手感。除此之外,心理上的满足更是让人飘飘欲仙。要是从前,就是在这眼高于顶的小公子手背上揩下油,都可能被踢翻在地,再踩上几脚。 “他欠了钱吗……?” “你好好考虑,越早赚够钱,越早救人嘛。还是你想他多在牢里待几年?只是陪几个哥哥、叔叔玩一玩,大家都会很开心的。” 男人作势要走,缪嘉宝马上叫道:“等等。” 回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泫然欲泣的美丽面孔。 “能给我多少钱……” “好说,好说。” 这两兄弟,一个聪明得过头,一个却傻得可爱。男人表面上和颜悦色,胯下早就硬得跟铁棒一样。都等不及到会所,在车上就扒了他的裤子。 看见那条湿漉漉的小缝时,就连司机的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嘉宝想并拢双腿,反而被人拉到最大,对着花穴一阵舔弄。 最后,那个高壮的司机插着他的菊穴,老板一边干他的子宫,一边拉着他的手,在合同上画了押。 从那天起,缪嘉宝那两个本来只有亲哥哥能造访的小穴,就很少有空闲的时候。 他过得昏昏沉沉,存折上的数字不断累积,但离还清债务总是差那么一点。即使知道自己没有多聪明,缪嘉宝也逐渐察觉出不对了。他想离开,但老板强硬的手段让人难以逃脱。上一次他说要走,直接被丢给几个保镖玩了一夜,还美名其曰是公司福利。嘉宝怕了,那天晚上的疯狂占有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小腹抽搐。老板皮笑肉不笑地在他嘴里射了精,一边用手指抽插他的小穴一边说:这就怕了?后院里还养了几条大狼狗呢。 一开始还有人津津乐道他的身份,但现在已经没有人会叫他的名字,大家都叫他“宝贝”“宝贝”。他也曾抓住几个位高权重的客人央求,救救他哥哥,但得到的都是些甜蜜的敷衍,和一顿猛操。有时候他也反抗,但不管怎么样,客人总是高兴的,就像觉得一个小玩意很可爱似的。缪嘉宝想,自己还算是人吗?缪相柳还在服刑,每月有一次亲人探视的机会,但他从来没去过。他害怕,他不想这样去见他,他最怕的就是哥哥不要他。 这天有人包了他一夜,缪嘉宝听到是一个人的时候,先松了口气。但老板非要亲自给他打包——尿道里塞了一根硅胶棒,稍微一动就戳刺着前列腺。下身还穿了一条蕾丝的丁字裤,花穴里卡着几颗珠子,最大的那一颗,正凉凉地抵在阴蒂上。菊穴里插着猫尾巴,双腿被迫分开,被一根铁棒固定成“m”型。 这一套弄下来,他已经没有哪个洞不往外流水了。猫尾巴根部被肠液打湿了一圈,连着的按摩棒也不断颤动。 “夹紧点,水这么多,都快冲出来了。” 老板握着那根猫尾向里一顶,正好撞在最致命地一点上。嘉宝“唔唔”地叫了起来,肉棒跳动两下,胸口不断地起伏。 他带着眼罩,只能看见朦胧的人影。老板捏住他双颊,嘴对嘴喂了颗药进去。 “不要、吃药……” 明明药效没有那么快,食髓知味的身体却已经感到瘙痒,在躺椅上微微扭动起来。老板看他这幅淫媚样,笑道:“吃都吃了,还说什么不要。” 说罢,又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让他躺得舒服些。他其实很怜惜嘉宝,奈何这人大概是天生挨操的命,得到的“怜惜”比常人要多得多。几滴凄苦眼泪,也变成催情药了。老板看着他难耐的神色,又起了些施虐欲,扬手就在蠕动着吞吃珠子的花穴上,“啪”得扇了一巴掌。 “呜啊——” 嘉宝被打得猝不及防,吐出一声媚叫。刚吃下去的药丸已经开始发作,他此刻正空虚不已。柔嫩的两片花穴挨了打,疼痛之外更是一波席卷而来的强烈快感。加上那几颗珠子也被打得相互碰撞,嵌进花唇,碾磨着敏感的小肉粒。种种快感袭来,竟是直接把人逼上了高潮。 涌出的蜜液流到了菊穴口,把会阴涂抹得水光一片。嘉宝忍不住挺腰加速珠子的摩擦,嘴里无意识的念到:“好痒……” 会所老板出了一额头汗,忍了又忍,苦笑道:“也不知道谁磨谁了。正好,今晚是个大客户,你乖乖的,好好表现。” 说完,他就转身出了包厢,留下嘉宝被药物和道具折磨得几愈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