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磨穴被同学看见,鞭打花穴,主动求欢被操穿子宫(彩蛋是和保镖群p
老板给他喂药不是一两次了,不过这药没有多少催情的成分,而主要是让人神志不清、忠于欲望。毕竟像缪嘉宝刚来那会,逮谁咬谁的样,时间久了就腻了。他还是做个漂亮乖巧的性爱娃娃,比较招人喜欢。 此时缪嘉宝正大张着腿躺在沙发上。药效发得很快,他蒙着眼,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那两个空虚的小穴。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瘙痒,待到鼓胀的花穴未经触碰就自深处涌出了小股汁液,小巧乳粒也涨大起来,嘉宝再也忍不住那酥痒,扭动身体寻找着慰藉。 虽然手脚都被绑住,腰还是可以动弹的。他毫无章法地蹭了一会,居然把那个垫在腰下的软枕顶了出来。软枕的一角正堪堪擦过菊穴,抵在那几颗珠子上。 缪嘉宝从不知道那药具体起什么作用,只是每次吃完,都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就像此刻,一旦找到了可以施加任何抚慰的支点,他就毫无廉耻地晃着屁股磨起了穴。 郑玉成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在公司有点事,迟到了半小时左右。没想到一进来,就看见缪嘉宝大张着腿自慰的样子。 上次在他嘴里射了一发后,郑玉成的思维有了极大的转变。他觉得自己是该恨缪嘉宝的,这个目中无人的小少爷曾把他害惨了。甚至得知了缪嘉宝如今的惨状,他心里非但不解恨,反而更加难耐。人的贪欲果真是无穷无尽的。 尤其是见他淫乱地扭着胯,满面春情的样子。看来被几个人轮奸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骚货不是爽得很吗? 自己胯下也早就支起了帐篷,郑玉成走到他面前,用手抓住那个抱枕,猛地一抽。 “呜啊——”伴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蜜液失禁一般从穴中涌出,嘉宝拱着腰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手中的软垫湿漉漉的,也不知道他是流了多少。郑玉成见他双腿抖个不停,压了压自己的欲念,先是把那根固定着大腿的金属棍取了下来。一得到自由,嘉宝就绞紧了腿,靠腿间的嫩肉挤压着花穴。 郑玉成又帮他解开了手,还没来得及把绳子放下,一双滚烫的玉臂就主动搂了上来。接着一副柔软躯体也紧贴着他,双腿绕在腰上,湿热的穴口隔着几颗圆溜溜的硬物在他胯下磨蹭。缪嘉宝也不管面前的人是谁,热情地在他下巴上留了几个香吻。 郑玉成受到蛊惑,也忘了自己要做什么,含住对方的嘴唇吮吻起来。嘉宝极尽配合,柔软的小舌热切纠缠。郑玉成一手在他身上粗暴地乱揉,时而抚摸着大腿,时而包住一只娇乳揉捏。缪嘉宝外形偏向男性,但一对酥胸却像发育期的少女一样,娇小却柔软,颤巍巍地等着人蹂躏。 两人真就像热恋中的情侣一样缠绵着,郑与成一路向下吻着,在他的脖颈处都留下不少吻痕。但这处的痕迹不只有他一人的,还有不少或新或旧的暧昧痕迹,也不知道出自哪个男人。 郑玉成回过神来,眼前白皙的肌肤上,勾引般点着一颗小痣。 他定了定神,脸色突然阴沉下来,一言不发地咬了上去。 “啊……好痛……” 也不管缪嘉宝如何挣扎,他咬得很深,直到那处渗出血来。郑玉成满意地舔了两口,尝到缪嘉宝的血味,诡异地让他欲火更盛。 他把人放在沙发上,突然换了种态度,冷冷道:“躺好了,抱住腿。” 缪嘉宝冷不丁被这样对待,昏昏沉沉地也来不及思考,呜咽一声,竟真的乖乖照做了。 菊穴里的尾巴微微摇晃着,真像只小淫猫一样。肥嫩的花瓣已经全然绽放,含着几颗珠子不断蠕动。郑玉成拉住那串珠子的一头,突然在他胯间抽拉起来。 “不……不要……不要呜……” 大小不一的珠子快速碾磨着肉核,一路带过穴口。嘉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磨几下就不受控制地夹紧了双腿。郑玉成一手掰开他膝盖,一手勾着那串珠,稍微拉开一段距离后,又猛然松手。 “啊——” 花穴被结结实实地鞭打了一番,不仅是肿胀的阴蒂,连那两瓣花唇、脆弱的穴口,还有敏感的会阴处都糟了这狠狠一击。疼痛过后,钻心的痒麻伴着快感到来。 “呜啊……嗯……嗯……” 嘉宝蜷起身子,发出几声不成调的呻吟,腰部痉挛般一拱一拱的。穴口的嫩肉外翻,疯狂收缩着,就这么在自己的高中同学面前,喷出一股透明液体,潮吹了。 虽然刚经历了一场销魂蚀骨的高潮,但肉道内还是空虚无比,蠕动着等待一场狠狠地操干。 “好痒……快进来……嗯……操我……求你了……” 郑玉成褪下那条情趣内裤,往穴内探了一根手指。手指马上被柔滑高热的甬道紧紧包裹住,像是有吸力一样挤压着。他深吸一口气,低声命令道:“该说什么?” “操我……求你了……” “你是谁?” “我是……是骚货,给骚货吃肉棒吧……” 缪嘉宝艰难地想起几句教导,未经思考就说了出去,细白的手指也主动掰开花瓣,挺着腰求欢。 郑玉成呼吸一滞,虽然没有听到想听的内容,胯下的阳具仍是激动地跳动了两下。他斯条慢理地拉下裤子,一根粗长硬挺的性器抵在花穴口。还未进入,就被那两片肉唇含住温柔吮吸。他干脆把缪嘉宝抱坐在自己身上,怀中人很轻,两人也贴的很紧,那根猫尾巴挠着他的大腿。郑玉成稍微调整了一下位置,自上而下地长驱直入。 “嗯啊——”终于得到满足,肉道贪婪地包裹绞缠,嘉宝差点就此又到了顶点。他隐约感到这个客人不大好伺候,便撒着娇说:“前面……堵着了,帮骚货拿开好不好……” 听见他这么说,还真有一只手将尿道里插着的硅胶棒抽出一截。花穴一下绞得死紧,几乎要把自己钉在那根粗长肉柱上。铃口也火烧火燎得异常酸楚。属于男性的性器官几乎已经做好了释放的准备,不料还未完全抽出的细棒,居然又被插回深处。 “啊啊——不要——” 与此同时,花穴里本来在温柔顶弄的肉棒也变得粗暴起来,几乎每次都全根抽出,只留龟头在穴口处,又一下插到最深处,叩击着那张深处的小嘴,就像真的想把他操死一样。嘉宝恐惧又舒爽地攀在这人身上,承受着尿道和花穴的双重折磨。 郑玉成其实没什么跟男人做的经验,也没玩过这么多花样。他抽插那根硅胶棒时有点没轻没重,一下深一下浅,把缪嘉宝捅得小腹一片酸涩,叫都叫不出来。不过有一点,他们倒是想到一起去了,他确实想操死他。 打桩一样捅了几十下,听着缪嘉宝什么求饶的话都说出口了,郑玉成还不想放过他。一边顶着深处的宫口旋转碾磨,一边哄道:“里面是不是也该让我操?” “里面……不行……啊……” 虽说不是没被人顶到过宫口,但能有这个长度的也实属少见。而且大多数都只是在那圈软肉上磨一磨,就足以让他尖叫着潮吹。但今天不一样,硕大的龟头不仅顶着那个小口,还大有往里进的趋势。缪嘉宝吓得带上了哭腔,求饶道:“不……不能再进去了……” “为什么不能?它在邀请我呢。” 郑玉成边说,边把手里那根细棒又往里捅了些,还轻轻旋转着。 “让我进去,我让你射出来,怎么样?” 他想着那天缪嘉宝被几个年轻男孩群奸,甚至前后都含着鸡巴,也照样腰扭得欢,心中暴戾之意又起,按着那个窄小的胯骨就往里捅。 “啊——不行……等……等等……” 尿道里的细棒一直捅到了前列腺,和后面的按摩棒前后夹击之下,嘉宝整个下身都紧缩着,根本不可能放开宫口让他进去。郑玉成也意识到这点,转而快速而小频率地抱着他颠弄起来。 而这也恰恰是嘉宝最受不了的——缪相柳就爱这么弄他。肉道被快速地摩擦着,宫口被叩击的感觉甜美无比,连带那根尾巴连着的按摩棒,也好像活了过来,在致命的一点上连连撞击。缪嘉宝颤抖地厉害,呻吟却逐渐甜腻起来,他被操弄得满脸泪痕,耳边是郑玉成的诱导: “放松点,让我操你的子宫,会很舒服的。” “嗯…舒服……操子宫……呜啊——” 话音刚落,郑玉成真的顶开他的宫口,将整个龟头捅了进去。 光滑的顶端蹭着肉壁,几乎不用动作,就让缪嘉宝潮吹个不停。他舒服得浑身毛孔舒张,脑海里一片空白,好像世间都只剩下捅穿自己的那根肉棒。 郑玉成也遵守承诺,小心地把那根细棒抽了出来,还贴心地帮他撸动柱身,手指在深红的肉冠处打转。 “呜呜!” 缪嘉宝挺动腰身,抽搐着射精了。只是比起射出来,不如说稀薄的白浊是从那个被硅胶棒操弄得大开的铃口涌出来。 “把我手都弄脏了。” 郑玉成一边叹息着,一边挺动腰身浅浅得操弄起来。他此时的动作,和之前相比已经算得上温柔了,囊袋“啪、啪”有规律地拍击着穴口,肉道内每一寸敏感点都被细细打磨,蚀骨的快感一波波传遍全身,让嘉宝还没来得及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来,又陷入了新一轮情欲的旋涡。 “呜……好棒……好舒服……” 听着他甜腻的呻吟,郑玉成突然冷笑了两声。 “缪嘉宝。”他贴着那个粉嫩的耳廓,低声说。 遮罩被人掀开,失焦的眼前是一张带着些许熟悉的面孔。 郑玉成残忍地问:“还记得我吗?” 久远的记忆开始复苏,郑玉成看着他失神的美目,冷笑了一声。 “做狗都不配?嗯?” 缪嘉宝迷茫地看着他,过了两三秒,突然惊恐地睁大了眼。 “放……放开我……” 他扭动着身体想要逃,却只是给嵌在身体里的肉棒带来更多快感。郑玉成死死掐着他的腰,狠顶了几下,直到这人再也没有挣扎的力气。 身体的快感和心理的耻辱交错而行,缪嘉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淫乱,明明恐惧到了极点,身下的花穴却还是热情地吸绞着肉具。甚至裹着按摩棒的菊穴也在一张一翕的渴望着狠狠抽插。 “放开……我不要了……呜呜……饶了我吧……” 泪水不断涌出眼眶,缪嘉宝再也忍不住,抽噎着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