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不得已屈于人下,车震,巴掌抽穴,被打到潮吹。(微sm,彩蛋是和保镖的群p
好在老板反应快,那瓷片堪堪划过额角,到眉毛处就不再继续了。 纵是如此,涌出的鲜血还是把缪嘉宝本人都吓着了。从会所到医院,他一句话都没说。医生看着这微不足道的一点伤口,心疼得脸都皱了起来,搞的郑玉成还以为有什么问题。 “这么细的伤口,不会留疤的。不过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也不上个保险。” 他用沾着酒精的棉团小心擦去血迹,嘉宝长而卷翘的睫毛上也有些结块,那棉团每碰一下,他就眨一下眼睛,黑亮的瞳仁一错不错地盯着对方。 医生被他看得口干,下手也愈发轻柔,到最后简直是调情一般轻蹭着他的脸颊。嘉宝没什么反应,倒是把郑玉成给惹毛了。 “弄完了吧?弄完了就滚。” “欸……是,好的。” 医生收了东西就要走,郑玉成又叫住他。 “你这有没有什么治精神病的,那个拘束衣。”他指了指半坐在床边的缪嘉宝,“他有点自残倾向。” “那也用不着……”医生觉得额上有点冒汗,要不是认识这位郑老板,他都想电话报警了。“您费心看着点,或者……” 他拉着郑玉成到了外面,才小声说:“戴个什么情趣手铐不行吗,拘束衣……那多吓人啊。” 郑玉成冷道:“你当他是什么人?” “欸,不是吗?” “关你屁事?” 吃了呛药了,神经病。等走远了,医生才在心里悄悄骂了他两句。 郑玉成倒是在心里考虑了一下这个建议,走进诊疗室时,迎面就碰上了缪嘉宝。 “你去哪?” “……回家。” “你还有家?” 缪嘉宝刚经了一场变故,此刻被他这句话堵得想哭,只能从鼻腔里“嗯”了一声。 郑玉成却是心情大好,斜靠在门框上,悠然道:“要么跟我走,要么回会所,你自己选吧。” 听到这话,嘉宝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脸,说:“我都毁容了。” 除了一块藏在额发下的纱布,他的整张脸可以说是完美无瑕。郑玉成发现了,他现在比高中那会还要好看,特别是狭长眼角那一点媚意,勾得人心发痒。 他捏住面前这个精巧的下巴,稍微施加了一点力,戏谑道:“缪嘉宝,你是傻子吗?” 被他这么说,嘉宝是应该生气的。但他也深刻意识到自己的傻了,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悲凉,只能强忍着眼泪,闭上双眼。 看着他轻颤的睫毛,郑玉成一时没忍住,也不忌讳场合,扳着他的下巴印了一吻上去。他很少同人接吻,但此刻撬开缪嘉宝的嘴却很轻车熟路,不一会就勾着对方的软舌共舞了起来。等到分开时,嘉宝还是闭着眼,微微喘息。柔软的嘴唇被吻得水光一片,嘴角还淌下一丝来不及吞咽的银丝,看上去异常淫糜。 郑玉成摩挲着他光滑的脸蛋,问:“你决定好了吗?跟我,还是回会所。” 他这个问题问得巧妙,两边都是嘉宝不想选的。就算他选了会所,郑玉成也没打算把人放回去。大不了拷在床上,每天只要张开腿挨操。 但他想听见嘉宝亲口回答,因此爱怜地摸了摸他的头发,嘴上却说:“你好好想,陈老板可是说,在会所里,他养的狗都能操你。” 缪嘉宝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开口道:“我跟你。” 郑玉成乐了,他想起老板说的话。确实,折他都不用费力。但能让这样的美人屈服,不管怎么说,都是非常有快感的。 他理了理裤子,揽过缪嘉宝的腰,结清医药费,一路招摇地带着人回了车上。 缪嘉宝习惯性就要往后座爬,被郑玉成一手拦住了,让他坐副驾驶。 等他坐好了,郑玉成又亲力亲为地给人系安全带。手还没伸出去,缪嘉宝就在座位上蜷起了身子。 “躲什么。” 他面色一沉,语气也严厉起来。他可没忘了这是个什么人,看这哆哆嗦嗦的样子,也不知道装受害者给谁看。 缪嘉宝双手挡在面前,从间隙里瞧着他,十足的可怜模样。郑玉成本来没打算做什么,此刻被他看得起了点邪火,命令道:“把手放下。” 嘉宝想起被他捅进子宫的恐怖快感,不由得小腹紧缩。迟疑了一下,还是放开警惕,双手不知所措地放在身体两侧,眼神却不住地瞄着郑玉成胯下那一团鼓包。 “看见了?” 郑玉成也注意到他的视线,嗓音又低了几分。嘉宝赶紧闭上眼睛,下一秒却被直接抱起,坐在男人腿上。 “咯啦”几声,是郑玉成把座椅调后了。他从身后紧紧揽住缪嘉宝,一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裤子。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为之,缪嘉宝只穿了条宽松的运动裤,一拉就下来了。而里面也不是什么正经衣服,而是一条蕾丝内裤。前端一点布料包裹着稚嫩的肉柱,后面几乎只有一根线,卡在两瓣花穴之间。 一手探下去,那处又湿又软,热情的含着他半边手掌。郑玉成把掌间的淫水抹在他光裸的大腿上,把那柔嫩的肌肤也抹的水光一片。 “骚货。” 他拽着那根细绳提了提,怀中的人也扭动起来,大腿一颤一颤地想要合拢。郑玉成没给他这个机会,威胁道:“抱住腿,不然我就这样把你扔出去。” 缪嘉宝委屈得都快哭了,下面两张小嘴更是水流个不停。他既害怕,又有些耻辱的期待。抱住膝盖,花穴整个暴露在前挡风下,连肿胀的阴蒂都探出了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 郑玉成在他身后,看不见那小穴有多饥渴。待嘉宝摆好姿势后,他就一巴掌打在了那柔嫩的大腿根上。 “呜——” 这一下力道不大,但十分突然。嘉宝痛呼出声,花穴剧烈收缩。还没等他从中缓过神来,又一巴掌落在另一边大腿上。 郑玉成以前在国外的时候,不少人说他有做S的天份。他玩了几次,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没放在心上。直到现在再遇上缪嘉宝,他才发现自己的凌虐欲这么强烈。他打得虽然不重,但十分有技巧,掌根和肌肤相触,不疼,但能打得肉浪翻滚。手掌带起时指尖撩着肌肤,又刮起一阵痒意。被他“啪啪”的打了几掌,缪嘉宝的双腿间已是一片红晕。中间的小花穴虽然没受到疼爱,但也被带起的掌风和肉浪波及,流出不少蜜液。 “别、别打了嗯——” 他的呻吟已经开始变了调,腿间一片酥麻痒意,就连郑玉成最开始那两句威胁也抛之脑后,并拢了双腿,腿根嫩肉互相摩擦着挤压那朵小肉花。 这时,郑玉成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 “张开,不然我就把你扔下车。” “不要、不要打了……”嘉宝可怜兮兮地求饶。 而郑玉成也变得出乎意料得好说话,温柔地答应道:“好,不打了,你把腿抱好。” 嘉宝心惊胆战地照做了,就像鲜美的蚌从壳中露出自己柔软的躯体,他刚刚张开双腿,郑玉成就重重地一巴掌打在了那张流水的花穴上。 “啊——” 花唇被打得向两边张开,脆弱敏感的阴蒂也受了一击。不知是之前的调教起了作用,还是他天生淫荡,钝痛之外居然有另一重快感从那个被打的部位蔓延开来。缪嘉宝来不及思考,挺腰在还扣在花穴上的那只手掌上蹭了蹭,这一蹭,直接激得郑玉成再次抬手,又给了他一掌。 这次,他直接打在跳动的阴蒂,和不断收缩的穴口上,直打得水花四溅。嘉宝也从疼痛的余韵中感受到了惊人的快感,电流一样的酥麻传遍全身,他无意识中松开了抱着双膝的手,却难以并拢双腿。被打成深红色的穴口痉挛两下,就这么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