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章没什么(主动口交,车内摸穴
“把我车弄得。” 缪嘉宝刚从快感中回过神来,就听见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男人的手掌还扣在他大腿上,肌肤相触的地方一片灼热。 皮革包裹的方向盘上沾着几道白浊。嘉宝楞了楞神,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射的。他察言观色的功夫不见长进,也不知道那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讨好的低头去舔。 “干什么。”郑玉成拉了他一把,自个拽了几张湿巾去擦方向盘。他也不知道缪嘉宝在想什么,怎么一副脑子都被操坏了的样子。那地方多少细菌,舔了他还要亲,最后还不是都到自个嘴里了——要舔还不如给他舔鸡巴。 缪嘉宝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马上又挨了一掌。这回只是轻轻拍了一下,他立马心领神会——这是让他换地方。 郑玉成还在擦方向盘。缪嘉宝射出来的精液很稀,指不定之前又被怎么折腾了,难怪脚步都是虚的。他这时候倒忘了嘉宝一直是这样的慵懒步态,越擦心里越恼火。 腿上一轻,缪嘉宝从他怀里溜了出去,跪在驾驶座前,一张俏脸就对着他耸起的胯部。 温热的触感从最要命的地方传来,嘉宝在他胯间蹭了两下,就开始用牙齿对付他的拉链。 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那粗热的性器顶端已经湿润了,嘉宝隔着布料从下往上舔过去,立马感到男人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他其实口活一般,也懒得去练。不过那张绝顶漂亮的脸蛋,和一双水光潋滟的双眼,光是视觉效果就足以让人血脉偾张。他剥下男人的内裤,舌头一点一点地沿着柱身描摹,到顶端时才张嘴包住整个龟头,模拟性交的姿态前后移动。 活烂死了。这是郑玉成的第一个想法。那几下隔靴搔痒似的舔弄,还有几乎只让顶部进入的敷衍态度,出去卖都要倒贴钱。但不得不承认,他从没有这么享受过。高热的口腔柔软又温顺,更重要的是,这是缪嘉宝在给他口交。跟上次蒙着双眼不同,他会时不时地抬头瞄上几眼,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那一双含情美目天真又放荡,光是看着,就让人难以自持。而十年前,也就是这双眼睛,冷冷看着他被人踩在脚底。 “含深一点。” 听了这话,缪嘉宝努力地长大嘴,但也只是让口中的巨物戳着口腔侧面。他连牙齿都控制不太好,偶尔刮过敏感的柱身,让男人直吸气。 “你要是再用牙齿,我就把你屁股打烂。” 听了这话,嘉宝赶紧收起牙齿,用口腔去包裹男人的肉棒。而且不知怎么的,想象了一下那个情景,他下腹一热,两个小穴也猛地收缩了一下。 没等他适应,郑玉成直接扣住那个弧度完美的后脑勺,在他湿热的喉道里抽插起来。 “呜呜。” 缪嘉宝挣扎了几下,异物盯着喉咙的感觉让他想吐。他发不出声音,几个音节带来胸腔的轻微震动,倒是让正在他嘴里发泄欲望的那根肉柱一阵爽麻。 虽然嘉宝眼泪汪汪的样子十分漂亮,但郑玉成也不想折磨他太久。加速抽插了几下,就拔出来,用手撸动着射在他脸上。 缪嘉宝嘴都还没合拢,猝不及防地被弄了一脸。白浊衬着那张如玉的脸庞,看起来要多色情有多色情,尤其是他还一脸没反应过来的茫然样子,像个被狠狠疼爱过的性爱人偶。郑玉成心想,他到底是被操傻了,还是本来就这么傻。 “你记得我吗?” 他一边给他擦脸,一边鬼使神差的问道。 “……记得,你姓郑。” 就这么一句,差点让郑玉成刚发泄完的老二再次升旗。可缪嘉宝接下来的话,又是兜头一盆冷水。 “你是我那届的省状元……” 看着这人突然阴沉的脸色,嘉宝缩了缩肩膀。 “我叫郑玉成。” “我、我记住了……” 郑玉成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冷道:“起来。” 缪嘉宝跪得两边白皙的膝盖都泛红了,他撑着郑玉成的大腿站起来,两条大腿打着颤,让人一眼就看见光裸双腿间,艳红的花穴里,还垂着一道银丝。 “等等。” 郑玉成没想到他舔个鸡巴也能发骚,好心用湿巾去擦,冰凉的触感刚蹭上湿热的花唇,就让嘉宝叫出了声。 深吸两口气,郑玉成忍不住骂道:“你就这么每天撅着个屁股发骚?要是扔大街上逼都要给人操烂了。” 嘉宝平白挨了他的骂,吓得动也不敢动,只是控制不了还没被满足的花穴不住收缩。郑玉成给他擦来擦去,水却越来越多,最后干脆丢下比之前还湿的湿巾,用手摸了上去。 车内虽然光线昏暗看不清楚,但郑玉成记得他腿间是一点毛发也没有的。本以为是刻意剃了,没想到摸起来,那处的触感分外柔腻,一点茬都没有。 “你不长毛的?” 这就真说到嘉宝郁闷之处了,他青春期还为此烦恼了好一阵,甚至心理不平衡到把他哥的毛给剃了。虽然哥哥对此没什么意见,不过最后被扎的还是他自己…… “嗯。” “妈的。”郑玉成笑了笑,“你怎么跟个活充气娃娃一样。” “嗯。” 缪嘉宝被他乱摸的手指弄得全身酥软,巴不得有什么东西进来捅一捅。因此他说什么,也只是胡乱应声。 不知怎么的,郑玉成对他这自暴自弃的态度又有点不爽,也没了玩弄的心思。在那花穴上拍了一下,说:“坐后面去,把裤子穿上。” 嘉宝如蒙大赦地直接从座位中间爬了过去,动作间,撅起的肉臀又让郑玉成受了一次煎熬。 他在后座上穿裤子的时候,郑玉成四处打量了一下。方向盘上挂着些可疑液体,甚至前挡风上还有点点白浊。副驾驶扔着一条蕾丝内裤,和几团纸巾。跟别提他的裤子,裆部皱成一团,被半勃的性器顶起。大腿上还有几块湿哒哒的痕迹。 他深刻怀疑,缪嘉宝这个荡妇所到之处,旱地都能变淫窟。再想起他高中那会,就带着吻痕齿痕来学校,指不定什么时候早被人操熟了。 越想越暴躁,郑玉成“啧”了一声,打上火,把车开出停车场。到了稍微空旷点的地方,他摇下车窗,才发现外面的空气这么清新。 他现在有点搞不清自己的动机,他明明是恨着这个人的,怎么差点都被人当按摩棒使了。 后视镜里,缪嘉宝没骨头似的靠在座椅上,眼睛看着窗外,表情纯良得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只是看他这样子,胯下那一根都有点蠢蠢欲动。郑玉成无意识加了点油门,心想,这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舍不得掐死他了。